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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块地方是我的,谁也不能动。”小老头恶狠狠地说道。
“所以我不能让任何人享受这片土地。”小老头怪叫道。
“就连别人照相也不行?”方子明目光里射出一股寒意。
“照相?”小老头恍然大悟道,“原来那叫照相啊,我只看见他们拿着一个黑呼呼的东西对着草屋一晃,然后我就莫名其妙地跑到了那个黑盒子里面。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出来,就被他们带回了家里,等我能出来时,我吓了一跳,他们居然把我的那块地也搬回家了,这是我的东西,怎么能让他们弄走呢?”
“于是你就将他们弄死了?”方子明冷冷地看着他。
“我用鬼爪轻轻地掐住他们的脖子,慢慢地捏啊捏啊,他们就象吃了鸦片一样,浑身一点感觉都没有,迷迷糊糊就断气了,”小老头得意地狂笑道,“怎么样,我的这一招不错吧?人死后连个指印都没有。”
魏雅芝啊地尖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熊耀辉心中一凛,原来那几个人都是被眼前的这个东西掐死地,但这听起来也太天方夜谭了吧?
“你这样害死的人不少吧?”方子明冷笑道。
“也不多,凡是来了这块地方想打歪主意的,都被我这样弄死了。”小老头狞笑道。
“所以村里的人才不允许别人动这块地方?”方子明问道。
“如果你家里莫名其妙地死上一两个人,你还敢乱动么?”小老头嘿嘿冷笑道。
“你真是死有余辜,”方子明从怀里掏出招魂幡说道:“今天若不将你除了,以后不知还要害死多少人。”
“你如此倒行逆施,日后必遭天谴。”小老头厉声尖叫道。
方子明一怔,自己捉鬼也有好几次了,第一次听见别人说他捉鬼也是倒行逆施,于是停下手中的招魂幡问道:“你且说说,我怎么倒行逆施了?”
“荒村野岭,本是我们鬼类寄居之地,你们人类强行抢夺,已是不该,更可恶的是,你们人类只要看见好地方就要了铲平了盖房子,地上的灵气都被你们破坏光了,这不是倒行逆施是什么?”小老头振振有辞地说道。
“别人盖不盖房子我不知道,也管不了,”方子明淡笑道,“但你为了守住一块地,居然不惜杀生无数,我今日若是放过了你,我自己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说完又要动手,小老头见硬的不行,马上来软的,他对方子明神秘地一笑道:“如果我今天放过我,我送你一件好东西,保你今生受用无穷。”
方子明刚要说话,魏雅芝在旁边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方子明吓了一跳,忙说道:“不管你给我什么好东西,我都不放过你。”
说完,一摆招魂幡,一股巨大的吸力向小老头卷过去,小老头惨叫一声,一边往招魂幡里钻,一边喊道:“你住手啊,你放过我,不然你会后悔地。”
方子明真想问问他会给自己什么好东西,但魏雅芝一直在旁边虎视耽耽地看着自己,只好一狠心将他收进去了,但到了中途,他忽然灵机一动,将小老头在招魂幡里寄存起来。
他虽然现在没办法把小老头弄出来问清楚,但他还是下意识地这么做了,反正不管小老头是被炼化了,还是寄存起来了,他对现实世界都没有什么危害了,至于怎么处理他,就是自己的事情了,这就是方子明逻辑。
魏雅芝见那团模模糊糊的东西终于消失了,心里的恐惧也慢慢消失了,但她还是惴惴不安地向方子明问道:“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他真地不会再害人了吧?”
方子明叹了口气道:“至于他是什么,我也说不清,可能就是我们常说地鬼吧。但他和一般的鬼又不一样,只能算作是一个游魂,他现在已经被我炼化了,不会再为害了。”
那个鬼确实不能为害了,但他并没有被炼化,方子明撒了一个善意地谎言,魏雅芝松了口气,忽然问道:“你怎么会这些东西的?”
