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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琪遥阴阳怪气道:“这么看得开, 那之前还装什么非左英儒不可?弄得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你。”
她现在在公司遭遇各种不顺,可苏玖玖却越来越好, 陆总器重她不说,连脸蛋都更漂亮了。
谢琦遥又妒又恨, 已经准备好用“整容怪”和“狐狸精”同林小酒撕逼,反正两人早就撕破了脸, 没必要粉饰太平。
可林小酒这次连正眼都懒得给她:“你们是婚外情,我是自由身。”
声音不大,刚好够大办公室里的人听清楚,且一针见血。
谢琪遥记得苏玖玖一直都是个闷葫芦,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伶牙俐齿?
周围同事看过来的视线,令谢琪遥有种当众撕开遮羞布的错觉, 她还要说点什么挽回形象,就见林小酒冲几个同事俏皮地眨眨眼, “回来给你们带零食。”
说罢挎上包包, 卷起一阵香风, 没再给她反驳的机会。
谢琪遥一口气憋着上不来, 只能愤愤地挑拨几个同事:“真没品!游戏玩一半就跑,哪有这么坑队友的?”
“还给咱们带零食, 苏姐可真好啊。”其中一位男同事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傻笑。
谢琦遥气结:“我看你们是被她迷晕了!”她小声咕哝:“什么带零食, 她恐怕又要翘班了。”
自从调换了工作岗位, 林小酒大部分时间都很闲, 偶尔翘班, 陆燃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老板都不管,谢琪遥只能自己生闷气。
……
楼下果然停着一辆骚包的玛莎拉蒂,陆炽本人比车还要招摇,换了一块价值七位数的腕表配今天的穿搭,连白衬衣都是某国际品牌限量版,却不露logo,从头到脚诠释了什么叫“低调的奢华”。
他唇角含笑,桃花眼深深望着林小酒,是散发着奢侈气味的含情脉脉。
普通女人被这样的花花公子看上一眼,大多会升起教会他爱情的畅想,憧憬着令浪子回头,继而嫁入豪门的偶像剧桥段来。
然而,林小酒却清楚,这人骨子里和她一样,只享受男.欢.女.爱,才没什么白头偕老的觉悟。
林小酒踩着十厘米细高跟,在大厦前的五彩石子路上走得如履平地,停到陆炽眼前。
“陆总,”她笑,“你是怎么知道我联系方式的?”
“你老板怎么也不肯给我,保护得跟商业机密似的,”陆炽故作苦恼,“我废了不少力气才问到,冲我的执着,能不能赏脸吃顿饭?”
陆炽为林小酒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林小酒也不扭捏,抬腿上车,动作从容优雅,可陆炽就是觉得她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诱.惑,忽然想起一个词,用“媚入骨髓”来形容她最贴切不过。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尤.物,那姓左的怎么那么想不开非要闹离婚。
陆炽当然不会为了一个手机号码耽搁这么久,这几天里,他将林小酒简单的人际关系调查得清清楚楚——陆大总裁私生活虽荒唐混乱,却也不想为一个女人招惹麻烦。
陆炽将车开到一家会员制的私房菜馆,期间妙语连珠,逗得林小酒咯咯直笑,气氛融洽美好。
晚饭精致不油腻,充分照顾女孩子的胃口,吃完饭,陆炽带林小酒去看了场最近很火的爱情电影,才将人送到楼下。
林小酒这一天过得相当愉快,若不是急着做任务回到现实世界恢复法力,她简直有冲动留在这里多做几年普通人。
在苏玖玖租的公寓楼下,陆炽借着路灯的昏暗,抓.住林小酒的手,嗓音低哑磁性:“请我上去坐坐?”
林小酒笑着挣脱他的手掌,退后几步背着手看他,神情有些俏皮:“家里太简陋,还是改天吧。”
说罢,干净利落地转身上楼。
“为什么不让他进来,这样就能完成第一个任务了呀。”脑海中响起乾坤镯的声音,这家伙一向安静,林小酒都快忘了它的存在
“两个任务一起完成不是更好?”林小酒理了理长发,“男人得到的太轻易,就不懂得珍惜,这样我还怎么利用他刺激左英儒对我求婚呢?”
