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湾湾,你生气就告诉我,嗯?

糖炒粒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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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瑾桓收回视线,嗓音淡淡,“晚上开车不安全,就在这里。”

    闻言,南湾站起身,把叠在一起的被褥铺开,盖在男人身上,“那你睡一会儿,我去药房拿完药再回来陪你。”

    “明天拿。”

    南湾顿了顿,不坚持,“也行,你睡吧,我前半夜睡足了,去沙发上坐会儿,你渴了叫我。”

    慕瑾桓第二次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这一次的力道比上一次大了许多,“床不小,足够躺两个人。”

    南湾能感觉到男人握在手腕上的力,如果她去拉,伤口肯定会裂开。

    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又往病床靠近了点,避免扯到他的伤,“我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动,会碰到你的伤口。”

    慕瑾桓抬眸,看着她,说了两个字,“不会。”

    南湾没有答应,慕瑾桓也没有松手,力道也丝毫没有半分减弱。

    僵了几秒钟,最后妥协的,毫无疑问是南湾。

    “你松开吧,我把外套脱了,电梯里遇到了化验科的同事,不小心碰到了脏东西。”

    病房里有暖气,温度不算低,但也称不上温暖。

    慕瑾桓松了力,没有受伤的手探到桌面上的遥控器,调高了暖气的温度。

    南湾把羽绒服放在沙发上,然后走回病床边,脱鞋,躺了上去。

    慕瑾桓受伤的是右手,给南湾留的位置也在右侧。

    南湾背对着男人侧躺着,尽量把身体往前挪,在两人之间多留一些空间。

    在她觉得这已经是极限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不再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身体就被一股力捞了回去。

    脊背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眼睛睁开,在她有动作之前,微沉的嗓音响在耳畔,“你想掉下去?”

    他用的是左手,南湾没什么顾忌,直接拉开了横在腰肢上的手臂,“我应该不会睡的那么死。”

    然而,她还没有来得及挪出一厘米,慕瑾桓就翻身压了上去,阻止了她所有的动作。

    原本披在肩上的黑色西装掉落在地,他也没有任何要去捡的意思。

    黑眸紧紧锁着女人的脸庞,不想错过任何情绪,嗓音低哑,“你是不是在生气?”

    带着酒意的呼吸尽数落在皮肤上,男人沉重的身体压的南湾有些难受,好看的眉蹙起,侧过脑袋,淡淡说着,“那你可能是没见过我生气的时候。”

    身下的女人终于有了情绪波动,但是,很明显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呼吸不畅。

    慕瑾桓用左臂的手肘撑着床面,不再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黑眸里的暗色越来越浓,“看着我说话。”

    南湾闭了闭眼,整个人被他桎梏无法动弹,也不想动。

    视线淡淡的落在地板上,“慕瑾桓,这么大的人了,无理取闹没什么意思。”

    强势惯了的男人,即使伤了残了也依旧是强势的。

    慕瑾桓也不在乎会不会扯到伤口,捏着女人的下巴,把她侧着的脑袋掰正。

    潭底的暗色顺着眼眶慢慢渗透出来,不紧不慢的说,“我喝多了。”

    南湾也不躲避,目光平淡无澜,和声音一样,“喝多了就睡觉。”

    就像是一汪湖泊,没有风的时候,连一层水波都不会有。

    慕瑾桓凝着女人的眼睛,扣着她下巴的力道越来越重,“湾湾,你生气,就告诉我,嗯?”

    许是酒精的关系,南湾只觉得近在咫尺的男人完全是陌生的,如果不是能亲眼看到,她会以为压在她身上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我能生什么气?”南湾轻轻笑着,又换了一种问法,“你想让我生什么气?”

    余清露口口声声说的都是让她别误会,可做的哪一件事是普通朋友会做的?

    气他喝了酒还敢不要命得开车去英雄救美?还是气他给了她这么难忘的一个新婚夜?

    明天医院里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她的丈夫在婚礼当晚没有回家,带着其她的女人来了医院......

    她的笑话就又多了一个。

    慕瑾桓看着那不达眼底的笑,压在心底的烦躁似乎是被酒精点燃了一般,在体内横冲乱撞,却找不到任何发泄的出口。

    一分钟后,松了扣在女人下巴上的力,大手向下,寻到那依旧带着凉意的小手。

    指腹缓缓摩挲着指间的那枚婚戒,嗓音又低又哑,“我惹你生气了,所以你故意这么气我的,是不是?”

