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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胭!”尤千帆一袭优雅的蓝色束腰长裙,将她整个人映衬的越发亭亭玉立。
她浅笑着径直而来,精致的眉宇间带着一股张扬自信的范儿。
尤千帆开口的第一句话既不是江太太,也不是容小姐,她喊她容胭,真的就只是喊她这个人,而不是因为旁的。
容胭也打心眼儿里与她有着亲切感,她喜欢这位东都的公主!
还不等容胭起身和她打招呼,那人竟是已经雷厉风行地迈上两层台阶,然后优雅地走去容胭身边的沙发。
戚喜早已眼尖地挪了地方,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尤千帆,她倒也不拘束,朝戚喜答谢一笑:
“谢谢!”
戚喜顿时有些激动的心潮澎湃,连忙朝她挥挥手傻笑:
“不客气、不客气!”
我去!这眼前坐着的可真是军界的公主啊!
这人和人之间的区别,咋就这么大咩!
“你肚子都这么大了?”尤千帆坐在容胭身边的位置上,低眉看一眼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笑声问道。
容胭轻然点头,勾勾唇角:“已经五个月了。”
“有名字了吗?”
容胭继续点头,唇角笑的更为温柔起来,“翩翩。”
“翩翩?”尤千帆拧眉重复着这两个字眼,忽然也跟着温柔一笑:
“是女孩吗?”
“嗯。”
尤千帆精致的眉眼颇为灵动,像是在思忖这个名字:
“翩翩好,有女孩的模样,翩翩起舞,翩翩,偏偏,有点像你的性子!”
因为她的这句解释,容胭依旧笑靥轻盈,只是眼底闪过一道不知名的东西。
翩翩。
偏偏。
这样的性子,何止只有她?
外婆是。
母亲亦是。
而此时,整个会场大厅的人们全都注视着休息区的一角。
有的人眉头紧锁,在疑惑容胭怎么竟会攀上了东都尤家这棵大树;有的人表情艳羡,看来这容大美人儿的交际能力远不止能够迷惑男人;也有的人目光在探索,容胭既然与东都尤家的公主关系不一般,是不是也代表江家日后在军界的地位会更一步根深蒂固?
江离城与傅辛虞的这场订婚晚宴,作为傅家掌权人的傅桓并没有现身,而是傅越生带着容茵出席了这个场合。
晚宴前的开场舞自然是由江离城邀舞傅辛虞,众人围站在会场四周,看着中央处正在翩翩起舞的两人,时不时投去赞许和艳羡的目光:
“这傅家大小姐和江家四少爷果然是郎才女貌,江傅两家又是门当户对!”
“傅家大小姐有福气,能够嫁进江家!”
“这女人呀,总归有了好的归宿,才算是完整的一生!嫁个有钱又疼爱自己的男人,比什么都重要!”
“谁说不是呢!”
会场一楼围堵的人群越来越多,容胭只得起了身往楼梯口走去。
尤千帆则是寻了唐尽,只说挺想跳舞的,戚喜自然是担心她家沈叔被其他女人捷足先登,早跑得没影了。
至于林湘,舞会开始前,她已经找了容胭做了告别。
毕竟她现在已经七个多月了,行动确实也不方便,陆东维还要帮忙打点会场现场,林湘这次过来本意也就是为了见她和戚喜一面,所以林湘在会场逗留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便匆匆离去了。
原本热闹的二楼露台,因为舞会的开始,人们纷纷去了一楼。
彼时的露台雕花栏杆旁,只站着容胭一个人的身影,她沉眸望着大厅中央翩翩起舞的人影,忽然之间恍如隔世。
她十八岁生日那一天,她留在他的住所过得夜。
她记得那时候就像现在是草长莺飞的四月。
夜色清凉如水,他给她买了蛋糕,点了蜡烛,把她搂在怀里,他的手就那样温暖地包裹住她的小手一起许的愿。
再然后,他搂着她在同一张大床上看着窗外的夜空,她数星星,他亲吻她的长发:
“胭胭?”tqR1
“嗯?”她澄澈的眼睛依旧看着夜空,不经意地回应一声。
“你刚才许了什么愿望?”
她笑着回眸看他,“不能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许的是什么!”他沉笑一声,语气斩钉截铁。
她微微拧眉斜睨他,“你会读心术吗?这也能猜到?”
他忽的低首亲吻她的额头,眉宇间充满宠溺:
“你许的愿望是不是‘我要和阿城一辈子都不分开’?”
容胭一怔,随即脸红起来,反驳他说:
“才不是呢!”
“真不是?”他敛眉反问,可嘴角却是挂着宠溺地笑容,大手开始专挑她怕痒的地方下手,逗得她笑着连忙躲开:
“真的!真不是!”
原来,愿望一旦说出来,真的是不灵的……
“江太太!”
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将容胭从繁重的回忆中拉进现实,她敛去酸涩的眼角,螓首再次抬起时,依旧是盈盈浅笑的模样。
她侧脸看去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身边的男人,顿时面色又是一怔,可又片刻恢复:
“陈局,您怎么没去楼下看大家跳舞?”
“我喜欢安静一点的环境。”陈慕白颀长的身影站立在她身边。
容胭对于这种军政界的高官政要接触的并不多,虽然这几年也关注了一些军政方面的新闻,但是到底是什么情况,她窥看的也仅是皮毛而已。
关于军政大事,新闻报道出来的竟是冰山一角,就比如之前林湘说起的关于尤千帆的事情。
这种消息,如果不是军部高级别的人员,绝对是传不出去的,至于报纸和杂志,那更是不敢轻易报道的!
就算传出去了,也只是被那些高官政要的太太们或者高干子弟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容胭一时有些找不到话题,又听陈慕白说喜欢安静一点的环境,她又怕扰他清静。
容胭还在思索着说与不说的时候,却是陈慕白率先开了口:
“你真的没有认出我?”
容胭瞬间被他的话问的怔愣住,不解地眨眨眼睛望他:
“陈局这是什么意思?”
身边的男人不说话,从长裤的口袋里忽而掏出一只女士手表,他沉笑一声递于她面前:
“不认得我,这块腕表江太太总该识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