乾坤镯佩服道:“宿主高见。”
林小酒回到逼仄的出租屋,便一阵叹息,“薪水太少,实在没办法维持生活质量。”
乾坤镯看着一屋子的大牌化妆品陷入了沉默。
不出林小酒所料,陆炽对她愈发上心,被林小酒以‘工作太忙无法赴约’的理由拒绝几次之后,干脆把人从陆燃的公司“借调”走,理由冠冕堂皇:他看重苏小姐的能力,希望堂弟能支持他的事业。
陆燃一眼就能看穿自家堂.哥的花花肠子,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偏偏这番话是陆炽当着陆燃的父母所说,老两口都盼着儿子和堂兄一家关系融洽,哪里管背后的缘由,当即拍板同意。
于是,林小酒一步“高升”,成了陆炽的助理,陪着陆总出席各种活动、晚宴,她穿衣打扮颇有品味,很善于扬长避短,总能凸显出曲线最美的部分,加上眼角眉梢自然流露出的风情,每每都能成为众人瞩目的核心,很快就在上流圈子里名声大噪。
陆炽颇为得意,现在带她出席活动,都感到脸上有光,要知道,即便从前和小明星交往时,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可再美,也不过是个女人,陆炽活了三十多岁,很拎得清轻重,自认不会陷进去。
这一天,陆炽照例带林小酒出门应酬,晚归时,两人都微醺,司机先将陆炽送回别墅,陆炽却没像平时一样吩咐司机送苏小姐回家。
“送我上去好不好?”陆炽借酒装疯,不动声色地往林小酒身上贴,语气近乎撒娇,“我喝多了。”
所谓“欲擒故纵”,最重要的是“擒”字,林小酒自知再推脱,煮熟的鸭子恐怕要飞走,便点点头答应。
陆家别墅宽敞舒适,夜晚的暖风吹过,游泳池便摇曳起湛蓝波光,林小酒倚在三楼主卧的落地窗前,将这些景色尽收眼底,忍不住一阵感叹。
在她的概念里,三百平以上才能勉强称作房子,现在住的那一套出租屋,寒酸得令人发指,该想办法早点搬出去才行。
“喜欢吗?”男人从身后抱住林小酒的腰身,“玖玖,喜欢就在这里住一晚。”
林小酒将手附上陆炽的,微微偏过头:“好呀,你先去洗澡。”
陆炽闻到她身上混着淡淡酒气的香水味,只觉浑身血液都涌..向某一处,将人搂得更紧,故意去顶她柔软的臀,诱哄:“等等一起洗。”
林小酒今天穿着薄薄的鱼尾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臀..部线条,陆炽就着环住她的姿势,将裙摆向上掀起,干燥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皮肤一寸寸自下而上,引出一串黏..腻的喘息。
一室旖旎。
事毕,林小酒只觉酣畅淋漓,餍足极了,可惜双脚发软,险些支撑不住,被陆炽稳稳接住,他唇角含笑,油腔滑调地在她耳边吹气:“一次就不行了?”
林小酒狐生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床技,怒瞪陆炽一眼:“我只是很久没做!”
她双颊陀红,带着情.欲的余韵,这一眼反倒瞪得陆炽再次狼血沸腾,他咬着她的耳.垂,“那再给你一次机会……”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耳.垂一路蔓延至尾骨,林小酒拖长着尾音,半撩.拨半抗议:“还是算了,陆总的恶趣味真让让人难为情。”
她故意让出半边身子,露出两双手印,一大一小,在洁净的落地窗上分外惹眼,陆炽已经很久没这样尽兴过了,眼见着那手印,便又想到刚刚的荒唐,“怕什么,家里的保姆都被我遣走了。”
他忽而将人打横抱起,坏笑:“你不喜欢,那就换个地方,不是要一起洗澡吗?”
