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宁夏很受罪

不再相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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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举动,给叶母气的:“这是在家!你摆什么架子!”

    盛秋进来就听到这么一句,有些愣怔:叶母这样子,真有点,不好收拢啊。不过,她转而就一副笑脸:“伯母,这是怎么了?和阿臣生气了?不气不气,他或许是真忙呢。”

    说着,把人先扶到沙发上,倒了水端到面前。

    叶母说:“要是我的儿媳有你一半好,我就知足了。”

    这话听在盛秋耳朵里,就得装一下害羞,表现一下未婚女孩的矜持。

    她微微红了脸:“伯母,您这话说晚了,阿臣过不了几天就要结婚了。”

    “就一个婚礼而已,还是得结婚证才算数。”叶母伸手接过茶杯,放下,又拉过她的手:“我看阿秋你也是喜欢我家阿臣的,是不是?”

    话说到这份上,她肯定是承认的:“是啊,要不然我也不会总往这儿跑了,可是,阿臣不喜欢我。”

    “他怎么不喜欢你 ?只是不到那么深的程度,这个也不难,可以培养嘛。”

    叶母越看盛秋越喜欢。

    这就是先入为主的印象,盛秋有些得意。

    她舍下脸面,不管不顾的去机场,要的就是这个先机,果然不负她的意愿,不过,话说回来,叶母喜欢她,也挡不住叶臣不喜欢她,这还得让叶母多说说。

    “伯母,这种事,不是单方面的,我是对阿臣有好感,但他对我就……”盛秋说的委婉,但她知道,只要她表态了,叶母肯定会促成的。

    叶母当然高兴自己儿子有好女人喜欢,但叶臣是当事人,他的态度才是最关键的。

    所以此时叶母答应的满满的:“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说说阿臣,放着你这么好的姑娘眼睁睁的看着给别人,真不知道他是在呢么想的。”

    说的这么说,盛秋也很高兴,但她们俩都把叶臣的态度给往好处想了。

    中午的时候,叶母留盛秋在叶府吃饭,盛秋很贴心的去了厨房,更让叶母觉得,对比上宁夏,还是盛秋好。

    叶臣吃饭的时候看到盛秋,脸色就一直很沉,阴沉沉的,别说高兴了,连个伪装的笑都没有。

    这让盛秋更加刻意讨好,效果却很是相对甚微。

    “阿臣,盛小姐是客人。”

    叶母旁敲侧击的说着,叶臣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什么反应,什么都没说。

    “伯母,阿臣说不定是累了。”盛秋很善解人意,可她这套,叶臣根本不吃。

    他筷子一放:“我吃好了,去忙了.”

    再多半句都没有,就这么回了书房。

    这么不给面子,叶母也不能说什么狠话,那毕竟是自己儿子,又不是宁夏那个不关紧的儿媳,更何况她当着盛秋的面,此时还是要表态的:“这个阿臣,越大越不听话。”

    这就是说小孩子的淤青,盛秋也知道她就是这么一说,陪了个笑脸:“伯母,孩子长大了,难免如此,毕竟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想法。”

    盛秋这话也是顺着说的,不过也是说孩子的。

    一说到孩子,叶母眼睛一亮:“我早就想抱孙子了,盛小姐介不介意奉子成婚?”

    这次盛秋是真脸红了,不过她却是不介意这个的:“我这个看对方,毕竟我自己也生不了……”

    声音说着就低了下去,这毕竟不适合一个未婚女子说。虽然她确实想进叶家,但这事,她和叶母说这些,也太那个了,她说不出来。

    想着是说出不来,也没少说,一样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然后才想到自己的身份——和叶臣没半点正当关系,也没被叶臣承认,甚至,很多都是叶母给她画的大饼,而她,不过就是 个职业演员的 人。

    “伯母,我该回去了。”

    盛秋看了看时间,她交代过,在她出来半个小时后把宁夏转移地方,换种监禁方式,这么算下,也过了三个多小时了,她得回去看看。

    叶母却伸手拉住她:“盛小姐,你今晚有事吗?”

    “没事啊。”

    盛秋有些不解,但还是说自己没事。——宁夏那儿,有她最可信的人守着,那种信任度,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那你今晚留下吧。”

    叶母笑的意味深长。

    ————

    苏卿找到地方时,再三和钟万确定:“是这儿吗?信号在这儿?确定吗?”

    钟万用人头担保,他的信号不会有错。

    “我说了这是那只手机的信号,如果宁夏手机不在身上,我也没办法,我觉得,不在身上的可能性比较大。”

    如果是绑架,那肯定是不会让她手机在身上的,多半是在劫匪身上。

    但这劫匪也够笨的,竟然还开机,却不打个威胁电话,不知道这样可以给人追查到吗?

    “只要你确定就好。”

    苏卿要的就是这句话,至于这东西在哪儿,和宁夏有多远距离,这都不重要。

    手指往里面摆动,苏卿直接让人进去。

    “嘭!”

    破门而入——

    几分钟后的搜索结果是:“没人。”

    苏卿眉心一拧:“给我仔细找!只要存在过,一定有痕迹!”

    他就不信了,那么多人,会凭空消失?只要不是凭空消失的,雁过留声人过有影,祖宗们总结出来的东西,很多都是真理,他一定能找到的,一定!

