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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呆了两天我都没有接到陆放他爸的电话,我本来打算干脆自己去医院一探究竟,看他到底是死是活,但却又没有勇气真的这样做。
大概又过了一天,第三天的下午,我突然就接到了陆放的电话。
我惊得心都抖了一下,以为是手机出了毛病,或者医院那边闹鬼了。
“喂?”我战战兢兢地接起电话。
“我想吃循礼门大福源那边一个店子的粥。”他在那头语气淡淡,不过不难听出他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没事了。
“大下午的喝粥干嘛?”
“我想喝就喝。”他一副命令的口吻听得我实在不舒服。
我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下意识想拒绝,却一下想到他是为了谁才躺在医院的,我又把即将脱口而出的气话憋了回去。
开车去了他说的那家粥店排了很长的队,买了他最喜欢吃的虾仁粥,我刻不容缓地赶去了医院…可等我站在陆放病房门口的时候,我又犹豫了。
我等下要说什么要做什么?是直接把粥打开给他喝,然后完成任务就走人;还是一进去就先问问他的伤势,然后再把自己弄得贤惠一点,帮他打理这打理那?不管是哪种,我觉得我都会很尴尬。
妈的!算了,反正来都来了,还管这么多干嘛?顺其自然,爱咋整就咋整,大不了以死谢罪。
深呼吸了一大口气,我推门而入。
房间里只有陆放一个人,他侧躺在床上面向窗户那边,不知道在做什么,大概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他缓缓转了过来,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怎么这么慢?肚子都要饿扁了。”
我走到他面前把粥放到柜子上,视线紧紧锁定在他脸上,他的脸还有些苍白,看上去挺虚弱的,不过他下巴那倒是干干净净没有留一点胡茬,即使现在跟死狗一样躺在床上动不了,但也不妨碍他继续出卖/色/相引/诱医院的那些护士们。
“这两天感觉怎样?伤口还痛吗?”我双眼在他身上来回扫动,虽然他穿了件病号服,但我还是看见了被他病号服遮住的那一大块缠着纱布的地方。
眼睛仿佛被什么刺痛了一下,我又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帮他把粥倒在碗里。
“如果你想知道伤口还痛不痛,那你也可以去找陈秉阳试试被捅出十厘米的滋味。”他瞪着我,语气里有股尖酸刻薄。
我直接无视他的话,将东西举到他面前:“哦,可惜我没有机会试啊,因为被某个傻逼充英雄抢先了。”
“你以为我跟陈秉阳打架是为了救你?”他深深地看着我,似乎是要看进我的心里。
不然呢?我没有说话。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就想得太美了。”他一字一句地说,每个字就像是一把锥子,将我的心锤出了无数个洞,千疮百孔。
他说:“我再怎么傻,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婊/子去牺牲自己一条命,更何况你和陈秉阳不是也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吗?那也不在乎多这么一次了。我去找陈秉阳是因为我和他之间早就有过节,在会场的时候我正好听见别人说他来了,然后我就来找他。没想到冲进房间看见你们正在干大事,我又不可能让那个孙子当着我的面绿我,所以我…”
“你和陈秉阳之间怎么样关我屁事?”我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声骂了出来,“如果你真这么想的,那你就活该跟个废物一样躺在这,毕竟我没有说让你来救我,也没说让你跟陈秉打架,粥我已经买好放在这了,之后你请便。”
骂完,我转身就走,可结果他拉住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装的,他皱着眉似乎有些疼:“你去哪?老子痛!”
妈了个逼的!
我转头又骂:“陆放你他妈有病是不是?刚刚你说那些话不就是想赶我走吗?我现在要走了你拦我干嘛?痛?痛死你算了!你大爷的!”
“唔…!”吞下我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他长手一捞,将我的脑袋带了过去,然后唇紧紧贴上我的,在里面横行霸道肆意掠/夺!
我本能地想反抗,但他却反应很快地用另一只手钳住了我的双手……我被吻得有些摸不着北,连最后一点点挣扎都放弃了~这个男人简直有毒,接吻的技术简直让人浴/罢不能,我很快就在他一波又一波的攻陷中缴械投降,全身心地都投入了进去,只想和他在这该死的刺激里步步沦陷,然后一起享受着彼此纠缠带给我们的各种满足。
“让你这张嘴叽叽歪歪,老子吻死你!”他瞪着我,将我的头移到他那里,“要不是我现在躺着,刚才就不是亲你,而是干你!”
他两/腿之间,哪怕是有被子盖着的,我也很清楚地看见那里已经被搭了个帐/篷。
卧槽!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妈的变态就是变态,一言不合就bo起!
