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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接待抿嘴一笑:“您可别光说呀, 只要能扩大规模, 比说一百句都有用。”
叶久久顿时满脸无奈地看着人, 这金总真的是开酒楼, 不是搞传销的么,可怕。
女接待整个人都乐了:“哈哈哈别这么看着我,金总是我叔,这酒楼我爸还投了一份钱,当然希望酒楼越来越好。”
怪不得之前愁得这么真情实感, 叶久久只好摆摆手:“别催了, 已经再弄了, 下个月的今天你们就能吃到鹅啦。”
女接待听到这个消息眼睛一亮:“这感情好,这感情好啊,您看这么多人,不少是我叔豁出去老脸叫来的老顾客,经过这一天的口碑发酵,之后肯定只多不少, 到时候就靠叶总您的帮扶啦。”
等到了包厢之后远山的人还没来, 这是因为她习惯性早到二十分钟,预防路上堵车或者其他意外情况,以前基本上她是讨好别人,要把自己的产品推销出去, 哪里敢叫出钱的等她, 现在不用顾忌客户了, 这个习惯倒是没有改变。
女接待给她上了一壶茶, 叶久久随意按着手机,金总在旁边说着闲话,本来以为要等半个小时,没想到才等了五分钟,远山的人就来了。
为首进来的那个就是傅总,对方一见到她,眼中就爆出了火热的温度。
这种感觉让叶久久觉得不太自在。
傅总走得好好的,不知怎么回事就停在门口不动了,后面的人自然不会催,都十分有眼力见地停下来,没有一个出声就这么静静等着,大家都气定神闲的,只有一个人时不时擦汗,那就是熊立本。
好在傅总很快就想起现在的情况,继续迈着长腿往里面走,只是他一双漆黑的眼睛,就没有从叶久久身上离开过,眼睛里面的热度能把人给融化了。
跟在他身后的刘秘书和司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里面看到了暧昧,以及惊讶的神色,之后免不了要多打量几眼,那个长得十分美貌的叶久久,傅总可从没对什么人如此另眼相待。
叶久久愈发不舒服,她和这劳子傅总也就见过一次,还只是打了个照面,什么话都没说过,就露出这样的眼神,还不是看上了她的外貌?
以前她在大学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事,一个花心滥情整天开房的富二代,拿了一张卡说是要包养她,没把叶久久恶心得吐出来,当场把人狠狠揍了一顿。
想到这里她的面色更加冷漠,之前说要熊立本给她道歉,叶久久还觉得这富二代不错,至于为什么是富二代,开劳斯莱斯幻影还这么年轻,不是富二代还能从三岁开始挣钱啊,结果这道歉却是有目的的。
仔细想想也是,不过才三万块钱,对这些顶级富二代来说,买件衣服都不够,哪里还会亲自押着人来道歉,看来自己这张脸长得好啊,能让劳斯莱斯幻影为她假公济私,也能到外面吹会牛。
叶久久一抿唇,露出一对招人喜欢的小酒窝,眼中的讽刺一闪而过:“傅总,请上座。”
傅寒盯着那小酒窝看了一会,手指轻轻动了动,巴巴坐到了叶久久的身边:“不要叫傅总。”
他的下属依次落座,仿佛谁都没有看到自家老总,显得过于殷情的举动,只有熊立本又擦了擦额头的汗,原本就苦的脸色,更是苦得要泛出黄水来了。
叶久久眨了眨眼经,这富二代怎么回事,不叫傅总叫什么?
傅寒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面上竟露出一抹期待:“叫我傅寒。”
金总立刻坐立不安,表现得诚惶诚恐。
傅寒?竟然是书中那个年少上位,从群狼之中搏杀出来,掌控大权的大佬男二!
如果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对方才掌权不久,这种时候不是该在京都坐镇的么,怎么会出现在温市这个小地方?