方子明含糊道:“这是我小时候跟一个和尚学的,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魏雅芝直直地盯着他,显然对他刚才说的话很不相信,方子明被她看得心慌,忙转移话题道:“这杀人的凶手是找出来了,可是你们该怎么结案呢?”
魏雅芝一听他的话,马上皱起眉头对熊耀辉道:“对呀,队长,这次我们该怎么结案呢?”
熊耀辉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还是老办法,拖。”
魏雅芝有些担心地说道:“这次死了这么多人,能行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熊耀辉咧咧嘴,“现在我们已经明知道不会再发生同样的案件了,而且已经发生的案件我们也破了,只是缺少一个交待而已,这种情况拖一拖有什么关系呢?”
魏雅芝想想也对,其实凶杀案有许多根本就是破不了的,现在案子虽然破了,但这个结果既不能向领导汇报,也不能向公众公布,除了拖还有什么办法呢?
熊耀辉看了看方子明笑道:“这次方医师本来有立功受奖的机会,但被我们就这样将功劳抹杀了,心里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方子明知道这是逼他表态的意思,这桩案子到这里就成为三个人的秘密了,于是慨然道:“熊大哥说哪里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小弟难道还是不明事理地人么?”
熊耀辉这才彻底放心了,想起这个草屋放在这里终是不妥,于是掏出打火机一把火点着了,看它烧得干干净净,这才对两人一挥手道:“走吧,我们收队了。”
方子明跟着熊耀辉去刑侦队取了自己车,慢悠悠地往诊所里开,他一边开一边想着问题,近段时间碰到的怪事特别多,而自己能用的东西就是那么几样,今天就差点没把小老头搞定。
看来这是个严重问题啊,如果以后再遇到更厉害的东西该怎么办?别到时候自己没捉住鬼,反倒让鬼给害了,那可就大大地不划算了,看己还得想法在灵力上有所突破啊,方子明想道。
自从他能感应到灵力的存在后,他发现这东西特别管用,以前碰到怪异的东西,心里吓得砰砰跳,但是自从有了灵力,看见再可怕的东西,也没什么畏惧的感觉。
他一边想着问题,一边开车,不知不觉车已经开到了诊所,刚到门口,忽然看见郑燕提着小包低头往内走,他忙把车窗摇下来问道:“你怎么就回来了?”
郑燕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是不是不想我回来了,要是不想我回来就早说,我明天就离开诊所。”
方子明被她的话呛得一愣,心道,我也没得罪你呀,怎么就象吃了枪药一样?到底是自慰被别人撞破了呢?还是得了月经期综合症?他恶毒地想道。
这样的女人不能惯着她,不然以后即使泡上了也是后宫中的毒瘤,有她一个人给眼色看,大家都不用过日子了,于是他缓缓地摇上车窗,把车开到诊所门口,然后转身上了楼,对车外的郑燕再没多看一眼。
郑燕见他这个样子,心中暗暗气苦,这个男人也太没有气量了,自己不过向他撒撒娇嘛,怎么能这样不给面子呢?你有种以后就别缠着我了,看我还理你,她暗暗发誓道。
方子明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驯女人就象驯马,是要讲究方法地,首先是她的坏脾气你要给她杀下来,如果惯着了,以后再怎么操练,都是个泼妇,那就等于废了。
反过来说,只要脾气驯好了,这侍候男人的活,是哪个女人都能学会地。这就是方子明的女人逻辑。
当然,打了一棒之后,肯定是要给个糖果吃地,不然可能就真地脱钩了,所以现在方子明坐在房间里,正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哄郑燕的招儿,这个女人,扔了肯定是可惜了。
机会终于来了,吃过晚饭后,郑燕照例来送报表,方子明见她进来,忙走过去把门关上,郑燕有些慌乱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方子明装出流氓的样子,色迷迷地笑道:“你猜我要干什么?”
哪知郑燕一点都不害怕,柳眉一竖道:“你敢!”
方子明见吓不住她,笑嬉嬉地拉住她的手道:“我又没得罪你,你怎么就对我这么凶巴巴地?”
郑燕一把摔开他的手,气哼哼地说道:“放开,你刚才不是挺神气地么?”
