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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听咱们的人说, 那二公子听说王爷将这幅图赐给公子后, 整个人都癫狂了”。遭殃的是屋里的东西和那战战兢兢的下人。
“这么激动?”全都是因为这幅画?闵应将那幅画又仔细看了一遍,一点细节也没放过。
真的是一副普通的画而已,若是能让闵庸那样在意。
这幅画代表的意义一定非同寻常。
能让闵庸在意的, 如今无非就是这荣王府的世子之位。
若闵应未猜错,他要投靠太子,也是想利用太子, 为他得到这世子之位助力。
可是如今, 他的身体残损, 已经帮不了太子多少。
此时的闵庸于太子而言,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实在是鸡肋的很。
若是此时荣王再确定这世子之位的人选, 怕是这闵庸也就彻底成为弃子了。
到时以闵庸的阴厉性子, 怕会狗急跳墙也说不定。
“让那人小心盯着点四公子的院子,一有什么风吹草动, 立即禀报。”闵应思量了半刻道。
“还有, 我让你打听的那件事, 你也要仔细着点,莫要被发现”
“是”乐湛应完, 就退了下去。
他还有别的要事在身, 他也清楚, 闵应喜欢自己待着,不喜欢被人服侍。
“你隐藏的太好,如今都要确定这世子人选了,你会不会动手呢?”闵应从碟子里抓了几粒瓜子放在窗前的笼子里。
笼子里的是前两日京郊庄子上送来的两只松鼠,此时有些萎靡的趴在笼子中,不论闵应怎么逗弄都爱搭不理。
傍晚,依旧是在周氏的院子里用饭。
“给你的,可要小心看顾着些。”闵应将手上的笼子递给闵飞鸾,笼中有一只窜来窜去,较几个时辰前活泛了不少的松鼠。
“谢谢四哥,可是四哥,我刚刚听冬卉姐说你那里有两只小松鼠的。你怎么不一块儿带过来,让它俩做个伴?”闵飞鸾一边用手逗弄着笼中的小家伙,一边顺口问道。
“我……我给自己留了一只”闵应那松开笼子的手还未收回,悬在半空中,神色有些尴尬的道。
那一只早就送到薛府了,现在这个时候,让他上哪儿给她弄两只来。
“那我们先进去用膳吧,你不来娘也不让巧香姐摆饭。”说着闵飞鸾还故意装作充满怨念的模样,瞪了一眼闵应。
闵应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如今他不住在内院中,平日里课业又繁重,陪周氏的时候就少了。还真多亏了这个小丫头。
闵飞鸾挣扎的避开闵应的魔爪,眨眼间就窜进了屋内。
用完膳,闵应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回前院。
“鸾儿,今日《论语》中新学的那几章可背回了?”周氏用手上的茶碗盖子,撇了撇浮在茶水上的茶叶,轻轻抿了一口道。
“还没,鸾儿这就去。”闵飞鸾如今最听周氏的话,比荣王,甚至闵应的话都好使。
“好了,你说吧”周氏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渐渐变小,直至消失不可闻。
她放下手上的盖碗,向着闵应道。
“娘怎么知道我有事?”
“你都知道我是你娘了,你还能有什么心思能满过我?”周氏笑着顿了顿,“可是为了那幅《千里江山图》的事?”