叶久久是真的吃惊,她好好将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一边,剑眉星目鼻梁挺直,一张脸长得真是非常俊美,身材也没话好说,刚才走动时隐隐可以看出,对方腰上那结实的肌肉,难怪小逃妻作者,用了整整一章的篇幅,来吹嘘傅寒的外貌,真是一点都不辜负。
可傅寒不是天下顶好的老公人选么,一心一意只爱白月光,绝不为外面的小妖精所迷,洁身自好了二十多年,怎么刚刚进门时,会用那样炙热带着侵略的眼神,盯着自己看呢?
叶久久没有说话,傅寒不知怎么有点失望,用一种带着暗示的语气问:“那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久久微微皱眉,不管小说原作者是怎么描述的,对于她来说这就是个真实的世界,她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情,比如傅寒是个大色鬼。
“傅总,”她的态度十分疏远,语气也很淡,“不如我们来聊聊,贵公司员工失职的事情吧。”
傅寒垂下了眼眸,然后更加凌厉的眼神望向熊立本,随着他的动作,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落在了熊立本身上。
熊立本:“……”他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环顾一圈桌子上空空如也,连个茶杯都没有,立刻露出痛苦的神色。
好在这个时候包厢的门被敲响,穿着高开叉旗袍的女服务生,托着一个打托盘进来,给每个人都摆上了茶杯倒满了水,又柔声地说:“菜品很快就能上来,各位请用茶。”
熊立本露出活过来的神色。
德性!叶母挥开自家老头的手,转过来仰着头,直勾勾盯着女儿的脸。
叶久久打开免提是按错了,她下意识地想要关了免提,走到外面去接电话,但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后,她忽然不打算出去了,虽然这样的行为有些暴发户,也十分没品且令人羞耻,但如果那给父母挣来面子,大不了自己也就豁出去了!
“喂,叶总?”
叶久久张了张嘴,使劲在自己的手心扣了下,克服了羞耻平静道:“嗯?”
金总顿了顿,觉得电话那头叶久久的声音,和平时非常不一样,怎么说呢就是有种端着的感觉,好像什么都不值得一提,怎么这么奇怪的感觉,他还以为是自己擅作主张的行为,让人生气啦急忙道歉。
“哎哎,叶总真是不好意思,我也知道这么把钱,直接打到你的卡上,还不提前和你说一下,实在是有些过分,但就是我们财务和我们说了,这个月的税有些多,让我多做些成本,所以才有了这个预付款,嘿嘿……你别生气啊,大家都是老熟人帮一下啦,老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这个借口找的倒是不错,但谁家预付款能有六百万的啊,这老狐狸还不是怕,以后自己不把东西卖给他,如果自己收了钱,总不能不卖了吧,出来混的真都是人精。
叶久久淡淡地说:“没生气。”
结果她越是这样说,金总越是觉得她生气了,叶总平时说话都很正常啊,今天就透着一股凡人没有的仙气,这么疏离冷淡,不是气着了是什么:“你要是真不开心,对着我的脸来两下都行,可这钱千万别给我退回来,一定的啊!”
叶久久无奈了,她知道自己的语气很奇怪,但这不是为了挣面子,不得不冷艳高贵狂霸炫么:“不行,这钱我不收,一笔一笔算多清楚,这要是多了要退,少了又要补,挺麻烦的没那个心思算。”
“这怎么麻烦呢?这哪里麻烦啊!”金总大惊失色地叫了起来,“不就是数学上的加加减减么,小学一年级就教了,有什么麻烦的,你这用银行转来转去的才麻烦,我……对了听说老叶先生住院了,我前段时间忙没来得及过来看望,实在是抱歉。”
“我看这样,医院这地方晦气,我找尊小玉佛给叶先生带上,保管百邪不侵!”
