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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琛疯了死的。
桑晚直觉今天要死在这车里……
她回答不上任何问题,只知道那个地方被他弄得很疼,疼得她整个人都缩起来,眼泪更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意识甚至已经不够清醒。
“我疼……”
她伸手抱住他手臂,哭着哀求,“林慕琛,我好疼……”
不只是那个地方。
浑身上下。
心口像是被人刺进一把刀子,手臂上伤口早就裂开,留了许多血,染红了纱布,整条手臂都是湿漉漉的。
最疼还是那个地方……
难以承受他的进出,可他却还是失去理智似的在冲撞。
即便她哭着哀求,他也不肯停下。
他一直都不肯停……
大概是她脸上的眼泪败坏了他的兴致,他索性将她爬过身去,叫她趴在车椅上,他从后面冲进去。
啪啪啪……
车厢里全是这种暧昧的肉装肉的清脆响声。
桑晚甚至不知这场欢爱何时结束,因为很快她便体力不支,昏死过去。
昏昏沉沉。
她只知自己睡的很不安稳。
桑晚不曾想到,这场酷刑还没到头。
“呃~”
她难受的呻吟一声,睁眼,却被眼前景象狠狠吓了一跳。
已经不在车上。
这不知是哪里的房间。
此刻他们身处卫生间……
巨大的半身镜前,她被迫趴在洗脸池上,而他站在她身后,面上无一丝表情,只是机械的在她身体里不断的进出。
“啊……”
桑晚承受不住这种碰撞,那个地方疼痛已经麻木,只是激烈碰撞下却时常会有快感不断冲刷,她身子软成一滩水,快站不住时,只能死死拽住洗脸池上的龙头,这才不至狼狈的跌倒在地。
只是就算不曾跌倒在地,也已经够狼狈了。
她身上衣服早就被他扒了光,长发披散,满头大汗的模样,就像是个才刚受过酷刑的死囚犯。
而身后……
他衣衫完好,就只是拉开了西装裤的拉链,放出了那条不断在她身体里进出捣弄的恶龙。
如果他是想羞辱她。
那么他的目的真的达到了。
“林慕呃~”
桑晚两侧柔软被他捏在手里,那个画面投射进面前的半身镜里,她看得清楚那形状有多羞人,同时心里就有多屈辱。
只是原本试图同他沟通,他却猛地用手指夹住她一侧红梅,碾压着,力道不断加重。
而她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能喊完整,嗓音便尽数化作一声急促呻吟,呼吸乱的不成样子。
“啊~”
他的折磨还在继续,也似乎是她偶尔压制不住的呻吟刺激到了他。
这人唇角勾起一抹残忍,手上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桑晚甚至不知自己此刻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本以为那会在车里已经流干的眼泪,此刻再次控制不住往下掉。
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就因为她和北冥夜险些……
可不要说她和北冥夜最终并未发生那种关系,就算真的发生了,那又与他何干,他又凭什么这样对她?
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时,静谧空间响起阵滴滴答答的声响。
地上湿漉漉的,全是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滴落的暧昧液体。
桑晚狠狠咬牙,牙关都在颤抖才总算将那冲到嘴边的吟叫压下,好不容易缓过去,他却没有停下来,就着她的那点余韵,更狠更猛的撞击起来。
“林慕琛!”
桑晚嗓音透着浓重哭腔,紧紧握着水龙头的手渐渐转成苍白色,她整个人都在抖,“我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那就恨吧……”
闻言,他俯身将唇瓣贴到她耳畔,声音是很轻的漫不经心,“恨,总比你三心二意的爱要强。”
“……”
桑晚气得衣角踩在他脚上,怒极攻心,眼前阵阵发黑时没忍住的爆了句粗口,“放屁!我什么时候三心二意过?!”
————
桑晚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一直有只雄狮在追她,她不断的跑,他不断的追,前路没有尽头,那狮子永远追不上她,却又永远追在她身后,她哼哧哼哧几乎用光了体力,想停下来与那狮子谈判一番,那狮子却率先开了口,“桑晚,等我追上你我就吃了你!”
她吓得脚下一崴,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那狮子果然冲上来,吼叫着张开血盆大口——
“啊!”