方子明傻笑着还要上来捉她的手,郑燕眼圈一红,哭道:“你就知道欺负我,上次是这样,到我家里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方子明见她真哭,心里着了慌,也顾不得拉她的手了,忙分辩道:“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这不都是闹着好玩地么?”
郑燕再也忍不住自己的伤感,趴在桌子上哭道:“都怪你,在我家瞎胡说些什么,害得我爸爸妈妈离婚了。”
“什么?”方子明吓了一跳,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胡说。”
“这种事也能胡说地么?”郑燕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流,“就是你走的第二天,他们就去办了离婚手续,现在妈妈都搬到学校去住了。”
“这……”方子明一个头两个大,自己也是一番好心嘛,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我爸这两天整天喝酒,我们家是彻底散了,这下你开心了哈。”郑燕越想起气愤。
“燕子,你讲点道理好不?那天不是你要我给你妈治病地吗?”方子明苦笑道。
“我只要你治病,没要你把我家搞散哈。”悲伤中的女人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那你想要我怎样才好?”方子明看她着实伤心得厉害,忙哄着她。
“我怎么知道?”郑燕一边哭一边用手轻轻地捶着桌子:“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悲伤的女人心理防线是最脆弱地,如果把握得好,这就是自己最好的机会,方子明不断地提醒自己。他把手轻轻地放在郑燕地肩上,温柔地说道:“燕子,别哭了,哭多了会伤身子地。”
郑燕把身子摇了摇,摆脱他放在肩上的手哭道:“谁要你假惺惺地装好人?一点诚意都没有。”
诚意?方子明先是一愣,接着眼珠一转,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骂一声,我真蠢。人家小女孩现在满脑子还是郎情妾意的那种小资情调,所以老子上次那种做法不合她的口味。
看来要双管齐下,方子明想道。缺口在哪里呢?他一边想一边满口柴胡地说道:“燕子,你别哭了,其实我心里比你更苦。”
郑燕地哭声顿了一下,然后接着哭,但声音已经小了很多,啊,有戏!方子明大喜,看来对这样的女孩子要打悲情牌,你把自己说得越惨,越能博得她的同情,然后她就开始爱心泛滥了。
说什么呢?自己从小到大,确实没有什么特悲惨地事啊?噢,有了,就说我找工作时的事吧,只要把惨状再扩大十倍就行了。
于是他开始声音低沉地控诉自己曾经工作过的那家医院,那家卫生院和那家诊所,那真是一字一泪,一字一血,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认为那三家单位确实是人间地狱,是虐待待业青年的疯牛院。
郑燕已经完全止住了哭声,呆呆地望着他道:“真地有这么惨么?”
方子明面不改色地说道:“其实比这更惨,只是我怕吓着你,所以我不敢说得太真实了。”
郑燕颤声道:“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没良心的人哪?”
方子明禁不住老脸一红,暗道,你这不是骂老子没良心么,算了,我就不计较了,他趁热打铁地说道:“正是因为我自己那么惨,后来看见你时,我才那么坚决地接收你。”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郑燕奇道。
“我当时想,我自己经历过的事,不能再让象我一样单纯地学生再遭遇到了,”方子明大义凛然地说道:“再说你那么漂亮,如果你去别的地方,说不定比我更惨,所以我当时毫不犹豫地接收了你。”
说道这里,他忽然想起东坝医院的那个小护士,忙把那件事又添酸加醋地说了一遍,说得房中真是愁云惨惨,冷雨凄凄,仿佛郑燕就是那个小护士一样。
郑燕吃惊地张大着嘴巴,她真地被那个护士的故事吓住了,那么小的女孩,多惨哪,再想想自己,不但工作的环境好,老板还一个劲地宠着自己,但自己却对他总是不冷不热地,看来真有些对不住他啊!
