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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的时候天还亮堂,沈琛和我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彻底变黑,帝都华灯初上。
我还在床上喘息的时候,他已经翻身下床去了洗手间,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我微微撑起身子,艰难的下床,他连扶我一把也没有,我站在床边用纸巾擦干净腿间的粘腻,穿上衣服拎着包包走出了房门,在房门关上的刹那间,我的身子抵在墙上,走廊外空无一人,我闭上眼绝望的泪水滑过脸庞。
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正在慢慢地撕裂我的心脏,我听到拐角处有脚步声传来,快速擦掉眼泪,向前继续走。
我知道这是我欠沈琛得还,什么时候这笔债不用还了,什么时候我才能自由。
我乘着电梯来到楼下大堂,恬馨打来了一通电话。
“苏唯,我们要去用晚餐,等你,在哪里呢?”她在手机那端问我。
我看了一眼这里的路标,告诉她在国贸附近。
她叫我打车去雍和宫吃饭,我想了想坐地铁过去也没多远,这时候我还是喜欢混迹在人群之中,放空我的思绪,沉淀我内心的不安与忧伤。
我乘地铁去见恬馨和恬妈,和他们碰了面,我们点了烤鱼,一些适合孕妇吃的菜和主食,期间聊的都是一些生活上的话题,并没有谈论一些特别敏感的。
关于去香山看红叶,我们也聊到了明天的行程,来的不是周末,再这么着都不会太拥堵,吃过晚餐,我们在雍和宫附近随便的逛着,期间恬馨说口渴,于是我买了一瓶老酸奶,我自己买的是一瓶水,恬妈陪着我们四处走,逛游。
晚上的时候,我们回到了酒店,房间开的是一间,两张大床,三人住在一起方便说说话。
晚上,我简单的擦洗了一下,并没有进行冲洗,手术后的伤口仍然需要注意,镜子前,我发现身上有沈琛留下的痕迹,我穿好睡衣走了出去。
事后,大家都累了,洗漱完毕各自休息,恬馨早就睡着了,她毕竟是个孕妇,比较嗜睡。
我躺在床上没有翻来覆去,怕吵醒恬妈,我闭着眼陷在假寐的状态中,沈琛对我的那些事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播放,他说的那些话一句又一句的重复着。
我承认整件事对我的打击不算小。
可是,既然我把话说开了,就要承受应该承受的代价。
夜里我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在推我,我睁开双眼,发现是恬妈。
“苏唯,你一直在哭,告诉阿姨你到底怎么了?”
恬妈轻声的问道,她关心的望着我。
我怎么会哭呢?难道是在梦里面梦见了什么伤心事吗?
“我没事,大概是太想陆毅铭了,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他又死得不明不白的,我难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向她隐瞒了关于哭泣的真正原。
能够让我在述梦中哭出来的情况,我想除了沈琛那个男人,应该没有其他了,我这心里该有多少的委屈,才会对他产生如此强烈的怨恨?
“没事啊,这个陆毅铭已经去世有段时间了,阿姨劝你还是放宽心,不要想太多,人需要向前看,你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你奶奶怎么办呢?”她劝我放下心里的一些成见与遗憾。
我的确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尤其是在面对沈琛的时候?
“阿姨,我没事,还是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我劝恬妈继续去睡。
有些事我们只能自度,说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夜里的时候我就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呆着,避免有人前来打搅。
这一宿,我失眠了,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早上起床,他们约定时间要去看红叶,我们包了一辆车,免得来回坐地铁过于疲累。
到了风景点才发现这里到处都是人山人海,枫叶红彤彤的像烧红的红烧云,美得绚烂夺目,站在最高下往下看,一大片红美的荡气回肠,美不胜收,像一幅画,迷了眼,入了神。
后来人有点多了起来,我们很早下山,跟随着包车回来,没有耽误多少时间,又去了附近逛了逛。
都说,北方旅游看的是破砖破瓦,因为这里面有文化与历史的底蕴,而南方旅游看的是风景如画,这南北差异就在于各自的文化不同,彰显出来的气韵也是大大的不同。
我们在外面用过晚餐,接着去酒店拖寄存的行李,接着地铁去机场。
我们连夜赶回了本城。
下飞机后恬馨开车载我们回到公寓,最后我们几个人累的洗漱完毕倒头就睡,我喜欢紧张忙碌的节奏,活的非常充实,也很难让我继续去想那个男人。
我快要睡着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给你半个小时回至尊天府。】
我只好穿衣服,又轻手轻脚的离去,顺便在餐桌上放了一张便利贴,这么晚了我也不好去敲门和他们说明情况。
我走出恬馨的公寓外面,沈琛就等在门口,我吓得往后一退,差一点就要摔倒。
沈琛扶着我,我站稳后垂着头没有继续看他一眼,他走进电梯,我跟了上去,我们来到楼下,他走到驾驶座,我坐到副驾座。
他开着车载我去的不是至尊天府,而是酒店。
沈琛现在这么做是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完全把我当成了吃完就丢的外卖。
他没有走到前台而是直接向电梯的方向走去,这意图非常明显,应该是李裘很早就开好了房间。
我们走进电梯里,我刻意避开沈琛一些,免得有人看到我们而留下什么话柄。
等电梯抵达后,他带着我走出电梯,我们前往房间。
当房间门一打开,他拽着我进去,门一关上,他把我抵在门板上,双手粗鲁的拉扯我身上的衣服,我怕他会弄疼我的手和脚,最后妥协了。
“沈琛,你别急,我自己脱。”
我和他强烈要求道。
他最终停下了脱我衣服的动作,大手按住我的头。
“直接上你似乎也有点累,不如你先蹲下来帮我解决一下。”
沈琛面无表情的开口,磁性的嗓音透着冷厉。
我没有哭,心里有一股苦涩缓缓地流淌而过,一颗心好像被他给捏碎了。
“好,我做,我做。”
我哽咽的蹲在他面前,双手解开他腰间的皮带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