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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戒空的意思,男为阳,女为阴。情况我介绍过,当年阴阳大师就是变男人的时候,被我的金光刺伤的。今夜,就是现在,空神姨深夜跟阴阳大师究竟练什么东东?
戒空在亲昵中,很想让我尽快了解她,不管师傅愿不愿意,悄悄告诉我:“别傻了,练什么功?阴阳大师深夜变成男人,不说你应该懂得。”
其实这种情况我早猜到了;阴阳大师变成男人的时候,空神姨找他练功;若变成女人,就找随从;这些人其中有些是空神姨的师兄弟。
我们一边交谈,一边滚床单,我对戒空逐渐有所了解,也不像刚才那样排斥了。
说心里话;师太穿越了;没女人在身边,很可能会像巩巩那样变成鳏夫。
再说有过女人的男人,离不开女人。因此,我的心渐渐接受了她。
我全身都是汗,仿佛多少年没这样过了;和师太后期的夫妻生活,大多数都是师太说了算,深夜她还要接见鬼魂,大半时见都被占用。只有和戒空才安静,什么打扰也没有,刚认识的时候,戒空也不是让人讨厌的人。何况人家从未碰过男人,想一想,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还挑什么呢?现抓一个到哪抓!我提出睡觉!明天还要去侦察。
可是戒空双手抓得很紧,微微颤抖,喘着气息,很长时间,才迷糊过去......
我梦见来到大山崖边,骑着一只巨大的斑虎,从悬崖跳下去,吓得我魂飞魄散;斑虎一蹬腿飞起;在空中飘飞......
“咚咚咚!”很响的砸门声。
迷糊中,感觉有人砸师太和我在的小屋门。
猝然门外传来喊声:“戒空,我是师傅,起床没有?”
戒空什么也不怕,毫不惊慌,懒懒回答:“还没起呢?有事吗?”
空神姨要找我去侦察敌情,不知我在什么地方,只能跟戒空要人。
我早被吓醒,畏畏缩缩躲在被子里,紧紧抱着戒空,用耳朵贴在她的背上听她说话。
戒空真是敢做敢当的人,毫不顾及师傅的感受,直接说出来: “师傅;力天跟了我,不想让他去冒险;要么,我跟他一块去。”
空神姨非常惊诧,传来的声音就能感觉到:“说什么胡话?快起床,把他找来,我跟他说。”
戒空用右手轻抚我的头,爱不释手,然后对门喊: “师傅,不用找,他在我身边!”
空神姨莫名其妙,让她安排住宿,怎么会出这种事: “你怎么可以......?”
戒空一夜的感受,只有她自己知道;因此,说这话并不奇怪:“师傅,鹰庄主之所以要打我的主意,是因为我没有男人。嫁给力天,就成了有夫之妇;鹰庄主还会要我吗?”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然而,怎么能够这样呢?
“哎呀!你还是个大姑娘!把门打开,让我进来说话?”
小屋黑乎乎,里面没有窗户,戒空摸黑穿戴好,点着油灯去开门;我也穿好坐在床前忐忑不安等待受训。
门开了,空神姨用忧郁的眼神钻进门来,第一句话是:“叫你安排人,怎么把他安排跟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戒空毫无隐瞒,也不怕师傅伤心,通过一夜交谈,对我铁了心:“师傅,我想嫁给他。”
空神姨见过师太,不得不考虑戒空的前途:“可你想过没有,人家有妻子?前次你不是也看见了吗?怎么会这样糊涂?”
在关键时刻;戒空也想弄清我的底细;把目光移到我脸上,观察好一会问:“力天,你有妻子吗?”
“没有。” 现在问不是晚了吗?不该发生的事已发生了,不过我知道戒空的意思,这是问给师太听的。
“要说实话?”空神姨明明见过师太,对我的回答置疑。毫无疑问,就是盯着前次跟我来的师太。
我只好把所有的情况介绍一遍,想娶媳妇,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当时我不喜欢戒空;现在人家倒怀疑我。
通过一问一答,空神姨和戒空完全掌握了我信息;最吸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块很大的田地。
空神姨全明白了,戒空已快三岁的人,如果不出家,嫁人都嫌晚,不过好就好在师太穿越了,虽然可以一夫多妻,但在空神姨的眼皮底下,绝逼不行!
“你们年轻人做事就是欠思考,幸亏人家穿越了;如果不穿越,问题不就出来了?”
“如今战乱,允许三妻四娶;如果想嫁,照样可以。”这句才是戒空的真心话,为了这一夜,她不知动了多少脑筋才得手,岂能在眼皮下把机会白白放去。
空神姨考虑自己的利益,既然都不碍事,又留下这么一大块田地,还能说什么呢?女人总是要嫁人的,何况力天不错,又是仙师唯一的高徒,心里也算默认了:
“既然生米已做成熟饭,也只能这样了;等平息这事;找个日子把仙师请来,公开你们的身份,该娶就娶,该嫁就嫁。”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占便宜的应该是我;然而,是要承担责任的。我暗暗感觉戒空是位有心计的女人;好像在她的掌控中,任凭她摆布似的。
空神姨最后提醒:“这地方没人知道,暂时保密。”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力天不错,是个难得的人才。你们真是郞才女貌,地地道道的一对。”
“谢谢,师傅!”最后的赢家还是戒空;这位有心计的女人,实现了理想的第一步,还有下一步计划。
空神姨转身出门,我和戒空紧跟其后;一出暗门就自动关上了,顺小门出来,是一道石梯,沿着往上爬来到大院。
没看见尹妮姐妹们,只见阴阳大师在大院里,人显得异常精神,一见我,主动打招呼:“壮士,昨夜休息可好?”