……
林小酒再起床已经日上三竿,昨晚后来的记忆有些模糊,只记得折腾到精疲力竭,两人才相拥而眠,可现在身边已经没了陆炽的影子。
林小酒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支着身体坐起来,目光在房间内逡巡,终于找到那条鱼尾裙,只是它已经成了一团皱巴巴的破抹布,林小酒发愁地托腮,漫无目的地继续找,发现床头叠着几件熨烫好的男士衬衣,便随手抽了一件。
家中的确如陆炽所说,不见任何保姆的身影,显得格外安静空旷,林小酒闻到一阵早饭的香气,赤着脚下楼。
陆炽很小的时候,就听父亲言传身教,一个合格的成年人,不是不能彻夜不归,而是通宵之后,依旧能精神饱满地准时起床工作。
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公司,陆炽却仍旧被生物钟叫醒,彼时女人还在熟睡,他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陆炽一个人坐在餐桌旁,漫不经心地往面包片上抹黄油,可脑中尽是昨夜的疯狂。
正回味着,便听到脚步声,抬头就见到女人穿着他的衬衣,光.裸.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赤脚踩着实木楼梯,眉眼弯弯:“早啊陆总~”
衬衣对她来说领口太大,露出昨晚暧昧痕迹,衣摆勉强遮住臀.部,随着走路的节奏偶泄春光。
陆炽:“……”
依着陆总游戏花丛的经验,他深知很多事情过犹不及,譬如对待女人,太过体贴热络,她们就会想入非非,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时候,一定要禁得住诱.惑,把握住“不谈感情只聊床技”的方针,以后才能可持续发展,陆炽清清喉咙,力求做到从前一样拔吊无情的冷酷总裁范儿:“等等我让司——”
林小酒却抢先一步:“陆总,你家有女士衣服吗,我总不能穿这样回家。”
原来她压根没打算再和自己温存一会儿,陆炽有种自己被抢了台词的憋屈感,隐隐还有些说不清的失落,干巴巴道:“一会儿我叫人送过来,你不用担心。”
他推了推桌上的牛奶,“先吃饭吧。”
昨晚运动太激烈,林小酒早已饥肠辘辘,听陆炽招呼便不客气地坐下,只是触到硬.邦.邦的实木椅时,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叫人再送一条内.裤吧。”
“……”
陆炽的目光从林小酒的男士衬衣下摆瞟过,“好。”
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陆炽觉得自己脆弱的心理防线险些崩塌,竟又升起种拉着女人做早操的冲动,就听林小酒眼巴巴地问:“这是你做的早饭?”
“嗯。”
“没想到你这样的大少爷,也会做饭。”
“什么叫我这样的大少爷?”陆炽轻笑,递给她一片烤吐司:“烤面包而已,我又不是残废。”
“对了,下周末还有个应酬,大家都带女伴去,你陪我吧。”
林小酒咬一口金黄酥脆的烤吐司,含糊不清地答:“好呀。”
吐司中间夹着软糯的牛油果泥和香甜浓厚的芝士片,再加上热腾腾的牛奶,刚好补充昨夜消耗的能量。
女人吃得一脸幸福,甚至微微眯起眼睛,长睫毛弯弯,夏日的阳光将她脸上柔软的绒毛镀上一层亮色,竟有些少女般的娇憨。
陆炽脸色不自觉地温柔几分:“你喜欢什么样的包包,明天陪你买一个吧。”
看在她这样懂事的份上,他总要给些补偿。
林小酒却断然拒绝:“包包就算了。”
陆炽不算太意外地挑挑眉,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下文,果然,林小酒继续道:“能折现吗?”陆炽了然一笑,果然女人都是一个样,不过,这样直接爽快他反而喜欢。
林小酒最后得到一张数额颇丰的支票,司机送她的时候,感慨:“陆总很少把人带到家里来过夜的,他对你可真特别。”
林小酒对自己的“特殊待遇”不置可否,捏着支票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找房子。不得不说,现在事事都要亲力亲为,养尊处优惯了的林小酒实在不习惯,有些怀念从前做大明星的日子,身边那么多助理,找房子这种小事根本轮不到她亲自动手,念及此,她忽然想到自己还有个“助理”,“镯子,你在吗?”
乾坤镯应声答:“在的,主人。”
林小酒满怀希望:“你能帮我找房子吗?”
“……”乾坤镯,“恐怕不行,主人。”
林小酒叹气:“那要你有什么用?”幽幽道:“只是看我和人做.爱吗。”
乾坤镯差点被吓碎,“不敢不敢!上仙会废我元神的!那些那啥的场景都自动屏蔽的,主人放心。”
林小酒抓.住重点,眯起眼睛:“上仙是谁?”
乾坤镯装死。
林小酒:“陆延年吗?他到底是什么人?”
乾坤镯继续装死。
林小酒威逼利诱好半天,乾坤镯依旧假装断线,最终选了个它能回答的问题,“如果我不能完成任务会怎么样?”
