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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提前进教室的, 所以这时候还教室里还没什么人, 陆佳澜便抓紧时间看着原主的笔记本,以防下午被语文老师给点到。
原主的字迹清秀, 笔记也分类写的工工整整,十分方便阅读, 一个近百页的笔记本已经用了不少。
原主用非常少女心的粉色标签标注了阅读笔记所在位置, 她便直接翻到那里去, 第一点就记了一大段。
某句话在文中的作用:
1、文首:开篇点题,总领全文,渲染XX样的气氛, 为后文埋下XX伏笔,设置悬念, 为下文作铺垫。
2、文中:承上接XX上文, 启发XX下文(也可以是只有总领下文/总结上文)
3、文末:点明了XX的中心,深化主旨, 前后呼应, 使文章读起来更紧凑。
……真是梦回高三啊, 陆佳澜看着这些笔记,不由得想到了过去那个同样努力的自己。
她一页页地翻看,但是直到老师夹着课本进来, 她还是没有看多少内容, 如果被点背阅读笔记, 估计会现场翻车。
她必须要用别的方法过关。
语文老师姓徐, 是个有些干瘦的中年男人,由于不常笑,整个人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他也不注意打扮,穿着最朴素的衬衣裤子,显得有点邋遢。
然而在原主记忆里,这位徐老师可是本届语文备课组组长,只带两个班,一个是六班,另一个就是霍宁洲所在的二十八班。
他一上来就按照往常的规矩随便点人起来背书,大家纷纷低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陆佳澜反而按照原样坐着,在一众小骆驼里十分显眼。
老徐十分恨铁不成钢地扫视下面的人一圈,然后意料之内地点了她。
“陆佳澜,起来背昨天的古诗。”
她心里比了个“v”,计划通√
老徐是个古板的老师,所以一般一节课只会点一个人一次,而且尤其喜欢抓那些低头装死的人,不过由于每次低头的人太多,他也只能自己生生气。
他背诵也会安固定顺序来,第一个必然是背诵古诗,背诗对她而言相对简单,总比强行阅读理解强。
她站起来,老老实实地背完了后就坐下来,非常标准的好学生。
老徐满意地点点头:“背的挺顺,不错。”
然后他就开始点别人,背作文笔记阅读笔记和其他的古文,都比她遇到的问题麻烦许多。
在背了大半节课之后,老徐终于结束了折腾,开始讲新一篇古文,一边讲一边让他们记下关键的多意字和特殊句式。
语法这种东西总是让人觉得头疼,她学着原主的样子开始记笔记,由于不太适应,她的速度还是稍有点慢,漏了点零碎的知识点。
一下课,老徐立即收起书本,毫不拖延地离开教室。
他一走,一大半学生都趴在桌子上,仿佛失去了灵魂。
吴童合起课本,伸了个懒腰:“哎,老徐这个速度,太快了吧。”
“毕竟折腾了这么久,不快点课都讲不完了。”路之扬靠着墙,生无可恋地转着笔。
吴童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大概还是没休息好:“只希望他下次别点那么多人了。”
“嗯,梦里什么都有。”陆佳澜点点头,非常淡定地补刀。
这个古板的中年人十年前就是这样,他换个方法不如指望他被魂穿。
……算了还是不要立什么奇怪的flag了。
接下来两节课一切如常进行,很快就到了放学的时候。
周五不上晚自习,五点就下课,而且周六放假,这个时候无数的学生从教学楼里涌出,快乐地踏上了回家放飞自我的旅途。
路之扬把所有的书都拿出来扔在桌子上,然后把旁边装脏衣服的袋子往里面一塞,背着书包就要走人。
他非常潇洒地回头,“拜拜啦儿子们,不要太想爸爸,我走了!”
