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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蛇女练功
秃鹫飞高，转半圈，一合翅，像长条石头对准我的头直冲下来，刚到身边，我一闪身，秃鹫大翅膀擦肩而过。我一弹腿，紧追过去。秃鹫转弯必须转圈，我在它身后， 怎么也转不过来，给我留下机会。我一挥双掌，对准秃鹫尾巴，猛力推出，“呼”一声，双掌喷射烈火，将秃鹫毛烧着，冲力很大，把秃鹫冲翻， 全身着火，在空中翻滚，
合拢翅膀，像一团火焰，直线下坠。我紧追不舍，跟着下按，秃鹰摔进小河里，“嘭”一声，把水打老高，身上的火熄灭。
我俯冲飞到水面，在翻滚的河水里，抓住秃鹫一只脚，从深水里拽出来。它翅膀弹水，把我身上弄湿一大片。
蛇女飞过来赞道；“你真了不起呀！秃鹫伤着你没有？“
“我趁机炫耀说：”我是铁头金光童子身。老虎豹子的牙都咬不进去。“ ”这么厉害呀！“ ”是呀！所以跟我练功，能吸受功力。“
蛇女很主动说：“把秃鹫给我，咱们拿进洞烧烤。”
我把秃鹫递给蛇女，她提着向山洞飞去；来到洞口，把秃鹫放在地；秃鹫已死；身长一米；我和蛇女把翅膀打开，一展约四米，我们都很高兴。
蛇女问：“力天，你的双掌为何能打出火来？” “这就是金光神力功的奇妙；听师傅说：‘当今只有我一人练成。’“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金光神力功，吸日月精华，在身体内形成光源，一运气，全身发红，闪出金光。” “那么你的手掌干吗有火？”
“通过身体光源，运化双掌；从掌心‘劳宫’穴喷出！不就有火了？“ “能把你的光源传给我吗？” “当然，同练就会吸收我的光源。”
“如果把你的光源吸收完，你就没有了吗？” “日月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身体自然吸收能源。” “太神奇了！力天！我要跟你练功。”
“可以；师傅说，男女练功，穿戴除去，有利充分吸收。“ “先不管吧！你来烧秃鹫。”
我把秃鹫放在洞外大石头上，用双掌火先把毛烧掉，找根大树枝一穿，插在洞壁上；再烧两小时，秃鹫肉焦黄，散发出肉香味。
我从腰间拔出大刀，割一大块递给蛇女。蛇女拿土罐里的盐，往上擦一擦，当着我的面，微笑着文雅咬一口，吃下说：“好香呀！”
我说：秃鹫什么动物都吃，还吃人肉，你不怕吗？“ “怕什么？管它吃什么呢？反正我看不见；只知它的肉好吃。”
我也砍下一小块，吃下问：“咱们在什么地方锻炼？”
蛇女说：“如果能找到鲜花盛开、芳草遍野的地方锻炼多好呀？” “哪有这种地方？在洞里锻炼就可以了。当年我师傅一个人就在家锻炼，别人也看不见。”
蛇女走进大洞，我紧跟着。洞里的蛇四处可见，洞壁上到处都有小树；蛇女来到大洞中间，飞起盘空而坐。我看不懂问：“这是什么意思？”
蛇女紧闭双目说：“我试验一下这样锻炼行不行？” “一个人锻炼还可以。双练不行。” “我从来没当着男人除衣，非常尴尬，不除行不行？” “我师傅说，不除锻炼不到。”
“我不好意思；如果除外衣，里面就没有了。” “是呀！这样锻炼，才合要求。” “你会不会......？” “不会，我把双眼紧紧闭上。” “真的。” “真的。”
“你先除衣，我后除。” 蛇女微闭眼睛，偷偷看着我，嘴里却说：“我不看。”
“看不看没关系！”我把大刀鞘从腰间拿下来，挂在树枝上，除去练功服。蛇女从微闭的眼中露出惊叫：“太强壮了！真是不可思意！”
我炫耀说：“你看我的肌肉扎扎实实，能练几天几夜吶！”我一弹腿飞起，盘空而坐。面对蛇女一米远；把眼睛闭上。
蛇女尴尴尬尬，始终不愿除去穿戴。我猛吸一口气，直下“丹田”，运遍全身，紧握双拳，一使劲，身体变红，一条条绳状肌肉，出现一个个深沟。一鼓气，闪出光来......
开始围着蛇女转圈；蛇女也一样。我们一会飞高，一会飞低；迷迷糊糊锻炼两小时。我说：“太累了，要在空中躺一会。”
蛇女见我躺下，她也躺下。我在空中滚来滚去，两人迷迷糊糊滚到一起。蛇女除去所有穿戴，扔了一地......
在空中翻滚，紧握双拳，咬着牙，不停颤抖，汗水湿透全身，不停流淌；女人香味弥漫洞内......
我强壮的身体有很大的能量，持续输出光源。我的心飘在云雾中，没有方向；没有彷徨。天渐渐变黑又变亮；重复同样的故事......我终于坚持不住，躺在空中睡过去......
