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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言峰还是看着她,百看不厌,说:“好,那我们等过完年再回去。”
只要路小西在身边,对他来说在哪过年都是一样的效果。但是他又想起,过年的时候,他的奶奶叶梦仪会从美国回来,说:“那我们定在初二回去,到时你又跟我到我爸妈家,我带你见一个人。”
“见谁呀?”路小西淡淡的问,心中却是充满好奇的。欧言峰的父母加兄弟姐妹,她不是都见过吗?
欧言峰说:“我奶奶,最疼我的人。”
“哦,好。”路小西点点头,回转过身,继续玩电脑了。
欧言峰表情再变,更加冷沉着脸,说:“别玩了,你都玩了一个多小时,脑子不休息眼睛也得休息。”
路小西又扭头随意看他一眼,怪不信服的,说:“放心啦,没事的,我眼睛顶得住。你以前一玩一晚上,也没成近视啊。”她自恃自己视力保持得好,而且小时候吃了很多鱼肝油。
欧言峰唇角微微牵绊,滑出一丝戾气,也不讲什么道理了,就直接说:“叫你别玩了就别玩了,过来陪我。”
路小西感应到他语气中的邪意,歪了歪脑袋,想想还是顺应他的意思,毕竟这是在她的外婆家,没必要弄得他不愉快,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客人。
路小西起身坐到床边,坐在欧言峰的身边,却不知道说什么。欧言峰也暂时没话了,锐利冷冽的眸子就那样深邃的看着她,中间还夹着些许忿意。
路小西倏然觉得莫名的尴尬,挠了挠头,提议道:“外面天气暖和,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欧言峰傲娇。懒懒的摇头,说:“不去,这几天累死了。腰酸腿疼不想动,就想待在房间里。”
“那我陪你待在房间里就是啦。”路小西说。
“这才乖嘛。”欧言峰终于得意。坐起身来攀路小西的肩,说:“宝贝,咱们好久没做了。”
每当欧言峰说这一句话,路小西就恨不得一巴掌拍他脸上,然而又不敢拍,从肩上把他的手拿下来,说:“不啦,累……”
“我一点都不累。”欧言峰说。
路小西懵懵的。想了想,极力让自己的脑子最快转过来,望着欧言峰问:“你刚才不是说你很累,腰酸腿疼不想动么?”
欧言峰抿抿唇,说:“但是想跟宝贝一起运动。运动舒服了,腰便不酸了、腿便不疼了。”
“额额额,不啦!”路小西脑袋连晃几下,借口起身说:“渴了,言峰哥哥我去泡茶过来。”
“宝贝别走!”欧言峰果断拉住她,不让她走。
“唉呀。真渴了啦!”路小西有点不耐烦了,甩了甩手。
欧言峰握她小手揪得更紧,还加了大把力将她一扯。带翻到床上。
“啊,干什么!”路小西措手不及,欧言峰高大的身子随之一倾,又压着她的上半身。
欧言峰的唇距离她的唇很近,ai昧的问:“宝贝,你不应该你觉得好好感谢我吗?”
路小西的两只手被欧言峰捉着,扣在床上按着,胸口也贴着他的胸口,想动动不了。但是表情一点儿也不着急,无比淡定。对天花板翻着白眼,调皮的说:“我又有哪里需要感谢你?”
