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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走心话,我跟师太在一起干农活,只懂得一点皮毛。比如挖地、种田、撒种,一样都没学。
“大师,等蟑螂女同意后,您就搬过来住!还有房子呢?”
其实在空中大家都能看见了,阴阳大师第一次来,不熟悉;稻田里有厨房;上面的空中有仙房;弄不清哪是住人的?
我用手指一指仙房,斜飞下去,转半圈飞进去,坐在方桌长条凳上。
接着尹妮带着阴阳大师,以及一大帮围桌坐下;我感觉此时此刻这个家又热闹起来。
仙房外围大家都看见了,只须跟阴阳大师和琴琴、敏敏与巩巩介绍一下即可:现在有三套房子都没人住;如果你们过来,恰好够住;老以前房子更多,后来才建小的。
这里的条件,不是空神姨住的明珠山可比,一进屋仙灯明亮,在家里看不到黑夜;仙灯一年四季,不分白天黑夜一直亮着,把仙房四周的田都照亮。
每间房里还有洗手间,可沐浴,用的都是空中飞水;不知师傅是如何设置的。深夜不想睡觉,还可以坐在仙房客厅里看书,干什么都可以......
阴阳大师又了解一些仙房的事,我都毫不隐瞒告诉他;特别要告诉的是:整个房子会飞,让他飞到哪,就飞到哪?
连阴阳大师都赞不绝口;起身对每个房间进行查看,又赞:“真是个好地方呀!到处都可以练功!”
我陪着阴阳大师看房子,一边走一边介绍。尹妮、琴琴、敏敏和巩巩在身后跟着。
外面的天渐渐黑下来,墙上的大摆钟敲响晚七点。
介绍完,由尹妮招呼大家围桌坐好,准备开饭。
巩巩见方桌上什么东东也没有,傻乎乎的问:“饭在什么地方?围着一张空桌干什么?”
他真是一点世面没见过;阴阳大师会变,我们也会呀!我用嘴对着手上的钻戒喊:“仙子,把羊肉全部抬上来;每人两碗饭,两个空碗,一双筷子,一个汤勺,一钵生菜、其它的还有白菜、豌豆菜,来一罐米酒。”
在场的只有琴琴、敏敏和巩巩半信半疑;其他人看见过;阴阳大师懂得。
“哗”一声,仙房门闪一下,方桌上摆满了我要的饭菜。
今天我做东;心里很高兴,要说两句:“大师,米酒就我们三个男人喝,其她的也不会。”
没想到巩巩不会喝酒,这下又少了一个,看来只有我和阴阳大师喝了。
更奇怪的是蟑螂女会喝酒,还喊孩子他干爹,不能把她忘了!
怪我,把女人们都忘了;既然蟑螂女会喝酒,肯定有人也会喝:我大声招呼:“会喝酒的坐在一起,不会喝的坐在半边。”
座位都是自己选的,没人指定。
尹妮坐在我左边;蟑螂女坐在我右边;阴阳大师坐在蟑螂女的右边;恰好蟑螂女坐在我和阴阳大师的中间。
我第一次请客,没有经验。
尹妮以主人的身份说话:“到这里来,放开吃,能吃多少算多少?”
阴阳大师真是一棵赛艇,尹妮跟对了人,凭这里的百亩田地,就不是一般人有的,还是块风水宝地。
“老夫今天高兴,像回到了自己的家,咱们要大醉一次!”
蟑螂女是女人,先声明自己不能喝醉。
不过我们不强迫谁喝,能喝多少算多少,一切全凭自愿。
我把米酒土罐盖打开,酒香味飘出来,多少年没闻到这种味道了;那还是在仙山的时候,要喝酒可不容易,别人根本想都不敢想。
厨师知道我是师傅的高徒,经常给我留有酒,一去菜也没有,端着酒杯一口就干;久而久之,学会了喝酒。
我分别给阴阳大师、蟑螂女倒了一小碗;给自己也倒上,放下土罐;端起碗来大声咋唬:“来!干,干了!”
