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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怎么样了?”
“头儿,灵蛇被一个小鬼劫走了。对方动作太快,我们根本没看清楚!”
“废物!一帮饭桶!”毒蝎震怒!
“哗哗……”
武直螺旋桨发出阵阵破空的声响,在南国边界线巡航警戒了一番。
“灵蛇那么聪明,相信一定会想办法找到那个小鬼的,依我看咱们不如尽快撤离。”
一个手下建议。
毒蝎点头:“嗯,但愿灵蛇的计划是对的。”
在灌木丛的掩护下,毒蝎等人悄然离开。
撤退之前,毒蝎扭头朝着南国方向的野人谷腹地瞥了几眼,嘴角洋溢起几许狠厉的狞笑:“南国童子军们,好好享受吧。”
从一帮混蛋手中救出差点被亵渎的女人,封寒带着她一路狂奔。
要不是边界外不能随便出手,那几个混蛋早就被封寒徒手干掉了。
封寒一时冲动,救下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一段飞速狂奔之后,他放下了满脸惊慌,依然没有从恐惧之中清醒过来的女人。
虽然重新回到了南国野人谷区域,不过封寒没有朝着腹地而去。
训练依然在进行,他不想那么快被淘汰。
野狼不会因为他救了一个人而破例让他进入野狼特战队,这就好比在战场上,没有人会因为一个突发的状况放弃上头传达的任务一样。
刚才一路上背着女人狂奔,封寒身体开始出汗。
先前用冰冷的水降低体温,避开热成像系统搜索的策略被破坏。
封寒紧皱着眉头,朝着女人看了几眼。
火凤特战队依然在加快脚步的搜索抓捕,那些野狼预备队的菜鸟学员有七八个被抓。
野狼特战队的成员则拉开了阵势,两人一组开始小范围多方位搜索。
卫星实时成像系统上的大屏上,封寒正带着那个陌生的女人沿着边界线狂奔。
“这小子想干嘛?野人谷C区可有一个巨大的蛇窟,而且,那里有密集的雷区,那是历史遗留下的战争废墟密集之地,人烟罕至!”
指挥部,死神紧皱着眉头,不住的摇头。
作为现场指挥,他训练过很多特战精英,面对过很多国内外的高手。
封寒给他的感觉非常不一般,你以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到了他这儿,他常常剑走偏锋,出人意料。
“让他可劲儿的造吧,别忘了,演习就是实战。这小子是个刺儿头,不过却不是一味的茹莽。你可千万不要小看他,他可是狼神的儿子!”
原始丛林的纵深,雷暴和野山鹰带着雪豹迅速移动,他们利用火堆等等进行干扰,故意利用一些可以利用的假的讯号分散搜捕小队的注意力,延缓他们的搜捕行动。
从启动S级特训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三四个时辰,抓住了八名学员。
这八名学员被统一羁押,准备遣送回原部队。
没想到指挥部陡然改变了主意,让野狼和火凤成员就地伪装,进行残酷的突击审讯。
学员被安置在野人谷一处武装封锁的浅水区域,八人容纳在不太大的木制囚笼之中。
水面的肮脏,充满恶臭。
水面之上,偶尔还到几具动物的腐尸,蛆虫涌动,令人作呕。
八名学员身上多少都有些伤,有一两个个相对严重,非但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还被抓取‘严刑拷问’。
野人谷临时指挥部因为坦克的到来而建立,坦克等人脸上均涂抹着厚重的迷彩,压根无法辨认他们的长相。
他们身上的服装也全部更换,将军事演习特训,变成了一场真正的较量。
野狼谷临时特战指挥部周围密布着一号从别处抽调的机动特战分队,他们接到的命令是摧毁式碾压菜鸟,绝不手软。
临时指挥部内,坦克看着热成像系统内的一切,紧咬着牙关。
安装一个超大的指挥作战系统需要时间,耗费精力,而且不易机动。
所以坦克他们无法跟死神和一号一样成功获取清晰的卫星传送实时成像画面,只能通过热成像以及飞行器上携带的红外线抓拍系统进行地面目标的搜索。
如此一来,也让这场狩猎游戏变得公平了不少。
“他们应该没有跟来……谢谢你。”
女人娇-喘着,惊慌的表情渐渐缓和了不少。
虎口脱险,让她花容失色的脸渐渐恢复了红润。
封寒忍住的朝着她多看了几眼,女人羞答答的低着头,偶尔用明媚的眼眸朝着封寒张望。
“你去洗洗吧,你身上的血迹如果不洗净,在这原始丛林之中可能会招蚊虫的。”
封寒强压着内心的悸动,故意装作冷若冰霜的样子。
这样的女人,孤身一人出现在这儿,想要让人没点想法都不成。
肌肤如此的紧致细腻,怎么看都不像是难民,封寒对她的身份始终怀疑。
“嗯,你能不能帮我在这守着?我害怕。”女人娇滴滴的问道。
“好。等下洗过了我就带你送你回去,喔对了,你叫什么?”
“武氏明月,你叫我明月吧。”女人用并不太娴熟的南国语说道。
谈笑间,封寒知道了这个女人的男人也是名军人,只是结婚当日正好执行任务,之后就没再回来。
她这次是想来野人谷的原始丛林寻找她父亲的,她父亲常年帮人‘贩货’,说是到野人谷走一趟很快就回来,却不想之后便音讯全无。
出于担心,她去找丈夫之前的几个好友,希望他们能帮忙,没想到那些牲口中途起了歹念,差点把她给强行占有。
‘贩货’是金三角一个特殊的职业,他们以身犯险,帮人走货。
他们熟悉小道捷径,善于攀爬,行动敏捷。
‘贩货’的人明面上干的活儿和快递小哥差不多,可他们的雇主一般都是毒-贩,走的货大多是黑市的军用装备和毒-品。
“我劝过父亲不要干这种充满罪恶的事情,可他说这是他最后一次‘贩货’,他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
新婚死了男人,现在相依为命的父亲又死了,一个孤苦无依的女人,流落荒野,封寒忍不住泛滥起了同情,警惕和防备渐渐放下。
“嘶……”明月说着,贝齿轻咬着唇角,一脸吃痛的样子:“好疼……那些该死的混蛋,他们……他们差点把我欺辱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谢谢你……”
明月说着,轻轻拉扯着衣衫,缓缓解开了一粒胸前的纽扣,微微侧目看着肩头的伤口,碧波荡漾的美眸却迸射着无限的魅惑。
汗水打湿了衣衫,白色的衬衫下,衣领下的风光,让封寒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