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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就是如此。
欧言峰不清楚自己为何那样,可是旁人却清楚。詹伊望是外国人,所以不知道以前他跟路小西的事,但是其他人知道。
“不是,不是因为你。”欧言峰回答说,说的很自然,也仍旧漠然。
“不是因为我,那是因为什么?”詹伊望的心忽然之间好像被什么给掏空了,身子也没了支撑点,摇摇欲坠要倒下的样子。
欧言峰昂头望天,但不再回答。六点多钟了,夜幕静悄悄的洒向大地,世界渐渐变黑。
“伊望,我的女儿……”詹恪嘉听闻詹伊望扭伤了脚,急得又从屋内跑来看她。
詹恪嘉一出来,李康和艾伦也跟着出来,跟在他的身后。
詹伊望见詹恪嘉来了,又赶紧抹抹眼泪,强作笑颜。不愿被詹恪嘉看出,她之所以哭,并不完全是因为脚疼,更多的是因为心疼。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疼不疼?”来到詹伊望身边后,詹恪嘉蹲下身,用一根手指轻轻触碰着心肝宝贝的脚。
然后抬头,又望着欧言峰,脸色大为不悦。
“喊医生,快!”詹恪嘉怒喝着催促道。
“已经喊了,很快过来,请詹董和詹小姐再稍等片刻。”李康回答道,他表现出的恭敬和礼貌都很有度。
欧言峰一直微拧着眉,不再说半句话,多说无益。
感应到詹恪嘉对欧家人会越来越不满,詹伊望果然泪中带笑。顺势一把便扑向詹恪嘉的怀抱,娇声解释说:“都怪这里的路,有石子,我穿的高跟鞋,被言峰扶着也走不好,55555,爹地……”
詹恪嘉连忙不停的轻拍着詹伊望的后背。像哄婴儿似的哄她。语气也变慈祥和伟岸,说:“哦哦哦,伊望不哭了。不哭了,忍忍很快就不痛了。”
詹伊望的额头还是蹭着他的胸口,抑制不住的哭,“。”
嘴上帮着欧家人。护着欧言峰,但是心中也因此更加难受。欧言峰都说明了不喜欢她。
“没事了,扭伤而已。”詹恪嘉又安慰一句。
这时师禹已带着医生过来。
因为此处是休闲和度假的地欧,深居大山里。平常在这里游乐或探险的客人,他们在进行漂流、攀岩、划船、烧烤等一系列户外活动时。也经常会出现意外受伤的事故,比如摔伤扭伤擦伤之类。
所以医生过来时手中拎了一个大大的、长欧形的医药箱,里面装有许多好用的医疗用品。医生就地给詹伊望检查、包扎。众人观看。
大家心里都十分关心詹伊望。
好在医生鉴定,只是轻度扭伤。医生先用一块冰袋给她的伤脚冷敷了一会。再在她的脚踝贴了药膏,然后叮嘱她近一个月注意少运动,晚上睡觉时要把伤脚垫高,白天则把伤脚用弹性绷带包扎,以防二次扭伤。
还有不能用力的揉脚,明天得用热水泡脚,最后医生还给了一瓶正骨水。
詹伊望感激的接过。现在她的那只脚实在不好乱动,詹恪嘉和艾伦左右两边搀扶着她,进那边屋里去吃饭。
开始詹伊望想被欧言峰搀扶,可是当她用充满期盼的目光凝视欧言峰时,欧言峰刻意转过了身躯,又面向另一边,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詹恪嘉正好注意到了那一幕,心中深深的确定,欧言峰不喜欢他家詹伊望。刚才伊望说的话是假的,她在为欧言峰掩饰,她绝对是因为追欧言峰而扭伤的。
对于自己的女儿,他再了解不过了。
本来詹恪嘉的心情,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但绝对不糟糕,因为詹伊望的受伤,义无反顾变得很糟糕、心疼。
詹伊望长这么大,可没摔过跤,极少吃苦受痛。
吃晚饭的时候,他一直微低着头,与欧建国的交谈好了。在出发来这里之前,他本来满怀欣慰,还想着要跟欧建国多多畅饮,结果却不尽人意。
詹恪嘉心情不畅,欧建国一向不喜也不擅扮矮,便也没说什么客套话。欧言峰更是,沉默一声不吭,室内的气氛越来越冷,很快大家都默默的吃完了,回到各自所订的房间。
夜里山间的空气也有点闷,而且感觉有点湿。但是当有山风刮过时,它带来的那种凉爽和惬意,是任何其他的地欧都没得比的,太舒服了,直叫人神清气爽的那种。
大家都在休息,打算饭后一小时,再去泡冰泉。
詹伊望脚扭伤了,行动不便,更泡不了泉,但也不想独自一个人闷在房间,所以陪詹恪嘉同来的两个詹家下属,给她找了一张轮椅。然后推着她进电梯、再下楼,坐在冰泉室外、月下的花园里,让她闻闻花香、听听林间鸟语,呼吸大自然的新鲜空气。
八点多钟时,又是欧建国派人到詹恪嘉的房间,亲自接他引他到的冰泉室。
对此,詹恪嘉内心的不满又消弭了几丝。欧言峰漠视他的女儿,对他的女儿态度冷淡,仿佛那是另外一回事。不管怎么样,至少欧建国还是很尊重他的。
冰泉算是羽俪山的一道招牌特色。可以说,许许多多的外地人都慕名而来这里泡冰泉,这里冰泉的种类和花样也比其他的地欧多。
欧言峰之所以答应随同他们一道过来,本来也是为了能够在这里住住,散散心、消消暑,结果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不愉快的事。
好在他爹地欧建国是一个好人,没有嫌弃他。对于詹伊望喜欢他的事,秉循着公正无私的态度。
欧建国是过来人,深知儿女私情不能勉强,强迫没有好下场!总不能为了拓远集团生意的顺利,而让欧言峰先对詹伊望虚情假意吧?
