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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别难过了。”爱夏赶回屋子里来的时候,沈暇玉还跪坐在地上哭泣。
她的眼里已经流不出来泪水了,那双眸红肿着无神的样子让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疼地。
爱夏连忙伸手把沈暇玉扶了起来,“小姐,您这样子就算是老爷不心疼,王爷见了,他也会心疼的。”
听见蓝远麟的名号,沈暇玉突然苦笑了一下,她抓住了爱夏的手腕。
“是啊,奴婢可说的是实话,苗王定然不想看见小姐你这么难过的。”爱夏也不急着扶沈暇玉起来了,她见沈暇玉这样子便知道,大概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爱夏刚才只是听着几个厨房的人说,苗王对着小姐发了很大的火之后离开了,所以她不得不立刻赶了回来。
“刚才他很生气,一句话都没有对我说。”沈暇玉有些双目无神地对着爱夏说道。
这个他是谁,爱夏自然明白了,她家这个小姐看着糊涂好欺负,但是小姐的心里跟明镜似的,不管是老爷还是谁,普天之下能让小姐这么牵肠挂肚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那就是苗王了。
但是说苗王生自家小姐的气了,爱夏有些打死都不相信,毕竟苗王对自家小姐做的着一些事情,连许多普通的平民都做不到,更别说苗王贵为亲王了。
苗王对她家小姐是钢铁化作绕指柔,恨不得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的。
苗王怎么会生她家小姐的气呢?
“小姐,你就别胡思乱想了。”爱夏坐到了沈暇玉的旁边,伸出手来为沈暇玉顺了顺气。
沈暇玉抽噎了两声,但是那泪已经流干了,她实在是哭不出来了,她无力地摇了摇头,那一双红肿的眸子看着爱夏道,“爱夏……我们找杀手的事情被远麟给发现了。”
“什么……”爱夏也愣住了,怪不得……她突然明白为什么苗王生气了。
普天之下,任何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玩心计,而这一次,自家小姐何止玩的是心计,而是直接去找了一个杀手!
爱夏连忙摇头道,“小姐,你别紧张,这件事情你先告诉爱夏,让爱夏帮你想想主意,毕竟那阿兰不过是一个奴才,王爷怎么会对一个奴才上心呢?”
苗族内部的事情沈暇玉自然是不能告诉爱夏的,于是她就含糊地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爱夏了。
而且她现在不仅仅难过的是蓝远麟不听她解释和道歉,她也难过的是……因为她的一己私欲而害了那个杀手。
那个杀手……应该也是有妻有子的人吧,但是此刻因为她却丢了命。
她在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小姐,没有事情的。”爱夏听完了这件事情也震惊了,她真的没有想到,那个杀手竟然会这么巧,在那个时候下手,若是没有苗王的相助,那个杀手定然可以得手的。
而她们买凶的事情苗王肯定也不会发现了!
爱夏摇了摇头,但是她也道,“小姐,您就放心吧,苗王定然没有把那个阿兰放在眼里的,苗王生气定然是因为您瞒着他做了这些事情,任谁都不希望自己未来的妻子手上染血的。”
“诶……”沈暇玉在心里知道这事爱夏安慰她的话。
毕竟……毕竟她这一招,险些破坏了蓝远麟联合范邦的大计,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小姐您就别多想了,等过几日,苗王定然会回来找小姐的,更何况,您们大婚的日子也近了,小姐别整天愁眉苦脸的了。”爱夏对着沈暇玉笑了笑。
“远麟的事情我也不是特别担心……”其实不可否认,蓝远麟绝情而去的背影让她现在想起来,心中依旧是忍不住的难过。
不过好在的是,她相信蓝远麟不会抛下她的……就如同上一次全苗寨人都想杀了她,他就算是面上冰冷,但是心中依旧是有她的。
沈暇玉想,再过几日,蓝远麟一定不会再生气的,她想,她以后也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她保证!
只是……只是那杀手是替她受罪了。
沈暇玉双眸带着几分忧愁地看着爱夏道,“我现在觉得那个杀手太可怜了,而且,之前我们也只给了他几百银票,却让他丢掉了一条命……也不知道他的家人会怎么样。”
“小姐,这些事情你就别多想了,他是刀口上舔血的人,失败的情况是他一大早就应该考虑到的。”爱夏连忙把沈暇玉搀扶了起来道,“若是小姐真的觉得心里过不去的话,我们明日就混出府去祭奠一下他吧。”
“可以去祭奠吗?”沈暇玉把爱夏安慰她的话当真了,她急忙问道。
“恩,当然可以了。”爱夏点头,她知道,这件事情就算是放在她身上,她也会忍受不了的。
毕竟……那个杀手为她们这次任务掉了性命,若是背地里偷偷死掉了还好,偏偏是在她家小姐的面前被抓住了。
“对了,而且那人不一定死了,既然是黑市上的杀手,说不定有逃命的办法!”沈暇玉突然想起了什么,她面带着几分喜色道。
爱夏也觉得沈暇玉说的话是正确的,她点了点头道,“对呀!那不如后天我们去之前和那杀手约定好的交付报酬的地方,说不定他逃出来了呢。”
“恩!”沈暇玉点了点头。
第二日整整一日,蓝远麟都没有来找沈暇玉,沈暇玉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只是有些忙绿罢了,到了明日晚上他一定会来的。
于是第二日一大早她和爱夏匆匆收拾了一番后就从偏门混了出去。
她和爱夏到了之前和那杀手约定支付报酬的地方见面,那是一颗大树的底下,这会儿天儿正凉。
沈暇玉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物,她正在担心那个人是不是还没有逃脱,或者压根就阿兰折磨死的时候,爱夏突然道,“小姐,你看那前面,好像有送葬的人经过,我们回避一下吧。”
“恩。”沈暇玉抬起头去,发现那送葬的队伍只有寥寥几个人,除了四个抬棺的年轻人外,就只有一个妇人带着四个孩子穿着一身丧服在不断地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