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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辰衍品尝着咖啡摇头。
“NONONO,我说的合作指的是夏氏电子研发部跟秦氏的合作。”
夏小沫愣了一下，转眼去看秦素函。
秦素函显然也被夏辰衍的话给惊到。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当然不是，我刚刚向秦氏提交明年的合作意向申请书，只要秦总一签字，我们自然就是我们了。”
他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到秦素函身上，逐渐上移对上秦素函的眼睛。
笑容里带着点儿别的意思，那种你懂我懂，但夏小沫不懂的意思。
秦素函显然没打算给夏辰衍这个面子，哪怕是当着夏小沫的面。
“夏先生你想多了，这份合作方案我是不会签的，我跟你永远也不可能是我们？”
夏小沫抿抿嘴，低头喝了一口水。没打算加入两个人的对话。
夏辰衍也不恼。
慢悠悠地开口：“秦总万事别说的这么绝对，合作方案你都还没看到何必要这么着急地拒绝我。”
“看不看我都不会签这份合作方案。”
“怎么，瞧不上夏氏，还想着跟慕云集团合作？”
秦素函被夏辰衍的话问的呼吸一窒，恼意横生。
“你……是不是都跟你没关系。”
夏辰衍冷笑一声。
扫向夏小沫：“跟我没关系吗？小沫，你说这件事跟我有没有关系？”
夏小沫本不愿意把自己搭进来，可架不住别人非要把她往里拽啊！
其实无论秦素函怎么反应，她都不会把她跟夏辰衍想到一块去，就算在这之前两个人有过什么合作，那也说明不了什么。
她之所以不开口说话，只是想搞清楚夏辰衍的目的。
夏小沫眯起眼睛慢慢地看向夏辰衍，突然勾着嘴笑了。
夏小沫突然道：“对，你说的很对，姐，其实你可以考虑一下的？”
秦素函懵了，不懂夏小沫的意思。
两个人不是水火不融吗？现在这是什么节奏？
难道兄妹必定是兄妹，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还是会一致对付她这个外人？
秦素函心微凉，目光冷了冷。
“没什么好考虑的，我说没签就是不会签，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会签。”
夏小沫似乎有点儿失望，摊了摊手望向夏辰衍道：“你也听到了，姐说不签，合作这种事讲究双方心甘情愿，既然姐说不签你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夏辰衍的目光明显冷了几分。
“夏小沫你哪个公司的？这种话怎么能说的出口？”
夏小沫没理他的愤怒，招手上来一个人。
冲来人道：“送夏先生回去。”
明着是送，其实不就是让人把他带走。
夏辰衍火气往上窜，推了推椅子，脾气还没发出来就被夏小沫一个眼神给怼了回去。
倒不是他真怕夏小沫，而是现在他发不起这个脾气。
目的没达到，去招惹夏小沫可不是什么明知之举。
夏辰衍扯开嘴角一笑：“呵…是我不知轻重了，秦总你们慢慢吃，我先告辞。”
秦素函亲眼目睹两个人的言语互动，对夏小沫的认知又多了一层。
秦素函：“没想到，他还会怕你？”
夏小沫失笑：“我的姐，你哪知道眼睛看到他怕我了？他那可不是怕，是觉得不值，必定我现在这个身份摆在这里，他还不敢公然对抗。”
秦素函默了默，抬头看向夏小沫。
“小沫，刚刚……？”
“啊？刚刚怎么了，姐你可别怪我没帮你，不管怎么说夏辰衍现在也是夏氏的员工，他的话也没错跟秦氏合作对夏氏有利无害，不过我也知道这对你们说不公司，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的。”
秦素函怔了两秒，笑了：“你没误会，那就好。”
……
这顿饭并没有因为夏辰衍的打断而失去原有的意义，两个人不仅吃的开心，聊的也不错。
等到两个人坐上开往年会现场的车的时候，秦素函还在感慨。
秦素函：“难怪芸芸极力推荐我上你这儿来找你吃饭，这体验真心不错。”
夏小沫直笑：“到底是饭菜不错，还是每次都能遇到些麻烦事儿不错。”
“哈哈……小沫你真逗，不过话说上次芸芸可没跟我说你们吃饭的时候遇到了什么？要不你讲讲？”
“想听？”
“反正到目的地还有一会儿，你乐意说我哪里有不乐意听的道理？”
“……。”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公司的不良风气之事是不是也不好往外说？
到最后夏小沫还是说了，秦素函没笑。
“你说的那个贺旭燕，我可能认识？”
“姐认识这个人？”
“见过一面，不是个省油的灯，有了这一出我猜她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你现在怀了孕在公司还是小心点儿好。”
“我知道了，谢谢你姐。”
“谢我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
“谁说你没做，你别忘了你可是这两个小家伙的救命恩人。”
秦素函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暖流趟过，柔柔的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一向冰冰冷冷地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夏小沫像一束暖洋，会感染到身边的每一个人，只要靠近她就无一‘幸免’。
偏偏这种感觉还不会让人反感，反而会上瘾，会爱上。
这样一个女人，难怪会把慕云池那块冰川给化了。
……
车子停稳，两个人从车上下来。
秦素函的身后跟着一个女秘书，夏小沫身后是盛颜。
再后面是两个人的助理，莫寒跟一个差不多个子的黑衣男人。
些时黑衣男人微微往莫寒的身边侧了侧，压低嗓音说着什么。
“喂，你叫莫寒？”
莫寒冷着一张脸，斜睨了一眼这个没有礼貌的家伙。
“有事儿？”
男人咧开嘴嘿嘿笑了两声。
“兄弟，别这么冷，瞧你们夏总多热情？”
“你哪只眼睛瞧见他热情了，还有我劝你如果还想要这双眼睛的话就把目光收着点儿？”
“嘿…你别吓我，我这人胆小，就算她真是慕少夫人，也没有不让人看的道理？” 莫寒脚步一顿，冷冷地看着他：“呵…你真有种，要不要我把这话跟慕少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