不过,我突然生出一个恶趣味的想法……
反正他现在也不能动,就算我杀人放火他也管不了我,以前他那么压榨我,折磨我,嘲笑我,我不如就趁这次机会好好‘回报’他一下,让他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边想着,我的手就恶作剧地钻进了被子里,然后在里面握住了他的那里,慢慢揉/搓起来。
“你在干什么?!”他一下敏感,喘着粗气想把我推开。
“你自己不是感受到了吗?我在帮你啊。”为了能更加激起他的反应报复他,我故意把说话的声音都弄得妖/娆不少,“看你憋得这么难受,我怕你等下会xing冲动死亡。”
“你倒是很了解啊。”他沉着脸,眸子一凛,然后掀开被子就将我的脸埋了下去。
“!!!”我的嘴正中他那里。
跟打了鸡血一样,我激动地一下跳了起来,猛力地擦嘴,骂道:“你神经病啊!变态是不是!”
因为有段时间没接触过那东西了,这会儿碰到,那味道让我想吐!
他坐在床上冷哼:“你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帮我吗?怎么现在来真的就不敢了?”
“谁不敢?又不是没干过!”
“那你继续啊。”
傻逼!
知道跟他这么打嘴仗没有结果,我发泄般狠狠往他床上踹了一脚就想走。
他却又叫住我:“粥都没吃你去哪?”
我烦:“你管我!”
“你现在还是我老婆,要是你在外面让我绿光绕顶,传了出去,丢的可是我的脸。”
他永远只知道他的脸。
我没回头,无所谓地说:“哦,那我可就要试试真让你绿光绕顶了,你会拿我怎样。”
“林九。”他声音浑厚深沉又带点威胁,“别总挑战我的底线。”
呵呵,他的底线?能吃吗?我挑战个毛线。
“不敢不敢,陆大少的底线谁挑战谁不就是找死嘛!”我阴阳怪气,“只是我也很忙,就像你说的,你现在不能动不能给我,而我又想要了,所以我得出去找个鸭/子来满足我,再见!”
话毕,我迈步往前走,刚走到门口,我听见身后传来“砰!”地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陆放痛苦的呻呤。
回头一看,我去!他一个高大个就这么跟个球一样从床上滚了下来,还把点滴给扯了。
我急忙跑过去按铃,扶他起来:“你要是真想死就趁我不在的时候赶紧了结了,别挑我在的时候跟我在这装,不然到时候我还得负责。”
原本我们这场婚姻就是无爱的,我和陆放从一开始就互不相欠,虽然他总是认为我欠他的,虽然我对他有那么点感情。
可就算我对他有情又怎样?对他无情又如何?我只知道,现在如果我没有找到其他办法去对付林家的人,那么我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他。
他现在是我手上最重要的旗子,所以他要是在我面前作死了,那我可就亏大发了。
“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他靠在我身上,明明知道没办法让我害怕,却还是逞强。
后来医生来了,给他把点滴重新挂上,然后检查他腰上的伤……因为他摔下床的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了伤口,好不容易愈合了一点的口子现在又撑开了,甚至比最开始的时候还要长了些。
送医生出去的时候,医生吞吞吐吐地看着我难以启齿,最后还是我让他有话直说,他才苦口婆心地劝告我,让我在这种特殊时期别去和陆放做那种事,不然伤口很容易被感染,到时候就算华佗转世,估计那道疤也会永远留在陆放身上,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后发症。
我一头黑线,又在心里问候了陆放八百遍,最后硬着头皮咬着牙把这个锅给背了。
虽然很像撒手就走不去管那个傻逼,但是,哎,谁让我心地善良活菩萨转世,要把他一个人放在这,好像有点可怜,孤零零的。
于是我又犯贱地走了回去,回到病房,陆放跟个大老爷们似的开始对我发号施令:“我想喝水。”
“水就在你旁边,自己倒!”
“手疼!”他鸟都不鸟我的话,还反过来控诉我,“我到底是因为谁才躺在这?”
搞笑了,刚才是谁跟我说了一大堆,说不是因为我才躺在这,让我别多想的?
算了,我心大。
应了他的要求,我给他倒了杯水,谁知道他喝了水之后还让我给他削苹果,苹果削完了,他又让我去给他买什么吃的,然后让我给他按摩,擦背,各种丫鬟干的事一通袭来。
后来我火了,直接翻脸不认人:“你他妈到底想干嘛?要真有这么多要求,我帮你请个看护供你玩行不行?”
“不行。”他很认真地看着我,“看护不能给我做那种事。”
“什么事?”
“口。”
艹!这他妈精/虫上脑搞上瘾了吧?
我冷笑:“那我帮你叫只鸡。”
“鸡的技术没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