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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那么不堪的自己,这样毫无遮羞的暴露在他面前,让他看着我和别的男人那样。
他多绝望,我多绝望。
陆泽笙是疯了,我从一开始的大吼让他让陆子寒走,到最后哭着哀求他。
他不为所动,该有的动作,每一步都不曾落下。
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躺在床上,我不敢去看陆子寒,拼命的想要将那些他嘶吼的声音避开,拼命的想要将陆泽笙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避开。
“躲什么,巫山云雨,你以前不是挺享受的么?”他开口,话语冷冽,除了暴怒,什么情绪都没有。
到底有多恨一个人,才能伤害得那么果决?
他挺身而入的那一刻,有泪花从我眼角滑落,心口还是很疼。
疼得已经快要窒息了。
空气里,有陆子寒呜咽嘶吼的声音,还有那些令人羞耻的水渍声,男女起伏不定的声音。
我无法描述,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比死还可怕的折磨,提及一字,便疼经骨髓。
一个人要有多坚强,才能承受这些?
我不知道,陆泽笙吻我的时候,我想到了同归于尽,只要死了,就不会疼了。
口腔里都是腥甜的血腥味,他任由我咬,可身下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几乎能将人贯穿。
我死死瞪着他,怨恨的,暴怒的,不甘心的,绝望的,恨之入骨的。
他至始至终都看着我,一双黑眸,深邃幽冷,带着空寂的光,绝望的凝视。
手指扣着他的背脊,我感觉到了湿润的气息,我知道,他身上,被我抓了很多血。
肩膀上被我几乎往死里咬了无数的牙印。
“陆泽笙,你怎么不去死!”顶端之时,我几乎用力了所有的力气咬着他的脖颈,恨不得一口就生生将他咬死。
他不吭一声,任由我咬。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晕过去的,我只知道,我的余生,要陆泽笙生不如死
夜色,薄凉如水。
醒来的时候,四周的空气都是凉的,床头柜上有昏暗的台灯亮着。
阳台上的白色窗帘,被冷风吹着飞扬飘荡。
我定定看着天花板,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忍着疼从床上爬了起来,缓缓从阳台上走。
寂静的天下起了雪,雪花飘在手心,片刻就融化了。
浅浅吸了口气,很凉,刺得鼻头很疼。
卧室的门被推开,我没回头,只是看着外面飘荡的雪发呆。
“太太”是陈嫂的声音,“你醒了,我煮了粥,你要喝点么?”
“几点了?”我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
她一愣,开口道,“已经两点了。”
我回头,看向她,“怎么还不睡?”
她看着我,满脸都是担心,“我不困,太太,你”
“我有点累,不饿,你先出去吧!”我开口,嘴角带着几分笑,有些惨白。
她迟愣了一会,还是点头了,道。“你有什么需要,你叫我!”
我没开口,看着她离开。
我是真的学不会怎么憎恨一个人,真的,可是陆泽笙,确实真的恨上了,这种恨,已经扎根心底了。
靠在床上,想要继续睡,过了很久,才睡过去。
做了一个梦,很渴,找了很久没有找到水。
我以为我会渴死掉,没想到,有个人突然给我喂水。
醒来,看见面前的俊朗,我涌出一股厌恶,闭上眼睛将身子缩进被子里。
只要不看见他,心里才能有片刻的安宁。
“你发烧了,去医院,恩?”他的声音,还是很好听,可我厌恶了。
我不开口,闭着眼睛,当自己死了。
身子被他腾空抱起,我猛的要推开他,他眼眸骤冷,“林韵,你最好安分点,否则,我不介意弄死陆子寒。”
我顿住了,是啊,陆子寒呢!
他怎么样了?
看着他,我笑了,眼中含恨,“陆泽笙,你真狠!”
他抿唇,漆黑的眸子里神情复杂。
“好好听话,好么?”
我没开口了,再恶心,我不是都走到这一步了么!
医院里。
护士给我挂了盐水,说是发高烧,挂了药水,退烧了就好了。
只是,下-体撕裂严重,估计感染了妇科病,要治疗一段时间。
我没什么反应,至始至终像个木头。
陆泽笙沉着脸守在一旁,换药的护士每次都会进来,时不时的看他一眼,眼神迷离。
应了那句男色惑人。
“陆先生,这是给你太太擦下-体的药,是你给她擦,还是我们”小护士说完,一张稚嫩的小脸,已经红透了。
陆泽笙阴谋的扫她一眼,一双黑眸微动,看了我一眼,伸手接过小护士手中的药。
“我来!”简短的两个字,小护士脸更红了。
我没什么表情,等小护士晕乎乎的出去了。
陆泽笙走到我身边,将我被子掀了起来,打算给我涂药。
“滚开!”我开口,嗓子还有些哑。
他抿唇,“受伤了,得涂药!”
很简单的一句话,没什么表情。
我时常想,一个人绝情到什么程度呢?才可能将一个人彻彻底底的伤害后,还能那么倘然的面对他。
陆泽笙的心理素质,大概已经强大到不是人的地步了吧!
“滚!”我看着天花板,没什么反应,没有踢他,也没有嘶吼他。
只是很淡的声音,淡得听不出情绪。
他手中的动作,僵住了,许久收回了手。
起身离开。
韩芳琳来的时候,看着我,张了张嘴巴,瞧着我道,“林韵,你不是能耐么?也有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
说完,站直一旁冷冷的笑,“你一天天的对我冷眼冷语,还不是被陆泽笙糟蹋这模样。”
天底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么?
大概吧,我只能这样麻木自己了。
下-体,很疼。
可还是比不过心疼,韩芳琳在我身边嘀咕,吵得我不得安宁。
我靠在床上,将她带来的食物丢在垃圾桶里,淡淡看向她,对上她错愕的眼睛。
我很平静道,“别吵我。”
她愣住了,那模样,有点害怕我,大概是我太阴翳,又或者我现在的样子太恐怖了。
许久,她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直接出去了。
人在什么时候会选择死亡?大概是最绝望的时候吧!
远远看着桌上的水果刀,我在想,刀子划过手腕的时候,到底有多疼?
大概只会疼一会儿,但是,血液缓缓流出手腕的时候,那个时候会更疼吧!
要死么?就这样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