“嗯,好啊,希望你路上不要范老年痴呆症了。”陆佳澜坐在原位上,头也不抬地整理自己的笔记。
路之扬闻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你这怎么和小煜一样。”
“还小煜,你以为自己演成龙历险记吗,拜拜了您嘞!”吴童翻了个白眼,手上动作也没停。
她带好需要用的书,顺手带走了他们身边的垃圾袋,对陆佳澜说:“我也走了,傻澜别太想我哦。”
“嗯,路上小心。”她点点头,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这时班里的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要么是要多学一会,要么就是离家太远不回去,教室内的喧闹声也渐渐弱下去。
陆佳澜注意到陈煜也还是坐在原位,不过他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没有像往常一样低头看书,而是安静地望向教室外,神情中隐隐有些期盼。
“你还在等他吗?可以先把东西带好。”陈煜惊讶地发现她桌上东西基本还没动,往常她早就收拾好等着霍宁洲来找她了。
陆佳澜想起来,以往周五放假,霍宁洲都会来找她,带着她一起回家,原主觉得这是独处的大好机会,当然早早就收拾好等人来找她。
“嗯,不过我也没什么要带的。”她本来也只打算带上语文书和笔记本回去整理。
对了,既然有个大佬,那就顺便借一下笔记本吧。
陆佳澜问陈煜:“对了,你的语文笔记能借给我看看吗?”
对方没想到她会提这样的要求,有些惊异地拿出语文书:“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借语文笔记。”
“其实也没很奇怪吧。”陆佳澜努努嘴,仔细地把书放到书包里。
“陈煜,出来吧,我们一起回家。”一道有些文静怯弱的女声从门外传来,他们齐齐往那里看去,正是陆佳澜下午见过的陈姿雯。
然而她身边还站着霍宁洲。
看到这个组合,陆佳澜突然觉得有点胃疼,有点心疼陈煜。
#论我与竹马与天降的修罗场
#相处十几年,失败一分钟,青梅竹马这个属性有毒
霍宁洲看他们班里没人,直接走到陆佳澜位置边上:“收拾好了?”
“OK了,准备回去吧。”她的书包被他无比自然的接过,弄得陆佳澜不太适应空空的双肩。
陈姿雯也亦步亦趋地跟进来,她站在霍宁洲的旁边,看着他们的互动,眼神有些幽怨。
“我们走吧。”陈煜也看出来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轻轻地拉拉她的衣角。
陈姿雯回过神,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有些害羞地对霍宁洲说:“会长,我先走了。”
然后她看向陆佳澜,语气有点酸涩:“你们慢慢聊。”
然后她就拎着自己的东西,自顾自走出去,留陈煜一个人在那里。
陆佳澜用余光看到陈煜有点颓唐的神色,心下有些叹惋。
“怎么了?”霍宁洲白皙修长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落在他有些长的额发间,那双平时如远山流水办沉静的眉眼间也多了些暖意,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也弱了不少。
“霍宁洲。”她突然叫他全名。
“怎么了?”一般陆佳澜是不会叫他全名的。
“你们班上的人,都叫你会长吗?”比如刚才的陈姿雯,文学部部长,叫的软绵绵的,仿佛在敬仰天神。
他直接坐下来,思考了一会,陆佳澜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爽的薄荷味。
所以薄荷糖纯属是自己喜欢吧,她想到。
他望着前方,但思绪有些飘飞:“差不多,熟悉的当然还是叫名字。”
“这有什么问题?”
虽然陆佳澜一直有点电波,经常会问一些奇怪的问题,但是他还是想明白为什么。
她的脑袋里有很多奇妙的东西。
“就是觉得这个称号很拉风啊,感觉高高在上又平易近人。”
陆佳澜回想着原主记忆里的霍宁洲。大概由于她滤镜太重,霍宁洲的衣角从来不染尘埃,他永远站在最高的地方看着下面的学生们升旗或做操,像是俯视人类的神明。
但是具体接触起来,他也会因为她的坑害而差点破功,会因为坑了杨筱宁被毒舌,也会因为被女生缠着而直接装死换号。
是个蛮可爱的人。
“这话老徐听了该来找你了,这两个词完全矛盾。”霍宁洲戳了一下她的脑袋。
她觉得自己语死早还是别继续解释了,含含糊糊地说:“就是个人感觉,你大概不太明白啦。”
霍宁洲看着她又开始乱晃的脑袋,伸出双手摁住她:“风纪委员听起来不是也很厉害吗?”
