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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事与愿违, 许沐泽带着第二十一先生直接走到了柜台前，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本正经地问道：“你想要什么口味的曲奇？”
趴在隔壁充当招财猫的桑葚也跟着“喵”了一声，像是在询问对方的偏好。
但要是被厨房里的夏凝听见了，就会发现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桑葚嘴里说的, 分明就是“这些都是我的”。
第二十一先生很快就选定了自己想要的曲奇，他买了一袋标签上贴着“助眠”的曲奇，心满意足地付了钱回家了。
虽然没能吃上饭，但和空手而归相比，能带走一份曲奇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
说起来自己还是第一个买到曲奇的人呢。
想到这里，第二十一先生更加开心了, 连背影看起来都愉悦了几分。
坐在桌边的食客们并没有第二十一先生那么开心, 在看见对方拎了一袋曲奇离开后, 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小黑板。
小黑板最下面的一行字写着曲奇, 在发现限量不止二十一份后，在座的各位才松了口气。
还好无论怎么样都能买到曲奇呢。
虽然对于第二十一先生没有直接食用, 不能第一时间知道曲奇的特殊属性是什么有点遗憾，但很快就有人打起精神，问了一声话：“这个曲奇能直接买吗？”
“可以, 不过每个人只能买一份。”
“喵！”不可以，都是我的！
许沐泽和桑葚的答话接连响起, 尽管两人的回答大相径庭, 但听起来就像是桑葚在附和着许沐泽的话一样。
来这里吃饭的人多多少少都看过柠虾的微博, 对于桑葚人性化的表现也不吃惊, 反而有些受宠若惊。
在知道能买曲奇后，有两桌人甚至还站起身，想要先选购合适的口味。
[饿饿也快点去选吧？不然到时候只剩下不那么喜欢的味道了。]
[楼上是新粉吧？对于我家饿哥，吃的只有能吃和不能吃之分，哪里有喜欢吃和不喜欢吃的？]
[哈哈哈哈楼上别这样，明明是好吃和很好吃，喜欢和超级喜欢。手动狗头。]
看着弹幕里这群“粉到深处自然黑”的观众，郑浩池颇有些哭笑不得。
正当他打算顺着粉丝们的意见站起身时，就听见出菜口那边响起了“叮”的一声。
站起身打算选购的人还没走到柜台，许沐泽用目光计算了一番两桌人到柜台的距离，侧过头瞟了一眼出菜口，迟疑一阵子后，朝站起身的两桌人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转身走向出菜口。
不同于平时自家做的云吞，夏凝用的汤底是提前熬好的鸡汤。上菜之前，碗里被撒上了一小把虾皮，附带着紫菜，色泽一下子就丰富起来。
考虑到会有人不吃香菜，夏凝忍痛把自己准备好的香菜放在伴碟的小盘子里，让食客们自己选择加不加。
随着许沐泽的动作，站起身的两桌人动作飞快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脸乖巧地等着对方上菜。
曲奇什么的晚点再买也没有关系，但是主食，肯定要趁热吃呀。
和别的菜不一样，云吞一次下一大锅也没什么关系。因此许沐泽手上不再是只有一份食物，而是一次性端了好几碗。
入座之前，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号码。看见许沐泽端着一盘云吞出来，都伸长脖子去数数，想知道自己能不能轮上第一轮。
一碗又一碗的云吞被送到食客的面前，瓷白色的碗配上碗内的美食，让人不自觉地分泌唾沫，又自然而然地吞下。
夸张的，甚至发出了“咕咚”一声。
由于是加塞的，郑浩池是最后一个收到云吞的人。在别人都开始尝试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不停地重复着“探头看→失望”的循环。
最后他还是成功地盼来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饭店内飘散着的香气早就让郑浩池有些按捺不住了，此时也省去了和自己观众们寒暄的步骤，直接将伴碟的香菜倒入碗中，简单地用筷子拌了拌，便开始吃起来。