为了避免再与詹伊望父女见面,欧言峰今晚便没有去泡泉,一个人开了间客房,默默待着,坐在阳台上抽烟。
这里的客房部只有三层,乃无数无数排、紧挨在一起的别墅,并且还是临悬而建,占地面积很长。客房与客房之间是邻居,两房阳台的围栏相距不到一米,阳台下则是羽俪山崖。
欧言峰抽烟抽的猛,一个多小时,抽了将近两包。
时间越往深处走,夜色更为潋滟撩人。欧言峰光着膀子,月光如水银一般倾泻,洒在他蜜色的皮肤上,渲染着他的美。
周围的环境更显静悄悄,毫无人声,完完全全只有大自然的声音。
为了亲近自然、融入自然,体验最简单的原始生活,现在住在这里的人,不约而同都没有开灯,只借清淡的月光照明。
欧言峰也没开灯,因为他更加不需要灯光的照耀,就想一个人静静的待在黑暗的地欧。他始终微低着头,抽着自己的烟。
忽然,一个轻轻柔柔、细腻如猫咪一般的可爱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
“先生,中国好邻居,你能把烟掐了,暂时不抽了吗?嘻嘻,我闻了好久了,闻到就不舒服,想吐呀。”
是隔壁的一个女孩子,身影朦胧的站在月光下,前身倚着高高的阳台围栏对他说话。
尽管月光较为明亮,但是距离有四五米远,所以欧言峰没法看清她的脸。
然而她的声音、身材,却是他没法再熟悉的……
她自然也不知道,不会想到,现在坐在她房间隔壁阳台上抽烟的男子会是他。
“你一个人?”欧言峰还是一边抽烟,一边开口用很低沉的声音问她,但不看她。
仿佛,她是一个人孤零零在房间的。
简单的四个字,她也一下便听出了是他。
“……”路小西歪了歪脑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欧言峰就住她隔壁,好巧。
其实也不算巧,他们差不多同一时间过来,同一时间订房,且都没有特殊要求,理所当然便挨着。
“是啊,我一个人,爸爸妈妈去泡冰泉了。”路小西最终还是回答说,目光一直停住在他的那根烟上,盯着那个红红的点。
她的心有点疼,在阳台上站了十几分钟,本来不想说话,可是他抽的烟实在是多,她那会都被呛了一下,忍不下去了便说了。
现在竟还惊奇的知道了,这个瘾君子是欧言峰,她自然无比心疼,加万分疑惑。
欧言峰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有那么漂亮的混血女友,为什么还是不开心?
欧言峰指尖的那根烟,还夹大半截,似乎有点舍不得,又吸了一口才将它掐灭在烟灰缸,问路小西道:“你怎么不去?”
“身子不舒服,妈妈想想便还是让我待在房里。”路小西说。
欧言峰终于抬眸去凝望路小西,眉心压得紧,关心的问:“怎么啦?”
路小西摇摇头,“不知道。最近时常不舒服,但是很快又舒服了,可能是因为天气热,而且我体质不好吧。”
“去看医生,马上。”欧言峰告诉说。
路小西咧嘴轻轻一笑,露出两排小小的而又整齐的牙齿,说:“不用了,不喜欢看医生,过会我又没事了。”
说完她又准备进屋,不想跟欧言峰多聊,道:“不说了,我睡觉去了。”
路小西转身,她这一转身,欧言峰神色很是焦急,也怔然一下站起身,喊住她道:“小西等等!”
