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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防盗防盗防盗防盗防盗防盗防盗, 我爱你们你们你们你们 第二天, 她饿醒, 被景先生扶起来双腿打颤, 原遥想挂在景先生身上,可水蛇一样的白嫩胳膊也挂不住景先生。
景先生扶起娇无力, 还疼。
看着前妻这样, 景先生黑眸难得隐隐又悔恨, 想把原遥抱起来,后者“哎”一声,扯紧被子皱柳叶眉:“疼。”
景先生用被单把人裹起来,然后慢慢抄起原遥后背, 滑嫩的手感让他很清楚的感觉到原遥的脊骨, 他皱皱眉:“你太瘦了。”
原遥正抓着被单不让它们滑下去,可是大腿那捂不住, 跟旗袍似的要开口,露出内侧布着伤痕的美腿, 原遥内心嗷呜, 为自己争辩:“不是太瘦, 是太饿。”
她指指自己同样青紫的小肚子:“你的人性呢?”
景先生:……
景先生人性光芒闪烁,把原遥放进浴缸后亲自喂养, 还带陪洗澡服务。大男人亲昵完爱琴后,在水里比划原遥盈盈细腰, 突然想到一句诗:“知道楚王好细腰下一句是什么吗?”
原遥撅嘴:“宫中多饿殍?”
景先生低着眸子, 看着原遥在水里白玉一般的腹部:“是景总不要脸。”
然后, 他亲吻自己不要脸的对象。
原遥心里甜的要命。
这天下楼其实时间也不晚,早上七点半而已,可景母看他们目光八卦又慈爱,原遥知道景母猜到什么,在早餐桌上坐立难安。
太丢脸了。
景先生要上班,原遥拒绝留下的请求,强烈要求跟景先生一起出门。景先生倒是正人君子一本正经,偏偏原遥要下车的时候拉住她的手,低着眸子说:“今晚我来你家。”
原遥:!
男人啊男人,你的名字叫禽兽。
不禽兽的原遥却没拒绝,回家后连楼梯都懒得爬,直接把自己扔在沙发上,发出对生命的喟叹。
浑身酸酸软软的,躺下那瞬间好舒服。原遥眯着眼睛享受这种人生乐事,打算在沙发上睡一觉,可她刚眯上眼睛,手机突然响起。
大早上的,又是打搅好梦,原遥心里那股挥之不去的不祥感又出现。
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原遥顿一会才接通,她没没做声。那边也有片刻安静,猛然发出尖利的女声:“都怪你!我要杀了你!”
对方用了变声器,原遥脸色一变,飞快从沙发上坐起来:“你是谁?”
女声:“你别管我是谁,反正你得罪我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原遥在心里盘算自己最近有没有得罪谁:“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就是告诉你别得意”原声大概歇斯底里,变音器声音变得难听又刺耳,原遥脑袋一偏,听到那个声音说:“我警告你,你别想这么嫁入豪门,景家不会允许。”
原遥眯起眼睛,听到这句话反而冷静下来:“你到底是谁,有话就直说。”
女声听她不在乎,语气猛的拉高:“你不知道景总为什么跟你复婚吧,你真以为他会真心爱你?你想想他的性格,他会对你动心吗?如果不是……”
“砰”一声,那边突然没声音。原遥拿手机屏幕看看,发现手机已经被挂断。
犹豫一下,她按照号码把电话打过去,对面却发出嘟嘟的声音,后来干脆被人关机。
那人说景先生不是真心,可景先生要不想复婚谁能逼他?再说了,一个变身器难道比她这个局内人还清楚景先生的想法?
