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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腰还有点儿酸痛的感觉。
看来最近这段时间,我运动得多少有些过量了。我摇晃着臂膀起身,小柔却不在我的身旁了。
当我把目光向着桌边的矮柜上面看时,还能发现那里放着一份儿早餐。
看样子,这一定是小柔临走时为我准备的。我的心里这么想着,脑海当中却浮现出了昨晚的画面。
当我进入到卫生间里面之后,湿滑的地面很快就把我俩放倒在地上。
我尽可能得把身子凑去小柔的面前,而她则踢蹬着双腿向着卫生间的角落里面退去。这原本就是很小的卫生间,就算她的动作再快,也不可能从我的面前逃开多远。
我留意到她的举动,便把那个所谓坏掉的淋浴头拿到了手上,并把水喷淋到她的身上。她兴许是明白我发现了她的阴谋,便没为此再做任何抗争,而是咯咯笑着让水顺着皮肤向下流淌。
当我注目去留意这情景时,她则很主动得把身子向着我的身上贴来,双唇也压挤到我的嘴上。
这之后的事情嘛,当然也很奇妙。
只不过,那种感觉就完全留存在我的头脑中,很难让我再用语言表达出来了。
昨晚我俩回到房间里面的时候,小柔的身子紧躬着就象是一只在水里游动的虾一样。当她躺倒在床上时,几乎是把身子直接摔上去的。紧接着,她就蜷缩在那里身子微微颤动着睡着了。
我好象还为此紧张了片刻。
可那之后,我也就昏昏沉沉得睡去了。
我的心里这么回忆,总算是把手机找到了身旁。
当我的目光向着上面看时,则发现有几个郑思雅打来的未接来电。不过,我并没有着急去回她的电话,而是把小柔的号码从通讯录里调了出来,又将它直接拨打了出去。
“喂!你醒啦?”
“对啊!你去上班了吗?”
“是啊!我不来上班难道还真能等你养吗?”小柔的话音柔柔的、还带有几分甜蜜的感觉。
“那你……”我挺想叮嘱小柔两句的,可最终却只是回应道:“你担心些。”
“当心吧!以我的聪明才智,他们根本就伤害不到我的。你就放心好了!还有,你别忘记我要你帮忙办的事儿哟,否则我可会随时从你的身旁消失掉。”小柔说到这里,又用很神秘的口吻道:“你昨晚睡觉的时候喊我名字了。”
“我喊了吗?”我根本就不记得这件事情,只得这样询问。
“好吧!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小柔说这话时,声音可要比之前放大了不少:“我要去忙了!你要是困的话,就再多睡上一回儿吧。”
我听小柔没事儿,这才安心得挂断了她的电话。
紧接着,我并没有忘记将郑思雅的号码回拨过去。只不过,她的手机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我见自己没有办法联络到郑思雅,索性也就不再去管这件事情了。
我想她昨晚去夜总会里捉过奸后,今天应该会有许多事情要做。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没有必要再去打扰她了。如果她真有事的话,一定还会给我打来电话的。毕竟这是一个很微妙的时间,如果我跟她联系得过密,反而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吃过饭后,我就开车直接去了工厂。
现在工厂的生产线那边依然处于半停工的状态。
毕竟当他们生产当中的问题被我发现时,这是需要进行整改的,否则就算这家工厂的背后暗藏着朱光定的关系,可当产品到了最终用户那里的时候也很难被检验过关的。
我在厂区里面转悠过后,就去了厂部那边。
工厂里面的人应该很忙。我没能看到严国立和其他几个副总的影子,当然赵启东和小柔也没有出现。
我相信小柔一定是跟着他们出去应酬去了。
虽然这让我多少有点儿担心。不过,小柔的经验总还是有的,这是让我非常放心的地方。我相信,她不会轻易被人欺负的。
既然工厂这边没有我的事情,那我也就懒得在这里多待了。
产品整改的事情,我是不会多管的!毕竟严国立给我钱的目的,就是想要封住我的嘴,既然这样我又何必去自讨没趣儿呢?
我溜溜达达得回了酒店,却发现有一只鞋子出现在距离我房门不远处的走廊里。
虽然这鞋子的款式不算特别,可我看着却总觉得有几分熟悉。在这样的感觉下,我的目光当然就得落到上面多看几眼。
它的个头很小巧、皮革用料也很充分,这说明它当初被人买走的时候,应该不会是一件便宜货。
它的鞋跟儿蛮高,而且还是四四方方的模样。
在我认识的女人里面,郑思雅好象很喜欢穿类似款式的鞋。
想到这里,我的眉头当时就紧皱了起来,身子也直挺挺得站到了走廊里面。我隐隐感到这只鞋一定是郑思雅的!甚至当我去回忆她的装扮时,也能想到她曾经穿过一次类似的鞋子。难道她被人给绑架了?
我的心里这么想着,目光立刻就向着电梯间的方向看去。
我想通过地面上的痕迹看出一些事情的端倪来。可让我失望的是,我却发现走廊里面很干净,除去这只鞋子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就在我站在那里愣神儿的时候,一名楼层的服务生抱着一叠床单被罩从安全通道里面出来。我看到她立刻就向前迎了上去:“嗨!美女,我问你件事情,行吗?”
“您说吧!周经理。”我既然是严国立的贵客,这家充作工厂招待所的酒店当中的人员自然会知道我的身份。服务生听到我的招呼,立刻就把脚步停住,脸上也换成了极其恭敬的表情。
“那只鞋是谁的?”
我并没有动地上的鞋子,而是将手直接指了过去。
“我、嗯,它不是你朋友的吗?”服务生的话说得有些尴尬,目光则向着我的脸上瞟来。我相信她虽然不经常在楼层里面待着,却肯定知道有女人进出我的房间。
“我朋友的?”我吞咽着口水反问。
“对呀!现在刚过完年,咱们这层楼上的客人不多,您住得那边除去您之外,就没有其他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