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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折磨致死
当穆嘉羽看到馨然将链条的尖端不断地在刺客的肩膀上比划的时候，便大致猜出了她要做些什么，当下对万景吩咐出声。
闻言，馨然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眼中嗜血的眼神在看向谢穆欣时，也慢慢地消退。她方才，实在是太想为馨雨复仇，竟然忘记了谢穆欣还在场。
“当时馨雨死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场？”
看着万景带着谢穆欣的身影逐渐地消失在了暗道之中，馨雨才将链条抵在他的肩膀处，那烧红了的铁块，顿时让刺客的衣服破了一个大洞，也烫到了刺客的肌肤。
“没有没有，小的没有在场！”
刺客下意识地摇头否定着。他微微地倾斜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尽量让自己的身体离这条铁链远一些。但是天不遂人愿，每次当他移动半分的时候，那链子的尖端便跟着移动半分。
“你敢否认？！”
馨然此时已经被仇恨烧红了眼。她手上凝聚起内力，当下便将链子的一大截穿透了刺客的血肉。
鲜血迸溅，刺客也随之发出了一声惨叫声。就连已经快要走出暗道的谢穆欣，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那凄厉的叫喊声，让她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认……我认……那天，我的确在场。”
豆大的汗珠，从刺客的额头上滚落下来，却在划过脸庞的时候又迅速地被一旁的火焰蒸干。
但是他在这个时候老是回答的时候已经晚了。馨然和青黎已经奉命动手，在两边用链条戳进他的锁骨中，又穿过肩膀，将他整个人都吊在了半空之中。
“这是止血的良药，可别那么快就死了。”
谢穆妍走上前，将一些粉末洒在了刺客的伤口上，流出的鲜血顿时神奇般地止住，就连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刺客的脸上一片死寂。他现在，就连是想要晕死过去，也做不到了。
“这是续命的丹药，很珍贵的。”
穆嘉羽看着谢穆妍等人配合良好的模样，嘴上也挂起了一抹带有兴味的笑容。他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药瓶，从中倒出一颗药丸来，强硬地塞进刺客紧闭的嘴巴之中。
这个药，是他当时即将出征时谢穆妍给他的丹药之一，效果虽好，奈何保质期太短。如今眼睁睁地看着它即将过期却又无可奈何，倒还不如现在派上用场。
“您最好给我老实一点。现在，我问你，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悄悄地朝着穆嘉羽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谢穆妍随即上前两步，微笑着询问起那天的事由来。
服用了续命丸的刺客，现在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前所未有的清醒。他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张脸庞，明明美丽得宛如一个天使，却让他感觉到比魔鬼还要恐怖千倍、万倍！
他努力地将自己的视线移到了那几个蒙面的壮汉身上，心寒地咽下了一口唾沫。他甚至还能听到自己的唾沫下咽的声音。
他可以料想到，如果自己招供的话，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不说？本小姐有的是方法让你说！”
等了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刺客开口，谢穆妍的脸上漾起一抹冷笑。她从脚边拾起一片刀片，在刺客惊恐的眼神中，将薄薄的刀片扔到了馨然的手中。
“不知道有没有听过梳洗？那可不是给你梳妆打扮呢！”
谢穆妍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穆嘉羽坐到了刺客对面的椅子上。那模样，就仿佛是等着看好戏一般。
她的红唇轻启，“馨然，动刑。”
馨然闻言，顿时听话地将边缘微微蜷曲的刀片紧紧贴在刺客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手上微微用力，向下划去。
一块薄薄地皮肉，硬生生地从刺客的身上被剥落下来。那疼痛入骨的感觉，让刺客禁受不住地放声哀嚎。
“所谓梳洗，就是把你的肉一点点地割下来，直到只剩下白骨为止。你确定你想要这么死去吗？’
谢穆妍每说一个字，刺客的身体就抑制不住地颤抖一下。在经受了梳洗的痛苦之后，他甚至有种其他的刑罚都算不了什么的错觉。
“我说……我都说……”
刺客的头低垂着，嘴唇轻微蠕动，发出微弱的声音来。