原遥决定把这个天方夜谭抛在一边,也把内心隐隐约约的不安压制住。她捧着自己水果机思考半晌,觉得自己相当急迫要解决两件事。
第一是这个变声器,第二是昨天在医院里遇到的龚德沅。
得找个人商量。
她亲妈的事,原遥知道那女人不依不饶的个性,如果她始终坚持不帮忙,这个女人肯定会坚持不懈找她麻烦,其它问题还好,原遥不想让这堆麻烦影响到景先生声誉。
而且,一场生育关系十来年放养之恩,她可以用钱把这个关系买断也不错。只是她不能直接送钱过去,要不然更会纠缠不清。
原遥想要个法子把这件事解决掉,又不透露个人身份。
她低眸把步骤安排好,决定给景荣打一个电话。那边景少爷足足三分钟才接,口气还不好:“嫂子,你大清早电话谋杀我?”
原遥思路已经理清,把恐吓电话先放在一边,直接道:“伯母住的医院你知道吧?昨天我在那里遇到一个小女孩,才十四岁左右就得癌症,我看她很可怜,想匿名向她捐款。”
景荣听出她语气里的严肃,又觉得莫名其妙:“捐款?那你给我电话干嘛?”
原遥坐的有点累了,把小腿放在沙发上屈膝揉膝盖:“这事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只有小叔子你这么大公无私我才能相信你,我打算用网友集资的名义送过去二十万,你看怎么样?”
景荣觉得也就一个包包钱,没什么所谓:“我看行,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不过你得弄清楚那小女孩信息。”
原遥抿下唇:“那女孩妈妈姓龚,叫龚德沅。”
“还有一件事,你帮我查一个电话号码,号码我发给你。”
景荣答应收到,这个时候本来该挂线睡觉了。可景荣好奇心起来,突然压低声音反客为主:“嫂子,其实我一直有一件事想问你,但是没什么机会,今天既然你给我打电话,我就不客气了。”
原遥听他语气挺正经的,直起身子:“什么事?”
景少爷头一次有话问不出口,他准备好半天,又观察房里确实四下无人才悄咪咪的问:“你的胸去哪了?”
原遥:“……你,你忒么有病啊?这种事是你该问的吗?”
景少爷委屈的很:“我为什么不该问啊?你不知道现在外边的人天天找我打听,说你是不是为爱付出把自己胸也割了。还有更损的,说我们景家一天多两个平板电脑,得去申请吉尼斯纪录。”
景少爷越说越理直气壮:“再说我就不能好奇了?你看看你现在,我脸上长青春痘也比你胸大,这样还不能问?”
原遥气的眼红:“景荣!”
原遥作为他嫂子几乎没发过脾气,这一句景荣气得非常有魄力,景少爷吓的赶紧挂掉电话,心虚的拍拍胸脯。
拍完后他低头看看,觉得他的胸其实挺大的。
原遥这边却气的不行,把电话一扔拉开白裙看看里面,她不穿硅胶的时候方便了,连BRA都不用穿。
好气啊。
原遥皱鼻子,把手机恶狠狠关掉才睡觉。这一觉就睡到下午三点半,原遥睡的脑袋发晕,给咖啡店打个电话报平安,思索要不要做饭。
结论是没必要,景先生没时间吃,她随便填饱肚子就行。
原遥今天被景荣怼的气还没消,又觉得景先生机器人一样劳作不爽,她在客厅看电视等到10点景先生才到,原遥给他把门打开,掉头坐在沙发上郑重的说:“你做哥哥的要以身作则。”
景先生被批评的莫名其妙,坐在前妻旁边把她半笼进怀里:“我这辈子,最不尽责的就是作为你的丈夫。”
“让你没吃饱我。”
原遥内心一排省略号,又觉得确实是没吃饱。
那就吃吃?
那天之后,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原遥暗恋景先生多年,现在在一块了当然甜蜜蜜的。景先生则大概是积攒太多,见面便狠狠履行老公职责。
两人基本都是在原遥家里,那小公寓空间小,发挥大,对蜜恋里的情侣最合适不过。短短半个月两人愣是在客厅,在厨房,在房间,甚至在狭窄的楼梯潇潇洒洒。
这样潇洒的结果是原遥某天晚上亲嘴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大姨妈没来,她跟景先生是奔着复婚去的,当然不会做什么具体措施,景先生从第一天起也没那个想法。
原遥瑟瑟发抖,推推景先生把野兽赶走:“你……今天……”
景先生挑眉。
原遥觉得要是怀疑正确现在咳咳咳会不会伤害到宝宝,又想现在没谱的事总不能说我怀疑自己怀孕,支支吾吾半天:“我吃饱了。”
景先生内心波澜,怀疑自己活差。
一般活差跟器械大结合,那就是灾难。景先生看着原遥半晌,直到把原遥看的脸蛋红润,才说:“需不需要我离开?”
