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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来形容陈策的性格就是:嫉恶如仇!
对好人,陈策一百二十万分的热情。
对坏人,他的眼里揉不得半粒沙子。
每一个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坏人欺负好人丧尽天良,而等他失败了,要受惩罚了,却要好人宽恕他……凭什么?
好人都是傻哔吗?
于是,就在这个暗无天日而且拥有隔音效果的二号室里,陈策很不客气的,将耿松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再摩擦。
拳拳到肉,而且都是那种特别特别疼,却是一点外伤都看不出来的缺德地方。
耿松疼的嗷嗷大叫,想要找人求救。
可是……有个毛用?
在这里,就算他把嗓子喊裂了,外面也听不见。
偶尔听见那么一点点,别人也想不到是他在受虐,还以为是他在虐陈策呢。
而除了喊,耿松还一个劲儿的玩命挣扎,想要打开门,跑出去。
可是……依然没什么卵用!
他那点力量跟陈策怎么比?
陈策一手捏着他的后脖子,就像铁钳子似的让他动弹不得,吃奶的劲儿都用出来了,也没办法逃离陈策的手心。
这下,耿松悲催了。
身上一下一下传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涕泪横流,哭得都快没有人模样了。
中途昏迷了几次,然而每次都是刚昏过去就又疼醒。就像深陷一场无止境的恐怖噩梦似的,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
“大哥,我错了,啊~~我真的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啊~~啊……大哥,饶命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别杀我。”
在陈策的绝对力量之下,耿松彻底的怂了,鼻涕眼泪的求饶乞怜,那模样简直是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陈策却是冷笑:“放心吧,你死不了,就是受点罪,哎哟,该左腿了,忍着点哦……”
说着,他又用拳头的指骨节狠狠怼在耿松左腿后面的腿弯……都特么是这种缺德地方。一拳下去,耿松又是一声惨叫,觉得自己左腿下面剧痛无比,整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而在这时,忽然……
陈策耳朵竖了竖,听见外面传来了一些异样的声音。
有人在大声的叫着:“少跟我说那些没用的,我必须立刻,马上,见到我的当事人……喂,你别拦着我啊,要是你再拦着我,小心我控告你……陈策!陈先生,你在哪?……我是你的律师吕仲方……”
找我的?
陈策愣了一下,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我也没请过什么律师啊?吕仲方这个名字也很陌生,绝对是第一次听说。
但是,陈策知道那个吕仲方肯定是自己人,所以没有耽搁,立刻放开耿松,三两步回到手铐那边,手骨一缩……又套回到手铐里了。
蹲在地上,一副特别老实的模样。
又过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
咣!
二号室的门开了。
开门的正是谢斌,可还没等他站稳呢,就被一个穿着西服的矮胖男人扒拉到了一边,他一眼就看到了穿着警服倒在地上的耿松,还有被手铐拷在暖气管子上的陈策。
“天哪!”
吕仲方惊呼了一声,指着陈策和耿松,厉声质问谢斌:“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是在进行残酷的刑讯逼供吗?哦不,这是对法律的亵渎,我要控告你们,我一定要控告你们,我会把我看到的一切向你们的上司反应。”
说着,他又问道:“哪位是陈策先生?”
陈策立刻说道:“我是!”
吕仲方迈步跨过耿松的身体:“陈先生,他们怎么把你拷在这种地方?哦,我明白了,他们一定正在对你进行一场惨无人道的虐待,不……这太过分了,就算是个死刑犯,他被枪毙是他罪有应得,但是他被执行死刑之前,也没有任何人有权去虐待他的身体,这是天赋人权,是每个自由人都不能被践踏的权力!”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吕仲方又道:“陈先生,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当事人,接下来的所有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您只要配合我就好,我保证尽我所能还您一个公道!好吗?”
陈策点头:“那就拜托你了!”
目光,很是感激。
而且还有很明显受了委屈却又不敢说出来的模样。
吕仲方拿出相机:“陈先生,您再委屈一会儿,我先照几张相。”
而在这时,忽然有人在外面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一进门就大喊大嚷:“那个律师呢?出去!给我出去,谁允许你进来的?谢斌,是你给开的门?谁让你给开门的?我靠,你是不是不想继续在这儿干了?是不是不想再穿那身警服了?”
来的人,正是刚刚蹲厕所蹲到一半就急匆匆赶过来的耿德龙。
谢斌很委屈也很无奈的样子:“耿队,我拦了,可是没用啊,律师非得要见他的当事人,我也不能不让见……按照规定是必须让见的啊!”
“你……”耿德龙指着谢斌的鼻子,想说什么却是不知道该从哪里张嘴。
是,按照规定,律师要见当事人的时候,公安机关有配合的义务,必须放行。
可是……就算有规定你特么的也不能让他来啊!
小松正在出气呢,正在殴打那个陈策呢,你把律师放进来,这不全都……
刚想到这里。
忽然,耿德龙的目光落在二号室屋里了。
靠近门口的位置,地上躺着一人,正是耿松!
耿德龙大惊,连忙分开人群冲了过去,想去看看自己儿子出什么事儿了。
他是来虐陈策的,怎么陈策看上去一点事儿都没有,反倒是他自己倒在地上了?
以前也没听说过他有心脏病啊!
而在这时,耿松却是摇摇晃晃的,自己站起来了。
虽然之前陈策虐他虐的很疼,但是从受伤的角度来说,他受伤的程度为零,就算再怎么精密的仪器都检查不出来他身上受过伤。
陈策手一停,他就立刻好了。
但是,因为刚才太疼,他脑子都有点疼迷糊了。
晕晕乎乎不知道自己在哪儿,隐隐约约的听着陈策正在说:“看见这个刚起来的没?刚才就是他要打我,还说打死我都没人知道,哦对了……刚才我还记得他说过,他爸是这里的一个官儿,好像是个什么副队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