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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姗姗差点噎住,很快镇定道:“这怎么可能!”
尽管心里酸楚难忍,秦司仪此刻却不多说,他愿意装糊涂,恐怕点破后,他们就连朋友都没得做。
秦司仪笑着捏捏福宝的胖脸蛋,”福宝长大了以后要好好照顾妈妈呀。”
福宝认真地点头,“嗯。”
这个小不点心智早熟,白家的基因在他身体里发挥着强大的作用。
他才五岁,行事作风却像极了那个人。
大眼睛一转,他看出了妈妈最近的心情并不好。
可是他不敢跟妈妈讲,他怕妈妈会更加伤心。
而蓝天阿姨一直让福宝觉得有些大人的水平其实跟自己差得不多,所以她是值得信赖的好朋友。
蓝天接到福宝的电话吓了一跳,觉得乔姗姗生了个天才。
“蓝天阿姨,妈妈这两天心情很差,我看见她偷偷在哭。她躲起来一个人不让我看见她哭。”
“为什么,家里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啊,福宝一直都很乖,没有惹妈妈生气。”
蓝天嗅出了一点味道,妈妈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开心的啊,福宝乖乖告诉她,就是那天她给乔姗姗打电话说白乐天的绯闻开始。
这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了人家的情网了。
蓝天接完福宝的电话后,越想越气。
她和乔姗姗从小就是铁蜜,她太了解她了,这个人要是不动心,根本不会在乎任何一个男人。
而那个吴岐月,在圈内的名声早就烂透了。
利用狗仔吵绯闻,把真正叫公众吓掉下巴的丑闻一力压下。谁叫人家摊上的经济公司有钱没地方花呢。
她蓝天没有办法跟白乐天较劲,但是她有办法治吴岐月。
当年吴岐月和某富商、某名导的床照在他们部门流传了好几天。
本以为这次工作室可以抢个先机爆个猛料,却被上头压下来,谁敢爆料,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主编气得胡子眉毛都快掉了,功成名就的时刻就这么被人家用权力掠夺了。
更可气的是,这个吴岐月还老爱发些跟男人不痛不痒的照片,炒作绯闻来维持热度。
真是又当又立啊。
蓝天立刻从电脑的缓存里找出了当时让他们办公室哗然一片的那些照片和小视频。
她把这些东西存入了优盘。
不图名不图利,蓝天觉得自己像个女侠。
她跑去网吧,找了个代理IP,大手一挥。
给吴岐月来了个头版头条。
干完坏事没处撒欢的蓝天,偷偷给福宝打电话。
“阿姨帮你妈妈报仇了。”然后把自己做了什么都告诉了这个小东西。
福宝似懂非懂,“蓝天阿姨,我想看看那个坏女人长什么样子,你给我也看看她的照片吧。”
吓得蓝天忙哄他,“乖宝宝,那个女人长得可吓人了,你不要看。反正你妈妈不用多久心情应该就会好啦。”
福宝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
乔姗姗的心情并没有如蓝天所想的那般好转。
当然,她也看见了那些铺天盖地的新闻。那个赤裸风骚,被全国人民都一览无余的女人正是那天和白乐天闹绯闻的女主角。
乔姗姗并不傻,她推断得出来。
白乐天被绯闻气到癫狂,痛恨这个小明星,进行疯狂的报复,利用自己的手段将她的不雅照片和视频全网传播,把她彻底毁灭。
这就是他的风格。
乔姗姗心中不齿,脸上没有露出痕迹。她现在只想跟这个男人保持合适的距离。
白乐天看到那些东西也惊呆了,他知道吴岐月是什么女人。
但是这些东西在此刻这个时间点上爆出来,岂不是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白氏企业的总裁是一个小人。因为人家跟他爆绯闻,就要毁掉别人前途。
他毫不同情吴岐月,却要知道到底谁在背后搞这种对自己不利的小动作。
他立刻通知手下的人,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查出究竟哪里的记者最先出的图文。
比调查结果先来的是吴岐月的哭诉。
她在电话那头声嘶力竭,用尽力气,求白乐天把那些东西撤下来,她知道错了,不该利用他来炒作绯闻。
白乐天无言以对,扔给她几个冰冷的字:不是我做的,便无情地挂了电话。
吴岐月简直如坠地狱。
一时间她所有的合约商全部打给她的经纪人要求解约,还要她们单方面赔偿损失。
所有的商业代言,已经接下的电视剧统统泡了汤。
吴岐月病急乱投医,给那些曾经在床上对她信誓旦旦的大佬们打了过去。
但不过是做垂死的挣扎,人家除了嘲讽,一点同情也没有给她。
万念俱灰之下,忽然电话铃响。
现在还有谁会来主动找她?人人对她避之不及。
这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接起来,是一个动听的女人的声音,那声音清脆婉转,讲话不疾不徐。
”吴小姐,有时间我们喝杯咖啡,我知道你最近遇到了一些难处。也许你想听听我了解到的情况。”
吴岐月简直像抓到了救星。她戴上墨镜、口罩、帽子,穿上全身黑色的衣服,按照电话里的约定找到了那家咖啡馆。
环境幽静,消费昂贵。
她不禁猜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找上了门来。
这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她画着得体精致的妆容。笑容标准,讲话正是那般清脆。
但是吴岐月看见她的眼神有些害怕,那是一个温柔的眼神,除了笑意,并不传递任何其它情绪。
“吴小姐,我很同情你的遭遇。”
下午的阳光很好地洒在她的头顶,照得她如同一个天使般明亮。但她的声调却冷冰冰。
“我有一条明路指给你的。”
吴岐月听着对方条理清晰地说着那条明路该怎么走,她心里盘算着除了这条路,她还能怎么办呢。
她回报一个微笑给对方,“谢谢你,我知道怎么做了。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也不是要帮你,只是看不下去有些人这么爱欺负别人而已。”
她说完便戴上墨镜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