他用勺子勺出了一个云吞，连带着碗里的汤汁也被带出些许。零零星星的虾皮和紫菜碎点缀在云吞的周围，看起来十分诱人。
再加上夏凝擀出来的云吞皮薄得过分，被煮过后隐隐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内里的肉馅和整虾似乎在用尽全力地往外挤，让整个云吞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内炸开一般。
郑浩池也顾不上直播不直播了，反正他也不靠颜值吃饭，索性微闭着眼，长大嘴巴直接把一整个云吞送进嘴里。
只是夏凝今天赶上了好时候，买回来的虾不仅新鲜甜美，个头还不小。包含了整只虾的云吞个子便更是大了一圈不止。郑浩池的嘴再大，也做不到一口塞进去还不觉得费劲。
不同于一部分饭店，为了方便客人进食，会特意做得小一些；夏凝做的云吞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反正本来放了虾之后，云吞的个头就不小了，夏凝便索性将云吞做得更大一些，好让大部分食客不会处于“一口吃不下，两口有点尴尬”的场面。
这样一来，原本以为自己能一口吃下一整个的郑浩池到处于看一个略微有点尴尬的地步。
刚煮出来的云吞还冒着热气，在嘴里迟迟没办法咬下，吐出来又实在是太难看，郑浩池变换了几次表情，才终于把嘴里的云吞吃完。
鲜虾的肉紧实弹牙，调好的馅味道也不会过咸或是过淡，配上鲜美的汤汁，让郑浩池不由自主地微微睁大了双眼。
好吃！
他仔细吃完嘴里的云吞，边伸出拿着勺子的手去勺云吞，边对直播间的观众们感叹：“怪不得会有人愿意起一大早来吃，这个味道……总之就是超好吃！”
文化水平并不算太高的郑浩池每次的“食后感”都是好吃、不是很好吃、很好吃这些类似的词语，他一直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这倒是第一次对自己的词汇量匮乏感到烦恼。
他的右手还保持着勺云吞的动作，左手举起绕到脑后，颇有几分懊恼地摸摸后脑勺，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形容：“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就像，就像是吃到了大海一样。”
[？？所以这个云吞是波力海苔的味道吗？]
[我比较好奇的是，这个云吞不是有特殊属性吗？属性是什么？]
味道直播间的观众们没有办法隔空体验，倒是特殊属性之类的东西，按照之前的经验，是可以直观看出来的。
不仅是郑浩池的直播观众在关注这件事，夏凝的直播间里，那些观众都对此十分上心。
毕竟这也算得上是夏凝第一次尝试非纯点心/甜品类型的特殊食物，尽管位面直播系统已经十分贴心地表示鲜虾云吞具有特殊属性，而且也收录到了系统图鉴中，但在真正的效果出来之前，大家还是心有不安。
【我不好吃】：“怎么还没有效果啊，第一个人都要吃完了。”
【不想喝营养液】：“别说丧气话，这不还没吃完吗？吃完就好了。”
【天才小博士】：“系统不把效果标明，我没有办法确认究竟触发了没有。”
【我魔钱】：“我猜有可能是他们吃完了，会像虾一样跳。”
【精灵之光】：“为什么不是学虾叫呢？我记得之前柠柠的弟弟吃了曲奇之后，是学猫叫的。”
【丧尸也要人权】：“……因为我们人类呢，是听不见虾的声音的。说起来虾会叫吗？”
……
夏凝没有参与其中的讨论，她借着位面直播系统转播过来的画面，仔细地观察着食客们的反应。
就像是萨尔斯说的那样，在第一个人吃完，不由自主地瘫在座位上时，特殊属性开始起效果了。
夏凝眼睁睁地看着瘫在椅子上的那个人，身上的衣服全都在一瞬间变成了灰色，然后一点点地转变为粉红色。
若是让夏凝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这个人的衣服突然变成了虾，然后被放到了开水里，渐渐变色。
所以这次的鲜虾云吞，是会把人的衣服变成虾吗？
那还真得庆幸，不是把人变成虾。
不然吃完了她做的东西，人就变灰又变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下毒了呢。
就像是要验证夏凝的想法一样，三号桌在二号桌之前吃完了，他的衣服也在一瞬间变灰，重复了一号桌那人的场景。