迷迷糊糊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徒儿！徒儿——！”
蛇女惊醒，慌慌张张小声喊：“力天，我师傅来了，你也赶快起来。“蛇女空睡飞下，穿戴好迎出去。我穿上练功服，别着大刀，傻乎乎跟在身后。
我俩出洞口一看；空中飘着一位道姑，身穿道衣；五十左右，不胖不瘦，身材娇好；年轻时肯定是个美女；美女倩影依稀可见。
道姑迎面飞来，落进山崖口洞，停在蛇女身边说：“为师有事过来，顺便看看，本不想进洞，只问问情况就走。没想到你身边有个陌生男人；让为师心里不安；他是谁？“
我本想自我介紹一下，见蛇女尴尴尬尬，遮遮掩掩，像做贼似的，我就不敢吱声了。”
道姑见蛇女那样，心里明白几分。孤男寡女在一个洞里，一看徒儿的脸，不说就明白几分。道姑问：“徒儿，你不想告诉为师他是谁吗？”
蛇女笑不起来，尴尴尬尬把相遇的事说一遍，还是隐瞒了相爱。
道姑把目光移到我身上问：“力天，我不想研究你的过去；根据徒儿介紹，你能演示一下金光神力功吗？“
“当然可以。”我还想炫耀一下说：“但要除衣，否则，衣服会着火！”
道姑一听，睁大眼睛，露出好奇的目光问：“真的能将衣服烧着吗？你可穿内裤练，烧坏了，我给你缝制。”
我把大刀拿下，除去外衣，演示一遍，金光闪出来。道姑大惊，说：
“世上真有人练成如此神功，真是奇特呀！如不亲眼所见，根本不相信是真的。力天，道女们都想看你的真实本领，能跟我走一躺吗？”
我沉思很长时间，没有结果问：“蛇女，我能跟你师傅去吗？”
蛇女当然舍不得，通过几天几夜练功，心情愉快。可是师傅有要求，能不答应吗？说：“去吧！好好演示。”
道姑说：“请跟我来。”道姑弹腿飞起。
我大声喊；“请等一等。”
蛇女问：“怎么哪？”
我用大刀砍下一大块肉，狼吞虎咽猛吃一阵，把肚子填饱飞出。蛇女知道，我几天几夜没吃东西了，非常饥饿，自己也一样。“
道姑等了很长时间，见我来到身边很困惑问：”你难道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
我没思考脱口而出，说：“我和蛇女练功几天几夜。” “你们练什么？” “练金光神功呀！”
道姑沉思一会称赞：“太好了！”
我很困惑问：“为什么？” “你想想？你能康概献出金光神力功，是多少人多么向往的事呀！”
我听不懂道姑是什么意思，隐隐感觉她也想跟我练功。但又说不出所以然来。道姑说：“好了，咱们走吧！”
道姑弹腿飞起，我紧跟着。翻过一座座高山，飞向高空，开始降落，靠近才看清是个道院；我们在大门口降落；门里正中有个硕大铜钟；几个道女扫院看门；
见道姑回归，笑眯眯迎上来，用女人声音喊：“师傅辛苦了！“道姑一路风尘扑扑，站在院台上大声喊：”徒儿们，徒儿们！都出来！“
扫院看门的道女慌慌张张到处喊；一会，“嘻嘻哈哈”传来笑声，出来一群道女，一见道姑，脸色突变，不敢再说笑。
其中一位出落得花枝招展，身穿道服的道女问：“师傅，又要练功吗？“
道姑使劲拍手，大声叫：”来，来！都站在台下！“台下陆陆续续站了五十多个道女；年轻道女居多，岁数大的没几个。道姑是最大的，五十岁左右。
我很困惑，不知道姑召集道女来台下干什么？一双双道女的眼睛充满迷惑，不知师傅弄个陌生男人来干什么？道女看看台下，大声问：”都到齐了吗？“
其中一位道女美人说：“都到齐了。”
道姑看看在场的道女介绍：“为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身边的年轻人，练成稀世绝技金光神力功，如今世上没有第二人。今天有幸在蛇女洞里发现他。”
道女美人问：“师傅，曾经听你说，世上根本没人能练成金光神力功，现在怎么可能有人练成呢？会不会有假？”
道姑看我一眼说：“力天，你来介紹一下！”
我也想炫耀自己，说：“我叫范力天，就叫我力天吧！我三岁进仙山跟仙师练功，九岁半练神力功，十二岁练成金光神力功。”
道女美人问：“听师傅说，十到十三岁是最难控制时期，心中隐隐产生幻想；这个时期为艰难时期，你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我介紹说：“九岁半，我已练成神力功；十到十三岁之间，心里只有金光，没有杂念。通过不懈努力就练成了。”
道女美人说：“听你这样说，好像并不难练；空口无凭，你能演示一下给我们看吗？” “这么多人，让我在台上演示吗？” “你有什么困难？”
“演示金光神力功，要除衣，否则，衣服会着火。”
其中一位娇巧道女大声嚷嚷：“吹牛！肉身实体怎能出火？”
道姑怕冷场说：“你不相信吗？让力天演示给你看？”
道女美人转身，拍着手掌，大声喊：“姐妹们，想不想看力天演示呀？”
道女们异口同声说：“想呀！”
道女美人转身面向我，问：“力天，能不能把你的绝世功夫当着大家的面演示一下？” “我倒无所谓，可是要除衣；你们认为可以吗？”
“当然可以；公众表演，有何不可？“美人道女转身问姐妹们：”力天要当众除衣表演，你们愿不愿意看？“
道女们异口同声说：“愿意！”
娇巧道女声音最大：“力天，你就表演一个吧！”
我咬咬牙说：“既然你们都要求表演，就来一个吧！”
道姑发话了：“你就来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