原遥:滚滚滚。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怂货还没这么大胆子,随便扯淡几句表示自己虽然饱了但是肚子饿,非要一个人下楼买零食。
她偷偷顺了验孕棒回来。
六点半,她给景先生电话,低声说:“我已经到医院了,你不用过来接我。”
景先生半天没做声,叹息一声才说:“原遥,等我。”
手术前要做的准备不少,原遥问清楚医生,尽量把一切都坐到妥妥当当的,尤其是病人术后所需物品,原遥折腾来折腾去,尽量什么都不缺。
景先生七点半赶到医院,病房里已经被原遥收拾的妥妥帖帖,他母亲拉着原遥的手不知道在说什么,景先生在病房门口停顿许久,才进去打搅两人。
景母难得平和的朝他招招手:“你过来。”
景先生被动的走过去,他定定的站在原遥身边,然后被母亲拉起手,将他跟原遥的手交叠握起。
景母满意的看着这对旧人:“我就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你们能幸福,这次无论我手术能不能成功,你们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景先生说:“好。”
原遥囧囧的转头看向景先生,景妈妈都还没说什么呢,景先生就说好是不是太快了?
景母却笑笑,她真是一切都安顿好的表情,好像什么牵挂都不带走的要离开。原遥看她表情心里一紧,赶紧反手握住景母的手:“妈,手术一定会成功的,到时候您想做什么都行。”
两婆媳这一牵手,一直到手术室都没分开。景母躺在床上被人推着,她似乎对命运有不好的预料,紧紧的抓住原遥的手落泪:“丫头,我对不起你,你啊……是我对不起你……”
“你原谅妈妈……”
原遥不知道她怎么了,赶紧双手握住景母的手:“妈,没事的。”
手术要开始,护士把她俩分开,原遥还有些怅然若失,又奇怪景母干嘛说对不起她。
“砰”的一声,手术室门关闭,刺目的红灯亮起。
原遥呆呆站在手术室门口,想象里面现在大概在做麻醉,待会儿就要开膛破肉,从景母身上生生挖出肉来。
医生真是厉害的职业。
病人却像一坨坨猪肉。
原遥越想心情越不好,她轻轻偏过头看地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景先生站在她身边,原遥发愣看着景先生踩在地上的皮鞋,突然想说话。
可景先生这时却沉默牵起她的手,两人并排站在手术室外,原遥心里居然不那么怕了。
有一个人陪你经历生死,总值得庆幸。
身高差距,她抬头看向景先生侧脸:“你说手术会成功吗?”
景先生黑眸坚定,侧头看向她:“会。”
原遥心里竟然异常的平静,她突然觉得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有景先生在这,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品,甚至连最好的护士护工也有,手术一定能成功。
原遥苍白的脸笑笑,她想跟景先生说什么,目光突然发现自己身后还有十几个人景先生的亲人,顿时面红耳赤想甩开他的手掌。
景先生没让,低声说:“刚刚妈问我们愿意不愿意复婚,我已经答应了。”
也就是说公开也没啥,不是什么大事。
原遥却觉得耳热,以前她结婚时是拿钱办事,她反而大方,现在这样的复婚她反而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害羞。
原遥特别不好意思的觑后面一眼,看见景荣居然在那边朝他嘿嘿笑,顿时想捏死这臭小子。
没心没肺的东西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原遥跟景先生坐在板凳上坐得屁.股疼,手术室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推开,一个全身武装的护士端着一盆东西出来,原遥赶紧要上前去打听,被景先生拉住。
“我去。”
原遥不明所以,听到护士喊哪位是家属,然后景先生放开她的手走上前。护士把托盘里东西递给景先生看,还说什么仿佛在确认,景先生嗯一声,示意可以。
原遥伸长脖子也不知道让景先生看的是什么。
景先生高,身材好,后背把托盘里东西挡的干干净净,原遥心想这到底什么玩意儿,从手术室拿出来特意让家属看看?