我点点头说:“特别安静。”
我对阴阳大师和空神姨有很多猜疑,无非是男女之事;对他们来说已是老年人,又在自己的家,才不怕什么丑闻。
而阴阳大师可能没猜到,这一夜,我居然做了戒空的丈夫。
接下来,就要去侦察了,空神姨叫我早去早回,马上就走。
我向在场的人挥挥手,一弹腿飞起;戒空紧跟其后;空神姨视而不见。
阴阳大师极为惊慌,用手指指;意思让空神姨看。
空神姨抬头见我们快要看不见了,也不说话;心比谁都明白,一笑了之。
我和戒空飞一阵;感觉又有了未婚妻,只不过各方面都不一样;以前是我跟着师太,现在是戒空跟着我,也不牵我的手。沿着大山绕来绕去,找不到鹰山在什么地方。
第一次来,应该找人问一下就知道了;可是这荒山野岭,根本就没人;我很困惑,感觉鹰山离这里很近,怎么会找不到呢?
戒空也在想办法,可能是方向不对;大白天怎样?还是一抹黑,找不到可问的人,提出要喊仙师。
我竭力反对,动不动喊仙师,换位思考,轮到自己会怎么样?
戒空主张必须喊;否则,找不到,回去也不好交差。
这真是个问题,但我不主张喊,再找找看;两个大活人,连路都不认识,让空神姨知道要挨训。
戒空看来也很少出门,除熟悉的路径,其它地方也分不清,还说师傅来,不一定能找到。
这些鹰人,不知今天会不会进攻明珠院?万一跟我们走叉了会很麻烦。
戒空一边走一边用手梳理头发,认为要进攻也要从我俩的眼皮地下过。
这话我不赞成,四面八方,我们只在其中一方,不知鹰山在哪方?如果我们在南面,人家在北方,谁能看见呢?
我们只知侦察员,却不知他的难处,首先要有指南针,其次还要有地图,这两样工具必备;我们什么也没有,傻乎乎的就要来侦察了。看来做侦察员也不容易!一定要认路:
“戒空,你用什么导航?”
戒空回答令人失望:“我没有导航器,也没飞过这么远;出来是师傅带路,我们跟着飞。”
我四处看,除了冉冉升起的一轮红日,天空到处都是白云:“怎么办?”
“你是男人,我听你的。”戒空可不是师太,样样依靠我。
真是没办法,既然做男人,就是男子汉,根据师傅以往的指点:“我们面向太阳,顺时针数,东南西北不就出来了?”
不过知道也没用,我们不知鹰人在什么方位。只好发动戒空也想一想,鹰山到底在什么地方?
戒空是个有心计的人,现在一点也用不上,只会算计如何跟男人圆房,一出来就傻了。她唯一的想法,还是要喊仙师,以免回去交不了差。
我一直盘算,如果我们分别向四个方位飞十公里,不在一方就在一方,肯定能找到鹰人。现在要搞清它们来捣乱,一般从什么方位飞走的。
戒空大脑的印象好像从西方......
我获得这个重要信息,首先考虑从西开始,最好走近路。
这时戒空很紧张,怕自己飞丢了,第一次紧紧牵着我的手。她的手比师太的手软,而且宽大,牵手的姿势也不一样。
我俩开始向西方飞,来回花两小时,没有找到鹰山。
戒空心灰意冷,叫我喊仙师!这样跑冤枉路不划算。两个大活人!也太掉价了!
我怕喊师傅,一路都在喊,真的不好意思;我让戒空仔细想想:“鹰人打完架,一般都往什么方向走?” 戒空见我不听她,心里很憋气,也没办法,仔细辨别一下:“既然西面没有,只能到南面看看;反正只有这两个方位差不多。”
我牵着戒空的手,向南面飞,刚飞出五公里就看见粮食种植地,我很纳闷:
“原来我们到家了,离明珠山不远,那天夜里,一晚都没找到。”
戒空当然不知道,误解不是明珠山。
我把这里的情况全部介绍一遍:“这里是粮食种植基地,你看看有多少田地,现在都是我的了!累死也种不完。”
最吸引人的也是这块土地,然而,空戒尚未往深处理解,只是睁大眼睛说:“还有我呢?今后我来跟你种。”
“这边路我熟悉,没有叫鹰山的地方,不用飞,还是往返回吧!”
我经常住在这里倒不觉得,可人家戒空第一次来,怎么也得下去看看?了解一下我的生活情况。
“既然来就来了,还想什么呢?想看就看呗!”我什么也没考虑,牵着戒空的手,真正像情侣一般,直接飞下,在粮食种植基地转一圈飞进仙房落下,见墙上的大摆钟,指着早上十点二十分。
蟑螂女闻声从她的小屋出来;绿色的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见我就喊:“他干爹;怎么会去这么久?还带一个女人回来?”
其实我不在的时候,蟑螂女肯定所有的房间都去了,为了在戒空面前摆面子,用男人霸道的口吻命令:“不许进我的房间?”
会听话的人都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告诉戒空,我和蟑螂女没有任何关系。
蟑螂女显得极为倔强;棕色蟑螂身体也被她不合作的德性染上一层阴影:
“不;我要进!你带女人回来,想代替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