“没错”闵应也不向周氏拐弯抹角,将心中对这幅图的猜想与周氏说了一遍。
“你猜的没错,这幅图确实与册立世子有关。”
原来,当初荣王寻回来的不光这一福《千里江山图》还有一幅《清明上河图》。
这两幅画儿,被世人并称“双绝”。
当时荣王一寻到,就立即进献给了皇上。
当今皇上也是个爱画之人,不过他只留下了那幅《清明上河图》。
另一幅,则是让荣王又带了回来。
要说为什么这幅《千里江山图》代表的意义非凡,还是因为那幅《清明上河图》被赐给了当今的太子。
太子被册封前夕,才得到的这幅画。
当初皇上将《千里江山图》赐还给荣王时,也曾戏言让荣王将画直接传给未来的荣王世子。
所以这两幅画就被赋予了与普通画不一样的意义。
“这幅画的主人,很可能就是这以后荣王府的主人。”周氏看着闵应的眸子道。
虽然当时只是皇上的一句戏言,但是君无戏言。
若是荣王不在意,只是随便将画赐给了别人。
有心之人,还真可以告他个大不敬之罪。
“我明白了,娘。儿子想的是,若我不做这个世子,还会有他人来坐。”与其让他人拿捏,不如拿捏他人。
“你一直早慧,从小立人处事,你就有自己的想法。追求上进是好事,娘只希望你不要渐渐变成你所厌恶的那个样子就好。”
周氏的脸上带着几分担心。
“娘放心,应儿不会”闵应还稍显稚嫩的脸上,一片严肃之色。
“好,娘信你,回前院吧,记得不要看书看太晚,身子重要。”
……
回房将那幅图,又看了一遍。
闵应摇了摇头,还是先将这书看透吧。
对他来说,还是明日过了考核更实在些。
……
翌日清晨,闵应收拾停当。
深吸一口气,为自己鼓了鼓劲儿,才迈开步子往国子监的方向走去,身后跟着哈欠连天的乐湛。
国子监与荣王府隔了三条街,说不上远,但也不算近。
闵应平日里都是步行,顺便锻炼身体。
他自从去国子监学习之后,这功夫锻炼已经落下了不少。
这鱼和熊掌兼得起来是件很辛苦的事,不过闵应还是坚持每日晨起操练一会儿再去上课。
“啊——让开让开”闵应耳廓微动,本能反应般伸手一拉,他与乐湛一起扑到了一旁的青石地上。
伴随着骑马之人的惊呼声,身后的马匹呼啸而过。
幸亏如今时辰尚早,这条街市上的行人马车不多。
不然,还真可能像闵庸当日那样,伤及无辜。
闵庸?
此事是闵庸所为?
闵应看着那已经绝尘而去的人与马,眸色沉重的弯下了腰。
他右手一抹地上,手指上立即出现了一抹暗红。
“血渍?公子,这……”乐湛经此一事,此时已经彻底清醒过来。
他此时看到闵应手指尖的血迹,还以为是闵应受了伤,脸上一片焦急之色。
“这不是我的,是刚刚过去的那匹马的血”闵应将手上的血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眉头紧锁的道。
“马血?”乐湛不解道?
“定是有人伤了刚刚那匹马,故意致它发狂。”闵应接过乐湛递过来的白绢擦了擦手。
“故意的,能是谁?”
“马上之人”闵应将那擦完手的绢子又还给了乐湛,继续往前走。
“马上之人?公子,可是他就不怕自己有危险吗?”乐湛边将绢子塞进怀中,边上前追问道。
“那人虽然嘴上叫的凄惨,但是我们刚刚倒地之时,我看到了他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半分害怕慌乱的意思。”
“那公子,他是故意为之,是想害您?难道是二公子的人?”乐湛说这话的时候还仔细的瞅了两眼四周,确定无人盯梢,故意压低了声音说的。
“或许是他”或许不是他,这荣王府小虾米都清扫的差不多了,真不知道这个大家伙什么时候才耐不住出手。
闵庸,除了那次天花之事,让闵应措手不及。还真没做过其他什么可以让他可以正眼相看的事。
“那公子,我们今日还去国子监吗?”乐湛边赶着闵应的步子,边问道。
“去,为何不去?这考核过了,你家公子我才有精力应对这妖魔鬼怪”闵应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若他所料不差,这仅仅是一个小小的试探而已。
闵庸则是远远的向着太子颔了颔首,瘦削的脸上泛着自信。