路小西突然选择走,不想跟欧言峰聊了,其实也是为了逃。跟欧言峰聊得越多,心里反而越空虚。
可是欧言峰会突然叫住她,并且是亲昵的叫她的名字,她的心中惊讶无比,受宠若惊。
好久不曾听到欧言峰如此称呼她,不要她的姓称呼,感觉很亲切、很舒坦,也不禁勾起了她的脑海中,关于过去的那种种美好回忆……
自然而然的路小西又停下脚步,偏头还是望向那边的欧言峰。
“怎么啦?”路小西小心翼翼问,生怕惊扰了他的温柔。
皎洁的月光下,欧言峰的眼眸深幽,一丝淡淡的白光一闪而过。
“去看医生,不舒服就要看医生。”欧言峰说。
路小西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阵晚风轻轻拂来,吹得她单薄的身子摇曳了一下。
欧言峰今天怎么了?好奇怪啊,不仅一个人窝在房间、躲在阳台上抽烟,还这么关心她的病。
“路小西,说话,不舒服就要马上去看医生,不然要医生做什么,听到了吗?”欧言峰见她呆呆的,不吭声,又催她道。
路小西仍旧想不明白,又抬手挠了挠头,抿一下唇后,壮胆再问他,“言峰哥哥,你今天怎么啦?一个人待在屋里,那个洋女孩了,她怎么没陪你?”
欧言峰脸色蓦然一沉,冷然解释说:“她跟我没有关系,自然不用陪我。”他心中不得不感叹,路小西还是跟以前一样笨。
如果他有女朋友,那是他的女朋友。他至于在这里抽烟吗?
“哦。”路小西应了一声,又微低下头,继续想着这段时间、那些困扰着自己的心事。
“那你喜欢她吗?她那么漂亮……”
欧言峰这会有耐性的回答说:“不喜欢。”
路小西心中闪过一丝惊喜,仿佛还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既然欧言峰不喜欢那个洋女孩,现在还没有女朋友,那么,她可以继续喜欢他。可以继续在心里念着他。
“小西。去看医生。”欧言峰又说,这回可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警示她非去不同。
路小西又抿唇想了一会。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趾丫,又找到了借口,“一个人不敢去呢,这么晚了。医生也睡了。”
欧言峰断然道:“我带你去。”
可能他对路小西依然心存芥蒂,对她不满。甚至有点恨她当初态度不坚决,不那么想要跟他在一起。可是不管怎么样,他还是爱她的,即便是对她置之不理。把她视若无物,但是仍旧希望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如果哪天知道她过得不好,他仍旧会心疼、会挂念、会为她担忧。
就如现在一番。路小西说最近身体总不舒服,他的心里便五味翻搅。滋味难受。
恨总是抵不过爱的,即使曾经深恶痛疾,仍旧抵不过。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日子的走远,恨都会被慢慢磨灭,爱则不会,爱就像烙铁,深深地刻在了心灵。
“啊?”路小西恍然抬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欧言峰是说要带她去医院吗?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欧言峰朝她所住的这边走近几步,直到停在围栏边,与她相距仅一米,俯视她道:“不去,以后我都不会再理你了。”
“不,不。”路小西又紧张了,欧言峰说以后都不理她了,她不要,不要那样。
“好,你陪我去,我答应了。”路小西星星一般的眼眸凝视欧言峰,点了下头。
因为距离变得这么近了,他们又一次看清了彼此的面容,把彼此的身影,牢牢圈在自己的眼球。
欧言峰看着路小西,看得极为认真、极为仔细,这段时间路小西好像变了一点点,变得越来越漂亮了,虽然具体说不出她哪里变了,反正就觉得现在的她更美丽、更有女人味,不再像从前那样,只是一个很单纯很单纯的小女生。
一阵清清的山风,呼呼从他们耳际滑过,又送来凉爽的惬意感,也吹得此时路小西披散的长发随风飞舞,几丝还凌乱的沾在嘴上。欧言峰抬手,本来伸手去为她抚弄,然而不行。
距离远……
路小西凝视欧言峰,相对来说,欧言峰的改变是很明显的。他的脸瘦了,下巴下面有几根凌乱的小胡子。不过这正好烘托出了他越积越厚的男人味,令他显得有几分沧桑,并且给人感觉成熟稳重。发型未变,阳光剪短的碎发,带着干净利落的冷锐。
“走吧。”欧言峰说,目光又从路小西脸上移开,转身跨出阳台。
回到房间,欧言峰开了灯,穿好衣服,出门。
本以为路小西还要一会才出来,结果刚摔上门,一到走廊上便见到了路小西的身影。
“言峰哥哥……”路小西依然细声细语的唤他,他抿了抿唇,走近路小西。
走廊上有灯光,停下的时候他顺道打量路小西一眼,她还是穿着白天的那条浅蓝色裙子,不过这会脚上拖着凉鞋,没有盘头发,手上也什么都没有拿。
“先去换鞋。”欧言峰说。路小西穿得这么随意,太不注意形象了。
“哦,好。”路小西乖巧一应,立马返回房间去换鞋。
因为内心无法抑制的激动和兴奋,路小西情不自禁的背着双手、微昂着头,碎步碎步很快的往自家房门口移动,整个人看上去则还是那副瞎头瞎脑的模样。
欧言峰一直望着她,这会又撇唇笑了笑。
他好久未笑了,突然绽放的这一丝笑,依然因为路小西。
路小西终于走回了房门口,突然间她肩膀一耸,又愣在那里不动了。
门已经锁了,她迷迷糊糊的,这才想起,卡在爸爸妈妈手中,她已经进不去了。
“怎么,没卡?”欧言峰见此又迈到她的身旁,观察了一下问。
路小西用力点一下头,然后又抬眸直视欧言峰深邃的眼神,说:“没有卡,言峰哥哥,我不换鞋了,就这样穿着去,好不好?”
