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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众人听了Jessica的话，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我来解释一下吧！”凌牙穿过人群，走到Jessica身边，等众人的注意力移向他后，才往下说道：“是这样的，西卡她打算离开S.M，和本公司签约。但是现在还在谈判中，希望大家不要外传。”
凌牙本来是想等到一切都办妥再对外宣布的，可Jessica自己却说了出来，他也只好顺坡下驴了。
今天来应聘的人有一部分是凌牙的fans，其余的几乎都是刚走上社会没多久的年轻人，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的，毕竟这家公司开出的薪水还是比较高的。
凌牙的解释就像在众人中引爆了一颗小型的核弹一般，大家顿时群情激动起来。
“理事nim！我要留下，就算不给工资也可以！”应聘者A喊道。
“对对，我也要留下，我觉得我很符合招聘要求。”这是应聘者B。
“可是，公司招聘的职位只有这么多，不够我们分的啊！”一个声音弱弱的说道。
“职位不够没关系，只要能留下，清洁工我也愿意做！”另一个声音冒出。
“清洁工？我看你算了吧，一看就是在家都从来不做家务的人！”这位似乎就在上一位身边。
“胡说！我刚从书店买了《怎样提高做家务的速度和质量》这本书！”之前的那位立即反驳。
“大家安静一下！”凌牙抬起双手虚压，等众人都安静下来后才提出个建议：“西卡她今天不会在这逗留太长时间。这样，大家一起合个影，然后继续面试，可以吗？”
“好！”众人齐声答应。
“人比较多，大家不要挤，分成两批吧！”几个毛毛丝当中的一个女孩大着胆子指挥完，跑到Jessica身边，涨红着脸鞠了一躬：“西卡欧尼！辛苦你啦！”
“这没有什么，是我该谢谢你们！”Jessica笑着回应。
照片拍完后，大家还沉浸在兴奋中，凌牙拿出扎鲁巴戴上，示意大家看向他。扎鲁巴的双眼微微闪烁，一道波动以凌牙为圆心，呈半圆形横扫出去。
“好了！大家回去继续面试吧！”凌牙招呼着众人回去办公室，还不忘回头关照Jessica：“西卡你先去我办公室吧！”
因为只有凌牙一个人面试，所以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把人都面试完。当然所有人不可能都留下，公司刚起步，规模就这么大。不过凌牙还是从中选出了三分之二的人，通知他们明天就可以过来上班了。
送走了所有参加面试的人，凌牙来到自己的办公室，Jessica还在等着他呢！
“事情都还没谈妥呢，你怎么就自己说出来了？要不是我有办法能改变他们的记忆，他们回去后肯定就说出去了。”凌牙拿起一个杯子给Jessica倒了一杯水。
“早说晚说不都一样吗？”Jessica接过水杯，只是拿在手里，没有去喝。
“现在一切都还只是设想，如果现在就传出去，那些从西卡你退团开始就不看好你的人又该跳出来黑你了。”经历过了不少事情，凌牙在这方面也不再是懵懂的大男孩了。
“我早就看开了，黑就黑吧！”Jessica反而变得洒脱了。
“那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意味着，西卡你已经考虑清楚了？”凌牙听出了Jessica话里的意思，但是还必须确认一下。
“考虑好了！你说得对，从退出少女时代到现在，我的fans一直都在支持着我，从没想过放弃。我也应该做点什么，回报他们。”Jessica放下水杯，脸上的表情很认真。
“那我下午就去找满叔，我和他说好了。等你考虑好，再去和他谈。”第一步已经完成，凌牙开始考虑下一步。
“嗯！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Jessica很尊重李绣满，可她内心还是有点担心。
“放心吧！满叔又不会吃人。再说了，我要是连这点事都谈不下来，还怎么帮你重回舞台！”凌牙对自己很有信心。
凌牙在Jessica面前夸了口，可等他坐到李绣满面前时，还是紧张了。今天他是以“Pineapple-Culture”的理事这个身份，来和李绣满这个S.M的股东兼艺人总监谈判的。
“秀妍那孩子真的考虑清楚了？不会是被你忽悠的吧？”李绣满是一手把这九个女孩带出来的，当然要替她们的前途和未来考虑。
“满叔，西卡她留在S.M，根本得不到资源，即使有你的暗中帮助，能让她再上舞台的机会还是几乎没有。与其这样，不如跳出去，用中国的一句古诗来说，就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不知满叔听过没有？”凌牙越说越顺畅，理由也一条条的摆在李绣满面前。
“说的好！能想到这一点，连我都开始怀疑你是不是以前在娱乐圈里混过。但是我上次就说过，合约期内解约，需要处理的事情会有很多，而且公关也是必须的。”李绣满先夸赞了凌牙一下，然后郑重的告诉他，事情可能不会那么顺利。
“这我懂，可我好像不认识这方面的人，要不还是满叔你来吧？”凌牙话是出口了，不过脸面上有点挂不住。
“原来在这等着呢？行，人我来找，你们那边也做好相关的一切准备，希望可以合作愉快！”李绣满起身，伸手。
凌牙也从椅子上站起来，两人就和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互相握手，盼望着事情可以顺利得到解决。
和李绣满的初步谈判完成，凌牙回到公司，开始整理大办公室。也许明天就会有通过面试的人来上班，他作为理事，也是公司目前职位最高的人，得提前做好准备，也好让新员工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