这次,他倒要看看谁还能救那小世子的命。
闵应和薛启铭上前将围着的众人隔开,薛启铭直接上前将闵白卓的上半身身子托起,好让他呼吸顺畅些。
“大家伙都远一些,围得这样紧,白卓会喘不上气的。”闵应向周围的人喊道,脸上满是不似作为的焦急之色。
“这是怎么回事?快去请大夫”太子的亲随黄公公操着一口阴柔腔儿,想要近处看的仔细些,却被闵白卓嘴角上和指尖上不经意间露出的青紫之色吓了一跳。
“这、这。这是中毒了?”尖利的声音直冲闵应的脑门儿,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些。
他看到闵白卓的手指好像动了动,忙用自己的衣袖覆上。脸上还是一片担心焦急之色。
“发生什么事了?”穆雨棠想要撩开面前的帏帽,但一想,又将手放了下来,只是有些焦急的问向旁边站着伺候的尔竹。
“好像是淮南郡王家的小世子中毒了,刚刚听人都这样传”尔竹迟疑一下,将自己刚刚听到的细细禀告给穆雨棠。
她也是道听途说,也不知道真假,但是刚刚场上确实是看到有人厥过去。
“中毒,怎么会,这大庭广众之下,更何况太子殿下还在,怎么会让贼人得了手?”薛沛宁提到太子时,语气还软了几分,娇羞和惊讶之色交织,看起来颇有些不伦不类。
“这里有尔叶伺候,你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刚看到表哥也过去了”最重要的还是,她看到闵应也一脸焦急的跑了过去,别是真出了什么事。
“中毒?”温琦玉一直在旁边竖着耳朵,静静听着穆雨棠主仆的对话。此时,她心中也起了疑惑。
这淮南王郡王小世子日后是三皇子的得力左膀右臂,怎么会现在就死了?
这怎么跟她前世记忆中的有些出入?
她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子,好能将前面的情况看的更清楚些。
。
“这是怎么了?这比赛还未开始吗?”刚刚进来的三皇子,和坐在软轿上的二皇子,有些疑惑的看着这那赛场上的人群。
“皇子有所不知,刚刚淮南郡王家的小世子被投了毒,如今还在那边躺着呢。”
卫夫子主管此次的赛事,如今出了事,他第一个要被揪出来。与其他人说,还不如他自己来开这个口。
“淮南郡王家的小世子,中毒?”三皇子听到这几个字,面上再也淡定不了。他使了个眼神给身旁的人,那人颔了颔首,径直往场内走去。
“这淮南王郡王家的小世子可是身份贵重,到底是何人想要挑拨淮南与朝廷的关系?”三皇子的脸上已经带了薄怒。
这淮南地界虽然小,但是出产丰富。
不过这淮南郡王为了偏安一隅,乖乖的将世子送入京城为质,足以看出他想打消皇上戒心的决绝。
要不是与他达成共同的利益,三皇子相信,他也劝不动他这位堂兄。
这种人的怒火才最可怕。若是这世子在京城有什么闪失,有心之人再将这屎盆子扣在他头上。
三皇子真怕淮南郡王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比如一气之下与他毁掉之前的盟约,要知道,当初为了取得他的支持,他费了多大的劲。
这样一来,没了淮南郡王的财帛支持,他不知自己的大业还要耗上多长时间。
这边在观台上听消息的太子,听到黄公公的回话,面上很快挂上了怒色。还做出了一副要追查到底的架势“去查,给我好好查,我就不信这么朗朗乾坤之下,这歹人如此明目张胆。”
“是”黄公公低着头,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太子脸上的神色。就转身下了观台。
闵庸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突然起身跪在太子身前,一脸大义凌然的道“太子殿下,在下闵庸。刚刚在来校场之前,倒是看到了些什么,就是不知……”。
“你有话直说,先起来,孤恕你无罪”太子一摆手,另一只手撑在腿上,不时用食指敲击的膝盖,脸上的神色倒是自然的很。
“闵庸刚刚在国子监时,看到一人鬼鬼祟祟溜进过活动室”那活动室是为了此次捶丸赛专门准备的休息之所,一般人不会进去。
