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我们回房睡觉吧(3)

清茶_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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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不想让她太过担忧了,而夏父夏母那边对这件事也表示不知情,现在夏家正在苟延残喘,实在无力分身再去帮助薛辙晓。

    还不知道,那两个人现在这会该想些什么办法应对。

    她看着书房门,脸色暗暗变得不太好看,再杞人忧天也没有办法,这男人是铁了心要整薛辙晓。

    尽管那关系僵持到快变成仇人,可夏妤还是对他这遭遇感觉到惋惜。

    ……

    书房中,这通与公司某董事电话刚刚挂断,夜绝的电话便打过来了。

    “关于董事会的安排已经准备得差不多,等着你下一步的安排。”夜绝笼统地汇报道。

    其实他心底还是有点疑惑,这样支持着那些老家伙的主意,举办劳什子的董事会,岂不是送上门去给人宰?

    夜桀澈迈步走至书桌前,看着那浓郁的黑咖啡,蓦然弯唇,“现在不需要再做什么了,明天记得随时应变。”

    低头轻抿一口,那个女人应该放了不少糖精,他喝着都感觉不到什么苦味。

    夜绝看着手中那人给安排下来的演讲词,蹙眉问道:“这样做,会不会太放纵他们了?”

    好像就是所有的事情,都在往迎合那些人的方向走去,这样压根就是在明显示弱。

    “你不用担心,我会有分寸的,辛苦了。”

    电话挂断,他继续埋首于暗无天日的工作之中,许多事情都是能够在公司完成,他却执意要弄回别墅来做。

    夜绝也说不清这人到底是恋家,还是想让家里那个女人知道,老子很忙。

    ……

    用过晚饭后,两人皆待在书房里,夜桀澈坐在那欧式办公桌后,正面对着一台电脑,脸上没多大表情。

    夏妤坐在一旁的地毯上,手里拿着一本精装修订的孕妇保健书观看,看得她两眼发花昏昏欲睡。

    大学时的专业全部没有用上,当完xiǎo mì书后又做个全职孕妇,很窝囊。

    如果给她一个像夜桀澈这样的身份,也许她也能变得那样有进取心,成为一个女强人。

    想着想着,视线便从书上转移到了那男人脸上,毫不避讳地打量着男人,压根就不害怕被人发现。

    而那男人给她的反应更加大方,只是和她对视一眼后挑挑眉,然后心思再次重归电脑上。

    唇边却荡漾起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弧度,浅淡得会让人以为,那只是单纯的抿嘴压弧。

    夏妤觉得有些无趣,一边看书一边和人在手机上刷刷微博,聊聊天,没忍住心底的好奇心,打开与何依依的聊天框,问她和那个男星最近情况。

    等了许久都未有回音,而她早前给夏心洁的信息,却收到了回复。

    夏心洁:“辙晓现在正慢慢恢复过来,我会一直陪在他身边,我们两个人都很好。”

    这算是报安的意思吧,夏妤撑着下巴想,可是她也真的被这话给深深秀了一脸。

    冰冷的狗粮狠狠地拍在脸上,还硬往她嘴里塞。

    而何依依的回复,是在她逼着自己看完一大章节的书后。

    何依依:“提他干吗?你不知道他现在不来纠缠我,我有多高兴,我跟你说最近新出了个……”

    后面一大堆废话,而夏妤就这样被她明目张胆转移了注意力,果然女人总是喜欢买买买。

    ……

    时间在慢慢流淌,夏妤不知道在那儿呆坐了多久,玩起手机都开始昏昏欲睡,最终快要支持不住时,身前被一片阴影笼罩。

    男人弯腰将她抱起来,看着她惺忪的睡眼,笑着问道:“想睡觉怎么不回房?”

    夏妤感觉到失重后立马抬手勒住人的脖子,嫩粉色的唇轻轻启合,她咧嘴笑道,“等你啊。”

    说这话时还是闭着眼睛的,明明知道不可以当真,夜桀澈却还是笑了。

    一连几天来,这男人都在这样挥霍着自己的身体,往死里工作,她不由得问道:“你现在可以休息了吗?”

    男人没有准确回复,“很快。”

    可直到她彻底睡着,那男人也没有在一边床上躺下来,那个骗子啊。

    深夜时,夜桀澈才终于办公结束,在卫生间简单冲澡以后,在那女人额上轻吻,“晚安。”

    刚要起身时,那女人下意识地微抬头,触碰上他的唇,一触即止,含糊着也吐出两个字,晚安。

    夜桀澈眸色幽深,而那女人袭击完人后,直接侧身转移了方向,还顺势踢了踢被子。

    忽然间,他觉得这样的生活,其实还不错,脑海中却蓦然闪现出一张熟悉的脸,顿时呼吸都压抑了几分。

    ……

    第二天一大早,夜桀澈便在会议室入座,西装革履看起来对这会议格外重视,而夜绝拿着东西在摆弄着电子设备。

    而那些联合投票,要举办董事会的各个股份持有人,也陆续入座,各个红光满面,秃头带笑。

    夜桀澈目光扫视一圈,忽然间有些提不起兴趣来,这些贪得无厌的老家伙们,看样子便知道生活过得有多滋润。

    却还一个个的想要得到更多东西,真是反了天了。

    当初做的事情不多,就是没有将股份低价抛售而已,现在却能拿着股份获取暴利。

    颐养天年的事情不愿意做,只想着包养小情人,挥霍度日,就像血吸虫般,不榨干人最后一点价值,就不会罢手。

    “夜总真是年轻才俊,卓尔不凡啊,一尘在您的带领下,可是一年超过一年,我们当初真是没有看错人,将一尘生死全部押注在您身上。”一老油条前来套近乎,穿得极为绅士,说起话来却将脸往地上踩。

    夜桀澈皮笑肉不笑地回应他,“张伯真是客气了,当初极力反对我谈合作的不是您吗?难道是我记错了?真是抱歉,人老了记性就不太好。”

    这完全是讽刺,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那姓张的男人瞬间脸色由红转青,拂袖离他远点。

    接下来想着前去套近乎的人,都被这先驱烈士给震得不敢多开口,只三两结群着小声讨论。

    夜桀澈坐在主位无人敢去打扰,摆弄好东西的夜绝看着他,直直摇头,这是要给人立威后发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