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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蟑螂女是在吃醋,自己也是女人,进她干爹的房间不允许,弄一个女人回来,还是大白天,当着自己的面在里面睡觉,心里憋得慌:
“我才不怕!你睡觉我就砸!”
蟑螂女的性格我知道,让她闹一闹,没戏也就不闹了;现在她阻止我们的行为,是因为还有一线希望;
“别啰嗦了,好不好?快去做饭!呆会等我起来吃,多做点,你懂!”
蟑螂女本来就不服,弄个女人来替代,还想让人家做饭,只有大傻瓜才这样听话?蟑螂女在门边转来转去,露出一脸的失望,毫无办法:
“孩子他干爹,我只做我俩的。大囤里的米长霉了,怎么办?”
“不要了,到时我会弄。”我想好好睡觉都办不到,不是这里有事,就是那里有问题——明珠院的事还在心里悬着,不知如何处理?
仙房客厅里,传来蟑螂女“扑扑”的声音,感觉她已飞走。
我的大脑很复杂,想了很多事,不知不觉睡过去......
迷糊中,衣服有人动一下,不知不觉就......
我的心在飞,来到空中,寻觅时空遂道;试图穿越寻找师太,看她的两半身体修复没有?可是,湛蓝的天空非常漂亮,没有我想找的东西。
三个穿越骑兵从我身边飞过,也不说话,像没看见似的。
我疯了,对着大声喊:“穿越骑兵,你们的人呢?”
没人答理,三个兵骑着高头大马飞走。
我很郁闷,怎么会这样?这些骑兵号称横扫东南西北中的人,现在越来越少,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全部消失!
突然紧紧抓住,不停地颤抖,把我惊醒。
尹妮喘息着,快乐浮现在脸上,露出微笑:“想睡,你就睡吧!别管我。”
我虽然跟尹妮一样,但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毕竟有戒空和明珠山的事缠身,还担心阴阳大师知道不知怎么办?
自私的尹妮不管这些,一心只想用爱来解决这么多年的相思。
客厅大钟敲响中午一点,还没听见蟑螂女喊吃饭。
我的肚子”咕咕“叫,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进洗手间。尹妮见有沐浴室,想沐浴。我告诉她如何用,正欲离开;她把我拽过去,抱着头疯狂接吻......
我们成了真正的一个人,虽然有甜蜜,但怎么也感觉不到:现在肚子很饿,就想洗一洗;赶快去看看;蟑螂女怎么弄的,到现在还没来。
尹妮依依不舍放开去沐浴......
我洗漱完,飞进厨房,餐厅长条桌上到处都是米,没看见蟑螂女;很奇怪,大声喊:“蟑螂女,在哪呢?” 连喊几声,每人回答。
我到火房,又进冷冻室,打开粮仓到处搜,也没找到;顺便把头伸进囤口往里看,下面的粮食长着霉,随手抓几粒一捏,就碎了,闻一闻,有一大股霉味。
大囤又宽又大,从粮房门出不去;无法晒太阳。
我从粮房飞出来,见粮斗依然在原地倒扣着;看来我不在,就没人会管。
现在有尹妮,看她怎么办?我的心很乱,没心思管。我四处找,到处看,也没发现蟑螂女。我飞往菜地,刚落下。
尹妮跟着来到我身边,也问蟑螂女.....