“不,你觉得一般人听到‘警|察来了’和‘主席来了’是一个反应吗。”记名时拿着袖标和拿着工作证一样,都是让人看见了就想跑的那种。
霍宁洲若有所思地捏了一把她的脸,然后松开手,把她有些蓬乱的头发理好:“但是你的仇恨值经过今天已经很高了,应该不会更差了,顶多就是老崔那样。”
他接触到她皮肤的一瞬间立刻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但是想把手拉回来也晚了,那张白皙的瓜子脸上浮现了一个淡淡的红印。
陆佳澜盯着他:“手感怎么样?”
“还不错。”他答道。
看着对方有些呆愣的眼神,他觉得自己高冷的皮好像要掉了。
但是他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这些平时他会觉得有些无趣的对话很有意思。
一直有些压抑的陆佳澜也变得鲜活起来,那些覆盖在她身上的,有些虚假的标——签“开朗”“阳光”也变得真是生动。
像是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了。
“我开玩笑的。”他放开陆佳澜的脑袋,轻轻弹了她额头一下:“现在回家吧。”
陆佳澜跟着他站起来,“好啊,不过书包还是我自己背着吧。”
“我来吧,低血糖还是少出力。”他摇了摇头,随后像是想到什么问题,他皱起眉头,显得有点犹豫。
“怎么了?”
“明天我们班有聚会,打算一起吃个饭,不过这样就只有你和阿妍在家了。”
霍宁洲口中的“阿妍”就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霍宁妍,然而这件事,直到他回到自己原本的家族,他才知道。
霍宁妍和陆佳澜一样,也是必然死亡配角之一。
突然发现自己身边全身插满死亡flag的人呢。
她还没来得及感叹几句,接下来的话让她懵逼了。
他继续说:“所以你带着阿妍一起来吧,楚霏说有地方的。”
楚霏,一个传奇的女人,在学校副本里唯一和男主进入下一个地图的高人气角色,本书的东宫皇后。
男主真正意义上的“天降”。
她没想到陆佳澜会问这样的问题,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那个人烦死了,人多了不起啊,下次我也找一堆人去找他麻烦。”
“那就是一样的道理。”
陆佳澜的口吻十分平静:“你被欺负了会觉得憋屈,她也是这样。”
“昨天你带着人可以堵住杨筱宁,白浩宇可以带人来堵我,那么今天王咏也能带着人来堵你们,每个人都可能成为被堵的那个,所以当校霸以多欺少本身就是很无聊的行为,因为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少数人,你希望自己被一群人欺负吗?”
李白月听着她说话,面色渐渐黯淡下来,本来因不忿而紧紧握住的双手慢慢松开,无力地垂在腿边。
她的神色有些茫然,声音不收控制地从喉咙里发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不管是无意还是有意,犯下的错都已经存在了。
“对不起。”她低声说道。
陆佳澜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温和:“还是上次那几句话,无论是谢谢还是道歉,对象都不该是我。”
“原谅还是不原谅,那是受害人的事。”
她离开了篮球场,李白月一个人留在原地,在夕阳下,她的模糊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是根刺扎在地上。
——————
陆佳澜觉得她需要自己一个人静静,就直接往杨筱宁的方向走去。
她和霍宁妍站在离大门不远的地方,自己就是一条独特的风景线,但是由于身上如冰霜般冷淡的气质周围的人也只感行注目礼。
“我们走吧。”她见陆佳澜来了,面上笑意浅浅。
“回家啦!”霍宁妍欢呼,虽然试图现场吃瓜失败,但是她也看到了一群人被扔出去,感觉有点爽。
走在路上,杨筱宁装若无意地问她:“你和她说什么了?”
