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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那与黑夜容为一体的女子,双眸淡然如水,一袭血色红衣飘如漫天飞血瀑布。
凤九歌头痛难忍,一股本不该属于她的记忆强行穿过脑海,在她的大脑中如同放电影般一幕幕闪过。
那些事情她从未经历过,但清晰的却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深深的定格在她的脑海中。
凤九歌微微闭上眼,消化着这些记忆。
如所料一般,她没死,从21世纪穿越过来了,而且还是魂穿。
这个大陆名为幻灵大陆,人人都修炼着一种灵力。
此灵力是每人生来便有的,灵力高低却是看一人的资质慧根和修炼。
凤九歌这个身体的原主名字与自己前世的一模一样,只是有些不同的便是身份。
她凤九歌在这个大陆扮演着丞相府嫡女,爹不疼,娘不爱。因从小便没有灵力慧根,故此受尽世人白眼,在昨日及笄之时却遭人暗算,命丧止此。
而这个害她丧命之人,便是她眼前这两位她同父异母的姐姐,那青衣女子名唤凤诗婳,粉衣女子便是凤秋词……
凤九歌消化了自己的记忆之后,却是淡淡勾唇,她的眼中划过一抹嘲讽。
老天爷还真是格外的眷顾着自己,死不成,反倒穿越倒了另一世,穿越还好,竟成了人人口中的废材草包!
“你,你不是死了吗!”
看着凤九歌活生生的站在原地,凤秋词顿时就惊恐的说不出话来,她张着嘴,在原地蠕动着唇瓣,最后方才问出了那么一句。
凤秋词虽说着这话,但眼角却撇向那倒地的三姐姐凤诗婳。
三姐姐身怀七阶灵力,此刻,又怎会在这电光火石之时,却忽然遭此变故?
她的眸中带着不甘和质疑。
凤九歌定定的望着凤秋词,她的唇依旧勾起一抹弧度:“五姐姐?”她轻轻唤了一声,但仅仅只是一声,却叫凤秋词不由自主的便打了个冷战。
凤秋词嘴唇打着哆嗦,瞳孔无限放大。
她巍巍颤颤,声音里满是不确定的的道:“你,当真是九妹妹?”
九妹妹?
这句九妹妹叫的可真亲!
凤九歌在心中轻叹,她虽不是真的相府嫡女凤九歌,但此刻,许是上天安排,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
让她整个人都无法自控的难过起来,以前在丞相府,除了两个妹妹之外,世人皆将凤九歌当成草包废物,可独独却是凤秋词将自己当人看。
也时不时的在诺大的凤府帮助自己和两个尚未成年的妹妹……
这些好,一幕幕的浮现在凤九歌的脑海中,她握着一块石头的手缓缓放松。
“五姐姐你,当真是好记性,这黑灯瞎火的,记不起我这草包妹妹,但三姐姐这副容颜,你不会也是忘了吧!”
刚入夏的天气略有炎热,凤九歌的额角有密密麻麻的汗水滴落。
她勾唇,笑的春光灿烂,即使这黑夜漫无边际,但此刻,她的笑却异常灿烂。
这笑映在凤秋词的脑海中,带着一抹嗜血。
她哆嗦着嘴唇,吓得魂都快要散了。在整个凤府就属她胆子最小。
终于憋了这么多年的话说了出来,心头一下子宽敞了许多。
路是她自己选择的,她绝对不会后悔。
虽然时日不多,但……这些报应足够了。
冥夜是她一个人的,既然她得不到,那便所有人都不可以觊觎!
想到此,离若水的嘴角缓缓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苍白干裂的唇瓣上满是死皮,被锁在这里这么久。
一滴水没见,喉咙似是要冒烟。
她干涩的笑了笑,随后轻轻闭上了眼。
既然她的宿命注定她会有这样的结局,那便自生自灭吧,不求任何好处。
她已经是活了两回的人了,这一次还魂也是出乎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重新活了两次,已经是赚到了!
……
她任由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倒在了滚烫的流沙石里。
累的指尖连动一下都变的奢侈。
帝冥夜忽然间感觉有些不对劲,按理来说,这离若水性子极其要强。
占有~欲又如此之强,她怎么可能就这样罢休?
难不成?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底滋生。
“哗啦啦!”
铁链响起,离若水被一阵术法捆绑,她从流沙石上直接被帝冥夜弄的站了起来。
“你……我都被玄门折磨成这样了,你还想做什么?”
帝冥夜眼眸一眯,嘴角的笑意不复存在,他的周身一瞬间散发着如同寒冬腊月才会有的冰冷气息。
“离若水,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她……
他们之间的关系都已经亲密到了这样的地步吗?
不称呼名称直接用这样……
帝冥夜,你当真对凤九歌动了心吗?
到此刻离若水依旧不相信,她一直都以为帝冥夜是高原上的一朵冰莲。
任何人都无法亵渎的,只能瞻仰,不可靠近的。
可是却未曾想到,那个一无是处的女子便入了他的眼。
她好恨好怒,多希望凤九歌那个女子就是自己。
这一刻滔天的怒意在她的胸腔内肆意的蔓延着,无法说清的情绪清楚的感觉到。
“帝冥夜,你当真……挨她至此?”
男人冰冷的唇角扬起一抹绝情的笑:“离若水,你最好给本王安安分分的,九儿倘若出了一点事情,本王定要你挫骨扬灰。”
这些年来,离若水见过这男人的很多面,唯独像此刻这样的神色。
他冷漠淡然,绝情残酷,是她从未见过的,这样的一面让她觉得心寒。
瞬间像是从天堂坠入到了地狱。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她即将要去死了。
而她要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恐怕也会成功,她终于可以死而瞑目了。
唇角泛起笑意:“冥夜,我心爱的男子。我倾心你这么久,你为何就不能睁开眼看看我呢?”
“若水为了你,可以放弃性命……罢了!”她悠悠然叹气,将头别到了或许是因为心痛到了极致,此刻他竟不知自己究竟因何而伤心,更不知道这一切一切的事情降临到他的头上,究竟是为什么?他悠悠然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