桑晚惊呼一声睁眼,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
医院么不像医院,可要不是医院,她手臂上又正输着液。
窗外夕阳西下,她却不知这是她昏死后的第几个夕阳西下。
桑晚静静躺在床上,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才要起身,便觉一阵疼痛将她吞噬,真的是哪哪都疼,身体像是被人拆开又重组过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已经瘫痪在床。
偌大房间没有别人。
房中布置简单却大气,桑晚努力回想昏死前的场景,记得是在卫生间……
难道这是那卫生间外的房间?
大概是了……
桑晚歪着脑袋,神色有些呆滞的盯着巨大落地窗外的天空看了许久,许久之后,她回过头,面无表情拔掉手背上正在输液的针头,然后僵硬且迟缓的一点点从床上爬起来。
她不能躺在这里坐以待毙!
然而,单单就只是坐起身,就几乎已经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桑晚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喉咙里干涩难忍,呼吸时不知是不是空气刮到气管,她忍不住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几乎同时,紧闭的房门应声而开。
桑晚吓了一跳,只是幸好进来的只是个面生的佣人。
“桑小姐,您可算醒了!”
佣人手中捧着托盘,托盘上是水、食物和药。
好一会,桑晚喉咙里干涩的咳嗽才勉强制止,后来接过佣人递来的水,喝两口,才总算舒服一些。
“呀!”
她喝水时,佣人注意到她流血的手背,“桑小姐,您怎么把输液针管给拔了?我去叫医生!”
“喂……”
桑晚还来不及制止,那人却已经从房间跑出去。
不久,她果然领了医生进来。
医生先是替桑晚扎好输液针管,然后又是一通检查,确认她烧已经退下,手臂上伤口也完好,又叮嘱一些注意事项,总结起来,最关键的几个字是,她目前的情况一定要注意卧床静养。
“林慕琛呢?”桑晚听不进那些有的没的,直接发问。
她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可能安心静养?
“抱歉桑小姐,我只负责为您疗伤。”说着,那医生收拾了医药箱,转身出去。
然后房里便生下桑晚和佣人大眼瞪小眼。
“桑小姐,您饿不饿?吃些东西吧,我喂您……”
佣人拿起托盘上的粥,用勺子搅拌两下,然后舀一勺送到她嘴边。
“林慕琛呢?”桑晚又问。
“这个……”
佣人一脸为难,“桑小姐,您别为难我们,先生只叫我照顾你,其余并没有交代,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那你就给他打电话!”桑晚不信,她不知道林慕琛的行踪,还能联系不上林慕琛。
那人一定给了佣人联系方式。
一定有!
否则她真出个万一,他不管么?
“这……”
“我说了!”桑晚也不想为难这个佣人,只是若是不为难,她根本见不到林慕琛,她一把打翻佣人手里的瓷碗,“去给林慕琛打电话!”
他们之间必须有个了断!
“好好好!”
佣人立刻转身,“我这就去打电话,桑小姐您千万别激动,别激动……”
佣人出去,桑晚情绪却难平复。
林慕琛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囚禁她?
桑晚冷笑一声,试图从床上起来,只是身体却压根不停使唤,看来,要想离开这里,她的确需要卧床静养两日。
佣人很快回来。
手里还握着才刚打完电话的手机。
桑晚看着她一脸纠结的模样,率先开口,“怎么说?”
“这个……”
佣人将手机收进口袋上前两步,“桑小姐,您还是好好休息吧,先生可能太忙了,暂时没空来见您……”
“可能?”
桑晚皱眉,“他究竟怎么说?”
听见‘可能’两个字,桑晚便知这不是实话。
佣人还是有些为难。
桑晚却是一脸淡然,“说吧,我受得住。”
佣人这才实话实说,“先生说,他……他不会再见您。”
不会再见她?
桑晚眉间褶皱更深,“这是什么意思?他打算将我囚禁在这一辈子?!”
“不、不是的!先生不是这个意思……”
佣人其实不太了解这两人什么关系,只知道林先生高薪聘请自己,要她一定要照顾好躺在床上的这个年轻女人。
她起初以为是照顾病患。
直到……
夜里配合医生给桑晚身上上药,看见了她身上那些伤。
佣人也是过来人,知道那些伤是怎么弄出来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人关系怕是不简单。
林先生应该是个什么大人物。
那这个躺在床上的女人,该不是他瞒着老婆在外面包养的情妇吧?
佣人如是猜测,却还是因着那份高薪对桑晚恭恭敬敬,“桑小姐,先生的意思是,等医生确认您养好伤,您随时可以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