    南湾懒得跟他继续磨这个问题,瞥了一眼男人的手臂,纱布已经渗出了隐隐的红色。

    将手抽了出来,去推他的胸膛,“你伤口裂开了,躺好吧,我去叫医生。”

    慕瑾桓似乎并不在意伤口是不是已经裂开了,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

    深邃的五官此刻是冷峻淡漠的,“你不是医生吗?”

    “我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没办法用这种姿势给你重新包扎,”男人的身体纹丝不动,南湾失去了耐心,眉眼之间是冷淡的,“起来吧,应该还挺疼的。”

    慕瑾桓黑眸凝着女人的眼睛,潭底光线讳莫如深,像是一把刀刃,妄想剥开她的皮囊看个究竟。

    然而,什么都没有。

    良久,翻身而下,没有再说一句话。

    南湾撑起身体,等缓过手脚的酸麻感后,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西装,放在床尾。

    穿好鞋,走出病房去找护士拿消毒棉签和纱布,顺便要了一杯绿茶,医院的茶叶自然是比不上家里的,但好歹也是茶,能解酒就行。

    “刚泡的,你趁热喝。”

    南湾把纸杯递到男人面前,举了好几秒,他都没有接,也没有看她。

    她也不勉强,把杯子放到床头的桌面后,坐在椅子上,拉过他的手臂,重新包扎裂开的伤口。

    他倒也算是配合,任由她摆弄。

    南湾解开带着血的纱布后,看到的,是一条大概五厘米长的伤口,一看就是锋利的刀划的。

    用酒精棉擦去皮肤上已经凝固的血迹,用干净的纱布缠好。

    任她怎么动,男人就是没有一点反应。

    一想到刚才那护士的眼神,就觉得有些烦,像是刻意使坏似的,在最后收尾的时候,南湾故意用了点劲,虽然不会让伤口第三次裂开,但肯定是会疼的。

    她的动作很突然,没有一点点前兆,猝不及防。

    慕瑾桓黑眸一紧,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声。

    两道视线落到脸上,南湾没有去看他,把男人弯曲的手臂拉直,“不是不疼吗,你动什么动?”

    沉默被打破,气氛似乎就没有那么僵了。

    女人的语气依旧是不冷不热的,但慕瑾桓的脸色却缓和了很多,眉宇之间的烦躁还在,却没有之前那么明显。

    薄唇轻启,嗓音淡淡,“你是不是故意的?”

    南湾包扎好以后,将纱布和消毒棉签放在桌面上的托盘里,抬眼,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

    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将散掉的长发拢到一侧,漫不经心的梳理着,“慕先生是在质疑我的职业操守吗?”

    慕瑾桓侧首,幽深的眸对上她的视线,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伸手将人拉上了床。

    南湾是面对着他坐着的,手臂被男人拽了一把,身体本能的前倾,直接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鼻子正好磕在他衬衣的纽扣上,一阵难受的酸涩感袭来,南湾忽然觉得很烦躁,秀眉皱起,“慕瑾桓你干什么?”

    慕瑾桓单手控着女人的腰肢,随她怎么动,也依旧在他怀里。

    低头,薄唇寻到她敏感的耳垂,含住,轻咬,嗓音低哑,“生气就生气,憋着算怎么回事?”

    南湾的脚还站在地面上,上半身却被男人按着腰紧紧地桎梏住,这种姿势简直是让人很窝火。

    她不想在包第二遍。

    放弃挣扎,深呼吸,“我没生气,也没有憋着。”

    她说完话之后,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叩叩。”

    等了几秒钟,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南湾失去了耐心,抬起头,“你......唔......”

    身体之间的研磨,加上酒精的发酵,慕瑾桓的吻很重,托着女人的腰将她整个人都带上床,翻身压住,整个过程,都没有离开过她的唇。

    直到第二次的敲门声响起,南湾才反应过来,她扭到左侧,他便跟到左侧,扭到右侧,他就寻到右侧,唇舌从始至终的纠缠在一起。

    门外的护士听到里面有声音,便推开了房门,“慕先生您......”

    病房里开着灯,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副活色生香的画面,脚步和声音同时静止。

    标准的男上女下的姿势,正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脆弱的病床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一道冷厉的视线扫了过来,护士连忙低下头,“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

    一边说着一边退出了病房,顺手关门的时候没注意还夹到了脚尖,也顾不了疼,快步离开这里。

    她去了不到一分钟就回来了,护士站的同事燃起了八卦之心,围了过去,“小红,你看到什么了?”

    另一同事笑着打趣,“还能看到什么,你看她脸都红成这样了,还用问吗?”

