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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脖子突然被人挽住,耳边温热的气息掺杂着酒味,感觉到头有点晕,他用头蹭了蹭那温热的手臂。不知道怎么的,他的手脚开始不听使唤,他转过身,用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允吸着她饱满的唇。
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压在她的身上,她穿的很少,很快就被脱光。触碰到她滚烫的身体,年城野忽然想起上一次的情景,生怕她不愿意,“我……可以吗?”
“嗯,你可以。”年城野的身体一顿,身下的人嗓音沙哑好听,可却并不是他想听见的声音。
他身上的温度极速下降,身下的人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挽着他的脖子,吻着他,“怎么了,继续么?”
急忙推开她,虽然已经意识到了对方并不是江念曦,可是他的头却昏沉沉的,“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再我没有开灯之前,尽快出去。”
苪思影不相信,明明她点了催情的熏香,对年城野怎么可能不起作用,除非他真的是同性恋。不死心的伸手去拉她,年城野一甩手,直接打开了房间的灯。
“现在看清楚了你的样子,大半夜的把自己送到一个男人床上,不觉得贱吗?你已经足够让我讨厌了,拿好你的东西出去。”
苪思影半跪在床上,她的身材和江念曦相比更加丰盈,所有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外。抬头看些年城野冷酷的侧脸,眼泪记得在眼眶中打转。
在他的眼中,她看见了他对自己的厌恶。其实对于这样的她,她也感到恶心。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你喜欢江念曦?”她明显明知故问
年城野身体一僵,显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把你的东西全都带走。”他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使得她阵阵发寒。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其实你和我一样贱,你知道江念曦那个贱人为了上位,和乔尧做过多少次了吗?”
“出去。”年城野的拳头紧握,江念曦和乔尧的关系,他早已经猜到,但是一听起苪思影提起,竟然还是控制不住情绪。
总之你都讨厌我了,那我还有什么好掩藏的。苪思影穿好衣裳,临走前,还不忘补充,“你如果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实话告诉你吧,江念曦根本就没有去什么新加坡,她站在可能正在乔家和乔尧幸福滚床单呢。”
门被她重重地关上,犹如他的心被狠狠的敲击一般。乔宅吗?难怪她不接我电话,难怪我查不到她的下落,乔尧把她藏的真严,也许……
苪思影走在路边,顿时清醒了不少。虽然是夜晚,可是城市的夜晚似乎比白天还要热闹。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她突然想起了江念曦。
她不明白江念曦的魅力从何而来,为什么那么优秀的男人都护着她,就连刚开始,她也真正的喜欢她。年城野的房卡,是乔若妍交给她的,听说是乔尧为了帮江念曦完成任务,故意把备用的交给了江念曦。
江念曦在她的面前总是表现得那么天真无害,虽然起初她也这么认为。她也知道江念曦并没有做让她讨厌的事,只是女人的嫉妒心都是可怕的。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身为女人的她,终于看白了这一点。吸了吸鼻子,打车回到了蒂芙阁。
礼服试了一套又一套,满意的多不满意的也多,“这件好不好看?”江念曦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站在一边拿着礼服的佣人嘴角带着合适的微笑。
还不等她回答,江念曦已经做出了否定,“太短了,不行。”一想到乔尧早上走的时候叮嘱的话。“不要太露。”
再换一件,佣人的手里已经堆满了各种礼服,明明每件都很合身,江念曦总能找到理由否定。
终于找到一件不过分暴露又不失风雅又衬托气质的礼服,见她终于满意,站在一边的佣人也用于松了口气。
如果乔先生回来,这位江小姐还没有找到一件合适的,她估计又得被骂了。
这一幕正好被回来的乔若妍碰见,看着她在镜前快乐得像是一只喜鹊,她气冲冲的走过来。见乔若妍出现在眼前,江念曦先是一愣,然后又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
“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以为你是在试婚纱么?”其实刚开始,江念曦也有这种感觉,要是乔尧在的话,就更像了。
当然,江念曦还没有笨到说这种话。乔若妍遣走佣人,江念曦收起笑容,“你知道,我走不进乔尧的心,所以,我只是想沉浸在这短暂的梦中。”
听她这么说,乔若妍只好转换了话题。她呡起唇,“我给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没有忘。”乔若妍不再说话,转身径直走了。江念曦沉了脸,随即又扬起看似幸福的微笑。
走出大厅,乔若妍放慢脚步。低着头,余光看着江念曦辛福的样子,竟然有些不忍心。
嘉娱那边的负责人已经过来催了好多次,因为年城野那边的情况好像变得更糟了。
而苪思影昨晚也告诉她,这个任务她恐怕完成不了。乔若妍开始慌了,如果不能如期完成任务,以后蒂芙阁的名声就都被毁了。
苪思影说,也许这个任务只有江念曦才能完成。虽然她讨厌江念曦,如果她一直留在乔家,就意味着她有朝一日要求着她去,这个脸,她可丢不起。
宴会果然留在乔家举行,与其说这是一个商业性质的聚会,还不如说,这是一个鸿门宴,这其中的深意,恐怕只有乔尧清楚。
远远的,就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躲在角落“偷看”。他勾起嘴角,走到她的身后。
江念曦猛地转过身,正好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她眯着眼,吃痛的捂住额头,“在看什么。”乔尧仔细打量了她,眼中的惊艳稍纵即逝。
只见她红了脸,不用说,她肯定是在找他,可是某人却不承认,“你没有邀请我爸妈吗?”
他轻笑,“他们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没有必要再见。”他附在她的耳边,顺便咬了咬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