叶久久没想到金总这么拼,小玉佛都出来了,她是想和金总长期合作的,要是再继续拒绝,真是变相索要钱财,因为吃过这种苦,她绝不想做这样的事情,也不装了:“小玉佛就算了,那预付款就预付着吧,最后我们年底结算一次。”
金总一听这口吻就放下心,美滋滋地说:“行,那我可就这么说定了,叶总带我向二老问好,拜个早年啊!”
叶久久挂了电话,这早年也太早了吧,还有三个多月呢。
叶母再也忍不住问:“那钱真打过来了?六百多万?”
她已经看到银.行短信了,便点了点头。
叶母嘶了一声,赶紧掐了自己一把,用一种十分飘忽的语气夸她:“我、我的久久,是最了不起!”
叶久久被夸得有些尬,混身都不自在,然后对上房间其他人探究的目光,只觉得一股血气冲了上来,又是像暴发户一样装逼,又被母亲这样夸,整个人都快爆.炸啦。
这是何等撕心裂肺般的羞耻啊!
“妈,我去下厕所。”
叶久久锁上厕所的门,就觉得自己整个脸都红了,双手使劲搓了搓自己的面颊,等待自己脸上的红晕褪下去,却不知道外面人心里都炸开锅啦。
卧槽这么牛的啊,收个钱还要别人三请四请的,不收居然都要开始送礼了,这家的女儿到底是做什么的,开公司吗?不然半年就能收到六百多万,这一年下来岂不是要过千万啦,我的妈呀!
真这么有钱?那之前还会被赶出去?
他们这些人都是最近入院的,以前的事情也不清楚,都明里暗里地朝谢招娣以及邱老看去,想要看看他们脸上是什么表情。
谢招娣就知道这些人要看自己笑话,重重哼了一声掀掉被子跳起来,又刻薄又恶毒道:“就她能赚到六百多万?我呸!这电话我看就是故意找人打,这心思不用在正途上,就搞这么歪门邪道,难怪连亲爹妈的医药费都出不起。”
“还有钱人?有钱人会穿成这样?”谢招娣转过对着邱老讨好一笑,“看看人家邱老吃穿用度,再看看那个‘六百万’的叶久久,这年头骗子多,大家把眼睛擦亮了,不要被欺骗咯!”
邱老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又从桌子上抓了包虫草,对着人招招手:“小谢,我看你面色差,这个拿去补补身体。”
谢招娣又惊又喜:“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说虽这么说,可她的手一下就抓在虫草上啦,邱老没多说:“嘿,给你就拿着。”
谢招娣这才高兴地收回手,不停摸着虫草的包装:“好东西就是好东西,连包装都这么上档次……”
邱老不动声色地环顾一圈,见不少人脸上流入羡慕,那看好戏的表情淡了,自认帮孙女把脸挣了回来,却不知道他孙女在楼上,遇到了大.麻烦。
她脸皮虽然也厚,但被金总这么夸,着实老脸一红,刚想说点什么岔开,就听到一口一个贵人的金总,又殷切地追问:“今天这菜什么时候送过来啊,外面还有好多张嗷嗷待哺的嘴等着呢,跪求你扩大规模啊!”
嗷嗷待哺的嘴,这画面感十足,叶久久顿时觉得自己当了妈:“……十点之前吧。”
金总挂掉电话之前,还要美滋滋道:“行,那我们可说好了啊,叶总我一定等你,你可不能欺骗我的感情啊!”
一个四十多岁燎泡大叔的感情,不要打击她的积极性好么:“……再见。”
电话打完车也拖出来了,她又雇佣这些人当临时工,帮忙一起摘菜,到时候多给他们一笔钱,这群人是旁边一个工地的,都是外来务工人员,在老家都种过地,摘起菜速度还很快。
叶久久看了会心神一动:“你们休息的时候,有空过来帮我做三小时活,我出六十工资怎么样?”
那四名工人听了都有些意动,一天六十,一个月能多出将近两千块钱呢,于是仔细询问:“这钱是每天结,还是怎么样?这活能做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