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关禁闭

木汐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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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知错,晚了。”厉斯赫说完,没有更多的前戏,鹿羽希只觉得钻心的疼痛,皱紧了眉头,小脸惨白一片。

    他这算什么?她气得狠狠咬上了他的肩头,厉斯赫微微皱了皱眉,也没有推开她,只是更加用力。

    “我就是要你痛,让你足够痛,让你记得你到底是谁的女人!”他在她耳边鬼魅地说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厉斯赫终于放开了她,他一离开她,鹿羽希就将自己蜷作一团,她浑身赤裸着,白皙的皮肤上此刻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厉斯赫装作不在意地将自己的西装扔在她身上,挡住了大片春光。

    “这几天都不要出门了,就好好待在家里,反省反省到底是哪里错了!直到我满意为止。”他阴鸷着脸说道。

    “凭什么!厉斯赫,所有人都是你的傀儡吗,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鹿羽希本不想再和他吵,听到他宣告主权一样霸道无理的话,立时又瞪着他。

    “鹿羽希,我刚才已经身体力行地像你证明了为什么!凭什么!你真的就一点也不长记性!”厉斯赫说着,看着她满脸怒火和不甘的小脸,气得又走过去将她身上的西装扯开丢到一边,抱着她又一次长驱直入。

    鹿羽希的眼泪渗了出来,一滴落在他的肩头,滚烫的眼泪让厉斯赫眉头一紧,不自觉放慢了动作,凑过去吻住她的泪,咸涩的味道。

    “鹿羽希,听话点,不好吗?”他忍不住说。

    鹿羽希却再也不看他,闭着眼别过脸。

    厉斯赫叹了口气,将她抱到浴室给她擦洗了身体,又将她抱回房间,轻柔地放回床上。

    “你哭也没用,鹿羽希,这几天,你都给我安安心心地待在别墅,我会派人来照顾你的。”说完就走出了房间,他还记得他们是“分房睡”。

    派人来照顾她?说得好听,不就是来监视她吗?鹿羽希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这个男人对一切都要有绝对的控制权,把她也不过是看成了他的专属品,或者只是一件物什罢了,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没有感情。

    鹿羽希恨恨地想着,躺在柔软的床上,疲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她马上就睡了过去。

    却不知道深夜厉斯赫悄悄走了进来,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她的睡颜,用自己的眼睛那样专注和仔细地描摹着她的样子。

    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明明爱她,却又控制不住地伤害她,他的手轻轻抚上了睡梦中还紧锁着眉头的鹿羽希,眼里满是柔情,而这份柔情却也只敢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白天,他们又会是水火难容的争斗,谁都不会向谁低头的。

    微不可闻的,他叹了口气,又轻轻走出了房间。

    鹿羽希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浑身都不爽利,酸软难耐,好不容易才坐起来,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厉太太,中餐已经备好了,您要吃一些吗?”陌生又恭敬的声音,她陡然想起了昨夜厉斯赫的话,他要派人来“照顾”她。

    这男人还来真的了,鹿羽希愤恨地想着,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昨天参加酒会就什么都没有吃,又被那男人这样折腾......

    “来了。”她应了一声,缓慢地爬下了床,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是她自己的了,散架了一样的不舒服。随便换上一条素色的裙子,看着镜子里疲惫不堪的模样,厉斯赫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她。

    厉斯赫请来照顾她的就这一人吗?鹿羽希心里犯了嘀咕,一边喝下一大碗鸡汤一边看着那个系着红色围裙在厨房里走来走去的中年妇女。

    “厉太太,您真有福气,厉先生嘱咐我一大早在集市上买的鸡,您这么瘦,是得要好好补补哟,不然到时候孩子不好生的。”那个张妈妈很是热切,三两句话就让鹿羽希闹了大红脸。

    吃过午饭,她装作不经意地开了开大门,立时有个西装男人走了过来,毕恭毕敬地朝她鞠了一躬。

    “啊,厉太太,厉先生还专门派人保护你哟,真是好福气的咧。”张妈妈从厨房探出头,朗声到。

    哪里是来保护她的,整个把她囚禁了!

    鹿羽希看着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勉强地扯出一个笑,把门又重新关山,垂头丧气地往沙发上一坐,却发现那个男人连沙发都换了一个,她脑子里忽地想起了作夜他在沙发上强要她的场景,脸腾地红了,有些坐立难安,只能回了房。

    看着窗外明媚的世界,她心里烦闷地憋不过气来,长这么大以来,除了小时候妈妈把自己关在家里不许自己出去玩,她什么时候还受过这样的刑。

    一通电话直接拨了过去。

    厉斯赫正在开会,左耳却戴了蓝牙耳机,没有犹豫地接通了电话。

    右耳听着面前公司销售部经理的报表介绍,左耳接受着鹿羽希的质问。

    “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厉斯赫却暂时没有说话,等到销售部经理问他预期计划什么时候实施。

    “知道改错到我满意。”他轻轻地说,让销售部经理又结巴起来,果然他们的方案总裁还没有百分百满意,连忙不住地鞠躬和道歉。

    “你!”鹿羽希听到这句话气得不行,却没有再口出狂言,逞口舌之快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她知道厉斯赫是吃软不吃硬的种。

    “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她当即恳切地哀求道,面上却仍然是咬牙切齿的表情,厉斯赫有些想笑。仍然面不改色,“错哪了?”

    那个经理以为在问他,又慷慨作了一番陈词。

    厉斯赫却招了招手,让他结束了报表,自己走出了会议室。

    “我,我不该,”鹿羽希脑子里仔细回忆着作夜他说的话,搜肠刮肚的想着自己到底错哪了,片刻后恍然大悟,“我不该弄丢您心爱的手链,不改有那么多追求者,让总裁担心了!”

    厉斯赫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鹿羽希,你给我安安心心待在家里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