尽管她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但是频繁地撩头发这个动作出卖了她。
“她觉得你挺好的。”陆佳澜决定胡说八道。
她白了她一眼,语气闷闷的:“撒谎。”
陆佳澜眨眨眼,故意卖萌:“嗨呀我可没有说谎,毕竟你走之前还夸你了。”
杨筱宁看着她夸张地表现,有些别扭地偏开脸:“我觉得你不是晨间剧傻白甜女主角了,明明是骑士病,喜欢乱保护人。”
“听起来还满拉风的,不错不错。”她点点头。
有时候真不知道她是傻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杨筱宁有点无奈。
——————
第二天,高一教学楼下。
陆佳澜神清气爽地拿着小本本站在门口,本来拿着早餐的同学都被吓的藏起手上的食物,想要装作无事发生过到楼上去。
她看他们都是这副反应,有点脑壳痛:“早饭是必需品,你们拿上去我也不会掐太严,毕竟不吃饭也没力气学习。”
昨天被记的男同学一听便把兜里的包子拿出来,贼兮兮地凑到她身边问她:“那我昨天还被记了,您看以后……”
“穿耐克和不穿校服,哪个有助于你学习?”陆佳澜把本子翻到新一页,瞟了他一眼。
他被那充满“冷漠. JPG”的眼神震到了,拔腿就往楼上跑,想要溜之大吉,跟在他后面的同学们一遍起哄一边挤上楼去,楼道里也渐渐安静下来。
在上周五她记了几十人的壮举后,同学们也都老实下来,该穿校服穿校服,该把头发拉直就拉直,非常听话。
“今天差不多了。”她收起本子。
小助手路露看她没有继续作大死,欣慰地露出了笑容:“以后我们这么记就行了,也别太严。”
“知道啦,我们回去吧。”她拍了拍妹妹头女生的肩膀,回到六班教室。
由于班主任还没来,而且不少人还没从放假的喜悦中挣脱出来,很多同学趴在桌子上睡觉,从讲台上看去,下面像是狂风过劲的农田,寸草不生。
班主任,同时也是数学老师的林简英看学生们都是一副无精打采地样子,便善解人意地帮他们清醒一下。
“今天上午第一二三节课都是数学,刚好一百二十分钟,大家打起精神准备考试哦。”她的语气十分和善,但是下面的人纷纷打起寒颤。
在挣扎无果后,路之扬接过陆佳澜传来的试卷,黑眼圈浓重的脸上满是生无可恋。
“一来就考试,嘤嘤真的好厉害。”他说话的有气无力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倒在桌子上灵魂出窍。
陆佳澜看他满脸仙气,有些嫌弃地问他:“你昨晚没睡做贼去了?”
他拿了卷子就往桌上一放,直接趴上面打算睡觉,回答的时候呵欠连天。
“我忙的很,昨晚在肝狗粮,前晚打了好几把LOL,把一个菜鸡虐的妈不认,嘿嘿……”说着说着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最后只有轻轻的鼾声。
陆佳澜:如果你爸知道你不睡觉玩游戏,估计也会把你打的妈不认
她拿起笔,先浏览了一遍试卷,对于已经成功毕业的理科生来说,这份卷子完全是小菜一碟,在她写完后还剩五十多分钟,还能翻来覆去检查好几遍。
路之扬清醒的时候已经只剩一节课了,在挣扎了二十分钟后,他果断选择抱同桌的大腿。
“OK!”在抄完倒数第二大题后,他把笔一甩,潇洒地讲试卷递给站在一边无语凝噎的数学课代表。
确定老师不是在钓鱼后,他从抽屉里摸出手机,摩拳擦掌地等着游戏页面出现:“现在已经满血复活!现在打一盘王者O耀来清醒清醒吧!”