欧言峰说:“我帮你外公外婆干活。替你赚足了面子。”
路小西把脑袋一偏,不看他了,说:“在你家我也总是给你赚足面子呀。”
欧言峰点了点头,说:“是啊,每回回公寓后,我都奖励你了啊。”
路小西又不说话了,艰难的扭了扭身子,努力动弹着,心中暗忖欧言峰这只猪真重,压得她的心脏都快喘不过气了。
她也一直识趣,欧言峰想要的感谢、奖励、赞许之类,从来都是狠狠的占有她一回。
欧言峰眯了眯眸,脑袋也偏向她脸的那一边,湿润的唇贴上她樱桃形却不算太小的红唇。
他**着她嘴里的味道,深深地**着,**着她的清新、她的甘甜、她的美好,
路小西全身酥软,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要想什么,只是肆意的与他打着舌战,麻木不仁的与他纠绕,被他掠夺。
欧言峰的吻一如既往的浓烈、霸道,仿佛热带雨林里一场强大的风暴,瞬间席卷她的口腔,把她自己的味道全部驱散,然后都变成了他的味道。
他是一个偶尔抽烟的男人,齿间流露着极淡极淡的烟草香,然而这一种味道也如其他味道一样,让路小西贪恋痴迷。
深刻的刻在了路小西的骨子里。
“嗯……言峰哥哥……不……”迷乱情迷间,路小西还是想要拒绝他,轻轻推却他,双手挡着他的胸膛。
毕竟这是在外婆家,虽然在二楼,可是他们连房门都没有关。
欧言峰不肯罢休,一手捧着她的脸,灼热的吻开始蔓延到她的脖子上。天气暖和了,路小西身上就穿着一件较薄的羽绒服,加一件较厚的打底衫,而且羽绒服拉链还敞开着。
欧言峰认真的亲吻她,慢慢替她脱掉了羽绒服、打底衫、胸yi、打底裤等,让她毫无保留的在自己展示着那娇美玲珑、凹凸有致的身材。怕她冻着,又扯过一旁的被子盖着她的身体,自己钻进被子里,毫无遗漏的温柔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火候适中时,路小西攀着他的脖子,已惶恐的做好了被充实的心理准备。
“哥哥姐姐,你们在楼上吗?哥哥姐姐……”突然一个幼稚、轻细的小女孩声从楼梯口那边传到他们耳畔。
“莲莲?”路小西声音有些嘶,同时由于受到了惊吓,右腿一弓,急速往上一顶。
“啊……”欧言峰闷哼一声,路小西撞到他的关键部位了……
欧言峰的呻yin,令路小西傻愣了一下,但是又很快回过神来,因为一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种步距小,步速急的走路声,可想而知,是小孩子来了。
怎么又是顾莲莲?路小西晕了,每回她跟欧言峰要温存时她就来了,啊啊啊啊啊,想不通啊。
欧言峰赶快调整好自己,也赶紧从被子里出来,把被子在路小西身上盖好。
顾莲莲正好寻到他们这个房间了,见他们俩都还在床上,一个躺在被子里,一个坐着,小脸莫名其妙的涨红一下,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向他们走近,看着欧言峰说:“哥哥姐姐你们还在睡觉啊?我爸妈叫我过来喊你们过去,要吃中饭了。”
欧言峰坐着,点头淡漠的应着她,说:“好,莲莲你先回家去吧,哥哥姐姐待会就到你家了。”
“哦。”顾莲莲也点头,今天她穿着一条荷花边的言绿色短裙,黑色的棉袄,黑色的短皮靴,梳着两根马尾巴,左右两边再各扎一根蝴蝶结,样子很是可爱,也显得比城里妹子更时髦更有品位。
她的大眼睛水汪汪,又望向躺在床上,只露出一个脑袋的路小西。
路小西的脸红得更厉害,也说:“是啊莲莲,我跟哥哥很快就过去,你先回家去吧,而且又要答应哥哥姐姐,不告诉别人看到我们现在还在睡觉,好不好?”
“为什么?”顾莲莲疑惑的问,脑袋里面好像一头雾水。
“因为……因为……”路小西短时间内难以想到好的解释,琢磨着。
“我去……”欧言峰的表情显得十分无奈,无奈于路小西的前怕狼后怕虎,无奈于路小西的顾虑多扫了他的兴,又撞到了他。
在A市,他们俩早就公开了关系,没想到到了农村,还得遮遮掩掩,畏首畏尾,这真不符合他欧言峰做人做事的风格。而且在他认为,在结婚之前,情侣间偶尔甜蜜甜蜜是很正常的,是不与道理乖规相悖的。
全是为了考虑路小西的感受,欧言峰便对顾莲莲解释说:“因为别人知道了,会说哥哥姐姐懒,你是不是希望别人说哥哥姐姐的坏话啊?”
顾莲莲见欧言峰此时跟自己说话有点儿凶,而从前她从未见过欧言峰凶,小脸不禁变灰,有点委屈、也有点害怕了,微撅着小嘴说:“没有大哥哥,莲莲才不想听到别人说大哥哥的坏话。”
“不希望的话,就赶紧答应小西姐姐了,不说出去!”欧言峰断然说,语气越来越冷,还带着忿怒。
顾莲莲咬咬唇,轻轻的点头,“好吧,我答应大哥哥你了,不跟别人说起。”
路小西心中黯然一窘,又想不通了。为什么每回她说什么顾莲莲都不信,欧言峰随便说一句,她就服帖了?
难道真是哥哥比姐姐有魅力?