“那天你和你的丫鬟上街的时候，公主殿下和我们就已经盯上你们了，只是你和你的丫鬟在一起，我们不敢贸然行动。但是苍天有眼，你的丫鬟竟然没进左相府多久就又出来了！我们几个公主的随从奉公主之命，在人少的地方将她迷晕，带到野外。”
说到这里的时候，黑衣人的声音猛地停顿了一下，似乎是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他抬起头，嘴唇蠕动了一下，恰在这时接触到了谢穆妍严厉的眼神，以及馨然手中发亮的刀片，心中一颤，只得继续说道：
“我们趁着她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就将她杀死，然后……强暴她，最后，我们将她的肚子划开……”
馨然的身体猛然间一颤，脸上也露出悲愤的神情来。
先奸后杀啊！
这群畜生，可真是做得出来！
穆嘉羽抚摸着下巴看戏的动作也猛然间一顿，眼神若有似无地朝着暗室门口被封闭了视觉和听觉的几个男子看去。
虽然在谢穆妍请他帮忙去青楼里重金聘请这些男子的时候，他已经略微料到谢穆妍想要做什么。但是真正看到的时候，心里说不震惊是骗人的。
“好了，接下来，是他们的时间，我们非礼勿视！”
在青黎引导着一个男子摸上刺客的胸膛的时候，谢穆妍打了一个响指，就率先走出了暗室。身后突然响起了刺客凄厉的叫喊，但是她恍若未闻……
即使是走出了书房，但是男子惨叫声听起来还是清晰得很。
“姐姐，我怕……”
在谢穆妍的身影刚刚出现在书房中的时候，一直观察着这边动静的谢穆欣就朝着她冲了过来，依偎在她的怀中，原本红扑扑的脸上也苍白一片，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欣儿不怕，就是这个人害死了馨雨，他是罪有应得……”
谢穆妍将谢穆欣搂进自己的怀中轻声地安慰着，脸上也闪过一道自责。
是她太高估欣儿的承受能力了。
“穆妍，这才被上了六个男人，这家伙就哼哼唧唧地快要不行了，就连续命丸也派不上用场。”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被穆嘉羽暂时封闭了听觉的谢穆欣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就在谢穆妍也有了一点睡意的时候，叶孤城突然一脸亢奋地跑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些意犹未尽的神情。
“比我想象中的要多一些。你别看不起他，我估计光是三个你都承受不了。”
谢穆妍打了个哈欠，拍了拍叶孤城的胸膛，就在他目瞪口呆的神情下，回到了暗室之中。
只见所有的男子此时都已经穿戴好了衣服，手中捧着黄金的他们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意，在万景的带领下，又原路返回了过去。
被封闭了视觉和听觉的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这一次，究竟受雇于何人……
“怎么样，体会到那种感觉了吧，是不是很爽啊？”
青竹在谢穆妍进来之前，就体贴地为刺客套上了一条短裤，但是终究遮掩不住腿上亦或是腰上以及其他部分的白色精液，看上去狼狈不堪。
此时刺客已经奄奄一息，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谢穆妍，可是没有任何的威慑力。他在临死之前，想要说出几句咒骂的话语来，奈何不论他怎么用力，都只能发出“库鲁库鲁”的声音罢了。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也不用说什么等你死了就回来找我的鬼话。我是无神论者。”
就好像没有感受到刺客朝她看来的目光一般，谢穆妍无所谓地说着，右手抬起，一个响指熟练地打了出来。
像是排练了很多遍一样，叶孤城、青黎四人就共同抬着一桶液体状的东西走到了刺客的身边。
“这是……汞？”
穆嘉羽看着桶中的东西，将双手背到自己的身后，眉间微微地挑高，看着谢穆妍的眼神也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
知道谢穆妍有时做事也会狠辣，但没有想到报复起来会狠戾到如此的地步，甚至比天香公主还要厉害半分。
看来，他得重新审视她一番了……
不用谢穆妍吩咐，馨然就将被吊起的刺客放平在了地上，用一个特制的仪器强硬地将他的嘴巴撑开过后，便起身让到了一边。
青彦等人看着无力动弹的刺客，眼中有了些怜悯的神色，但在想到他也是恶有恶报的时候，顿时狠下心肠，将水银从他的口中灌了下去。
“兄弟，你以后可记住了，不管你惹谁，都不要惹谢穆妍。”
眼睁睁地看着刺客因为重金属中毒而难受的模样，叶孤城轻叹一声，终于在他体内的水银达到饱和的程度的时候，才总算住了手。
刺客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僵硬，显然是死得不能再死。
谢穆妍的嘴角也勾勒出了一个冷笑。
她本来不想得罪任何人，但是人若犯她，她必奉还！
穆嘉羽看着她的模样，轻轻地摇头。真是宁可得罪小人，也勿得罪女人。古人诚不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