蟑螂女让我凡透了,不知说她什么好;我走几天了,家里一样也不管,跟我走之前一样。我把希望寄托在尹妮身上:“既然你来了,今后由你来管。”
尹妮要求不高,反正是奔人来的,只要有我在她身边,什么都愿意做;一秒钟也不想离开我。
我感觉尹妮比师太还火,时时刻刻有颗燃烧的心,仿佛要把人熔化;不但紧紧跟着,还动不动抱着我的头吻;我不习惯这种方式;总觉得个人隐私不能太暴露。
可是,尹妮却说这里没人,只有蟑螂女一个,就是要做给她看,以免有非分之享。
无论男女都会吃醋,因此,这种事我也没法说;拔了几个萝卜,几棵白菜,摘一些豌豆,拿到火房;让尹妮做,我去抓鱼。
尹妮对这里的情况不熟悉,样样都要问,打开锅,冒出热气来。
我很奇怪,还以为蟑螂女生气不想做饭,不知跑到什么地方躲起来了:既然这样,只炒菜就可以了。我把厨具样样告诉尹妮,一蹬腿飞走,落到地窖口往里看,水干了,什么东西也没有;鱼网淤在泥土里,露出一点头来。
想吃鱼还得往下飞,来到小溪积水处;发现蟑螂女正在捞鱼。
我一问才知蟑螂女并没生气,只是想抓几条鱼当盘中餐。我知道她的性格,就这么一个人,生一会气就好了。
她抓很长时间的了,一条也没抓不到,照这样抓下去,一天也抓不到一条,把锅烧通了都不知道。
我对着鱼多的地方,连挥两掌;稀泥打得四处飞;水打浑一片,等很长时间,才看见里面有死鱼。
蟑螂女一高兴,连蹦带跳跑进去,两只人脚陷进泥土,拔也拔不出来;猛扇翅膀也无用;溅得满身都是泥。
我飞起来,横在空中,一把将蟑螂女从稀泥中拽出来,放在岸边。
蟑螂女洗脚;我去捡鱼,选了四条最大的,抱着飞走。蟑螂女扑腾着翅膀跟着来到厨房。
尹妮什么也没动,去怎么样,来还是那样?
她跟蟑螂女一样?什么也没做,我很郁闷:“尹妮,干什么呢?”
尹妮刚才是装的,厨房的活从来就没做过,吃的靠师傅变,穿的自己会弄,连锅就没拿过。
我很失望,找个女人回来,什么也不会做,将来还得考我做给她吃,真是气死人了,大声嚷嚷:“你是女人,怎么不会做饭?”
尹妮出口成章,不知这话多伤我的心:“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嫁给你包吃包穿;穿可免,但吃的不能少!”
“了天噜!我娶的哪是妻子?纯粹是要人伺候的大小姐;干活还不如蟑螂女!”我的心烦透了,好看的女人像花瓶,只能观赏。不过,让人有点安慰的是,深夜还有那么点温馨,除此外什么用都没有!我想信戒空不像她。
生气归生气,日子还要过,我告诉尹妮,如果想做我的妻子,必须学会做饭?
蟑螂女一点也不含糊,当着我和尹妮的面说:“他干爹娶我!我会做饭,不要娶不会做饭的女人!”
这种事尹妮怎能容忍?瞪着明亮的眼,藐视蟑螂女:“一只虫子,也敢跟我争,我一捏,就把你捏死,看你还争不争?”
这点我毫不怀疑,尹妮是练功女,掌握阴阳大师的很多技能,要打蟑螂女,几拳就能打死。不过,这可不行;粮食种植基地,从来靠自给自足。我们必须通过劳动,才能有吃有穿;为此,郑重提醒:“如果你想跟我过日子,不但要学会做饭,还要学会种田地;否则,我们吃什么?”
在这里只有我一个男人,尹妮没有选择。她是个很有头脑的女人,决不会这么做,提出要慢慢学,不要逼她。
今天蟑螂女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炸鱼炒菜样样都做了......
我们吵吵很久,厨房大摆钟敲响下午四点。大家都饿了,摆好圆桌,在厨房吃饭,尹妮见餐厅长条桌上有很多大米;“这是哪来的?”
我趁机把种粮食如何辛苦介绍一遍,并且告诉,所有的生活来源于土地,要靠我们勤劳的双手,才能创建幸福的生活。
蟑螂女围圆桌坐下,用自己的理解告诉尹妮:
“作为女人,什么都会才叫什么女人?他干爹本是我孩子的干爹。你一来,就要霸占我的位子,还不会做吃的,谁能容忍你?
