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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凰飞不由皱眉，发现自己真是小看了这些人了。
随即，凌凰飞又想到自己的弟弟，似乎和这个战无渊也有着恩怨。
“……”凌凰飞忽然觉得，也许之前真的太宠着弟弟了。
“战无渊怎么了？”一个声音打断凌凰飞的思绪。
凌凰飞诧异看向坐在桌边喝茶的凌霜。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从进门，根本就没有注意凌霜在这里。
凌霜早就坐在这里了，只是习惯性的锻炼自己的敛息术，所以才没被凌凰飞发现。
对于自己会敛息术这点，凌霜没打算向凌凰飞透露，简单说了句，“一直在。”
凌凰飞神色凝重。
前有战无渊让她吃惊，现在又发现凌霜比自己想的更不简单。
“你刚刚说战无渊隐藏的深是什么意思？”凌霜再次对凌凰飞问道。
凌凰飞思考了几秒，想到凌霜和战无渊的关系，以及和自己的关系，就走了过去，一样淡然的坐在椅子上，回应了凌霜的话，“战无渊有星火。”
凌霜眉毛一挑。
凌凰飞一直在关注凌霜的表情，见她反应不大，就问：“你知道？”
凌霜道：“不知道，不过不意外。”
毕竟原著里，有说过战无渊拥有星火。
这星火就是他在天极学院得到的。
凌霜没有忘记这个，也没有想过去抢战无渊的星火。 一来凌霜本身就拥有玉衡火，二来知道战无渊的无妄黑炎威力大归大，却不是什么好东西，和自己的玉衡火不能比，也不能共融。三来，这无妄黑炎被战无渊得到，完全就是个意外，原著描述中是战
无渊昏迷一下就得到了。 天极学院那么大，所谓的后山更大，凌霜就算要去破坏，也不知道具体在哪个位置，也不知道无妄黑炎什么时候会出现，只能把战无渊得到无妄黑炎，归功于他的男主光环，就好比男主走个路，都可
能捡到一把神器，这样的运气全是原主作者赋予的，其他人没办法遇到。
因此，除了那些有着明确规则得到的宝贝，凌霜还有办法去破坏外，这些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了。
“为什么？”凌凰飞反问，“为什么不觉得意外。”
凌霜想到凌凰飞在原著中和战无渊的对立面，在加上之前凌凰飞先回答了她的问题，所以这回算是礼尚往来，就对凌凰飞也透露几句，“战无渊这个人，气运很大。”
“嗯？”凌凰飞一脸求知。
凌霜道：“简单来说，就是他的运气很好，完全可以说是这天地的宠儿。”
“呵呵。”凌凰飞笑出声，意味不明的看着凌霜，“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却不怎么让高兴。论天地宠儿的话，你比战无渊更像吧。”
凌霜耸了耸肩，“也许吧。”
两人就这样陷入沉默中。
凌霜倒了一杯茶给自己喝，心里想着事。
凌凰飞闻着她茶杯里的茶香，很是舒服，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凌霜看了眼没说话，喝完茶后，想起来问凌凰飞，“你怎么发现战无渊拥有星火的？”
凌凰飞道：“其实是不是星火我并不确定，也许是极品天火。”
还是没回答凌霜问题的关键。
凌霜不介意，两人的关系本来就一般，凌凰飞就算不理会她的问题也不奇怪。
“是星火。”凌霜道。
只是不是自身星辰衍生出来的星火。
来自独自存活下来的星火。
凌凰飞真想知道凌霜为什么这么确定。
只是正如她不乐意告诉凌霜为什么能发现战无渊的星火一样，凌凰飞觉得凌霜也肯定不会告诉自己这么确定的原因。
两人再次沉默下来，后面还是凌霜先开口，“做个交易怎么样？”
“什么交易？”凌凰飞被勾起了好奇。
凌霜道：“把你的炼器心得给我一份，我把星雕的心得给你。”
凌凰飞愣住。
凌霜坦然道：“我知道你对星雕没兴趣，不过凌青牧需要的，我们互换。”
“你已经学了星雕、炼药、星纹、阵法了，竟然还想学炼器！”凌凰飞知道凌霜是个骄傲的人，不过听到凌霜说的交易，还是忍不住吃惊了。
凌霜直接说：“我对炼器也有兴趣，副职多学没有坏处，何况各种副职本来就是融会贯通的，你换不换？”
凌凰飞知道凌霜有的有道理，的确副职多学没有坏处，各项副职也的确有融会贯通的效果。只是人的精力和天赋是有限的，多学一门技能就要多花费一份时间，她到底哪来的这份信心！
凌凰飞一向自信，此刻看着凌霜淡然的面色，也有点心理不爽了。
出于各种复杂的心情，凌凰飞冷声道：“换。”
学吧，学吧，到时候把修炼落下了，看你怎么后悔！
凌霜诧异看了凌凰飞一眼，意外凌凰飞也有这种小女生神态外露的模样，不过既然人家愿意交易，她自然欢喜。
凌凰飞是炼器天才，又是三级炼器师，恰好对于适合现在炼器入门的凌霜，看她的心得比师长的心得，说不定更好理解，也更接近年轻人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凌霜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册子，交给凌凰飞，“你可以检查一下。”
“不用了。”凌凰飞也拿出一个玉石，交给了凌霜。
凌霜也没检查就收进了储物袋。
算是回应凌凰飞不检查的行为，也是清楚凌凰飞这样骄傲的个性，不会在这方面忽悠自己。
凌凰飞也是这样想的。
两人对视一眼，内心都有点莫名的遗憾——
如果不是家族恩怨，其实这样的人，交个朋友也是不错的。 凌霜站起来，返回自己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