我们仨端起酒碗碰一下,一口喝下,我感觉辣乎乎的,把头歪在一边使劲咳嗽;蟑螂女也一样;唯有阴阳大师称赞:“好酒,好酒呀!壮士,这酒用什么烤的?”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用嘴对着钻石戒指:“这酒用什么烤的?”
传来的声音是女仙子:“回主人,是用囤里大米烤的。”
还没等我说话;阴阳大师高兴称赞:“难怪,酒味这么纯正!”
他的意思我造,不是用水或白云变。阴阳大师的食物全部靠变,多年没喝到真酒了,大有一醉方休的势头;反正有的是酒,可放心喝。
尹妮心里不知有什么事,脸上的表情,憋很长时间了:“师傅,徒儿有一事不明?”
阴阳大师喝了酒兴奋,无论问什么都愿意回答。
“今天早上和范大哥去找母亲......”尹妮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我也把当时看到的和心里想的告诉阴阳大师,其中最重要的是:“相片上的人跟尹妮一点也不像,不知尹妮的父母送到大师门下时,尹妮叫什么名字?”
阴阳大师搜索大脑里的记忆 ,终于有了感觉:“老夫想起来了,叫小云云;还说是白云的云。”
关键是姓什么?
阴阳大师沉思一会,大脑一片空白。
这完全可以理解;阴阳大师给尹妮取了这个名字,就一直喊下来;当时也没问姓。
有大脑的人都会分析,我也同样;传说女大十八变,我认为很有道理;两岁时的相片跟现在的相貌不一样是可以理解的。
阴阳大师得知妇人说孩子的名字叫育云云;用嘴默念几遍,还是对不上号,建议我们再找找尹妮的父亲,问一问就知道了?
大家只顾说话,酒菜都没下;我大声招呼:“吃菜,吃菜!”
我在羊肉锅里捞一片羊肉放在尹妮碗里;尹妮兴然接受;阴阳大师也捞几片羊肉放在蟑螂女碗里;蟑螂女极为反感,把碗里的羊肉全夹出,放在阴阳大师的碗里说:
“我不要你捞,自己有手。”
阴阳大师一听,心里很郁闷,又不敢得罪,还赔着笑脸:“不要,自己捞。”
我端起酒碗,在阴阳大师和蟑螂女眼前晃一下,大声咋唬:“喝酒,喝酒!” 把碗高高抬起。
阴阳大师也跟着附合:“干!干了!”
尹妮怕我喝多了,深夜无法滚床单,当着师傅的面劝:“范大哥,别喝醉了!少喝点!”
还没等我说话,阴阳大师真是十多年没喝过这么好的酒,根本不管尹妮说什么,大身叫唤:“今天为师高兴,一定要多喝点!不许再啰嗦!”
蟑螂女心里只惦着我,翅膀合拢就会拖在地下,只好打开,高高撑着:“孩子他干爹,我喝不了这么多?”
现在我说的话,不是当初的意思:“不是说一醉方休吗?你才喝多少?”
蟑螂女也不听我的,自言自语说:“我不想喝醉;醉了蓝瘦!”
阴阳大师一碗酒下肚,正在兴奋:“她不喝,就别管她了;咱俩一醉方休!”
蟑螂女的碗都倒满了,这样放下来不好;我跟她商量:“你喝完这碗,就不喝了好不好?”
她的理由是,头昏乎乎的,快坚持不住了,一点也不能喝!
我看看碗里的酒,心里很别扭,倒也倒出来了,喝过的碗再倒回去,怎么也不好:“你有病毒,怕传给人家;倒出来的酒,不能倒回去。”
蟑螂女最不愿意的就是人家说她有病毒,无论如何也要争辩:“我有什么病毒?你说话一点也不负责任。”
这是我逼蟑螂女喝酒采用的手段;不喝只能想办法:“那你把酒喝了,我就不说。”
蟑螂女为了不让大家说她有病毒,咬一咬嘴唇,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我喝完这一碗就不喝了!” 我伸出大拇指比一比,再用双手做个比心动作,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蟑螂女要考虑的都提前考虑过了,端起碗来,一口干了!打了一个嗝:“他干爹,我的头好晕呀!”
