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十九章 回归蜜事

范力天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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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通过这次灾难,也想让娇巧找到归宿。

    “他们旅游快结束,要回去了。”娇巧在仙境里跟闹德先聊了不少。

    说实话,尽管五个鸟人要走了;可是笑德先和师太有过的阴影,在我心中永远抹不去。

    我们谈到五个鸟人,同时把目光投向小河空中的仙境:见闪一下就没了。

    娇巧吃着莲子,心里很留恋:“他走了;力天,我们能找到家吗?”

    我把这里的情况介绍一遍;娇巧听了很高兴。我和娇巧聊这么长时间,师太在我们身边,好像没以前那么紧张。

    天越来越黑,一钩弯月高高挂在天上,带有几分夜色。

    师太紧紧拉着我的手,弹腿飞起:“咱们先到仙山寺住一夜,明天再回去。”

    我点点头,仙山有我经常练功的地方;好大的顶天柱,堪称“苍穹一柱”。天要不黑,我要带她俩去看看。

    娇巧紧跟在师太身边。我们飞很高,平平过去,来到仙山寺上空,由我带头降落在大院里;师太和娇巧紧跟着......

    这个大院以前是师傅带领徒弟们练功的地方,院墙周围都有长条石凳,练功的人累了,可坐在上面休息。院内宽敞,没有树木,练功人任意在里面翻腾滚打。

    我们顺大院进走廊,来到居住区,没看见一个人和一间房屋里有亮光;感觉很长时间没人住了。我用右掌擦亮左掌,见门就推,里面全是空的。我心里明白了:“师太,师傅把师兄弟全放走了。”

    师太很困惑:“为什么?”

    “这几座山上经常有土匪,打家劫舍,很不安全。师傅成仙后,无人管理;只好都放回去了。”其实这些情况我早情楚,没想到仙山寺如今会如此凄凉。

    师太的一片热情,换来一盆凉水,关于仙山寺也略有所闻,这里本是和尚呆的地方,因土匪太多,经常对寺院骚扰,造成和尚无法安身,只好另择门路。后来听说这里被一位道长看中,带着一帮弟子练功,得以生存。原来这位道长就是仙师:“力天;这里很荒凉,我的道袍还是湿的,也该回去换换。”

    “那就会去吧!” 情况就这样,我很遗憾,当年让阴阳大师来这里住;最后也没实现。

    娇巧紧紧拉着师太的手,全身发毛,脸色吓变:“这里阴森森的,很恐怖,还是回家好。”

    师太拉着我的手,娇巧牵着师太的手,顺仙山寺转一圈,一弹腿飞起;由师太引路,往侧面山头飞,听见流水声。师太兴致勃勃介绍:“这条河对面有个小山洞,当年蛇女就住在里面,还经常在河空练功!”

    这里是我跟蛇女有过的地方,如今蛇女不在了,小山洞的温馨变得阴森森的,没有可留恋的痕迹;再说我走之后,蛇女也很少来。对这段往事我一直牢记在心,自不然要跟娇巧介绍:“蛇女还在河沟两边养了很多蛇。如今蛇女不在了,这些蛇都变成没人管的野蛇了。还有山洞里,也有各种各样的;一般人都不敢进去。”

    娇巧见山洞口黑乎乎,里面很恐怖,没想到蛇女还敢住在里面。

    我一时高兴,还想多说两句:“蛇女不睡床,晚上飘在空中。”

    娇巧没武功,也不会道法,在道院这么久,一样没学到,师太让她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住山洞想都不敢想。

    师太抬头看看天色,空中高高挂着一钩弯月,没有多少夜光。师太一心想着赶路,一蹬腿飞向高空,直穿云层,开始降落;道院废墟隐隐出现在我们眼前;蜥蜴龙的整个尸体弯在道院里。师太和我、及娇巧只是路过,顺便看一眼,还没看清楚。

    我在师太左手边,娇巧在师傅右手边,我们仨并排飞行;以前这里就是家了,现还要飞到粮食种植基地才到家。我们一连飞过几个山头,来到粮食基地,在空中转一圈,停在仙房门边大喊:“仙房开门。”

    “哗”一声,仙房门打开,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摸黑进客厅坐在方桌长凳上休息。

    房间门突然打开,褚敏手拿火炬出来:“师傅,你们深更半夜才回来呀?”