    夏夏,等我,我马上就到了!

    找不到人的后果,很可能是宁夏再次吃苦,他心里很难受,很久不疼的心口忽然疼了起来,夏夏难道又出事了?

    “快点给我找!”

    必须要找到人,甚至,还有钟万那边:“钟万,你立刻通知联系警方,先控制住盛秋,我这边没找到人,但找到东西了,我估计,她对夏夏动手了。”

    是夏夏的衣服,破烂的。

    如果是完整的, 他也许不会这么心慌,但现在不行,他觉得心口疼的厉害,说这些话都吃力。

    “你找到什么了?”钟万知道他那毛病,急忙说:“你别急,可能是故意的呢?”

    “你觉得,盛秋有什么理由故意留个疑影?她那么想得到叶臣,怎么可能放过夏夏?”苏卿压着心口:“我要去找夏夏,你快点叫警察。”

    “你别那么冲动——嘟!”

    钟万话没说完就被挂断了,他也有些心慌,是被苏卿给传染的了吗?

    和警察说过这一情况之后,警察那边还要先搜查看情况之类的一滩,好在最终确定,控制盛秋。

    此时的苏卿,已经不关注那些了,他把这宅子翻天了,都没找到宁夏!

    他心急如焚!

    之前看到宁夏的衣服——那是因为他一直在查着宁夏,所以很清楚她的衣服,已经是沾了血迹的破衣服时,那种找不到人的郁躁就把他袭卷了。

    宁夏是被转移了,这也是盛秋安排的,她在这边的房子是用自己的名字买的,但她很少住,因为工作原因,她和这一片的住户都相熟,所以她的安排就是,她走之后,把宁夏换一家放。

    不用人守着,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走不出去,给她穿睡衣, 一定要是睡衣。

    ——这样就算是走了,也没人认识她,而且,她也不认识别人,就说她有病,在这里,还能住上两天。

    也不远,就在二百米开外。

    谁会想到就在隔壁?

    苏卿没想到,甚至,他看到别家都有人住,主人家的样子。

    “老板,没有,左右隔壁都有人。”

    手下回来,带着要承受挨打的态度。

    苏卿有些失力:“走吧,这边二十四小时给我看着,不准出现在国外的情况!我去找叶臣。”他这边准备走,却又看到宁夏的衣服:“这衣服是在哪找到的?”

    他不想错过任何细节,任何可能——说不定宁夏就被关在眼皮底下呢?

    “在卧室。”

    发现那衣服的手下立刻带苏卿过去,那就是一间卧室,简单的很,窗户最上层带了一扇防护窗,除此之外,这就是一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卧室。

    苏卿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钟万却说,警察想要了解点情况,但搜查令还没下来,所以没那么快,让他先回来。

    ————

    叶母留下盛秋的意思就是,让她在这儿住下,甚至,可能的话,就和叶臣住一起。

    当母亲对孩子下手,孩子未必就能觉察,这是真理。至少,在叶臣看来,虽然他母亲只是比较想撮合他和盛秋,也绝对没想到会给他下药。

    盛秋决定留下的当时,就给自己那边的人打电话,安排了相关事宜,直接就听了叶母的安排。

    叶臣晚上单独吃的饭,——他看着盛秋在桌上和叶母互动,他就没食欲。盛秋当然要讨好叶母,进的叶家门,还是要叶母点头才行。虽然婚期将近——那不是还有一周吗?

    别说还有一周,就算只剩几天,也那也是可用的。

    叶臣洗完澡回卧室,就看到床上有人,他感觉自己脑子有些迟钝,宁夏没回来啊,还是刚回来他不知道?

    药效发挥作用,他整个人都很热,也有些烦躁,看着床上的人是个女人,并不是宁夏,他只问一句:“你是谁?”就倒下了。

    盛秋看着倒着的叶臣有些头疼,叶母下的药是安眠药吗?

    这么就睡着了,她怎么办?难道,要主动?

    她倒是想主动,但叶臣是真睡着了,半点不配合,她又没什么力气,拉了半天,人都没拉到床上。

    已经是晚上了,房间温度适宜,但盛秋这么折腾,叶臣都没醒,反倒她自己出了一身薄汗,有些无语,有些气馁,她直接躺下,准备就此糊弄过去。

    门外却忽然传来大力拍打声:“开门开门,警察要了解情况!”

    忽然上门来的警察,直接把叶父叶母惊动了,这次叶父不再保持沉默了:“搜查令呢?”

    既然敢来找叶家,自然是准备好了的,那警察伸手展开搜查令,一副好商好量的样子:“虽然我们有这东西,但我们只是来找人,了解一下情况,并不搜什么。”

    “你们找谁?”

    叶父老成持重,看着这一队警察进来, 他也看出来了,除了打头这个稍微年长,后面跟着都是年轻的,跟那愣头青似的,一点不在意什么身份地位,甚至,有两个已经上楼了。

    这当口,那带队的警察说:“我们找盛秋女士。”

    女士二字都说出来了,叶父看了一眼叶母,没再说什么。叶母想要说什么,也被叶父给挡回去了。

    她很不忿:“我怎么不能说了?就只能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