大概半分钟后,护士走人,景先生回到座位上,原遥忍不住凑近他问:“是什么东西啊?”
景先生侧眸看她一眼,微微眯起眼睛:“切下来的东西,要去化验。”
原遥:“啊?”
老板娘惊到了,她胆子一直不大,听到刚刚托盘里可能是血淋淋的生肉,尤其是女人的致命部位,顿时头皮发麻,难怪景先生要挡的干干净净,不让她窥视。
原遥脸色有些发白,景先生黑眸里划过无奈,握住前妻的手:“乖,没事的。”
原遥头一次主动握住景先生的手,她想想依靠在景先生怀里藏起来,却不敢。
时针嘀嗒嘀嗒过去。
原遥觉得这三个小时是她活了近二十八年最漫长的三个小时,到后面她几乎是坐立难安,一会就要起来转转,景先生无奈跟着前妻后面,一会摸摸小手安慰,一会半搂着人让她安静下来。
景荣其实想来说说话来着,碍于景先生气场愣是没敢靠近。
从原遥离婚起,他就觉得这两人肯定会复婚,他哥的人品就是奇奇怪怪的,不可能接受第二个女人登堂入室。可他没想到他哥能这么娇气原遥。
到后面,原遥几乎是抓着景先生西装下摆哭了,她越想景母进手术室前那些对不起就越不安,觉得她们怕是要天人永隔。
还有半个小时。
原遥突然深吸一口气,扔掉景先生的西装下摆,她没空注意被自己抓的皱巴巴的衣服,还有景先生近乎无奈的黑眸,低着头哭唧唧的说:“我去病房一趟。”
景先生:?
原遥美人尖垂着,安静的眉头间全是惆怅:“我去去就回来。”
景先生倒不怕她跑,可怕她语气里有撒娇的意思,男人思考一下:“用不用我让你陪着你?”
原遥摇脑袋,景先生便允准,他目送原遥离开后,眉头立刻皱紧,给景荣一个警告的眼神。
景荣“吓”的一声,目光赶紧游离开。
景先生特别不满意自己这个弟弟,他眼睛里浮现出一丝危险,又化为无形,径自走到长椅边。
众后辈都会看脸色,尤其是景先生一人在景明两家独大,几个年纪偏小后辈跟太监宫女似的,看见原遥离开赶紧围上来。
“小叔,你跟婶子要复婚了?”
“哥,你放心,咱妈肯定没事。”
“小舅舅你要不要喝水。”
景先生睨他们一眼:“看热闹?”
小外甥小侄子等等等呵呵呵傻笑,倒是景荣一个人在外围时不时瞅原遥离开的方向。
景先生接过自己外甥递过来的水抿一口,看看景荣,又转头看向原遥离开的地方,眉头微微皱起来。
小外甥低声问:“小舅舅,我们小舅妈干嘛去了?”