尹妮的意思样样都要靠我,既然嫁给我,整个人都属于我的,必须包养。人家有钱人,还要为她身边安排丫头、佣人;条件不好,这些可免。
我当然赞成蟑螂女的说法,就算不会,还可以慢慢学,随着时间推移也就会了,就看尹妮愿不愿意。
尹妮考虑现有的条件,跟我是唯一的出路,同意慢慢学!让我教她,不许蟑螂女动这种无聊的脑筋。
蟑螂女又说了很多话,无非是要让我娶她为妻;
尹妮很气愤,不信这个邪;练功这么难都能学会,做饭炒菜也难不了她。
为了我,她俩争来吵去,费了很长时间,也没找到答案。
远远传来师傅的声音:“徒儿,在不在家?”
是师傅回来了,年迈的声音我非常熟悉;弹身飞起,朝喊声奔去,一眼看去空中飘着一位拿拂尘的银须老人,我笑脸相迎来到他身边:“师傅,你终于回来了。”
有师傅在,打死人的事就不用我担心了,一切由师傅作主;可是,我心里的恐惧依然存在;无法面对空神姨。
师傅一路风尘扑扑,旅途劳累,沾满热汗:“我和空神姨在天河温泉游泳,眼皮直跳,掐指一算,原来家中出事了。快,跟我走,把人家打死了。空神姨很生气;人人都说你横行霸道,杀了人逃之夭夭。”
我飞上飞下,心里非常不安,不知空神姨会用什么样的对脸对我,唯一的办法就是争辩:“师傅,不是这么回事。”
师傅久经世故,一听心里就明白,强行制止:“别跟我说,说了没用,要跟大家说。”
尽管如此,我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就是,那个串达从中作梗,想独吞明珠院。”
师傅虽说不听我的,但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尽管我说的话,偏向于自己的利益。
师傅何尝不想为我开脱;过来拉着我的手,一步一千米,几大步就跨到,飞落空神姨身边。
空神姨在明珠山正房外,身穿蓝色长道袍,头戴金发卡,脖上吊着黄钻石项链,一副穿金戴银的模样;一见我嘴不是嘴,鼻子不是鼻子,阴沉着脸,瞪着眼问:
“我才走一天,你就杀了两个人?到底有何企图?”
奇怪的是,空神姨不关心戒空的事,却关心她身边的人;好歹戒空也是她的弟子。
我心里有许多猜疑,战战兢兢回答:“没有。”
空神姨肯定偏听偏信,大脑里被人家灌输了对我不利的内容才会这样:
“还敢抵赖!串达手被你打骨折;婉老命被你当场打死,人人在场,亲眼目睹;还有假吗?”
这不是追查,而是审问,一切责任往我头上推,让我感到一头雾水,憋得无奈;把发生的事全部说一遍。
我说的话人家只认为是找词为自己开脱,不足为证。
空神姨的意思也是这样:“空口无凭,没人作证。”把目光投在师傅脸上,意思是你的徒儿,你拿处理意见。
师傅在这里,可称得上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以空神姨丈夫的名誉对双方发生的情况加以分析;沉思很久说:
“我看这样吧?把大家喊到一起来,都听听他们的说法,然后根据实际情况,再拿处理意见。”
空神姨也不是一般的女人,考虑双方都为自己的利益着想,说话肯定有很大的出入,这样做是最好的选择,大声喊:“来人。”
人群中站出一位约五十多岁、相貌丑陋的男跟随者;身穿练功服,心里焦灼不安说:“请吩咐!”
空神姨陷入深思,无非考虑身边有了丈夫,对那些跟谁者,不能像以前那样,使仙师感到不愉快,下令:“立即召开紧急会议,把所有的人都喊到餐房来。”
“是。”听令的人归服归理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