    “啧啧啧,有钱人可真会玩儿,在医院的病床上也能滚起来,也不怕闪了腰。”

    “就算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丈夫受了伤,咱们南医生都能追到医院里来要,真是名不虚传......”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着一副高冷禁.欲的慕瑾桓也是凡人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来求欢,擦枪走火把持不住很正常。”

    小红护士越听脸越红,找了借口躲去了洗手间。

    ————

    房门被带上,南湾泄愤似的想都没想就一口咬了下去。

    慕瑾桓吃痛,唇舌撤离,不怒反笑,慢条斯理的舔了舔唇角。

    黑眸带着一股热意,凝着身下的女人,长发有些凌乱,樱红的唇瓣还泛着莹亮的水光,有着明显被蹂躏过的痕迹。

    嗓音又低又哑,“还说谎吗?”

    南湾一张小脸被憋的通红,正卯足了劲儿呼吸,舌根发麻,口腔里充满了红酒的味道。

    堵在胸口的烦闷感愈加浓烈,没好气的瞪着他,“我不舒服,你起开。”

    这下好了,明天她也不用来医院上班了。

    她在压着脾气,慕瑾桓自然是感觉到了,但依然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不紧不慢的问着,“是心里不舒服,还是身体不舒服?”

    南湾没心情跟他玩儿文字游戏。

    这次用了巧劲儿,从男人身下脱了身,下床,将散乱的长发捋了捋,嗓音清淡无比,“我不太想跟你吵架,既然你不困,那就回家。”

    慕瑾桓靠在床头上,眉宇之间悄无声息的蓄起了冷意。

    盯着那抹纤细背影的黑眸里褪去了热意,取而代之的,是冷若蚀骨的淡漠,“我有说要跟你吵架?”

    南湾即使没有回头,也能感觉到男人情绪上的变化,清淡的眉眼之间没有什么波动,“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便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小腿有些发麻,走到长椅旁的时候,几乎是跌坐在长椅上的。

    抬手将散乱的长发撩到脑后,另一只手的掌心覆在眼睛上方。

    南湾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种情绪太陌生,陌生到足够让她害怕。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这个男人面前,连最简单的情绪都无法控制了?

    身体靠着冰凉的墙壁,寒意从毛衣的缝隙间钻入,身体一阵阵发冷。

    从洗手间出来的护士小红看到长椅上的人后,立刻就想到了自己看到的那一幕,脸颊上原本已经褪去的红色又回来了。

    关于到底要不要打招呼这个问题,她犹豫了好久,打招呼吧,又很尴尬,如果就这么直接走过去不打招呼,似乎更不合适,毕竟一个是医生一个是护士,在医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问个好。

    走近,不自然的咳了两声,“南医生,走廊里冷,你怎么没穿外套?”

    南湾低着头,散落的长发遮住了不太好看的脸色,视线落在脚尖上,嗓音有些沙哑,“不用管我,你忙自己的。”

    护士觉得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耳后的皮肤,“哦,好......好的。”

    说完,便赶紧离开。

    慕瑾桓出来的时候,身上仅仅只穿了一件衬衣,不是被划破的那件,是刘安从车里找到的备用衣服,挽起的袖口被放了下来,衣料将手臂上的纱布遮住。

    在旁人眼里,他与平日里矜贵淡漠的形象并无异样,除了......那双蓄着无尽暗色的黑眸。

    “把衣服穿上。”

    沉淡的嗓音响在头顶。

    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进入视线范围,南湾抬眼,面前是一件黑色的大衣,“你穿吧,我穿自己的衣服就好。”

    小腿的麻木感已经散去,说着,便站起来,准备去病房拿她的羽绒服。

    慕瑾桓拉住女人的手臂,等她停下脚步后便放开,将手臂上搭着的黑色大衣披在她身上,淡淡说,“脏的,我扔了。”

    她的羽绒服以及他沾了血的西装外套,都在垃圾桶里。

    大衣挡住了寒意,南湾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手指捏着大衣的领口,低声说,“你会冷。”

    慕瑾桓没有看她,从西装裤口袋里拿出烟盒和打火机,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嗓音极淡,“不会,走吧。”

    男人欣长挺拔已经走远了几步,南湾才拢了拢身上的大衣,跟上。

    电梯到达,一前一后走进,按下一层的按键,屏幕上的数字不断下降,中间没有停顿。

    到达一楼的时候,南湾等了几秒钟,身旁的男人都没有动,应该是让她先走的意思,也没说话,迈步走出电梯。

    凌晨五点的青城,天空依旧是一片墨色。

    风很凉,南湾穿着毛衣,外面还披着他的大衣,走出大楼的时候,依然忍不住打了了喷嚏。

    而他,只穿了一件衬衣,走在寒风中,脸色没有丝毫的改变。

    南湾不再看,加快了脚步,走到车旁的时候,却发现车钥匙不在身上。

    应该是在羽绒服的口袋里......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转身,耳边就响起了一道浑厚有力的话音。

    “是南医生吧?”