景先生把水递给他;“找板砖打死好奇的猫。”
小外甥不说话了。
大概过十五分钟,原遥还是没回来,景先生看看手术室还在亮着的灯,黑眸里沉思一下,准备喊景荣名字。
这时候,一声我艹响起。
他外甥艹的。
然后是此起彼伏的倒抽气。
景先生不满意的挑他一眼,却见自己狗腿子外甥直愣愣看向走廊那边,景先生侧眸望过去。
那里,逆光走来一个人,一个女人。
一个穿着白色短裙,犹如初见,慢慢朝他走来的女人。
景先生微微笑了,黑眸里如星河般灿烂。
虽然这么想着,可原遥毕竟人怂胆小,她到自家门口跟个小偷似的小心翼翼东张西望,恨不得一点声音都别发出来。艰苦的革.命取得良好的效果,原遥进门发现景先生没发现她,长身玉立在小阳台上跟人讲电话。
原遥没刻意偷听,但男人的声音顺着风飘进来,“妈,我知道你很心急,可感情的事欲速则不达。”
原遥觉得自己听明白了,这应该是景母在逼婚,可景先生不太愿意。虽然说他们要复婚是着急一点,景先生说的没错,可想想她肚子里可能有孩子,原遥听到“欲速则不达”心里咯噔一下。
心慌。
虽然她不相信匿名电话,可那些景先生不爱你多多少少在她心里留下阴影。原遥皱眉,又觉得毕竟事关自己偷听不好,轻声喊:“景琛。”
景先生转头,可怜的眉心皱着,他给原遥一个稍等的手势:“他们才认识一个月,不能因为女方怀孕就仓促结婚……”大概那边说了什么,景先生一顿:“这件事稍后再说。”
景先生说完挂掉电话,他这人向来表情不突出,薄唇又显得无情,说完不笑就很严厉:“明聍女朋友怀孕了。”
原遥反应好一会才明白说的是他秘书,也就是景母的娘家亲戚。原遥把自己思绪再理一遍,也就是说刚刚那句欲速则不达说的是明秘书跟她一个月不到的女朋友,现在应该是女朋友以怀孕为理由要结婚?
以景母的个性确实会同意这件事,就是不知道景先生有什么想法。
原遥眼神飘忽:“怀孕了?那怎么办?”
景先生看着她:“他们才相处一个月,不适合结婚……你怎么还买了方便面?”
原遥愣一下,她刚在便利店乱买的,桶装方便面是为了更占地方,显得她买很多很饿。再说现在不是谈方便面的时候,原遥想到自己跟景先生重逢也就一两个月,心里说不清的怪怪的:“先不管这个,那孩子怎么办啊?总不能拿掉吧?”
景先生刚想回答,手机突然响起,他皱眉接起来,给原遥一个抱歉的手势。
原遥听不见手机那头说什么,反正景先生嗯嗯两声挂掉电话,然后凝着眉看着她说:“抱歉,今天不能陪你了。”
原遥如蒙大赦:“不要紧不要紧,人命的事比较重要,你去吧。”
她这态度有点伤人,景先生黑眸望着前妻许久,最后突然说:“你的问题我还没回答。”
原遥:?
“明聍是个老成持重的人,我相信他会跟我一样,选择先不要孩子。”
原遥心遽然炸开,下意识脱口而出:“那孩子多可怜?”
景先生看着她:“如果仓促生下来,给他一个不幸福的家庭,他可能更可怜,甚至可悲一一辈子。”
景先生说话的时候在靠近原遥,咖啡店老板娘下意识低下头不让他看自己表情,景先生却也没霸道的拧她下巴。
可有更霸道的事。
半晌,景先生从她手里拿到塑料袋,把里面的话梅之类的小零食拿出来,方便面连着薯片之类留在塑料袋里,淡淡道:“这些东西不准吃,我给你扔了。”
原遥内心小猫都炸毛了,可又不能咬景先生。
看着她的景先生西装革履,提着塑料袋出门扔垃圾,原遥内心复杂,终于跑到门口把自己挂着洋娃娃的钥匙塞进景先生手里:“拿着吧。”
景先生望着景遥害羞的额头,终于笑了。
等景先生离开后,原遥一个人在客厅里唉声叹气,她不淑女的把脚搁在茶几上,小手抚上自己小肚子肚皮。
怎么啊?原遥咬唇,眼里无限复杂,暗流涌动。
这一晚上她都没睡好,做无数奇奇怪怪的梦,一会梦到自己小时候父母离婚自己躲在奶奶家哭,一会又梦到她跟景先生婚礼,还梦到景先生在夜里慢慢的爱抚她,原遥觉得自己口腔里好像发出声音,好像又只是哭着丧气,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睡着没有,连环的梦让她辛苦又难受。
第二天醒来,她却看见景先生有青茬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