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过河拆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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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过河拆桥的女人

    气宇不凡的男人拥着明眸皓齿的女人,神色温柔的教她学着简单的舞步。

    画面美好的像是童话。

    抱着怀中的女人,封湛极为耐心的带着她一步步跟着自己步伐找节奏,他眼中含着笑意,“明明不会跳,心倒是不小,不怕丢面子了?”

    温绯意紧抿薄唇,装作没听见。

    这些话对她来说熟悉极了,这两年来封母总是这样一遍遍的对她说这样的话,用尽全力的打压着她的自尊。

    没错,她在小镇被养大,这些东西她确实不会,也确实不如温曼歌。

    但她会慢慢学会,不属于温曼歌的东西,她也会一件一件靠自己的双手拿回来。

    封湛低下头,贴在她脸侧,说话间,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了她的耳后,“不理我,嗯?”

    温绯意白皙的耳垂泛起一阵薄粉,她偏过头去,沉默的躲开了他的撩拨。

    封湛忍不住轻咬了一口她修长的脖颈。

    温绯意的手推着他的肩,想把这个大型犬似的男人从自己脖子上推开,没想到却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他强势的啄吻着她的唇瓣,低声呢喃,“过河拆桥的女人。”

    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再也不肯再对他开口了。

    一曲结束,她才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时间,从他怀中挣开,刚往前走了两步,男人的手又从腰后缠绕了上来。

    他好像怕她被人偷走似的,恨不得把她挂在身上。

    宾客围观的视线实在太过灼人,她有些不适,更让她不习惯的是封湛忽如其来的热情。

    他这几天所表现出来的样子,都好像他在深深的迷恋着她,甚至在爱着她似的。

    想到这些,她的心就忽然变得有些躁。

    将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掰开,她轻轻比划手语。

    ——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去趟卫生间。

    看得出她在躲避自己,却又拿她没有任何办法。封湛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去吧,坏家伙。”

    温绯意脸上看似平静,转身离开的脚步却迈的毫不迟疑。

    ……

    低调奢华的卫生间里。

    镜子中的温曼歌外表看起来精致优雅,可是她神色却狼狈极了。

    温曼歌死死的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恼怒的用手中的手包砸向镜面。

    “该死的居然敢嘲笑我!全部都该死!”

    镜面玻璃霎时间裂成网状裂缝,镜子中温曼歌的面孔被裂纹割破的狰狞而可怖,“都怪温绯意!都怪她!我早就该弄死她,根本不该等她把封湛的孩子生下来!”

    都怪温绯意局面才会弄成这样,她像是个过街老鼠般被人嘲笑。

    “温绯意!贱人!”

    温曼歌暴躁的摔了洗手池左边的花瓶,稀里哗啦的玻璃碎片和零落的花枝滚落了一地。

    温绯意站定在卫生间门口,看见里面撒泼的温曼歌,唇角微微扬起。

    她终于受不了开始撒泼了,可是刚才的那些不过是这几年来她经历的百分之一。

    望着一地狼藉,她轻笑了一声,转身想走。

    “温绯意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瞧瞧你手肘上那么大块疤痕,看着就让人恶心。你现在能发出声音了那又怎么样,声音难听的像是电锯在锯木头。”

    温曼歌快步上去,抓住了她的手腕。在宴会厅顾虑太多,只能被她占了便宜。

    在这个无人的地方,温曼歌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指甲狠狠掐着她腕间的软肉。

    温曼歌表情阴狠,“自己送上门来,以为我还会放过你吗?”

    温绯意的手腕被她捏红,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排深深掐痕。

    她沉沉的望了一眼温曼歌,并没有挣扎。

    温曼歌以为她还是像当初那样软弱可欺,正准备变本加厉的朝她没有完全恢复的手肘处做手脚,没想到温绯意却猛地将她往后推到。

    温曼歌一个踉跄往后摔去,差点一屁股坐在碎玻璃片里。

    幸好身后是洗手池,她后腰重重撞上洗手池,才没摔倒被碎片扎成刺猬。

    “温绯意,你居然敢对我动手!”温曼歌抓过边上剩下的那个孤零零的花瓶,恶狠狠的威胁着她,“你知道什么叫鱼死网破吗?如果你不给我留退路,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谁也别想好过!你最好乖乖的把绑架的事情给藏在心里,”

    没等温曼歌把话说完,温绯意已经一耳光甩了过去。

    温曼歌手里的花瓶没拿稳,磕在洗手池上,又碎了一大片。

    “我,一定……会……说……”

    她不仅会说,还会选择人最多的时候的时候,狠狠的揭穿她的真面目,让她无地自容的付出代价。

    “你居然又打我!温绯意你居然敢!”

    她冷笑着。

    温曼歌连她的命都敢拿走,一个耳光,她有什么不敢?

    温曼歌发了疯,恶狠狠的抓着温绯意的头发,用力的拉扯着,“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要不是你的命好,你现在已经是冷冰冰的尸体了。”

    她头皮痛的发麻,可越挣扎反而越让温曼歌借力。

    眼角余光扫到洗手台上遗落的花瓶碎片,她伸手拿起碎片,直接卡在了温曼歌脖子上。

    温曼歌只觉得脖子猛地刺,瞬间血液从划痕中溢了出来。

    “温绯意,你想死是不是?!”

    温曼歌抓着她的头发不肯松,她手中的碎片就往温曼歌的皮肉里深了一层。

    如果心软注定是自己受伤,那她一定会比温曼歌更狠。

    感受到脖子里有粘稠的血液流出,温曼歌慌乱的松开双手,高高举在头顶,“我放开了!你也放开我!”

    她这才缓缓松开手。

    温曼歌眼中精光一闪,想趁机抢夺她手中的玻璃碎片来威胁她。

    没想到温绯意的反应比她预想的要快太多,慌乱中,温曼歌不仅没抢到,反而阴差阳错撞了上去。

    没抢到碎片,温曼歌自己的手上反而被划出一道十厘米长的血痕来。

    “啊!——”温曼歌尖叫起来。

    听见尖叫声,卫生间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温曼歌推开温绯意,捂着脖子,哭着跑了出去,边跑还边喊,“救命啊!有人要杀了我!救命啊!”

    几个成群结伴来卫生间整理仪容的贵妇人吓了一跳。

    她们一抬头,就看见温曼歌手背和脖子上的血痕,而远远站着的温绯意的掌心鲜红,她脚下还躺着一块尖锐染血的花瓶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