    管理车棚的大爷是退伍的老兵,无子无女,在这里工作不为钱,只为有人陪他说说话。

    拄着拐杖从门房里走出,视力不好,看不大清人,边走边问。

    南湾虽然早已习惯这样浑厚的嗓音,但在寂静的夜晚里突然听到,还是被吓了一跳。

    顺了顺胸口,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是我,顾爷爷您怎么开始值夜班了?”

    “年纪大了睡不着,就起来帮小李看一会儿,”大爷走近,嗓音并没有减小,“丫头你心怎么这么大,停了车门也不关钥匙也不拔,专门给偷车贼行方便吗?再着急的事也不能这样啊,我都来不及叫你,你人就不见了。”

    南湾被训得有些懵,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等到大爷把车钥匙从口袋里掏出来,递到她面前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拢在大衣里的手抬起,接过,“我......我没注意,多谢顾爷爷,下次不会了。”

    大爷以为南湾是被急诊室叫来的,所以语重心长的教育她,“新婚夜里还来医院干什么?医院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医生,行了,快回去吧。”

    南湾也没解释,顺着他的话应着,“嗯,我知道了。”

    等到大爷回到门房关上了门,她才按开了车锁,转身。

    昏暗的路灯下,那抹欣长挺拔的身影立在不远处,几乎已经融进了暗色里,唯有手指间的火光忽明忽暗。

    幽深的眸凝着她的脸,带着一股莫名的情绪,讳莫如深。

    南湾似乎跌入了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泊,手上抓不到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身体一寸一寸的往下沉,冰凉的湖水渐渐漫过膝盖,腿根,腰肢......

    良久,慕瑾桓捻灭了烟蒂,迈开长腿。

    南湾回过神,低头,抿了抿唇,低声开口,“外面冷,上车吧,不然......”

    话还没说完,脸就捧起,男人的唇压了下来,将她所有的呼吸都掠夺而去。

    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鼻息间,没有急促,也没有强势,是最简单的吻。

    慕瑾桓黑眸微磕,粗粝的手掌捧着女人的脸颊,温热的舌并没有闯进她的口腔,而是就停在表面,寸寸描绘着她冰凉的唇,辗转反侧,直到它变暖变热。

    稍微撤离了点距离,带着薄茧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她脸颊上的皮肤,眸色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深。

    嗓音低哑,“不然什么?”

    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撩人心房。

    南湾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像是被蛊惑一般,竟真的就乖乖回答了,“不然......你会生病的。”

    这样的回答,慕瑾桓很满意,所以他想知道更多,缓缓的问,“担心我为什么不说?生气为什么不质问我?”

    一边说着,一边寻到她的手,连带着车钥匙一同包裹在掌心。

    如果不是冰凉的皮肤上传来了温热感,南湾说不定依旧处在被蛊惑的状态。

    恍惚的视线变得清明,自由的那只手抬起,攀到男人的胸口,指尖隔着带着凉意的衬衣,触碰着他心脏的位置。

    脸上漾出轻轻浅浅的笑,低声问,“什么都要我说出口,那要你这颗心做什么?”

    慕瑾桓凝着她带上笑意的星眸,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吻在那梨涡上,“嗯,你对。”

    ——-——

    南湾开车回到北岸别墅的时候,天际已经泛着白色了。

    换好鞋,对身旁的人说,“你上楼洗个热水澡,注意别碰到伤口。”

    慕瑾桓虽然也是这么想的,但说出口的话却不是如此,“不准备帮我?”

    “我帮啊,”南湾脱下身上的大衣,侧首对上男人的视线,弯唇笑了笑,“我帮你去撒个谎。”

    看着这张美丽的脸,慕瑾桓勾了勾唇角,故意抬手揉乱她的长发,“再帮我泡杯茶。”

    南湾怎么觉得这动作莫名的熟悉,等等,他逗巴顿的时候,不就是这样的吗?

    脸上的笑垮了下来,还没等她有下一步动作,男人就已经越过她上了楼。

    于此同时,曹操巴顿闻到了味儿扑了过来,抬起前爪求抱抱。

    南湾看着故意卖萌耍宝的巴顿,觉得有些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