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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巩属于四B青年,眼里不会看问题,不知戒空为何这样安排?
“我们早认识,很想跟他聊聊?”
尹妮心里藏着许多话要跟我说,也想趁这个机会跟我聊聊; 琴琴不想走开,就算凑热闹也要在一起;敏敏这样认为,自己不说话,只是在一边听。
戒空见我被缠住,心里一直有股很醋火压着憋得难受,找个理由把他们支开:
“不行,本院有规定,天黑就睡觉,不许点灯费油;不许男女同处一屋。”
巩巩傻是傻,对儿女情长却不含糊;记得我在山洞温泉里亲眼见他追求三个师妹,没一人愿意嫁他。
“不让我跟力天聊也行;我俩在一起聊聊不是好吗?”
“我刚才说的话你忘了;男女不许同处一屋。”戒空怎么能看上他;巩巩脑袋木讷,不能察言观色,这么多年早知他的德性。
巩巩看看四周,摸摸腰间的阴阳剑,心里极为不服:“我才不相信,空神姨和我师傅不是男女,怎么可以同处一屋呢?”
戒空并不是很美了女人,身穿八卦黄袍,头发高髻,内插玉簪。既然巩巩谈到这事,怎么也得有个遮掩之词:
“她们是姐妹,怎么不可以?”
“我经常跟师傅学阴阳功;师傅的情况我知道。”巩巩跟师傅多少年了,不说大家都懂得。
戒空不想跟巩巩啰嗦;指定这个小门让我进去!并把手中的油灯交给我,回头注视着巩巩、尹妮、琴琴和敏敏说:
“你们也该走了,我要亲眼看着你们回去。”
巩巩嘟嘟囔囔不愿离开,即使不跟我聊,也想跟戒空聊。
戒空拉长脸,瞪着眼;不许巩巩再说无聊的话;用油灯照着路逼他走。
巩巩啰嗦半天没戏唱,哼哼唧唧跟着尹妮她们的身后,转个弯就看不见了。
我用油灯照着进小屋;里面乱七八糟,灰扑扑的;空间很小,没床也不能住人;不知戒空安排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油灯只能放在地,我弹身空睡,腿也伸不直,连空睡都不够;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算空间小,起码能让我对付一夜。这下倒好,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黑灯瞎火,到哪去找戒空。我烦透了,很郁闷。溘然传来轻微的款门声;我赶快开门,见是戒空,心烦道:
“你安排的是什么玩意,能住人吗?”
戒空像怀春的少女,蒙住我的嘴紧紧抱着我说:“我带你去一个宽点的地方,包你满意。”
“是呀!这也太窄了。”这是本能发应,可我感觉到什么,又不能确定;只好跟戒空七弯八拐,下石梯转一圈来到一间小屋;打开一道门关上,按一下开关,墙缝开一道门,领我进去,自动关上。我尚未反应过来,戒空紧紧抱着我狂吻:
“力天,我想你!自从见一次后;每天晚上都梦见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了?谁知还有这个缘?”
我并不喜欢戒空,感觉像个老大姐,还有她的胸,大得让人受不了。我也算是不缺女人的人,眼前的尹妮不知比她漂亮多少倍。
“别这样!巩巩好像在追你?”
平常语言不多的戒空,在我面前显得能说会道:“我是女人,能不知道吗?巩巩不适合我。”
我不想伤她的心,这样下去会出问题,只能告诉:“我也不适合你?”
戒空一连问了一百多个为什么?把我逼得找不到话回答,她的目的很清楚,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通过精心安排的,决不会随便放弃。
说实话,这种事只有男人占便宜,我顾及的是空神姨。
戒空要攻我的心,所以说了很多关于嫁人的心里话,最重要的有一句,就是要我接受她。
“我到了已婚年龄,只要愿意,想嫁谁就嫁谁?”
道家各有规定,有的道徒可以嫁人,有的不可以;这是主持的事。师太主张嫁人,但更重要的是心中有道。
戒空为了跟我圆房,把明珠院的情况全部跟我介绍一遍:“这里是道院,同时也是练功基地;道女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结婚。”
我明白了,如果得罪戒空,今夜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若迎合她,我俩就变成了夫妻;真是很难办呀!如果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这是求之不得美事,可是跟戒空,怎么也没有这种感觉。
接下来,戒空又跟我说了很多道家的道理,什么所谓能解释万事万物理论。
这些我一点也不感兴趣,与我何干?我是已婚男人;用不着她给我解释男女之事,在这点上应该我交她还差不多。
可现在只听她在唠叨:什么男欢女爱,符合自然规律,道家思想解释为合理,所以允许婚龄人结婚。
我刚失去师太,心里落差很大,的确需要有人安慰。可这也太突然了,一点准备也没有。
戒空把我手中的油灯放在桌上吹灭,一切按她的方式进行,一阵疯狂热吻,开始没完没了的滚床单。
我的金光神力功在这里发挥巨大作用;戒空翻滚非常厉害,简直死去活来,我俩堪堪变成一条心。
戒空梦忆般说:“力天,明珠山需要你,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吧!”