“哦?你的意思是说,那人可能是给白卓下黑手的人?你可看清楚他的长相?”太子脸上带上了几分激动。
“看清了,但是,但是……”闵应顿了顿,故意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好让人觉得他重情重义。
“但是什么?难道此人是国子监的学生?”太子与闵庸的一唱一和,成功引起了观台上其他人和刚刚赶到观台的二皇子与三皇子的注意。
“皇兄已经知道投毒之人是谁了?”三皇子面上的急色掩饰的很好。
“这闵庸不是正在说嘛,他说他看到了这行凶之人的长相”太子看向三皇子眼里的急色,脸上隐隐带了几分笑意。但是随即就被他掩下去。
“你说,到底是谁?”三皇子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闵庸,追问道。
“是中甲班的屈鸿渐。”闵庸说完低下脸,表现出一副极端愧疚的模样。
“你确定你没有看错?”问话的还是三皇子,听到没有将此件事嫁祸在他头上,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太子看到三皇子一脸放松的模样,心底里的鄙夷就要呼啸而出。
“将那人带上来。”太子不耐烦的道。
“你们要干什么?”屈鸿渐被带上来时,还不停地挣扎着,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不服两字。
“将你暗害淮南王郡王世子的原委从实交代?”太子一句话,就给屈鸿渐定了罪。
众人看那还在不停挣扎的屈鸿渐,都像是在看一个临死之人。
“我没有”屈鸿渐脑门上的青筋一急,全露了出来。
“你没有,闵庸,你可还有其他证人?”太子做出一副‘你既然要公正,那我就还你公正’的模样。
“这个,还有,当时还有中甲班的王宴在场?”
“王宴?将他也带过来。”太子一挥手吩咐道。
“太、、子殿下安好”今日太阳大,再加上王宴第一次这么近的站在几位皇子和太子面前,脸上的汗早就淌成了小溪。顺着那白粉,一道一道的,面上的景色甚是精彩。
“你也看见这屈鸿渐进活动室了?”太子也不废话,直接切入正题。
“是、是”王宴低着头,一双眼睛直盯着太子的脚尖,不住的应道。
“你还有什么好说?”太子指着那被强押着身子,还在不停挣扎的屈鸿渐。
“我没有,我有什么理由要害他?”屈鸿渐不亏是国子监中佼佼者的存在,这一问,在场的众人脑中也是一响。对啊,他一个穷贡生,无钱无势的,做什么要去害那身份特殊的闵白卓呢。
要知道,若是此事真是他所为。不光说他这努力多年的学业仕途,就是他这条命,也得交代了。
“我家中还有寡母要养老,我怎么会抛弃所有来害一个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的人?”
“你胡说,你明明平日里就已经看小世子不顺眼了”王宴辩驳道,脸上的汗流的更凶了。
“若是行凶,必然会有线索遗留,你是贡生?那你平日里是住在国子监中了?”太子点了点头,打断了屈鸿渐想要为自己辩解的话,
“你们几个人,去他的住所搜一下”
他住所的某些角落里,已经被放好了重要的‘证物’。
那粗劣的证物会直指太子,但是随后,他们还会在隐蔽之处,翻找出此次最致命的证据。
上面会用三皇子的笔迹写好整件事的计划:害死淮南郡王世子,将此事嫁祸到太子身上,也借此让淮南王将一腔怒火转嫁到太子身上,好帮三皇子一举除掉太子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这张信函若是到了淮南郡王的手里,怕到时候三皇子就算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皇兄,我觉的此人说的有些道理,不妨再听他讲完”一直未出声的二皇子突然开口,不过他这一开口就是为屈鸿渐开脱。倒是让在场的众人有些看不懂,要知道平日里这二皇子因为恶疾缠身,存在感一直极低,可是今日怎么会多这句嘴?
