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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到了下午四点,陈六牛吃饱喝足就跑了,连十二点以后的陈安然死活都不问。
陈安楠个畜生最是直接,要陈安然等他一天,说要给陈安然弄来几把枪,顺便带着一群马仔要跟王家火拼去。
他带来的一群小孩子更是嚷嚷着去干王家,胆敢欺负咱别来叔,天王老子也想办法干他娘的一炮。
陈安然咧咧嘴,真不知道陈安楠这小子是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二个的虎的一批,弄的很山窝窝里的土匪似的。
“你小子要是成绩掉出了学校前一百,我打断你的腿,还有你们。”陈安然指了指这群十五六的小屁孩,“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成绩不如陈安楠,我挨个把你们腿敲折。”
一时间这群小屁孩,毛发悚立,陈安然把带头来的陈安楠踹出沈家就不管了,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反正。
暴君没让陈安然送,思量了一大会儿,给陈安然了一把带消音器的勃朗宁手枪,还给配了五六个弹夹。
陈安然一愣,依旧是笑着收下,对他最放心的应该就是这个男人了。
齐眉走的时候替陈安然理理衣领,像一个送男人出门去工作的小女人,她对面王家没什么好印象,一个堂堂帝京里的红色家族,竟然如此下作,令她很是不齿,但这三年陈六牛有意无意的吐露中,也知晓了陈安然有多大本事,提着的心是放下不少。
最后人都快走光了,剩了一个妖孽沈无恙跟叶洛洛,沈无恙觉着齐眉这个对手走了,有些无趣的紧,踩着高跟儿鞋就走了,都不需要陈安然去送。
原本一大家子人,短短不到一个小时,尽数走光,唯独留了一个冷面总裁叶洛洛,弄的陈安然莫名的伤感,这次是因为他,一大家子近乎聚齐,那下一次聚齐是什么时候?
陈安然惆怅一笑,对着叶洛洛道:“我送你?”
叶洛洛那张冷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哼了一声径直离开,她什么时候需要人送了?从小到大独立惯了,根本不需要任何男人的帮助,她骨子里傲的很,觉着女人何曾比男人弱半点了?
陈安然摸了摸身上的装备,两把唐刀,一把勃朗宁手枪,还可以,比在国外厮杀的时候好一些,只是地形太让他失望了,如果是大山里,两百全副武装的人追过去,他也能慢慢给玩死。
可能他单挑打不过暴君,但丛林战,他有十来种方法,让暴君死的不能再死。
就像武警与解放军的区别,武警学的格斗技很多,假如两个人体重相同身体素质相同,一个是武警一个是解放军,赤手空拳对决,武警很大程度上可以干到解放军。但如果拿上了枪械,武警很大程度上,要被解放军干翻。
这就是各有所长的问题,陈安然习武多年,当年反应比一般人强,但他最适合的还是从林战争,尤其是小规模的丛林战争。
凭什么他陈安然十七岁的年纪就加入龙组?要单单一个格斗方面,他陈安然还不行,格斗上厉害多了去了,暴君看上的是他的可塑性,成长性,以及进入丛林时那种野性。
他能进龙组,也算是巧合,即将十七岁那年,陈安然南下到了云南一个五A旅游景区,暴君那会儿正好在附近执行任务,听附近的原住居民说,山里下不知道啥时候来了头狼,时不时的就有野禽遭了毒手。
暴君想着为民除害,把任务交给下属,蹲点守着村民所说的狼,可蹲了三两天愣是没见到狼,到是碰见了出来野猎的陈安然。
他想在山里逮住陈安然不容易,往山里一扎,影儿都没有,奈何陈安然那时候还是年轻,暴君生生蹲了半个月,才漏出了马脚,但也只是漏出马脚,往山里一钻依旧不见影子。
暴君不信邪,带上近十个完成任务归来的龙组成员,加上附近浩浩荡荡的村民找了他两天,愣是没有找到陈安然,最后扬言要放火烧山,陈安然才扭扭捏捏的从山里出来。
当时陈安然说的第一句话,让暴君记了三年,“我就想逃个票,顺便山里吃点野味,不至于荷枪实弹的抓我把?!”
根据找到的骨头,陈安然这畜生至少在山里吃了两头绿孔雀,以及许许多多的当地珍惜野味。
就这样,暴君拿要么坐牢,要么跟老子走这句话,生生把才十七不到的陈安然拐进龙组,成了一名预备队员。
叶洛洛到没真走,走了几步见陈安然没有追上来,停下脚步闷哼一声,“干嘛呢?”
陈安然干打蛇上棍的事儿,贼鸡儿老练,见叶洛洛有那么点意思,小跑两步追了上去。
各种女人有各种对付的法子,这个冰山女总裁心里傲气的很,陈安然自然有让她傲气不起来的方法,可那样就会让这个冰山女总裁失去她应有的味道。
黑狱里有个采花贼告诉过陈安然,女人就是一朵花,你可以强行折下来这朵花,让她短时间内枯萎,为你绽放短时的美丽。你也可以为她浇水施肥,慢慢的去征服她,让她开的更加娇艳。
陈安然自然是选择后者的人,选择前者的采花贼未免太没品了,实在是下乘。
叶洛洛这种冰山女总裁,缺的是能身心上征服她的人,不缺是对她阿谀奉承想吃软饭的货色。越是冰山式的女人,骨子里越是渴望有一个能狠狠的疼爱她。
陈安然坐在叶洛洛车上,猛的捉住她的双手,按到在头顶,柔声道,“洛洛……我……”
冰山女总裁脸上涌上一抹娇羞,看着陈安然越来越近的脸庞,猛的挣脱手,一巴掌扇了上去。
在开向肥河有名的女装卖场的路上,陈安然哭丧着脸嘬了一口香烟,小声骂了一句死瞎子。
他这会儿脸上有个鲜明的巴掌印,刚才想用瞎了一只眼的采花贼教的套路,结果被叶洛洛一巴掌甩在了脸上,弄得他很是不爽,迟早得找那个死瞎子算账。
“娘的,气死爹了。”陈安然揉着通红的脸颊,却没看见叶洛洛眼神迷离,冰山脸上的红霞久久没有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