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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夙却并没有因为他口中说的大单子而有所心动,虽然这种事情以前常干,但是,暼到手里的单子时,他眉头还是轻皱了一下。
这次的单子大,但危险度也不小。
“可靠么?”
宫煌立刻拍胸脯保证,“可靠!成宗胥那边传来的,而且,他已经打探过很久了,保证没危险度才敢拿过来的,放心。”
白夙把那单子轻轻放到桌子上,轻抿着唇,并没有开口,过了好一会儿,他方才低沉开口。
“可以,先把白浪和肖申克那边掩饰住,若是他们发现以后,事情会变得有些棘手。”
“这个我自然明白,对了,之前你让我打探的那个消息,有了点蛛丝马迹,只是……”
宫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毕竟,是和那个人有关。
见他犹豫,白夙一个平静的眼神望过去,宫煌滞了一下,继而摇头轻笑回答道:“隆意,虽然不能太肯定,但是,和她脱不了干系。”
小意?!!
阴翳的眸子里闪现过一丝暗光,从她的巧合出现时,他便知道有问题,但是,他倒是想欺骗自己,不愿去查,只是,夹杂着郎韵……
他便不得不去查,只是这结果,令他失望。
“还要查吗?”宫煌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轻饮,看得出白夙心情不算好,毕竟是关于一些私事。
“继续查。”
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白夙表情看不出喜怒。
门外突然一声喧闹响起,宫煌眉头轻皱,暼了一眼白夙,见他还是面无表情,便径直起身,准备警告外面那些人。
但是,当打开门时,看到的一幕,却令他气得心肝疼。
只见本是热闹的酒吧舞池,那个瘦小的身影一个干四个的,利落的出拳,横扫千军似的把几个年轻男人直接给打趴下。
令宫煌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是,那个戴着口罩的女人,就算她烧成灰他都知道,不是任米那个暴力女是谁!
不是警告她不许再来酒吧了吗,现在她的身份可是二线明星,不是以前那个没有任何影响力的暴力女!
虽然她戴着口罩,但身形还是看得出,这要是被有心人拍到,他还得浪费精神去给她干擦屁股的事情!
还有,她一个才多大的女人,竟然三番两次的跑来酒吧,当她哥是死的啊!
这个暴力女!!
宫煌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只是知道,那个暴力女,不是省心的料!
任米正打得欢畅,手腕却猛的被人给拽住,反射性的一个过肩摔过去,“嘭”的一声,四周立刻寂静起来了。
本事热闹的舞池,因为之前的打斗更加沸腾,但是,暼到被干趴下的男人是谁时,有死一般的寂静在蔓延。
这可是宫煌啊……
那个蒙面女,命不久矣,阿门。
任米见那些本来还凑热闹吹口哨的男男女女纷纷一脸同情的望着她,她不明所以,余光暼到被自己过肩摔的男人。
眸子猛的一紧,仔细望去,却见地上被摔的人冷冷的注视着她,那血腥的眸子,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宫煌!!!
他怎么在这里?!!
刚才,她又给他摔地上了?!又?!听着怎么感觉有些别扭。
见宫煌淡定的起身,任米还没有说些什么,便猛的被他狠狠的拽着往走廊去去。
“哎……你放手!!宫煌!!”
“唔……”
却见宫煌把她带离热闹的人群之后,便狠狠的把她给禁锢在墙边,双手禁锢在她头边,呈现一股包围的趋势。
任米瞬间懵逼,他发什么疯,不就是因为不小心给了他一个过肩摔了么,要不要这么小气。
要是宫煌知道她此刻心里所想的话,肯定立刻掐死她为净。
“最好给我一个你为什么在这里的理由。”咬牙切齿的,宫煌双眸喷火的死死盯着任米。
这男人被她摔傻了?不是因为先问她为什么摔了他的么。
“我来找朋友玩的。”
“玩?你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某知名歌星跑酒吧来打人的头条新闻,你觉得很爽?你这些天给我惹的事情还嫌不够多?每天替你擦屁股的事简直就是浪费我宝贵时间。”
“你……”任米本想反驳,但见宫煌眸子里闪现的光有些恐怖,一时竟然失去了底气,有些感到害怕。
“还有……”宫煌阴沉着脸,揉了揉发疼的肩,他都记不起来,自己到底被这个暴力女摔了多少次,这次,还是在如此多的人面前。
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令他想生吞她的心都有了。
“你成功的激起了我的怒火,你自己说说,怎么解决?”
