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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妮略有所思;这么多年,爸爸会是什么样的?他成家没有?女人是谁?有没有孩子?这么一大堆问题等着尹妮去解开,迟疑好一会,才点点头。
钻石仙子带路,开始闪飞;我和尹妮紧跟着。
迎面飞来两匹高头大马,一看就知是穿越骑兵——弓箭消失,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胡子又脏又长,黑乎乎结成一大片,像乞丐一般,非常恶心!
一见尹妮就迈不动步,停在我们面前,挡住通道;拔出马刀,大声咋唬:“把女人留下!”
尹妮不是弱女子,她会武功,只是怕脏,畏畏缩缩躲在我身后。
我是男子汉,保护妻子是我的责任,岂能让乞丐一样的人玷污,还活不活了?
“唰”一声,一伸手,从腰间拔出五彩仙剑,空舞几下示威:
“滚开!我不想杀你们!百万穿越骑兵只剩下两个人了,非常脏!把我的剑都染脏了。”
两个高马骑兵不听劝告,骑着高头大马对准我冲过来,接着大马刀在我头上乱飞,把我和尹妮冲开。
其中一位高马人,从尹妮身边闪过,一把将尹妮抓起来按在马背上。
尹妮拳打脚踢,无济一事,拼命挣扎:“范大哥——救我!”
这么龌龊的人,把尹妮的衣服都弄脏了;她忘了自己会隐身,我只好提醒一下。
尹妮一隐身逃走,我用隐身眼看;尹妮逃到我背上来,让我背着。
就这样,我还是不想杀他们,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就两个吊人;我对着骑高头大马的银喊:“赶快滚!我不想杀你们!”
没想到他们人高马大,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既然能活到现在,应该是穿越骑兵中最优秀的人。
尹妮心塞,这等囧事,我为何还不出手?“范大哥;他们想抓我走?你为何不想杀他们呢?”
其实不怪太脏,是因为快灭绝了,不忍心杀。但又不能这么说,只能告诉:“把我的剑都染脏了,一看就恶心!”
穿越骑兵岂能善罢甘休,骑着高马向我冲来;我一隐身就不见了。两个高马人东找西看,什么也没有。非常不甘,说不出所以然来,骑着大马飞走。
尹妮受惊吓,趴在我背上不愿下来;身上还沾着高马人的臭味;真让人心塞!
本来尹妮就不想去,不如回家吧!这句话,尹妮爱听,点点头喊:“钻石仙子,给我们指路!”
刚才钻石仙子看见穿越骑兵,隐藏在空中;只见尹妮嘴在动,不知说什么;一现身接着往前飞。
我背着尹妮紧跟着飞了一段路,觉得不对,问:“钻石仙子,往哪飞呢?”
钻石仙子扇着透明透亮的小翅膀,像蜜蜂一样,“嗡嗡”叫,沿着我和尹妮头上飞一圈,继续前进。
我知道,尹妮的话钻石仙不能识别,可尹妮总爱忘记。
钻石仙子不是不想往家飞,而是快要到了。
我和尹妮几乎不敢相信是真的。
钻石仙子介绍闪飞速度很快!闪一下,一千米,再闪一下,一万米......
闪飞我并不陌生,巨型恐龙就会,只是不知速度。
我把五彩仙剑插进剑鞘里,身体晃一下现身;尹妮也一样。既然快到了,就要见见爸爸了,看他怎么说?
尹妮爬在我背上发神经病,没人招惹就哭起来,越哭越伤心。
我背着她又沉又臭,我还没哭,她倒哭成那样:真让人心塞:“哭什么?哭!”
尹妮蓝瘦,香菇,就是因为穿越骑兵引起来的,人家被高头大马人抢走,好像他一点也不担心。
没想到尹妮会这么脆弱?自己会隐身,还会武功,怎么可能怕穿越骑兵呢?
记得和山大王死拼的时候,手里拿着铁琵琶,都没哭过。这么多年过去,不知她的琴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男人就是粗心大意,我也一样。这是尹妮撒娇,有了男人心里总有依靠,样样都希望我出头。
我差点忘了,尹妮不是师太,没这么大的办事能力。在明珠院一直依靠阴阳大师,为她提供生活保障,其实跟宅女差不多。
尹妮在我背上不停摇晃,就怪我把穿越骑兵放跑了,她明明知道我的五彩仙剑一出手,立即就能把他们砍死,可我就不动手。
我又找了很多理由,让尹妮安静下来。
哭也哭够了,女人就这样,动不动就哭,不像师太,跟她多少年,再困难,从来没见她哭过;人家会动大脑,想法解决问题。
尹妮从我背上下来,闪一下,换了一套新衣服,比刚才那套漂亮——翠绿色的薄纱裙,能看见里面的内容。
既然准备要见父亲,就别穿这么透的长裙。
尹妮身体又抖一下,胸前的小山被什么挡住了。虽然看不见,依然很透。
我还以为她要变一套厚一点的,没想到还是这样。
尹妮在我面前撒娇,嗲声嗲气说:“人家爱美吗?这样不好看吗?”
我能说什么呢?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尤其是青春萌发的女人,更需要爱美。
只有那些四B青年,像巩巩一样的人不知道;其他男人都明白这是女人卖萌,目的是吸引异性眼球;找到心中的另一半。
这个时候哄哄她,如果是她最喜欢的人,她会很高兴。
我差点忘了,以前我的衣服破了,一直对付着直到看见师傅,才让他帮我变一套,现在尹妮会变,应该让她把我变一套。
这种事不用操心,尹妮心里会惦着,这套衣服是师傅刚变的,尹妮能不知道吗?既然嫌臭,就换一套新的吧!
