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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里的黄衣女总共出现了两次, 一次是为丐帮解决了纠纷, 另一次是用九阴白骨爪制服了周芷若。不过这些都很遥远, 现在的丐帮连个影子都没出现。
有了范湍湍的掺和,为塔顶的人送解药也简单了很多。
范遥给韦一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将范湍湍带走。
韦一笑道:“在下和姑娘二次相见,也算是有缘,现下事情已经做完, 万安寺也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不如一同离去?”
范湍湍道:“只怕蝠王又要情急吸血,对着我这脖子下嘴……”
“不会不会!”韦一笑尴尬道,“那都是意外。而且我教教主神通广大, 已经治好了我这寒毒, 今后就算是不吸血, 也一样能苟且活下来了!”
他拉着范湍湍,向万安寺外走,“姑娘这一招口.技可算是出神入化,韦一笑竟未能发现姑娘性别,实在是失礼。”
二人运气轻功, 悄无声息地出了万安寺。韦一笑有意带她避开明教众人,此时深更半夜, 竟一人也未遇到。
行至一条僻静小巷, 两个人才停下。这边地势稍高一些, 正好能看到万安寺塔顶。
韦一笑不着痕迹地关注着那边, 一边与范湍湍交谈, “姑娘似乎不是六大门派中人,何故同上光明顶?”
范湍湍猜的到他在想什么,感觉韦一笑这样一边心不在焉地与自己谈话,一边想着万安寺的事情,显得她好像很多余一样……虽然说她确实很多余。
范湍湍说,“韦蝠王也是侠义之士,我便说句推心置腹的话,小女对贵派并无恶意。那日,包括今日偶遇,纯属巧合,否则我就是随意喊上一句,引得汝阳王府的人过来,你们也拿不到解药。”
韦一笑知道她说得在理,但这几日他们教派又是黑锅又是暗害,已经被坑了很多次了,对于超出计划之外的事情,不得不放在心上,也不得不防。
“姑娘的意思是?”
“你若信得过我,想回万安寺便去吧。”范湍湍在江湖上没什么名气,现在这个档口参与进来,武当和其他正派防她,明教也防她,蒙古人也防她,真的心好累。
早知道就老实呆在古墓里练功了,这个待遇,她心里觉得非常不舒服。明明就是过来看个热闹,什么都没有做,就被严密监视起来了……偏偏她又清楚这样才是正常的。
“既然如此,韦一笑先为之前唐突道个歉!告辞!”他话音刚落,人已在几米开外,如同一只黑暗蝙蝠一般,消失在夜里。
范湍湍站在这看了一会那边的高塔,没过多久汝阳王府也起了火。
烧的好!她只希望能把她住的屋子烧掉,最好让大家都以为她被烧死在那里了,千万别再阴魂不散地抓她。
范湍湍打定主意要古墓,如果剧情结束之后,她还留在这个世界,那就出来转转。就算古墓里再无聊,她也不想在这么错综复杂的时候出来了……
还是古龙世界的人好相处,容易交朋友。金庸这边大都战乱,朝代更迭,也就郭靖那样的主角无害了……其实张无忌也蛮善良的,可能范湍湍同人看多了,就是觉得他自己的小算盘也不少。
大都到陕西的距离不算远,范湍湍也不着急,一路慢悠悠地走,顺便练一下自己的内功心法。
“听说了吗?汝阳王府夜里着火了!”
“哟!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说不准又是哪个大侠替天行道,看这些蒙古鞑子不顺眼。据说昨天夜里,有人亲眼看见小王爷带着兵从万安寺往回赶!”
“我知道我知道!万安寺专迎那些达官显贵,最近却忽然防守严密,一个人都不让进!哪有人连送上门来的钱都往外推?原来是蒙古人又有阴谋,各大门派齐聚于此,杀了不少鞑子兵呢!”
“前几日一个隐居江湖的大门派传人出山了,他乔装打扮正是卧底在汝阳王府,与万安寺众里应外合……”
范湍湍猛地一顿,心想他不会是说我吧?她摆出一副感兴趣的模样凑过去,“这位兄台方才说,隐世大门派的传人?不知是何门派?”