陆佳澜可以从陈煜和吴童的脸上看出三个字:没救了。
——————
接下来的课程和以往没什么不同,陆佳澜也乐得自在,直到晚自习,老师发下数学卷子。
“一百一十四,好像还行吧。”吴童拿出试卷对照答题卡,既不激动也不失望。
“一百三十五,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陈煜显得不太满意,重新把错的那个题验算一遍。
“一百四十二,厉害呀。”路之扬拿着陆佳澜的试卷,无不艳羡地说道。
陆佳澜倒不是很惊讶,数学她一直学的不错,她问他:“你呢?”
“呃,不问你还是我的好朋友……”他显得有些郁闷,还是没把卷子拿出来。
她其实也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提醒他:“随你吧,不过等会儿不要玩游戏了。”
闻言,他立刻发出了反对的声音:“不行啊,我老婆刚刚更新完,还等着我去救她呢!”
陈煜一遍把题抄在笔记本上一边补刀:“醒醒,你老婆是纸片人,不存在的。”
这位朋友真是病的不轻,陆佳澜觉得他可能需要电一下清醒清醒:“而且不管你玩的是《EGO》《碧O航线》还是《阴O师》,她们都不会喜欢数学不及格的男朋友。”
他显得有些丧气,乖乖地收回手机,眼神看向窗外。
看他的小动作她就知道,在这不让他玩是没用的,他打算翘了晚自习出去玩。
她想起之前霍宁洲的提醒,直接告知他:“不用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试探,老崔最近要去黑网吧抓人,你当心被抓了喝茶。”
“不会那么巧的。”他胸有成竹。
“但是被抓到了,那可就一点办法都没了。”陈煜放下笔,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问陆佳澜:“能把你的试卷借我看看吗?”
她点点头,把卷子递给陈煜就转回身去,不再继续和路之扬扯皮。
他们三人都有些担心他的身体。虽然之前他也沉迷游戏,连衣服都不洗,但是远远没有现在这么严重。
希望他听话一点吧。
出乎她的意料,在警告他之后,周二他的确没有往外面跑,而是乖乖地在位置上埋头苦肝。
但是热爱作死的人怎么会就此停下。
周三下午第二节课,也正是每周教导主任总结会议进行的时候,他凑到陆佳澜身边,脸色苍白地问她:“陆委员啊,我今天不太舒服,能让我出去看病吗?”
他拂着自己的胸口,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样子,让陆佳澜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她放下手里的语文笔记对他说:“下午不是我管,想开条盖章要去找路露。”
“我知道,你的小助手,短发的可爱妹子。”说到路露,他又精神起来,容光焕发。
陆佳澜:“……说真的,我觉得你在骗我。”
上下打量路之扬全身后,她是在不觉得他哪里有问题,除了看起来熬夜修仙过度。
等等,不会真的熬夜熬出问题了吧!
她突然有些紧张。
回想他这几天的状态,她更有些拿不定主意,这两天他眼睛里满是血丝而且呼吸急促,老是冒冷汗,虽然她不知道是有什么病,但总之不太正常。
以防万一,还是去看看吧,别真的是生什么病了。
她站起来,带着他往风纪委员值班室走去,一路上路之扬都难得地保持了沉默,这让陆佳澜觉得更不对劲了。
在敲过门后,路露打开门,笑容温柔地看着他们:“有什么事吗?”
“他不太舒服,要去对面一趟。”陆佳澜说道。
说起来也真巧,校医这两天都不在,只能到对面去看病,路之扬想不出去都不行。
“好,过了给我报个名吧。”路露坐下来,拿出假条,用询问地目光看着他。
大概第一次被这么温柔耐心地注视着,他的脸有些红,声音也不太大。
“我是路之扬。”
路露写上他的名字,顺便在上面盖了个章子,将纸条递给她。
“我们还都是一个姓,没准五百年前是一家。”他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来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