我把土酒瓶拿起来,在蟑螂女碗里倒酒,刚倒一半;蟑螂女用手蒙着碗:“不是说好的吗?我喝完就不喝了,怎么还要倒呢?”
可能我多喝了几口,显得异常顽固,还要跟蟑螂女商量:
“刚才你喝的酒,只代表我不说你有病毒,并不代表别人;如果你再喝一碗,从今往后,就没人说你身上有病毒了,好不好?”
蟑螂女实在不想喝了,头晕乎乎的闷人:“有就有吧!反正都说惯了,我也不怕!”
我瞪着喝多的眼睛,注视着蟑螂女,好半天没动,似图用醉酒的方式说服她:
“你怎么会这么傻白甜呢?这是我给你的一次机会。喝完这碗酒,再也没人说你有病毒了!”
蟑螂女很在乎我说她有病毒,还有尹妮,才来一天就敢这样说;他干爹还护着:“我才不相信!”
我不知别人会不会说?反正我说的话,大家都在听:
“你不信,我问给你看;‘大师,如果蟑螂女喝了这碗酒,你还会说她身上有病毒吗?”
阴阳大师本来就想娶蟑螂女,这种问话等于没问;一边想着,一边用筷子在大锅里,捞一片羊肉放进嘴里嚼一嚼,摇晃几下:“不会说,本来就没病毒,说什么呢?”
蟑螂女听是听见了,关键没问到主要的人:“他说的不算;要问问尹妮!”
这话说明蟑螂女非常在乎尹妮说她有身体里有病毒;看来蟑螂女喝了这么多酒一点也不糊涂:
“如果尹妮也不说你身体有病毒;你就喝下这碗酒好不好?”
蟑螂女没急着回答,要亲自听到尹妮说话: “你问。”
我的想法恰好跟蟑螂女相反,必须要她亲口答应再问。
蟑螂女也会想:不就喝一碗酒吗?喝完后,从此就没人说我身体有病毒了,这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可是,我真的一点也不能喝了:
“算了,别问了,我的头很晕,不能再喝了!”
条件就在眼前,我亲自分析给蟑螂女听:“你喝醉了怕什么?第一,不要你抹桌洗碗;第二,不要你当佣人;第三,上床就睡觉。”
蟑螂女又仔细想想,认为我说得很有道理,自己的小屋就在身边,喝醉了,爬进去睡一觉就完事:
“别样都不怕,关键是不要把我当佣人。如果我喝了这碗酒,你就不把我当佣人了吗?”
“是呀!”佣人的事,我不说,没人会说;尹妮刚来,也不会。
这不是水一水,这么多人都听着呢;蟑螂女祈盼变成有用的话:“他干爹说的话,你们都要为我作证。”
我这样想的:只要我不把你当佣人,就没人会把你当佣人。
“那我就喝。” 蟑螂女真的喝傻了,也不问问在场的人愿不愿意作证?心里想着他干爹不喊,真的就不会有人喊了。
我顺手从地板上拿起土罐,给蟑螂女碗里斟满——我和阴阳大师碗里倒上,土罐里就没酒了。
阴阳大师端起酒碗,从座位上站起来,高举着喊:“喝,壮士!咱们一口干了!”
我拿着酒碗分别和阴阳大师、蟑螂女碰一下,一口喝干;酒很辣,头歪在一边使劲咳。
蟑螂女一口喝干,人就醉了,翻着白眼,用手猛拍方桌,晃晃悠悠,用手指着尹妮说:
“你,是个坏女人!把孩子他干爹勾引了!当年道姑姐在的时候;我就喜欢他干爹!一直忍着;道姑姐穿越了,顺理成章到我了!结果,你又插进来!”
酒壮英雄胆,蟑螂女喝醉了,什么也不顾,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一吐为快。
尹妮又没喝酒,这种话怎能容忍,气得一下从长条凳上蹦起来,瞪着大眼咆哮:“你再敢胡说,我会打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