等到最后一桌客人把自己的份吃完，汤也喝得一干二净后，饭店里就出现了二十个穿着粉色衣服的人。
郑浩池吃完之后，就在直播间弹幕的提醒下发现了这件事。他调整了手机的方向，和直播间里的观众一起看饭店内的“粉色军团”。
也不知道这个变色是按照什么规律来的，饭店里那么多个人，每个人的粉色竟然还不一样。
最耀眼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他身上的衣服直接变成了骚粉色，还是那种十分抢眼的荧光粉，牢牢地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魔钱】：“这个颜色……嗯……”
【丧尸也要人权】：“很耀眼：）”
直播间的画面里，那壮汉就像是被加了特效一般，周身自带一层粉色的柔光，十分显眼。
郑浩池趁着没人注意他，偷偷压低声音，对着自己的观众们感慨道：“幸好我没有变得那么耀眼。”
[等一下，所以这些人的衣服都是突然变色了？这是什么魔幻剧情？]
[应该就是特殊属性吧？之前不是说柠虾做的菜都自带特效么？看起来很不科学啊。]
[哈哈哈哈好饿这个粉色也很可爱啊，我女儿看见了，说要买这个颜色的裙子呢。]
[楼上哈哈哈哈做人不好吗？]
[我觉得那个人听见了啊，你看他是不是看过来了？]
这条弹幕划过之后，郑浩池下意识地抬头，果然就和那个blingbling发着光的壮汉四目相对。
郑浩池：“……”
我怎么感觉他要打我？
那壮汉视线正好停留在了郑浩池这边，他虎目圆睁，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动身朝这边走来。
随着壮汉的走动，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也显现出来。骚粉色的T恤并不能很好地包裹住他的身体，紧绷起来的布料散发着危险的消息。
事实上，不只是郑浩池有种要被打的感觉，就连夏凝和许沐泽都觉得这壮汉看起来像是要找茬的。
许沐泽下意识地从柜台附近走出来，快步走到饭桌边，试探性地开口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壮汉的视线在许沐泽的小身板上逡巡了一圈，随后瓮声瓮气地道：“你和这家店的老板是什么关系？”
说完，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妥，他换了一种问法：“你认识柠虾吗？”
只是他的形象看起来实在是太凶了，郑浩池甚至还在直播间里看，有粉丝问要不要帮忙报警的弹幕。
不过在许沐泽迟疑着点头后，整个现场的画风就变了。
壮汉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虽然在大家看来他是在试图威胁许沐泽，努力压低声音问道：“我是帮我一个朋友问的，柠虾接不接定订制？”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就是柠虾她不是会做魔法食物吗，这个魔法特效能订制吗？”
听到这话，夏凝停下了想要推门而出的脚步。
知道壮汉不是专门来搞事，夏凝就没打算出面了。只是在听见他的后半句后，她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虽然还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硬菜”也附上特殊属性，但甜品方面夏凝已经隐隐摸出了规律。
如果再多试几次，把其中的规律确定下来，那么就能接受属性订制了。
需要订制的人，一般都是自身出现了问题。要是能解决，中间的过程应该也是一个相对有趣的经历吧？
她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征询直播间观众们的意见。
【天才小博士】：“这个好！希望柠柠摸索规律的时候能把数据什么的都记录一下，我这边也可以帮忙分析。”
【我不好吃】：“这个有点想看哎，其实更感兴趣的是，那些人会因为什么事找上柠柠啊？”
【我魔钱】：“订制的产品如果效果好的话，还可以试着批量生产，到时候放在店里卖。当然，前提是效果不要太奇怪。”
【朕心甚悦】：“那个能治失眠的曲奇我就挺想要的，我的老师年纪大了，晚上总是睡不着，早上也起得早，我看他最近气色都好差。”