女人到了这份上,真是什么也不顾。她知道我有女人;连问也不问就这样定下来。万一师太还在怎么办?她肯定会来找戒空算账。师太是什么人?我一分钟也不能离开她的视线,心里怎能容下这等事。现在要考虑的是空神姨,如果她不同意,只能做露水夫妻。
戒空为这事精心策划很久,从我来到明珠山那一刻起,就没停过计划,最终还是实现了。一个女人,并非是女人就做女人,而是要通过男人才知什么叫做女人。做过女人的人,心里异常顽固,一心只想跟着男人,戒空也一样,居然说:“她不同意,我就跟你走。我又不是她女儿,只是她的弟子而已。”
“罪孽呀,罪孽!弟子要听师傅的话。” 人家会认为我装腔作势,其实并非如此;我不喜欢戒空,即使要找女人,应该是尹妮,决不是她。
戒空给我讲了很多关于女人想男人的苦,意思不让我离开:
“一般女到十四五岁开妍,出落得像一朵花,到了十八九岁,已是熟透的果子;像我这样的岁数,不摘就要掉下来了。”
我看她说话的样子,便知是活撸辈,一沾上甩都甩不掉,怎么办?反正男人可以三妻四妻,如果合不来,就把她凉到一边。说心里话,我有过女人,但不懂女人;也不知女人的感受;要如何做女人才会开心。
现在戒空很主动,把整个情况倒个来了,说什么:我跟了她,会教我知女人、懂女人、这是一门学问。
这不是要让我去找更多的女人吗?她是不是大脑出了问题,我是个感情专一的人,学那些花花心干什么?
戒空不应该看那些无聊的书,今夜的事很可能与书有关,说是什么女人学;讲的是女人长成应注意哪些卫生和预防急病感染。
听上去,这本书很健康,没有副作用。为何戒空会如此疯狂?像一匹饥饿很久的狼,不停地啃噬。
我最关心的是成人问题,既是女人学,上面一定有男欢女爱。
这话一出口,戒空表现真不一样,不知那来的劲,要把自己多年来的亏欠,在夜之间全部拿回来;嘴里还说:
“没男人叫什么女人学问。” 床单滚得乱七八糟,可见戒空如此疯狂。她的身体我并不陌生,前次治病看得一清二楚。然而,跟她在一起,是在没油灯的情况下进行,什么也看不见,一切靠感觉。
“能透露一点给我听吗?”
要想攻破男人,就是要透露自己的信息,让对方信认,关于这一点,戒空比谁都明白:“当然,女人学介绍:‘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自然规律’。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别的不说,就拿婚前注意事项来讲,就是个很复杂的内容。”
在这种环境里,如果真按她说的那样,今夜的事就不会发生,可能要有这样那样的准备才可进行。
我本来就不喜欢她,而是中了她的诡计。不过男人不像女人,只要一引就着,用不着事先考虑。
戒空围绕女人学给我灌输不少的内容,譬如;个人卫生和婚前身体健康都很重要,染病的身体,会给母体造成病毒,这种感染还会遗传给下一代。
她说的这些,我一点也不好奇,看她能否谈到最关键的内容:若女人身体不健康,会不会对男人有感染?
我的这句话,让戒空说不下去,她认为健康与否,只能请医生检查。
她说了这么多废话,一点用也没有;即使要做这些事,也要有条件,在这里连灯都没有,想看看她的身体都办不到,还说那些!
爱过后,才倍加珍惜,这是戒空喊出的第一句掏心话:“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我的金光神力功,征服过几个女人,连师太这样好强的,依然败倒在的金光神功下,以至于恨不得时时刻刻跟我在一起。师太虽然岁数大,但感觉身体比戒空还年轻,皮肤弹性好。而戒空浑身长满肥肉,还有股道院味,两者对比,就见分晓。我愿意永远陪伴师太,却不愿意守着戒空。人们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我跟戒空能否甜蜜下去;在我大脑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戒空说爱我,不知爱我什么?难道是金光神力功吗?
深爱中的女人会很贪婪,戒空也一样,她说爱我身体好,功夫高,见义勇为,是个真正的侠士。
这些都是夸耀之词,不是真心话。做了夫妻怎么办?如何面对空神姨——不是我强迫的,是她设计勾引我!尽管我这么想,可是谁会相信?女人总是无辜的,都是男人太贪婪,出事一定是男人的问题;空神姨肯定会这么说。
面对这些情况,我心里忐忑不安。
可是贪婪的戒空根本不考虑这些,动作很猛,床单滚出高水平,就算我跟师太也不曾有过。她一边滚,一边评论巩巩:
“他是个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谁会爱他。这种人,最后只能成为没人答理的鳏夫。”
巩巩的事,不用介绍我都知道,为何师妹们没一人喜欢他,就是这个道理。
这是我最想知道的事,没想到戒空会说出来:
“阴阳大师出事那天,我师傅让他上,吓得他躲在阴阳大师身后,弄得阴阳大师下不来台。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们来明珠山快十年了,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还能缩手缩脚吗?没办法,阴阳大师只好撑着面子上,结果刚战一回合,就被鹰猫猫的毒掌打下阵来。”
关于阴阳大师的情况我很清楚。鹰猫猫的掌火有光,正是阴阳大师最怕的。如果没有这些,阴阳大师的风力掌在五十米内,能把物体打飞,这么大的力量;堪称天下无敌。
戒空是个很缠绵的女人,可能是第一次做女人,不滚一夜,解决不了多年来的思念问题。还问我跟阴阳大师交过掌没有?
我把当年的一些情况介绍一遍,让戒空知道阴阳大师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戒空说了一句怪话;我第一次听到,感觉新鲜:“如果,阴阳大师变成男人的时候,可能就不怕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