第二百八十四章 获救

王爷么么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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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四章获救

    藤蔓许久没有动静,青峰的眼睛也瞪得酸涩起来。

    突然,藤蔓稍微动了一下,青峰赶紧伸手去啦,发现藤蔓很轻,才发现,景沐暃松开了藤蔓,看着拉上来的藤蔓的整齐的切口,显然是利刃砍断导致的,青峰的心瞬间也跟着景王爷沉到了谷底。

    青峰暗恨自己大意,王爷已经认定王妃乘风而去的事实,必定会追随而去,他应该想到的,却还是忘了王爷对王妃的以一往情深以及当王爷看到王妃掉落悬崖的眼底的悲哀。

    青峰将藤蔓一扔,也要冲着悬崖上往下跳去。却被阿琪一把拉了回来,一巴掌啪的甩在了青峰的脸上,耳边传来阿琪的怒吼声:“你疯了是不是?”

    阿琪再也忍受不住心里的悲痛,一头扎到青峰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的小师妹,她的念念,也许是再也看不到了。

    青峰环笼了怀里不断颤抖的娇躯,一手抚摸她的乌黑的秀发,说道:“是我错了。我们便在这里等着她们回来吧。”

    远处,原本浓厚不见人影的大雾被风吹的散了,一层层的笼罩在青山上,悬崖下的青松站立在那里,从来没有因为岁月的沧桑,人是的变迁改变过姿势。

    睡梦中的锦绣睡得并不安稳。

    黑色的怪兽张牙舞爪的径直朝她冲了过来,她一面回头张望,一面慌不择路的逃跑在无边无际的山林里。

    她想呼救,嗓子却被东西给绑住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听到一个声音在急切的呼唤,“念念,念念,”声音中有时带着呢喃,有时发出叹息,有时却是缠绵。

    锦绣在梦里想,念念是何人呢,那人又是谁呢?正在凝神思索间,黑色的怪兽发现了躲藏在一边的锦绣,张开尖锐的獠牙,对着锦绣的脖颈就铺了上去。

    “呃呃呃”锦绣受惊坐起,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身下是一具石床,铺着1;148471591054062厚厚的绒毛毯子,倒是也不觉得隔得上。

    面前俱是石桌石凳,顺着石头原本的纹路细细雕成,竟也有大工质朴的意味。锦绣转头一看,一个巨大的蟒蛇皮挂在身后的墙壁上,骇的锦绣尖叫!意料之内的声音并没有发出。

    锦绣试着张嘴“啊”,却只有呼呼喝喝的呼吸声,锦绣大喊大叫,迎来的却是满室的孤寂。

    锦绣满心着急,终于在桌子上看见了一方铜镜,锦绣飞扑上去,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锦绣视而不见,满眼都是眼前铜镜的女子上,只见她:眉如青山之黛,眼含碧波之清水,脸颊红透如海棠春色,好一个绝世清丽妙人儿。只是她额头上缠着一层厚厚的绷带,纤细的脖颈上也是,手腕、手背,脚踝等视线可及之处都布满了长长短短的划伤印痕。

    锦绣摸着这张对于她来说过于陌生的美丽脸蛋,心想:“我是谁,这里是哪里,我是从哪里来的,身上的伤口是哪里来的”一个个疑问走马灯般闪过锦绣的脑海。

    还有最后深深的植根于记忆力里的只有那一声声的“念念。”

    念念,念念……

    为何这么熟悉,可有那么陌生呢……

    杯子落地的响动还是引来了一个人。

    珠帘挑起的嘈嘈切切的声音让锦绣回头看去。一个看起来年方二十的年轻男子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两人对视良久,男子放下手边的水盆,淡淡的说道:“你已经醒了。”语气平淡到好像两人在商量今天是什么天气一样稀松平常。

    锦绣用手比划了两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本来不指望男子给出答案。男子却说道:“你是在问我是谁?你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

    锦绣大力的点了点头,还对男子翘了翘大拇指,以示夸赞。

    男子说道:“那日,我同往常一样上山去采药,看在悬崖上飘荡着一点白色的东西,以为是我要找许久的药草,等我爬上去之后,就看到你躺在悬崖边上的平台上。”

    锦绣又指了指喉咙。

    男子又继续说道:“我发现你时,你的额头上满是鲜血,喉咙那处竟也有些红肿。想是你不知道因为何事掉落悬崖,划伤了你的声带,导致你不会发声,应该会治好的。”

    锦绣想了想,指了指自己,“那你可知道我的名字?”

    男子看了半天,也没有意会锦绣的意思,苦恼的扒了扒头发,头一次看见不会说话的人,还真是有些难以应付。突然,脑袋中灵光一闪,说道:“姑娘,你可是会识文断字?”

    锦绣想了想,迟疑的点了点头。

    男子又去去了文房四宝等物,给锦绣磨好了磨,说道:“你问你写我答,必定会知无不言。”

    锦绣拿着手里的狼毫笔,笔尖轻轻落在宣纸上,墨瞬间变成了漂亮的小楷:“你可知道我的来历和姓名?”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话写道:“有个人一直再叫念念,你可知念念是谁?何人在寻找她?”

    男子对着锦绣写成的字体啧啧称赞了一番。看她的梳妆打扮,定是大户人家出身,如此看来,出生于书香门第之家也并无不可能。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道:“念念许是你的小名,而姑娘你或许已经丧失掉了记忆。”

    狼毫笔啪嗒落在宣纸上,顿时氤氲了一大片墨迹,青年男子赶紧将笔放起来,又伸手将最上面的那张宣纸抽走,仍在外面。

    回来时,安慰的对锦绣说道:“这事情也是急不得,外伤好愈,内伤却需要慢慢调理。既然你想不起来你的名字,我便先称呼你为念念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病症,待我去翻翻古籍便来。”

    锦绣拉住青年男子的手,用手指头指了指他。男子微微一笑说道:“你在问我的名字是吗。我叫温玉泽。”霎时的一笑融化了脸上的寒冬,便如千树万树梨花开放在荒漠里。锦绣悄悄的松开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