尹妮要帮我变休闲装;我穿烦了,还是想要练功服。
不过尹妮说要见父亲,穿练功服不合适。
这话我觉得有理;穿上练功服,给人感觉,生怕人家不知自己是练功人,把身份都暴露了。
尹妮像耍把戏似的,用右手指弹一下,我身上穿的衣服眼看着消失;反正身边只有尹妮,也不怕别看。
然而,身上有感觉,从肉里慢慢长出一套休闲装,就这样穿上了。
我很好奇,不知尹妮是怎么弄的?左看右看,看不出所以然来。
其实,我身上有一套师傅变的肉衣,现在时间久了,也没感觉了。
不过尹妮跟我滚床单的时候问过;我告诉她了,可她使出神招,也没把这套肉衣拿下来;我很烦,直接影响走肾;形成夫妻蟑碍。
当时不知师傅怎么想的,非说保护我的身体才变的。
钻石仙子,“嗡嗡”飞一阵,带着我俩闪几下,说:“主人,到了!”
我和尹妮低头下看,是个码头;有很多搬运工,正在扛货物。
这么多人,谁是尹妮的父亲呀?我按自己的猜想,到处找也没找到。
尹妮见下面乱七八糟,到处都是人,本想问问钻石仙子,可自己的话,她不能识别。
我们从空中直接下飞,肯定会吓坏人家;要问尹妮的父亲在什么地方?来也来了,总得看一眼。
钻石仙子针对这个问题,飞到我面前停下,慢慢介绍:“尹妮的父亲,是打杂工;现在就一个人,靠搬运为生。”
我还以为他跟尹妮的母亲分手后,日子过得挺好,原来连家都没有,全靠干苦力维持生活。
尹妮想见到人,露出期待的目光,注视着我:“他在哪?”
我也不知道呀?只能把尹妮的话转告钻石仙子。
钻石仙子透明透亮的小翅膀,平平展开,露出幼嫩的小手,指一指:“在下面扛杂货!”
到处人来人往,都是扛杂货的;我们无法识别。
钻石仙子指的人,要想弄清楚,必须到跟前去,反正要见一面,还有事要问。
我知道这里是码头,可码头太多,到底是什么码头呢?
我们无法猜想,如果写得有字,也就知道了,可是仔细看了一遍,也没找到。
钻石仙子告诉我们:“叫南洋码头?”
我和尹妮都是从山沟沟里来的,还是第一次见:“货物运到什么地方去?”
这个问题连搬运工都回答不了,他们每天只搬上盘下,从来没跟船去看过。
然而钻石仙子用仙法能准确测到:“运到南洋!”
这是最关键的问题;来也来了:“我们如何跟尹妮的父亲见面?”
钻石仙子回答出乎我们的意料,原以为要帮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结果是把他提上来,我们就见到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尹妮跟我一点也没想到:“你提吧!我们看着呐。”
钻石仙子在空中,飞转一圈,小手一挥......
我和尹妮盯着下面,刚过来一位搬运工,扛着两大麻袋货物,扔在地,人就飞起来了,接着空中飘来一朵白云,让他站在上面,轻轻来到我们面前停下。
还没等问话;下面的人却沸腾了;大声喊:空中银,你们下来呀!在上面干什么?”
我仔细下看;搬运工人扔下肩上的大麻袋,手舞足蹈叫唤。
码头监工,拿着长鞭,狠狠空挥几下,“啪啪”响,大声示威:“干活,干活!不干活我打了!”
搬运工们习以为常,大声咋唬,没人理睬;捡起地下的大麻布口袋开始搬运......
我注视着白云;上面站着一位破破烂烂、沾满灰尘、五十出头的男人;他的皮肤松弛,但很有劲;不知要问什么?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搬运工很奇怪,眼前的人一个也不认识,自己好好的,弄在这里来干什么?
这事以尹妮为主,既然人上来了,可直接问:“你曾送过一个女孩给阴阳大师没有?”
搬运工想都没想一下,就摆手否认:“木有,没有!”
这人怎么了?为何是这副德性?尹妮很失望,再次提醒:“你要说实话;我们千里迢迢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见父亲一面。”
搬运工长得很丑,他的脸跟尹妮一点也不像,不知是钻石仙子弄错了,还是搬运工生活太艰难,不敢认:“木有,真的没有!肯定是弄错了!”
我看搬运工的工作,心里就明白了,怕我们是来跟他要东东的,须介绍一下:
“我们不是来麻烦你的;是来找亲人。你要好好想想,别错过机会。”
搬运工话已说出,无法改变,依旧坚持原来的说法。
既然这样,我们也没办法;回头跟尹妮商量:“他不承认怎么办?”
尹妮心里有许多猜想;如今战乱,人艰不折,也许他有自己的苦衷:“不认就算。”
我不能直接把他送下去,凡事要商量,以免后悔:“你的意思是?”
尹妮心不甘,还抱有一线希望,盯着搬运工的脸:“如果你不承认;就送你下去了?”
这是最后的机会,搬运工还是那句话;不想改变以前的说法,表明他很诚实。
我心里疙疙瘩瘩的;如果是我们自己来,可能连人都找不到,有钻石仙子引路,决不会错;但他这个态度,怎么办呢?
“钻石仙子,送他下去吧?”
尹妮问话陷入僵局,毫无办法,就算搬运工站在面前也无用。
钻石仙子小手一挥,眼看着白云飞下,落地飘走;有很多搬运工围着他问。
我注视着尹妮,露出失望的表情,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尹妮蓝瘦香菇,不知搬运工是不是自己的父亲?看他生活如此艰难,动了恻隐之心;然而,搬运工像在躲避什么?究竟他怕什么呢?
这件事就算过去;是尹妮的父亲又能怎么样?人家不认,我们一点办法木有。
我注视着空中飞来的钻石仙子,怀疑是她弄错了:“搬运工为何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