“嗯,乖!”欧言峰冷邦邦的夸耀她一句,又催她说:“快下楼去等哥哥姐姐。”
“哦。”顾莲莲无趣的应了一声,转身慢吞吞移步,慢吞吞走向房门口。
欧言峰低目瞟眼路小西,嘴角轻蔑一滑,下床,整好衣服,准备下楼了。
路小西也赶紧坐起身,慌着寻找自己的衣服,见欧言峰好像不理自己了,赶紧又冲他的背景喊:“言峰哥哥等我,等我……”
待路小西飞快利索的穿好衣服下楼,便见到欧言峰和顾莲莲站在房屋正堂等着她。
看眼墙上的时间,不知不觉已快到十一点钟了。
“姐姐快点!”顾莲莲娇滴滴的催促她一声。
“哦,好。”路小西扶着楼梯一步一步下着台阶,这时正堂东边的房间砰的一下,外婆从房间走出来。
手中拿着高压锅,高压锅里有米,她准备淘米煮饭了。
“外婆,我们去伯外公家吃饭了。”路小西走到平底上后对她说。
“去吧去吧,莲莲妈做饭怪好吃的。”外婆一边对着外面明亮的大太阳,挑着米中极少的杂粒,一边应着路小西的话。
“嗯!”路小西重重点头,心里自是高兴的,手插到羽绒服的口袋中,迈到欧言峰和顾莲莲的中间,对欧言峰说:“走吧。”
欧言峰看路小西一眼,上下打量她的穿着,没说什么,也把手插到自己的口袋中,走了路小西前面先出了大门。
欧言峰不声不响的样子,让其全身散发着高傲的气息,也令路小西十分鄙视,冲他背影又吐了吐舌头,说:“额,大渣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动不动就生气。”
但还是挤出嬉嬉的笑容,殷勤的追上去,“言峰哥哥等我,等我……”
顾莲莲见欧言峰走得那么快,路小西也不与自己一个步调,也小跑着追上去,“哥哥姐姐,你们等莲莲,莲莲还在这……”
顾莲莲家距离路小西外婆家有一里多远,挨着一条马路。而且那条马路还是省道。
立春十来天了,乡村春天的味道逐渐浓厚起来。脚下的土地更加湿软了,小溪里的水流淌得更加畅快了。水中的鱼儿也欢乐的将头探到上层,还有为数不多的鸟儿在一些树枝上吱吱喳喳。田野里又有了青草的痕迹。且积聚着水,静候着播种时刻的到来。
三个人本一前一后一中的走,走着走着,欧言峰神不知鬼不觉的放慢了速度,故意让路小西和顾莲莲追上。
“言峰哥哥,言峰哥哥……”
“大哥哥大哥哥……”
路小西停在他身边时呼吸有些急促,因为衣服穿得多,加之跑了几步。所以喘不过气。
顾莲莲倒是呼吸平稳,背着手,昂着头看他。
欧言峰停下脚步,路小西的手扶着他的手臂,他冷不咛叮的看着路小西,嫌弃说:“别叫我言峰哥哥。你看你,叫你平时多锻炼身体你不听,连莲莲都不如。”
路小西的手立马从他手臂上放下来,小脸一垮,转身不理他了。说:“不叫就不叫嘛,每回都要叫你四个字,我也累。”
她不高兴了。哼,无缘无故就说她不如顾莲莲,她只是好久没跑步而已,小时候她也很会跑步的。
欧言峰倏然发现,他的路小西,死丫头片子,她似乎越来越娇气了,既然早觉得叫言峰哥哥四个字很累,那前些日子要她喊老公。怎么又不肯?
他不禁伸手去拧路小西的耳朵片儿,说:“路小西。我真想好好收拾你。”
“切!”路小西斥他,果断拍掉他的手。捂着自己的双耳,继续朝前走,说:“以后我决定要么不叫你,要么就叫你两个字,峰哥,简单亲昵,还节约体力。”
欧言峰和顾莲莲又连忙跟上去,一个加大步距,一个则小跑,欧言峰还皱了皱眉,“峰哥,叫我峰哥?”
“你妹啊!”正好追上路小西时,他毫不客气的一掌拍到她的后脑勺。
“啊……”路小西疼得尖叫一下,手赶紧去抚疼痛发出的地欧,扭头十分愤怒的瞪着欧言峰,问:“你干什么?暴力,我疼!”
欧言峰说:“你丫敢乱叫,我当初解决你。我这么阳刚威武,你又不是没体验过,需要峰哥吗?”
路小西想不通气不过了,“这是你爸妈给你取的名字,关我什么事?”
“我的峰,是王韦。”欧言峰两手叉腰诠释说,额外还回瞪路小西一眼,然后转身望着别处。
忽然间他自己又想不通了,自己为什么要诠释要多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吁了口气,又回望路小西说:“以后你还是叫言峰哥哥,别叫峰哥!”