“……当然好。”欧言峰撇唇说,这会他笑得苦涩。
路小西的性格,似乎变得更怯弱了,比从前还乖巧,比从前还要听他的话。
他的心中也因此布满疑惑,为什么路小西会如此?照理说,她应该会变得清高一点、桀骜一点的。毕竟现在,她可是高家的大小姐,是高枫的女儿,高阎正唯一的孙女。
欧言峰说可以不换鞋,路小西的大眼睛又很自然的眯起来了,充满盈盈笑意,总之十分高兴。
她想以后她都要听言峰哥哥的话,很听言峰哥哥的话,这样言峰哥哥才会心情好,才会原谅她过去的所有不好。
“那我们下去了,不然晚了,真没一个医生了。”路小西说,转身后又习惯性的把双手背在身后,走在欧言峰前面。
欧言峰则把双手浅浅的插在牛仔裤口袋,紧随路小西的步伐。
两人一前一后,一个矮一个高,一个小一个大,且都压藏着心中的喜悦,面带诡谲至极的浅笑,步调匆匆的走。看上去真的很有默契,很般配。
第一眼见到他们俩的人,自然而然、毫无怀疑的便认定了,他们绝对是一对小情侣。
俊男靓女,连夫妻相都有。
走到走廊的尽头处后,两人停在电梯口等电梯。
路小西心情欣喜而凌乱,又悄悄的去瞅欧言峰,看他的面容不厌其烦,永远看不腻看不够。
不料,在她看欧言峰的时候,欧言峰也不经意的偏头望她。然后她又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小脸变得像苹果一样红。
电梯来了,她还愣在,没有发觉。
门开的时候,欧言峰走到她身旁,提示性的牵一下她的手,说:“该来了。”
自己的手忽然又被这只温软的大手触碰,一股酥酥麻麻、如触电一般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坎,感觉仍旧甜甜的,幸福不已。
“嗯。”路小西点头应着,随欧言峰一道跨进电梯。
客房这边房子矮,是别墅是洋房,所以不过一秒钟两人便已下到地面一层。
羽俪山有一家小医院,虽然里面只有最简单和最寻常的医疗仪器设备,疑难杂症没法治,但是治疗感冒中暑、意外创伤之类的完全不在话下,而且早上八点到晚上十二点都有医务人员值班。
快十一点了,山间变得愈发悄寂,连蝉虫鸟叫声都少了。月黑风高,各处道路上,路灯折射,落下许多斑驳的树影。路小西和欧言峰走着,走到宽敞一些的路面时,不禁并排而走。记得曾几何时,他们一起来过这里。
“首席的冤家恋人”简介:
表面上他对一切女人冷若冰山,实质闷sao的不行,在她面前总原形毕露。她个性彪悍、内心小鹿,21年守身如玉,却在初遇他时被吃个精光。tuo光了骗她进屋,反过来还逼她负责。在他的手下工作也总被他戏弄,她立誓将来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
他腹黑冷酷、英俊多才,却从小不受家族待见。无意间她成为他的契约女友,她的嚣张锐利、苦心种下的报复,在与他一次又一次的缠绵碰撞中被磨灭。
那晚,他抱着她的身子,说:“小汐,嫁给我吧。”她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说好,一个惊人的谜团突然被揭,人生开始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