    师太见褚敏,失魂落魄站起,走过去紧紧抱着,忍不住痛哭。

    褚敏心里一点没准备,不知发生什么事;见师傅这样很奇怪:“怎么了?”

    师太只知哭,说不出话来。

    我把发生的情况向褚敏介绍一遍。娇巧还补充了一些我和师太都不知道的内容。

    褚敏非常震惊,紧紧抱着师太号啕大哭。孬俏俏,旻甘,杨娃娃,死艳红等四人,闻声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紧紧抱着师太——她们哭了很久才缓过来。

    师太拭着眼泪问:“仙灯怎么不亮了?”

    褚敏右手拿着火炬高高举起,抬头看以前仙灯在的位置,什么也没有:“你们一走,当天晚上仙灯就消失了。”

    “就怪为师考虑不周,才出这么大的事!我的天呀!几十条人命就这样没了!”师太表情极为难看,痛苦深深印在心里。

    我这样想:“既然仙灯没了,我们的菜园可能也没了!”

    “菜园、地窖都在。”褚敏还是穿着笑德先变的那套道衣。

    我已注意到了,道衣是送人的,不能拿走;仙灯没说送给我们,所以带走了。这五个鸟人太无情!既然安装了,说明已送人,况且还在这里得到姑娘们的好处。

    师太又想起时空隧道的事:“你们看见时空隧道没有?”

    孬俏俏,旻甘、杨娃娃、死艳红围着师太,娇俏和我坐在长条凳上。

    褚敏站在师太面前,举着火炬:“你们走前,那一阵风过后,就没再出现。”

    “为师亲眼看见天空出现长长的自然风筒,从天边延伸过来,几分钟就消失了。穿越过来五个古人,长得像猩猩,比野人还脏。师姐妹们都是被远古时代穿越过来巨鸟吃掉的。”  师太谈到时空隧道的事,显得有些兴奋,第一次看见这么壮观的场面。

    “我的天呀!这些远古巨鸟和远古人还在不在?我想亲眼看看他们!”褚敏的眼睛很亮,开始不相信有时空隧道,现在居然从那面穿越过来巨鸟,真是怪事。

    “还在?离这里没多远,不知会不会跑到这里来,一定要小心呀!”师太的话,像告诉褚敏,又像对自己说。这次灾难,把为师吓半死,才侥辛回来。

    孬俏俏还是不相信,与褚敏平常灌输分不开:“真有时空隧道吗?往天只听仙师说,也不在意,没想到还真有?”

    师太和她们聊了很长时间,忘记自己身上还穿着湿道袍。大家也累了;我和师太进一号房,把门关死。师太一挥手,“嘭”一声,火炬点着,直竖空中,进洗手间沐浴:“力天,帮我搓背?”

    我除去很脏的休闲装,扔在地下,里面是师傅为我变的肉衣,像布一样长在身上,以下都露在外面,对夫妻生活没影响,只是不习惯而已;我拿着火炬进浴室;里面的水是仙水,所有设施乃师傅所造。

    师太正在沐浴,全身淋湿,就那几样东西,天天看着的,也没什么奇怪。她用手搓洗一阵,让我为她搓背。在火炬光照下,师太的皮肤显得很细嫩,越洗越白。我为师太搓完,为自已洗,一个小时后,上床睡觉。

    师太擦干身体,把洗过的湿衣晾在刚拴的绳上,让火炬直竖着。一弹腿飘起,在双人床空转几圈,一股吸力横扫过来,将我卷起,转半圈就......