阴翳的话语透着几分冷冽,明显难看的脸色凑近了自己几分,任米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神情过,一时心慌意乱的,不知道如此开口。
宫煌却猛的扯开她戴着的口罩,冷冷注视着她,“哑巴了?”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莫名其妙的出现的,还拽着我手的,我……”
“你还有理了?!!”
宫煌猛的捏住她的下巴,令她不得不凑近他几分,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放……放开!!!”
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任米,哪里和男人如此接近过,脸红脖子粗的,而且,想到自己的初吻被这个花心的变态大叔给夺去了,她就恨得牙痒痒。
宫煌瞧着她那脸红的小脸,下腹突然一阵燥热,尤其当眸子暼到她那殷桃小嘴时,灰暗的光线下,格外的引人瞩目。
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宫煌突然邪笑了几分,心里的怒火被欲火所代替,他知道如何在她身上讨口气了。
任米突然见他笑得很不怀好意,心里瞬间“咯噔”了一下,想要挣扎他的手,但脑袋猛的被他抱住,接着,那霸道而技巧性十足的吻便迅速落下。
未经人事的任米,当然不是久经花场,又老练的宫煌对手,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要不是那突然的开门声响起,任米怕是彻底沦陷在他的攻陷之下了。
有些迷茫的猛喘着粗气,任米反射性的暼了一眼那打开门的方向,待看清楚是谁后,她到杭州刚起,刚才自己又被强吻了。
狠狠的一脚踩在宫煌脚上后,任米便想羞愤得离开,但身子却被宫煌揽住,不让她走。
白夙不知道,自己一打开门,就能看到一副好戏,宫煌眸子里的情欲逐渐化为清明,这个暴力女,总能令他轻易的有欲望的冲动。
扭头暼向那个坏事的家伙,见他还一副慵懒得仿佛看平常事情似的轻靠在门边盯着他们,宫煌连脚下的痛都忍了。
阴阳怪气的瞪向那个优雅的男人。
“看完了么?”
“你们完事了?”却没有想,白夙淡淡的开口,大有一种他们若继续办事,他不介意继续看下去的话头。
宫煌瞬间咬牙切齿的死死盯着那个不厚道的家伙,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一句话,“要不要给你点福利,看一整套活春宫!!”
白夙嘴角微微上扬,很认真的点点头,见宫煌和任米的脸色都黑了下去,他方才慵懒的离开门边,一手斜插在裤兜里。
一手漫不经心的挥挥手,“我怕长针眼,你们继续。”
直到没有了白夙的身影后,别让我遇到你的好事,不然……哼哼!宫煌阴翳的盯着白夙消失的方向看了一下眼后,方才把目光瞪向那个同样怒视着他的女人。
“你还真是长本事了哈,先是摔我,然后又踩我,暴力女,谁受得了你的臭脾气。”
“说得像你受得了似的,谁让你乱吻我,也不嫌恶心!”
“你说谁恶心?”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一句话后,宫煌脸色铁青的盯着任米,那脸色恐怖至极,大有一种任米说出来是他后,他便会生吞了她似的。
“不是你,难道是我?”任米却并不惧他那恐怖的脸色,十分厌恶的挣扎开自己的手,却没能如愿,手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拽得她手腕生疼,任米怒视着他,“给老娘放手!!你个变态大叔!!花花公子!!你那张嘴,也不知吻过多少女人,谁知道会不会传染给我艾滋病还是什么的病毒,不是恶心是什么!!”
任米越说越气,感觉心里莫名其妙的堵的慌,又憋屈,她口不择言的便脱口而出。
宫煌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脸色难看得像是午夜里的恶魔。
狠狠的把她给抵在墙上,宫煌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我、从、来、没、有、吻、过、其、他、女、人!!!!”
怒火,在他眸子里沸腾着,“还有,你是第一个我吻的女人,敢说我恶心是吧,那好,我就让你恶心个够!!”
说完,不理任米那惊讶至极的脸色,唇,再次吻了下来,粗暴而又强势,霸道没丝毫温柔可言。
任米牙关都被他撞得生疼,唇更加是被他粗鲁的吻到红肿,一时空有的跆拳道,竟然派不上任何用场。
只是因为那个暴怒的男人,把她禁锢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吻到她窒息,嘴不由得张开,那灵活的舌,便飞快的滑入,狠狠的掠夺着她口腔里属于她的气息。
那带着暴怒的掠夺,令任米又气又惊,更加是,心里那明显不正常的跳动,很是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