乾坤镯终于发声:“那就要在那个小千世界里寿终正寝,不过,主人您任务完成得越好,尾巴,不,修为就修复得越快,从而尽快回到现实世界。”
也就是说,无论怎么浪,最终都出得去,只是时间问题,陆延年还真是给了她个宝贝。
萍水相逢的,他干嘛要对自己那么好呢?难道也是被自己的盛世美颜倾倒了?林小酒摸.摸自己的脸蛋,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原因。
……
转眼便到了约定时间,今天的“局”,是由陆炽一个哥儿们吕兴源攒的,参加酒会的大多是年纪相仿的富二代,因此现场相当热闹,其中就包括林小酒的前任老板陆燃。
当然也有通过各种关系进来混脸熟的,比如苏玖玖的前任老公左英儒。
“他怎么也来了?”陆炽问吕兴源。
吕兴源顺着陆炽的目光看过去,“那个左总?”
据说苏玖玖为了这个姓左的割腕自杀,差一点救不回来,陆炽现在见到那张脸,就忍不住想起林小酒手腕上那道狰狞的伤疤,一阵不舒服。
陆炽臭着脸:“就他那破公司,还好意思叫左总?”
吕兴源不知道左英儒怎么得罪了陆少,但本着‘得罪陆哥就是得罪他’的原则,分分钟同仇敌忾,“可不是,又老又穷的,不知道谁带进来的。”
吕兴源眼珠一转,兴奋地压低声音:“哥,要不我捉弄捉弄他?”
这群富二代骄纵惯了,捉弄起人来花样繁多,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尤其是吕兴源,陆炽拍拍吕兴源的肩膀,暗示意味十足:“别坏了你的兴致就好。”
吕兴源嘿嘿坏笑两声,期待地搓搓手:“放心。”
两人嘀咕完毕,陆炽又问:“左英儒来干嘛的呀?”
“哦,他好像要搞什么p2p,到处拉赞助,混进来找投资的吧。”
“唔”,陆炽漫不经心道,“他找过我,满嘴跑火车的,项目我给否了,现在的p2p一窝蜂,十家有八家撑不过半年,你也小心点,别被他骗了。”
这次陆炽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周围的人听到,陆炽虽然是富二代,可眼光极准,不输陆家老爷子,大家虽没出声,却也暗暗记下了,几家有实力的大公司,都沾亲带故,这些二世祖们口口相传,左英儒的赞助恐怕要泡汤。
左英儒还不知道自己这次费了许多关系混进来,非但白忙一趟,还断绝了更多门路,仍直勾勾地盯着林小酒看——不止是他,几乎全场的男人都暗自打量她。
今天的林小酒,与上次相见时又不相同,似乎更加成熟妩媚,几乎和从前在家里为他洗洗涮涮的“黄脸婆”判若两人。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谢琪遥,谢琪遥今天为了参加这场“高级酒会”,也打扮得相当隆重,可与林小酒比起来,就成了又土又肥的柴火妞,连她手上那个价值不菲的订婚戒指,也显得俗不可耐。
是的,左英儒在谢琪遥的猛烈攻势下,被迫求了婚,婚期就定在三个月之后。
林小酒似乎也被谢琪遥手上的明晃晃的钻戒闪到,目光投了过去,便不期然与左英儒四目相对。
世界就是这么小,不知什么时候就遇到前老公和他的现女友,林小酒飞速计划着第二个任务如何展开,陆炽却不知何时出现,忽然牵起她的手,“去和你的前任老板打个招呼吧。”
林小酒转移视线,果然看到陆燃。
她现在不在原公司做事,可还欠陆燃着一年的薪水,想到手头刚好有一张大额支票,眼睛一亮,她们妖狐有恩必报,从来不欠人情的。
左英儒却误会了她的眼神,前妻对自己视而不见,却对别人的男人笑逐颜开,心里竟升起一阵酸涩。
“遥遥,咱们也去和你老板打个招呼吧。”
谢琪遥早就盯着自家未婚夫看了好一会儿,他都没发现自己的视线,只直勾勾地看林小酒,不由得冷笑:“是和老板打招呼,还是去找你前妻?”
左英儒冷下脸:“胡说什么。”
谢琪遥不甘示弱:“你心里清楚!”
“我警告你,咱们好不容易来得来这么一个机会,你千万别在这里给我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