她一想到这里,眼中的神色自然柔和了许多,方子明是贼精地人,马上看出其中的关窍,心中不由暗呼一声,真是天助我也,此时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他将手放在郑燕地肩上,一边用手轻轻抚着她的肩头,一边柔声道:“燕子,我知道自己身上有很多缺点,长得也不帅,你这么漂亮,其实我配不上你,但我对你的爱是真心地,我真地想保护你一辈子。”
郑燕此刻心里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双肩又被他的手摸得痒痒地,当下心中也有些意乱情迷,于是捏着衣角低声问道:“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方子明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她看,他一面把自己的大手向她前面继续推进,一边颤声道:“燕子,难道我对你的真心你还感受不到么?”
郑燕被他真诚的语调说得心中一颤,抬起头来望着他低声道:“如果你骗了我,我会恨你一辈子地。”
方子明不敢看她的眼睛,把头低下来看着她白嫩地脖子。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不由自主地把双手向郑燕的胸前移动,啊,捏住了,方子明心中一喜,感觉比上次大了一点点噢,看来女人的胸部就是要多捏啊。
郑燕正等着接下来的绵绵情话,向自己表忠心,没提防他的双手居然不知不觉地袭到自己的双峰上,她又羞又恼,叭地一下将他的手打开,气呼呼地问道:“你除了会弄这个,还能不能干点别地?”
方子明讪讪地把自己的手缩回来,偷偷瞟了她一眼,嗫嚅道:“是你太漂亮了,我有些情不自禁。”
郑燕警惕地抬起头:“你是看中了我的身子,逢场作戏吧?”
方子明急得双手乱摇,赶紧向她表忠心:“你看我象这种人吗?我对你的心象24K金一样纯。”
郑燕将信将疑地看着他道:“那以后我们只能好好说话,不能动手动脚地。”
如果那样还玩个屁啊,方子明暗骂一句,我还不如出家当和尚呢。但现在既然扮纯情,也只能暂时吃点亏了。
于是他一脸真诚地对郑燕说道:“以后你不让我动,我坚决不动。”
郑燕满脸通红,啐了他一口:“净胡说,什么是我叫你动?难听死了。”
方子明此刻已经让她搞得没了兴,于是转移话题道:“你爸不是挺在乎你妈地么?他怎么会同意离婚地呢?”
“我妈说不离就要寻死,我爸只好同意了。”郑燕叹了口气,愁容又跳上了额头。
方子明看着她的眼神,把自己暗暗呸了一口,我真蠢,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忙安慰她道:“也许你妈只是一时气愤,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唉,”郑燕叹了口气道,“那只怕是没希望了,你不知道,你那天走后,我妈哭得有多伤心,眼睛里都哭出了血丝。”
“早知道这样,那天就不应该把实情告诉她了。”方子明懊悔不跌。
“我妈的性子最是嫉恶如仇,如果那样的话,以后倘若让她知道了,连我们两个都会跟着倒霉。”她已经不知不觉地将自己和方子明划在了同一条战线上。
“我们过一段时间去看看你妈吧,她现在心里肯定很难过地。”方子明说道。
“嗯,”郑燕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女人经历这种事,就和死一次差不多,我妈也真可怜。”
第二天上午,妹妹方子芝打来电话,问他的事都忙完了没有,方子明说都办好了,方子芝高兴都不得了,就说她今天开始收东西,明天就去上学,言外之意当然是去省台找刘香,方子明答应了。
方子明把诊所里的事情交代了一下,又专门把郑燕找来,告诉了她要去送妹妹读书的事,郑燕见他把自己当女朋友一样,有什么事和自己商量,心中暗喜,便叮嘱他一路小心。
第二天一早,方子明开着车去家里接方子芝,这一次,老爸老妈都在,他老爸没料到几个月的时间,方子明就能将一个小诊所弄得风生水起,不由对儿子刮目相看,老妈更是把他当宝,一个劲说儿子有出息。
方子明被他们的热情弄得很尴尬,忙拉着妹妹赶紧上车,一溜烟地跑了,方子芝看着他笑道:“这下你比我还得宠了,知道受宠地滋味了吧,哈哈!”
到省城只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电视台那高高地转播塔又特显眼,所以还没到吃午饭的时候,方子明已经将车开到了电视台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