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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说得好,来喝酒。”
我豪放的和她碰杯,此时已经看红红越来越顺眼了。我觉得她分析的特别对,两种可能她都说到了。我既伤害了妻子,妻子也有所隐瞒,但至于有没有病,那终究只是借口。
随着酒越灌越多,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这被压抑的兽性吧,也随着酒精的麻痹得以释放。红红的手在我身上上下的游走着,我的手也变得不再老实。
逐步的我们也越来越放肆,正当我要犯错误的时候,一杯凉水泼在了我的脸上。我手指头刚刚扬起,正要发恼骚,“妈”字已经出来了,却被我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此刻我看到了一张我最不愿看到的脸,没错,正是妻子。所谓抓贼捉脏,捉奸拿双。此时我算是被捉了个现行,因为我的一只手现在还放在红红的皮裤里。
毕竟喝高了,早已云里雾里。我现在根本感觉不到害怕,只是本能的收回了手,继续喝着酒,可哪里还拿的稳酒瓶,身上沙发上洒的到处都是,我犹如一滩鼻涕一样,瘫软在沙发里,很没有品。
妻子从我手里夺过酒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绷着个脸,没有说话,更没有发脾气,只是默默的买了单后,拽着我回了家。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反正我只记得一路上我手舞足蹈,口无遮拦的说着话。但妻子好像从头到尾也没有理我,直到回了家,我才有了记忆。
当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间,妻子终于爆发了,那眼泪、脾气都犹如火山喷发一般,无休无止。我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生生的将我拖进了洗手间。
打开喷头后,对着我的脸就是一顿乱冲,当凉水在我脸上冲了半天后,我才有些缓过神来,这时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宣泄完了以后,我算是彻底清醒了,坐在卫生间的瓷砖上,头上还一直淋着水,我看着早已泪流满面的妻子,我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妻子很给我面子,在外面的时候没有冲我发脾气,只是这回到家后,我是真没有好果子吃。又是淋凉水,又是一顿臭骂,还不时踢上我两脚,而我始终没有吭声。
因为我该,我不知道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自己都被抓了一个现行,说别的又有什么用。
只是由她发泄罢了,估计是说累了,哭累了,她不声不响的出了门,我也没有去追,斜靠在洗手间的墙壁上,仍由那喷头在我身上淋着。
妻子今天说了很多,说的全是我们从恋爱到现在,这么多年以来她所受到的委屈,她为我的做的付出,今天全在这个小小的洗手间里,给我一次性倾诉了出来。倒也确实没有冤枉我,只是最后撂下了一句“我让她很失望”后,人便跑了。
我之所以没有去追,是我不知道追上以后我该给她说什么。现在想来,不管是夫妻俩,还是情侣俩,促成离婚或是分手,绝大多数的理由并没有那么大是大非,无非是一些小小的冲动,或者是一些自认为的委屈、尊严。
我此刻心里占据绝大多数的情感并不是后悔,更不是歉意,就是委屈。因为我到现在,我也想不通妻子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只是觉得委屈,觉得矛盾,觉得心痛。从中午被王威索玩弄于鼓掌间,到我回来后妻子劈头盖脸的埋怨,再到此刻倾诉的苦水,无不让我觉得自己很窝囊,自己很废物,自己很无助。
因为但凡我有点能耐,妻子不会“被出轨”,王威索不敢动我的人,老丈人不会把我轰出门。导致我现在这步田地的主要原因,就是我的无能。
人在绝望的时候就容易变得偏激,人在觉得自己委屈的时候,就会忘掉别人对你所有的好,尤其是在酒精的加持下,则更甚。至少我现在就完全是这个状态。
我是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就像妻子刚刚向我倾诉苦水一样,此刻我满脑子里回忆的也都是我这么多年来,我在他们万家受的委屈,因为不能生育所受的白眼,还有最关键的这段时间妻子给我戴的绿帽子。
现在我哪里还记得妻子对我的好,对我的付出,这一刻我已经脱离的人的范畴,成为了一种被唤之为禽兽的动物。到了后来我干脆不想了,也不管身上是不是湿的,衣服裤子一脱,就穿着条湿漉漉的大裤衩睡了过去。
直到我醒来以后,发现头痛欲裂的同时,我也发现天塌了。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床上一个大大的裤衩水印,厕所里仍然喷着水的淋浴,和洗手间里散落的湿衣服,正在告诉我下午发生的事情。
我拍了拍脑门,知道今天惹了大麻烦。顾不得其他,我赶紧拨打了妻子的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妻子电话关机,我与她彻底失去了联系,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老丈人又才和她闹僵,她是不可能回去的,琴琴家里今天应该有王威索,她也不会去。除此之外我能想到的就是圆圆家。
我试着拨通了她的电话,可得到的答案就是不知道,并且最后琴琴、小姨子的电话我都打了,都不知道妻子的踪影。
我终于慌神了,原来妻子从来没有离家出走过,我也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完全不知道在哪里去找她。
只是在心里没完没了的自责,后悔,可这又有什么用了?毫无用处,这就是报应,上次之后妻子出了车祸,这次我不敢想象。
我就像疯了一般,满世界的找妻子,能想到的地方我都找了个遍,可最后仍然是一无所有。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无影无踪。
我失魂落魄,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天空露出了一抹鱼肚白,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言语,照这样下去,我们的婚姻迟早会走到尽头,我不想有那一天,所以我们现在都先冷静一下吧。这段时间你照顾好自己,也不用找我,我不在旭东。我累了,出去放松几天,等我回来的那一天希望你能做回原来的自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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