    这么累,做这种事,师太怎么也要诠释一下:“力天,我想试试你的肉衣,会不会影响夫妻生活,我俩旅途劳累,需要休息,试试而已!”

    师太的话,我心里能接受,露出微笑,才一会就开始迷糊;大脑里全是山山水水;我被卷入时空隧道,那是一个很长的风筒,怎么也飞不到头;往回飞也一样。我很后悔,不应该钻进时空隧道里;这下好了,只能在其中徘徊。

    “咚”一声,把我吓醒。一看,师太又摔床了,不停弹跳,非常痛苦,把我吓坏了,飘落床上。

    师太紧紧抱着我,用尖牙狠狠咬我的肩,把肉衣咬个洞;痛得要命,忍不住喊:“师太,疼死我了!”

    师太忍一忍把嘴放开,不停翻滚,又......

    我平平躺在床上,看着屋顶睡过去......

    师太一弹腿飘在空中,还来不及睡觉;仙房外“呜呜”叫,一阵阴风吹过,“哗”一声,仙房门打开。

    阴风横扫整个客厅,接着所有的卧室房门全开;一号房门也不例外。空中阴魂活灵活现排长队,一个个要亲眼面见师太。

    师太傻了眼,空中所有的阴魂全是姑娘们,人人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如不仔细看,一点也认不出谁是谁?师太用眼睛盯着第一个看半天,试问:“焉虹虹,怎么哪?”

    “师傅,你也看见了,我死无完尸,全身被巨鸟咬烂。”焉虹虹一说话,的确是她的声音,不过也太恐怖了;头发不在一半,眼睛鼻子嘴模糊不清,整个道衣血肉连在一起。除了形状像人,其她地方全部咬烂。

    师太不忍心问,看焉虹虹那样,忍不住低声哭;一边拭泪,一边抽抽噎噎。

    这么大的动静把我吵醒,往小屋空中看,惊得我眼睛快要鼓出来了。所有的鬼魂,全部血淋淋的;有人形的,有肉块的,也有一大堆肉泥的,都飘在空中,分不清谁是谁?只能听师太和她们说话。

    师太痛哭一阵,也很恐惧,虽然见过各种各样的死人,那是有人形的;可这些姑娘,这里一堆,那里一滩,都是血肉,唯有焉虹虹,还算不错的。师太的嘴颤抖,心颤抖,整个人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师傅,好惨呀!我在大山树林里,被巨鸟发现。拼命飞,使劲喊,没人来。我慌慌张张撞在一棵大树上,翅膀撞坏,无法收拢,被巨鸟叼进嘴里。”焉虹虹没有表情,也没有嘴,不知声音从什么地发出来的。

    师太露出恐惧,用手蒙着脸,两行伤心的泪,像流水似的顺着脸往下淌,张着嘴,不停颤抖,哭腔哭调问:“多久的事?”

    “和你飞散后,一直刮大风,就是那天出的事。”焉虹虹将整个身体慢慢转一圈,让师傅看清她的全部。

    师太的眼睛非常震惊;焉虹虹的背面戴翅膀的位置,有两个很大的深坑,还有大牙咬过的痕迹;整个身体坑坑洼洼,裹着血污烂衣,非常恐怖!师太战战兢兢痛哭一阵说:“许娟娟,也是那天夜里出的事。她就在为师面前,眼看着巨鸟把她叼走,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巨鸟迎风冲出,而我被大风卷翻回来。”

    焉虹虹哭一阵,眼泪从咬烂的眼眶里涌出来:“师傅,我是来告别的;已见过最凶恶的人,他说我阳寿未尽,让我转世投胎。师傅身怀有孕,我想投在师傅身上做女儿;最凶恶的人却说;师傅怀了仙胎,永不出生,让我另找出路。”

    “找到没有?”师太用右手试着泪,看见焉虹虹眼眶里涌出泪水很恐怖,吓得身体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