那汉子挠了挠头,“这……某还真不知道。不会某一个兄弟昨日当值,有幸见了他本人一眼,是个俊朗公子哩!”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范湍湍也不知道其中到底又几分真假了。
明教已经有人知道她是古墓派的,如果那几个人随口跟其他人讲,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算了,反正她都要回古墓了,外面的事情怎么样都跟她没关系。
……
那边张三丰却是从张无忌那里得知范湍湍出世的消息。不由想起来少年时见过的杨过,转眼间已经近一百年了……后来的郭襄正是心系杨过,到处去找这位行踪神秘的大侠,才与当年的张君宝相遇。
“太师父,古墓派单听名字便知诡谲不详,可是歪门邪道?”宋青书问道。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日与他一同的杨公子,却是杨姑娘。相处两日仍毫无所觉,宋青书深感自己江湖经验还是太浅,却又总是忍不住去想,男装打扮已经如此姿容绝色,不知女装又是何模样,比之周姑娘又如何?
如此一来,对周芷若的挂念也少了些许。
张三丰道:“古墓派乃当年与全真道教颇具渊源的林朝英所创立,其中武学皆是正派心法,门人不问世事,居于古墓之中由此得名,想来,后人亦不是沽名钓誉之辈。”
一旁宋远桥道:“可惜自万安寺那日之后,杨姑娘便不知所踪。”
“世间万物,皆有缘法。”张三丰笑笑,没有再多说。
范湍湍还不知道她已经在江湖上留下了小小波澜,世人不知她从何而来,也不知她到何处去,正如世外高人一般,悄无声息。
她回到终南山,看着阴森森的古墓,还有里面冷冰冰的寒玉床,觉得特别亲切。
坐在床上打坐入定,这么凑合着睡了一夜,第二天太阳初升,阳光从洞口撒进来,格外美好。
范湍湍想到附近村民还不知道自己回来了,也没人来给她接济,只好自己出了古墓,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吃的。
没想到刚一出来,她便感觉脚下一空,直直地往下坠去,中间范湍湍运起轻功挣扎了一下,希望自己不要被摔地太惨,结果看到自己黄色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黑色!
这次穿越……略坑爹。
范湍湍心里想着,而后额角一痛,晕了过去。
……
浩浩花海里,一名看起来三四十岁却依然英朗俊秀的中年男人,身穿一身黑袍躺在中央。
许久之后,寂静的谷底才有了声响。
“爹?爹爹你在哪儿?”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跑了过来,她神情轻松,看上去无忧无虑,活泼极了。在看到花丛中那一抹黑色时笑着跑了过来,“嘻嘻,爹爹你在这里呀!”
“啊呀!”她惊呼一声,却是那男子的额头上满是鲜血。
公孙绿萼不敢动他,向着四周呼喊,叫了仆人过来,这才将他带回了屋里。
床上的男人依然在昏睡,他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即使用了上好的金疮药,依然有血渍洇染了白纱。他微微皱着眉,眼角已有了几条细纹。
公孙绿萼越看越觉得心疼,她跪在爹爹身前,忍住了眼泪,转身问道:“这几日可有外人进来?为何爹爹会无故受伤?!”
“属下不知,还请小姐恕罪!”几名仆人跪倒在地。
“还不快去搜!”公孙绿萼说道。
范湍湍这一觉睡得特别熟,一开始就像死了一样,对周围事务毫无所觉,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就感觉到身上的疼痛了。
痛是应该的,范湍湍想着,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怎么可能不痛?但是好困,而且稍微一动就头晕想吐,这感觉太难受了,范湍湍便放任自己躲在了黑暗里。
等她真正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如果不是窗外月光透了进来,她都要以为自己摔了那么一下把眼睛给摔瞎了。
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救了她。
她好像在掉下来的时候穿越了,诶?范湍湍记得自己就是从洞穴里出来而已,为什么会摔那么惨?难道是在摔下来之前就穿越了,然后她动了那一步……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还不知道自己又穿成了谁,不晓得现在又是哪个世界。
范湍湍忍住头晕从床上爬起来,猜想自己应该摔得脑震荡了都,这么惨烈。
打开门,隐约能闻到清浅的花香,范湍湍警惕地看了下四周,发现没有沙子,慢慢放松下来。
没办法,石观音那片花海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
她走出门外,便听到了一个清脆的声音,那声音里充满了惊喜,“爹爹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