夏凝想了想，除去助眠，她觉得自己还可以试着开发一下防脱发或者生发的特殊效果食物。美白和瘦身之类的也可以，不过这种普遍性需求的，可以晚点再推出。
不过夏凝忘了一点，就是她现在做出来的食物，所附带的特殊属性，都是有时限的。目前为止，她还没做出一个附带永久效果的特殊食品。
饭店大厅里，众人的衣服已经恢复了正常颜色。
其中一个穿着小裙子的女生还小小地松了一口气。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还挺喜欢这条裙子的，只是粉色实在是驾驭不来。还好不是一直是那样呢。”
她这话倒是引起了另外几个女生的共鸣，几人凑在一起讨论了一番配色的问题。
许沐泽还和壮汉站在原地，两人对视一阵子后许沐泽终于抵不住尴尬，率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要不……等饭店休息了之后我们再聊？”
壮汉听了这话之后，很是豪气地点点头。随后便侧过身来盯着周围的人看，眼神中透露着“你们什么时候走”的疑惑。
[好饿你要不要先走啊，总觉得危险在逼近呢。]
[记得买曲奇！好饿要不要搞个抽奖啊，想吃QAQ]
[对对对，我也好想试试啊。那个曲奇看起来好好吃。]
[好饿选的腹肌曲奇吧？是不是吃了之后会有腹肌啊？]
[限时的吧？]
[限时也好啊，拍个照美滋滋。]
……
郑浩池看着弹幕里的讨论，仔细想了一番，拒绝了粉丝们要求抽奖的请求。毕竟这是柠虾自己做出来的，她不抽奖，自己也不好意思去弄个转发抽奖蹭热度。
……其实最主要是因为他也想吃_(:з)∠)_
“我晚点私聊一下柠虾，看她愿不愿意再多做一点拿出来抽奖？”
郑浩池安抚了一下自己的粉丝们，自己跑到队伍后头，等着排到他。
在壮汉的注视下，客人们也坐不下去了，索性自行扫码结账，顺便到柜台挑选想要的曲奇。
壮汉也上前选了一袋曲奇，小指勾着挂绳站在一边，等着其余的人离开。
尽管没有了粉色的衣服，但他手里的曲奇袋子还是粉色的，看上去十分不搭。许沐泽看了好几眼，都实在无法接受这样一个搭配，索性转身，想要让桑葚去找一下凝凝姐。
“桑葚……桑葚呢？”
许沐泽一转身，就发现桑葚不见了踪影。
桑葚刚从小门口挤出来，就听见许沐泽的声音。他嘴里叼着东西，也只能含糊不清地应道：“在这呢。”
喵的一声不算响亮，但在安静的饭店里，足够引起许沐泽和壮汉的注意。
两人不约而同地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黑色的小猫团，正带着一张折叠好的白纸向这边走来。
等桑葚一跃跳到柜台处后，他便伸出右前爪，在壮汉和自己中间的那一块地方拍了拍，示意对方将手伸出来。
壮汉很上道，一下子就看懂了桑葚的意思。他边伸出手，边对许沐泽夸赞道：“你们家这主子很聪明啊，都知道帮忙送信了。”
桑葚不知道壮汉说的主子是他，等对方将手放好后，他便把夏凝刚刚让他带出来的纸条放上去。
等做完这一切，他甩甩尾巴，又迈着小猫步去找夏凝了。
壮汉手里的纸条写的是夏凝的联系方式，在他看纸条的时候，许沐泽的手机也收到了夏凝的消息。
【柠檬配虾】：“你告诉他，订制的事情可以考虑，具体详情我们再聊~”
【许水水】：“好，我们今天中午也吃鲜虾云吞吗？我不想变成骚粉色quq”
【柠檬配虾】：“……总之你快点去和他说吧，桑葚都饿了，赶紧说完我们吃午饭。”
壮汉听完许沐泽转达的话，很是理解地点点头，挂着他那袋小曲奇晃悠着走了。
许沐泽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不由感慨，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出乎意料地好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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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凝收到新的好友申请之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
她还要去看看，经过这次联合好饿好饿的“宣传活动”，网上对无名小店的看法有没有什么变化。
夏凝登陆微博，顺手转发好饿好饿艾特了自己的微博，然后才认真查看起大家的留言。
【陛下不想改奏折】：“所以今天多出来的那一桌，便是柠柠所在位面的主播吗？”