“太子殿下”黄公公突然一脸奇怪的凑到太子面前耳语了几句。太子的脸色马上就黑了下来,看向闵庸时眼神中的震怒之色,一时让闵庸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让他过来”太子话里带着丝丝的怒气。
“拜见太子殿下。”来人正是‘中毒昏迷不省人事’的闵白卓。
此时他嘴角还沾染着一些黑紫之色,唇色上也带着一层黑气。但是他面色却红润的很,双目有神,刚刚走上观台时也是大步流星,丝毫看不出中毒垂死之人的模样。
“你不是……不是中毒?”太子看到闵白卓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哦,这个啊?嘿嘿,真是不好意思哈,我昨晚因为今日这捶丸大赛兴奋的紧,一晚上没有睡着,临近天明才小睡了一会儿。不料起来时已经不早了,就没有用早膳。”
“说重点”太子脸上的不耐都已经不屑掩饰。
“哦,重点就是我早膳没用,刚刚捶丸挥棒时一时使大了劲,眼前一黑,就撅了过去。嗨,我一直有这血虚之症,一不按时用膳就这德行。我没事的,你们不用挂念,我们还是赶紧开始比赛吧”闵白卓的脸上带着几丝羞赧,毕竟因为没用早膳晕在赛场上的他怕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那你指尖上和嘴角上的黑紫之色是什么?难道不是中毒所致?”一旁一直在听着的闵庸终于沉不住气了,此事他绸缪已久,怎么会出差错,他不信、不信!
“这是桑葚,今早上我小堂叔给我的,说是他院子里新摘的,新鲜的很”闵白卓抬眼一看是闵庸,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一通。
“桑葚?”
不光是闵庸,在场的众位朝臣及其家眷,众位皇子和那坐在首位上的太子,据是一脸吃了死耗子的表情。
“对啊,还挺甜”说罢,闵白卓还笑着砸了砸嘴。
坐在不远处的穆雨棠用帕子捂着嘴轻笑了几声,她身旁的薛沛宁则是一脸看怪物般的看着她,“雨棠?”
“咳咳,无事,看来等会这比赛就能开始了”穆雨棠接过尔叶手里递过来的茶,敛起笑意道。
“阿应,果然让你猜着了,这幕后之人还真是太子和闵庸。”薛启铭和闵应已经回到观台上,场上的比赛也已经重新开始。
“不过没想到你只是让白卓装晕,结果这小子还真晕过去了,今日这戏可是下了力气了。”薛启铭说这话时,故意压低了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那次落水之后,闵应寻了个机会,还是与闵白卓还有薛启铭,将先前他和闵庸两人的恩怨与他们讲述了一遍。
两人除了义愤填膺,也都表示愿意听从闵应的计划。
“若不将计就计,以闵庸那个性子,还会想出别的法子来害白卓。不过他所办之事接二连三的失利,怕是他接下来要承受的不光是淮南郡王与三皇子的报复,还有太子殿下的怒火。”闵应捧起茶,恰巧看到对面身着秋香色衣衫,白色帏帽遮面的她也拿起了茶。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笑意。
穆雨棠看到对面的闵应恰好也在看她,不禁垂眸,掩笑。
大小姐年长底下两位小姐十岁,早早的就出嫁,随夫外任去了。所以说起来,这二小姐和三小姐是一块儿长起来的。
可是这个三小姐从小也不知是因为在意自己庶出的身份还是怎么,原先周氏未出阁的时候,这三小姐就事事与她明着暗着的较劲。
李嬷嬷记得当时定亲时也是这样,她们姑娘,也就是周氏,被聘给了荣王作侧妃。府中上下都高兴不已,这荣王虽说是个闲散王爷,但也是当朝唯一的亲王,当今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周凝茉气不过,到最后还是想方设法的嫁给了丧妻多年的郦国公作继室。
临出嫁前,李嬷嬷不是没听过下人的风言风语。同样是嫁去没了正室的的贵胄人家,嫡出的二小姐做了小,庶出的三小姐去做了有诰命的正头夫人。
她没将这些话透漏给周氏,就是怕她多想。不过好在周氏本来就是个清冷的性子,一直不在乎这些。
“李嬷嬷你直接让巧玲帮我向她传句话,这次我不能帮她。”这周凝茉如今行事越发歹毒,她都有些不认识她了。
竟然将手伸向了那刚过门的世子妃腹中的孩子,这个未出世的孩子与她周凝茉有什么过节?周氏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