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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中,就有前些日子送与苏倾木簪的欧阳锋。
欧阳锋那日偶遇苏倾,看见向来在江湖中闻名的黄药师,眼里竟对这女子那般充满爱意,不得不说,他是极其感兴趣的,何况黄药师与他齐名,因着华山论剑还未开始,又有王重阳那定的不得提前比试的劳什子规矩,早就令他不满了,不过为了九阴真经,他愿意忍上这一忍,可私下里给他添些堵也是十分乐意的,何况这白衣女子长得如此美貌,自己也不亏,所以才有了几天前在黄药师眼里两人相谈甚欢的景象。
不过现在看来,这郎才女貌的两人不似之前的克己守礼,像是突破了隔在两人中间的那层薄膜,连一个小小的对视都能感受到这两人间的情意。
这年头欧阳锋也不知撒狗粮是何物,不过看两人看得心情抑郁倒是有的。
“呵……不过,这两人是怎样又与他何干,他只对存放在王重阳那儿的九阴真经感兴趣。”想罢的欧阳锋隔空对着注意到他的苏倾举了举杯,饮尽杯中的茶,邪气一笑,眯着眼掩藏里面的暗光。
苏倾只不过是察觉到有人的实现一直在他们身上打量,停留的时间长了些,颇有些不耐的看过去,却不想是那日给了她木簪的白衣公子。
苏倾注意到那人的打扮并不像中原人,里里外外透出西域那边的味道,心底对他的身份有了几分猜测。
这边黄药师循着苏倾的视线望过去,却看见了欧阳锋,也正是几日前在街上骚扰苏倾的人,这下新仇旧恨一并爆发了出来。黄药师周身气势有些骇人,脸上挂起冷笑,代苏倾回敬过去,隔了这么远的距离也能察觉到两人间的暗涌。
而上座的王重阳,看见苏倾和黄药师与众不同的气质,眼底也多了份敬意,至于丐帮帮主洪七公,对着能与之想较高下的苏倾和黄药师,心底对了几分热切。
苏倾懒洋洋地听着上首王重阳兴致高昂地谈着家国大义,头靠在黄药师的肩上,黄药师伸手就将昏昏欲睡的爱人揽在怀里,调整好姿势让她靠的舒服些,满眼都是柔情。
好不容易王重阳讲完,这打擂台争夺九阴真经也随之开始,苏倾瞥了眼台上那些江湖人士的粗劣的招式,移开了眼,看这些还不如看药师这张俊朗的脸。
本看向台上的黄药师注意到苏倾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心情好上几许,低头吻了吻苏倾的额头,将人抱紧了些,自从知道苏倾有那人人想要的九阴真经,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拥有它的喜悦,而是若这本武功秘籍被世人所知藏在苏倾身边,给苏卿带来的将会是何等的危险,所以这次比试,他也只是抱着单纯测试自己武功的一个机会,至于那本真经,比起苏倾的安全,就更不值一提了。
此时比试也到了白热化,在场的除了真正的高手,已全都上场较量过了,剩下的只有苏倾、黄药师、王重阳,还有即将在江湖上出名的南帝北丐西毒。
可苏倾并不想为了“欺负”人上场,所以场上也只剩下这五人。
众人静默地站在一边,绷紧了神经,全身的气势毫不收敛,完全显露出来,不知是谁先动了,台上凌厉的招式变得眼花缭乱起来,台下的人对这能围观高手间的比试十分兴奋,但气氛紧张,无一人发出声音。
苏倾也提起了兴致观看起来,不似其他人只能看到台上人的残影,苏倾能将他们的招式看得清清楚楚,相较之其他人武功的武功路数,黄药师就显得飘逸出尘起来,游刃有余地游走在四人中间。
苏倾不知道她现在看向黄药师的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里,满是光芒,让台上有空闲往下看她的黄药师软了心,愣了一瞬,可这一瞬也叫旁边的人有了可趁之机,一着不慎被击到,黄药师闷哼一声,不过他也算反应的及时,只是皮外伤,但叫台下的苏倾担忧地蹙起眉,趁人不注意拿出空间里疗伤的丹药。
很快,台上除了王重阳和黄药师,其余三人均支撑不住内力即将耗尽,不管是否愿意,也只得被迫离了台,将空间留给最后的两人。
王重阳看着眼前站立的黄药师,心情有些复杂,他自认身手在江湖上自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可现在面对着丝毫没有疲态的黄药师,心也沉了几分。
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对着黄药师有礼地抱了下拳,道了声“请”。
的确,王重阳的每一招都被黄药师轻松地化解,在王重阳都要以为自己将输时,却被黄药师带着,使出虚招打到了他,在台下的人看来,是王重阳技高一筹,这错觉也骗过了洪七公他们,可王重阳知道那招他完全没有打出力,他环顾台下众人尊崇的目光,心情从未如此沉重。
王重阳看向从地上缓慢起身的黄药师……黄药师脸上的苍白是如此真实,真实到王重阳以为自己真的伤到了他。
“药师兄,你……”
“既然王兄在这场比试中获胜,我想,诸位对这九阴真经的归属是否没有异议。”
话音刚落众人便赞同了黄药师的话,武林中的高手都败在他手下,又有什么不愿的,何况方才的比试,也让他们对王重阳心服口服。
始终插不上话的王重阳看着众人离去,整个华山就只剩下了苏倾,黄药师还有王重阳三人。
“药师兄,方才的比试,你为何故意败给我?”
“我当然是相信王兄的为人,才将这秘籍交予给你,何况匈奴未灭,总得有一人能号令这江湖,我与心爱之人不想因为这九阴真经无故受到打扰,所以将这九阴真经放在你身边,可谓是最好的。”
王重阳也没料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站在黄药师身侧的苏倾,将上山时带的木盒递给王重阳,说道:“这里面的东西,往后你能用到。”
不等王重阳回神,两人施展轻功便离去,王重阳打开木盒,拿出里面的书籍“兵法”二字遒劲有力,忐忑地翻开看了两眼,却被里面精妙绝伦的阵法,带兵练兵之术给惊讶到。颤抖的将其放好,目光深邃地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眼底的坚定比以往更甚……
……
华山论剑结束,苏倾便被黄药师给拐到了桃花岛,桃花岛不负其名,这个时节花瓣纷纷飘落的唯美景象的确迷住了苏倾。
苏倾虽不喜王重阳,因着他负了对他痴心一片的林朝英,使得那个惊艳岁月的女子香消玉殒,可为了日后能击退匈奴,苏倾愿意施舍他两眼。
黄药师从厨房端出糕点就见到这样的苏倾:仰着头任凭随风落下的桃花瓣落在她身上,一身白色衣裙,肤如凝脂,手如柔胰,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风吹起她的裙摆,似要飘然而去。
黄药师呼吸突然急促,放下糕点,疾步走向苏倾,带着些许不安,将苏倾紧紧拥入怀中,吻住那诱人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