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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手来,顺着秦雪忆的玉背,向下一滑,很自然地扶上她的腰肢,用力一搂,说道:“雪忆,咱们走,以后这家伙要再敢招惹你,尽管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完美的情节,更完美的是秦雪忆的腰肢,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能清楚地感觉到肌肤的滑嫩,而且非常柔软,就像诗里描述的杨柳细腰,让我这个放牛娃鸡动不已。
我情不自禁地将手又向下滑去,那是最让人销魂的地方,可是刚刚摸到一个突起的骨节,就被她硬生生地按住了。
秦雪忆一边紧紧按着我揩油的手,一边道:“松松,咱们走。”
搂着城里的美女扬长而去,虽然没有摸到那个地方,但随着她走路的扭摆,腰肢传来的触感,让我爽翻了,竟然在大街上有了反应。
我赶紧把手松开,假装很热的样子,把外套脱掉,挡在前面,但走起来路来还是非常别扭。
那男人在后面又蹦又叫,我和秦雪忆没有理会,向前走了一段,秦雪忆停了下来,凶巴巴地看过来,说道:“你占我便宜!”
这种事情,可以做但决不能承认,我赶紧摆手道:“没有没有,我我,我只是帮你而已嘛”
她根本不听我解释,抬腿就是一脚,我向旁边闪躲,不想挡着下面的衣服把脚绊了一下,没有闪开,这一脚正好踢在两腿之间。
“哎呀”一声,我痛得大叫起来。
这一脚很重,正好踢在腿间蛋蛋上面,感觉就像是被踢爆了一样,痛得我身子一蜷,蹲了下去。
秦雪忆本来不是踢那里,可老天爷要惩罚我,谁也没有办法。我捂着下面,痛不欲生。
“你你,你怎么了?”她有些慌乱起来。
这丫头还真有意思,搞出事情来还问我怎么回事儿,这种事我好意思说出口吗?
以前在农村跟小伙伴玩时,也有被踢到的时候,痛过之后就好了,可这一次不一样,痛了半天都没缓解,我低头一看,心里不由得一寒,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只见秦雪忆穿着一双尖头皮鞋,就像一把钢刀。
下面受了重创,啥都不能做了,只能回家休养生息。秦雪忆非常抱歉,再不提我占便宜的事情,还说一定会帮我,可她也只是一个新业务员,拿什么来帮?
回到家里,我觉得这次太疼了,于是脱掉裤子,一看吓坏了,只见下面肿得老高。这时有点尿意,去卫生间方便,费了老大的劲才撒出来,竟然发现尿是红色的。
我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去厂医院看看,可是这个地方怎么好意思?
没办法,我只好忍着,心里不停祈祷,千万不能出问题,否则就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玉儿姐也出去了,但她没有跑业务,而去附近的厂打听,看有没有招人的。等到下午五点多钟,她回来了,割了点瘦肉,说是炒青椒肉丝,见我躺在床上难受,问怎么回事儿。
我怎么好说实话,只道是肚子痛而已。
说实话,不在车间干活,每天过得非常轻松。玉儿姐吃完饭就在客厅里看电视,我也偎在沙发上看,因为下面一直疼着,得分散注意力。
到了晚上十点左右,疼痛才稍有缓解,我又去了一次卫生间,尿还是红的,心里非常害怕。
这时,外面传来玉儿姐的声音:“小松,好了没有,我要洗澡睡觉了。”
我赶紧出去了,继续在客厅看电视。家里刚烧过一次,以前的电视被烧成一堆胶,现在换了一台,是刘金山装好人从厂里拿的一台,效果还不错,比以前那台好些。
卫生间的水声响起,我像猫闻到了腥味一样,突然精神起来,两只眼睛不由自主从电视屏幕移到了卫生间的玻璃门。
条件好的家庭,卫生间的玻璃门都是毛玻璃,可以透光,但里外都看不到。厂里的宿舍楼可没有那么好,就是普通玻璃,住进去后自己用报纸或画幅贴住就行。
以前我住在这里,玉儿姐非常小心,把卫间的玻璃贴得严严实实,生怕透出一点光来。而上次火灾,玻璃早就碎掉了,一时半会儿又没安装好新的,所以就只用几张报纸贴着。
报纸这东西,沾水就湿,一湿就容易破洞,只要有一丁点小洞,就能看清里面所有……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沙发的,反正两条腿就那么迈着猫步,悄无声息就走到卫生间门口,然后低下头,将眼睛凑过去,在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间寻找缝隙,以求一饱眼福。
一丝光透过来,照在我的瞳孔上,呼吸立即急促起来,瞳孔迅速放大到极限,向里看了进去。
白花花的肉体完美无缺地呈现在眼前,淡淡的水雾虽然有些碍事,却让那具肉体充满了诗情画意,特别是玉儿姐胸前的那对巨峰,在云雾缭绕之中,显得更加神秘挺拔,我不由自主地……
不对劲,每次玉儿姐穿着衣服,我看她的大胸脯都会有反应,如果不穿的话,只需要看一眼就会立即硬得跟铁棍一样,可是今天却软绵绵的!
糟糕,我大吃一惊,赶紧用手摸了摸下面,真的是软塌塌的,一点抬头的迹象都没有。
怎么回事?
我摸了几下,确定真的没有硬起来,而且想硬都硬不了。
这一下,我可急坏了,手上的劲使大了一点,一把抓在小兄弟上面,痛得呲牙咧嘴,禁不住失声叫了起来。
玉儿姐立即双手紧紧捂到胸前,身体向下一蹲,紧张地道:“小松,你在干什么?”
我赶紧向后退了几步,回到沙发边上,这才道:“肚子好疼。”
玉儿姐没有再说什么,但很快就出来了,头发还是湿湿漉漉的。我立即老老实实蜷在沙发上,假装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
她走了过来,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还有一股让我着迷的体香。她一直走到沙发边上,轻轻坐了下来,我越发紧张起来,不知道她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