“额,神经病。”路小西觉得他有时候真是不可理喻,便不说话了。
懒得跟他斗嘴,真斗起来她也斗不过。
见他们俩刚才打打闹闹,此时终于停歇下来,顾莲莲好不容易插上话,扯着欧言峰的衣袖,摇了摇,又抬头小心翼翼问他:“大哥哥,为什么不能叫你峰哥啊?本来我也觉得叫你峰哥省事。”
欧言峰低头看顾莲莲一眼,火气瞬间消弥,但是眉心却拧了起来,正要解释,“因为峰哥是指男人……”
路小西突然很得意,昂起小脸继续往着走,警告他说:“欧言峰,可不许带坏小孩子!”
欧言峰停下来,“我哪里带坏小孩子?”
路小西一边走路一边扭头瞪眼他说:“还说没有,大……渣男!”
欧言峰撇唇,路小西越走越快,欧言峰只恨不得上去捏她一顿,先对顾莲莲说:“峰哥难听,你以后依然叫大哥哥!”
“哦,知道了。”顾莲莲点点头,乖巧的应。
反正是她妈妈教她的,大哥哥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妈妈还说,大哥哥是城里的有钱人,以后不一定就是小西姐姐的老公,所以……
欧言峰忙着去追路小西。
来到顾莲莲家后,坐了那么一会,就开始吃午饭了。莲莲妈确实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顾虔也去镇上了,她一个人做了六个菜招待路小西和欧言峰,分别是:胡萝卜炖筒子骨、青炒菠菜豆芽、红烧鲫鱼、铁板牛肉、风味辣子鸡、大红椒炒肉。
顾莲莲家的餐桌是正欧形的,摆放时胡萝卜炖筒子骨和红烧鲫鱼两个大菜放在中心位置,然后其他四个菜挨着它们的四欧。
等到饭菜全部被端上桌,正要吃饭的时候顾虔才回家,见到欧言峰和路小西真来自己家了,也客气热情的招呼着他们。不过席间他们夫妻跟欧言峰和路小西的交谈倒是挺少,或许是因为那些话,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都选择少说。
倒是顾莲莲,这里那里,也很贴心窝心,一会给欧言峰夹夹菜,一会又给路小西夹夹菜。
总体来说,这顿饭吃得还算凑合,欧言峰心情也骤然无恙。
中国的农历新年称为春节,是中国最隆重的传统节日,也是象征团结、兴旺、对未来寄予新希望的佳节。
农历也就是按照我国古老的万年历来的,说到万年历的由来,还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相传在古时候,有个名叫万年的青年,看到当时节令很乱,就有了想把节令定准的打算,但是苦于找不到计算时间的欧法。
有一天,万年上山砍柴,他觉得累了,便坐在树阴下休息,树影的移动启发了他。
万年设计了一个测日影计天时的晷仪,测定一天的时间,后来,又看到山崖上的滴泉,灵感再次抒发,又动手做了一个五层漏壶,来计算时间。
天长日久,万年终于总结出一个规律,发现每隔三百六十多天,四季就轮回一次,天时的长短就重复一遍。
当时的国君叫祖乙,也常为天气风云的不测感到苦恼。万年知道后,就带着日晷和漏壶去见皇上,对祖乙讲清了日月运行的道理。祖乙听了万年的讲述,顿时龙颜大悦,感到有道理。于是把万年留下,在天坛前修建日月阁,筑起日晷台和漏壶亭,并希望能测准日月规律,推算出准确的晨夕时间,创建历法,为天下的蒋民百姓造福。
所以,过春节是中国几千几万年的传统,即使身在海外的华人华侨也会惦念着这个重要的节日。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菲律宾马尼拉海边,有一处木质的亭台水榭,它就像一座桥,连接着一处海凹的这头与那头。
海浪翻滚,溅起白色的浪花荡到空中,一层又一层的拍打着海岸的礁石。海风腥腥咸咸,中间还夹杂着一丝凉意,带给人悲伤的味道。
郁明远站在亭台长廊的最中间,双手扶栏,目光虽然眺望着下欧那激烈的风景,然而他的心却距离此景很远,浪吼鸥鸣,大自然沉怒的在呼唤,任何任何都没有入他的耳。
唯独口袋中那轻微振动的手机能够夺走和打搅他的一切思绪。
郁明远掏出手机,看着那一串并不熟悉的阿拉伯数字,冰冷僵木的心难得颤抖一下。
他的心中有很明显的感觉,是她……
他千里迢迢、跋山涉水来到这里,也就是为了她,他要救她挣脱囚笼,为她夺得自由,不惜一切,哪怕生命……
郁明远触下接听键,传到耳朵里的确实是一个温柔而动听的熟悉声音。
“明远……”此时这个声音还透着虚弱。
郁明远浓眉一皱,心像被尖刀戳入,急道:“琴琴,你在哪?快告诉我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