【精灵之光】：“看主播直播主播直播，感觉到要绕晕了。[晕乎乎.gif]”
零星飘过的几条弹幕，提醒着夏凝直播间还开放着。
她小小地“啊”了一声，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发，对直播间里的观众们道：“一时之间忘记自己还在直播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魔钱】：“没关系的，反正我们看得久了，也大概知道你在干什么。”
别说丧尸王和我魔钱两个原本就是生活在现代都市位面类型的人了，就连接受新鲜事物最慢的陛下也在夏凝的科普下，弄懂了不少科技产物。
听说陛下最近还下令搜寻穿越者，想要大力发展科技呢。
即使收到了大家的安慰，夏凝还是坚持要解释了一番：“毕竟也会有新来的观众吧，而且做饭的时候就没怎么和大家聊天，也不能把大家晾在一边呢。”
【朕心甚悦给你打赏了地雷X5：么么哒030】
【我魔钱】：“可恶，小悦悦真是太过分了。”
新版本的直播间里，有一部分打赏留言是有特效的，么么哒就是其中一个。
看着充满了整个直播间的爱心，夏凝悄悄红了耳根，转移话题道：“我，我们现在来看看网友们都是怎么说的吧。”
夏凝按照热度搜索相关微博的时候，第一个出现的竟然不是好饿好饿的微博，反而是一条来自普通用户的微博。
【我魔钱】：“啊，这不是第二十一先生吗？”
我魔钱阅读的速度飞快，第一个反应过来。
【我魔钱】：“你看这个曲奇，不就是柠柠今天放在无名小店里卖的那种吗？而且这个人发微博的时间，是在客人们离开结账之前。这么说来的话，除了第二十一先生，没有别的人了吧？”
夏凝点开配图，仔细看了一番，点头表示同意：“这个袋子是我选的，我记得当时在直播画面里，第二十一先生就是选了这个颜色的曲奇。”
原来他在离开了无名小店后，因为按捺不住内心的欣喜，直接给曲奇拍了照然后上传到了微博。
还把这其中的事情都写了一遍，虽然看起来只是普通的平铺直叙，但无名小店最近一直都是热门话题，第二十一先生带了相关的标签之后，热度很快就上去了。
底下的评论里，大多数都是在羡慕嫉妒恨。
夏凝还从那里看见了几个熟悉的ID，也在感叹着第二十一先生的好运。
@lily禾：所以为什么我今天竟然没有去无名小店！难得可以外带的一天！！！
@今天你吃了吗：我更惨，我是第二十二位……听见前面那个男的在问有没有人愿意让位/拼桌的时候，我还在心里嘲笑他来着。对不起大佬，请收下我的歉意。
@基围虾：这个曲奇也是带特殊属性的……有点心动啊，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买得到？
……
夏凝回想了一下曲奇的余量，确定接下来几天都还可以卖曲奇后，便没有再继续看下去了。
“还是看看好饿好饿这边的反响怎么样吧……”
夏凝的手指点击着手机屏幕，控制着界面退出评论区，自己却看向直播间，对里边的观众们道：“我有一点点紧张啊，毕竟这算得上是第一次合作。”
也是第一次在直播过程中进行特殊属性生效，让几十万的人的眼睛下，施展了“魔法”。
“会不会被说是造假啊，或者被人抓去做研究什么的……”
一紧张，夏凝就开始胡思乱想。
【陛下不想改奏折给你打赏了手榴弹X1：别怕。】
【我魔钱给你打赏了营养液X5】
【不想喝营养液给你打赏了地雷X1】
……
【丧尸也要人权】：“柠柠别怕，还有我们呢！”
虽然他们不能直接送东西到柠柠的位面，自己也去不了，但他们可以借着高等级的权限，要求位面直播系统为柠柠提供高等级的防卫服务。
听到夏凝的话，几个常驻的观众连忙开启了打赏刷屏。
就连位面直播系统也安慰了一句：“请主播放心，位面直播系统是不会出问题的。我们和晋江公司签订的合约，是在政府部门的牵头下完成的。地星位面对于超能力是有一定认知的，在合约里，也包含了不会对主播进行伤害这一条。”
“那就好……”夏凝松了一口气，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迟钝了。
要是有人要把她抓走去做研究，早就会开始出手试探了吧？
她晃晃脑袋，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清理干净，深吸一口气，神情肃穆地开始搜索好饿好饿的反馈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