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误会

默菲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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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疼,黎医生,我好疼。你帮我呼呼好不好。"邯夏把被送到黎晚凝的面前,那道伤口还在流着血,而且邯夏那哭得梨花带泪的模样,却让黎晚凝顾不得自己受伤的伤。

    狠狠,她伤更严重,却立马拿出药箱准备先帮邯夏包扎。

    手里拿着纱布,她自己伤口还流着血,把衣服都染红了,但是她只是随便在手上缠了两圈,忍着疼痛给邯夏上药。

    这时,门开了。

    战北晟进门就看到黎晚凝和邯夏两个人坐在地上,地上留不少的血迹,特别是黎晚凝的衣服上面染了一个片。

    黎晚凝的身边还有一把染了血的刀,邯夏红着眼睛,看着黎晚凝,吸着鼻子,活像被欺负过的模样,而黎晚凝则是很耐心的给邯夏包扎着。

    而黎晚凝的伤在手掌的,战北晟没有注意到,他还以为那么血全是邯夏的,顿时对黎晚凝的眼神凉了。

    他直接把邯夏抱了起来,而邯夏感觉到战北晟气质,顺势就靠上他,还未来得及说话,战北晟睥睨着黎晚凝,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冷笑着。

    旁边的小刀刺眼夺目,他看着邯夏手上才敷过药还未来得及用纱布的手背,狠狠的瞪着黎晚凝。

    "在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这么照顾邯夏的?"战北晟的语气嘲讽,加上邯夏那副完全被吓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表情,让战北晟更加的心烦。

    黎晚凝听到战北晟的话,身体一僵,然后好似没有听到一样,从地上爬了起来。

    凉薄的扫了战北晟一眼,然后提着药箱准备上楼,然后她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对战北晟说"邯夏的精神还是需要开导,至于怎么做,那就不我这个外科医生知道的了。"

    说完,黎晚凝捏紧了纱布,却也牵动了伤口。

    血从那薄薄的纱布透过,血滴落在地上,战北晟看到这一幕,心情突然很难受。

    "你也受伤了?怎么还不快包扎!"战北晟的话语满是关心。

    可是邯夏也不满的看着战北晟,眼泪又出来了"北晟,邯夏的手背好痛,你帮我吹一吹好不好。呼呼了之后就不会疼了。"

    战北晟被邯夏吸引了目光,帮她呼呼。

    而黎晚凝一步一步的上楼,每走一步心都好像在流血一样,他们的世界她进不去啊。

    邯夏的一句话,就可以让战北晟的眼中再也没有黎晚凝这个人,好像不存在一样,黎晚凝你还真是可悲啊。

    上了楼,回到房间,黎晚凝把手上的伤清洗了一般,消毒敷药之后,在用纱布缠起来的。

    冬天,伤口不易愈合,不过好在伤口不算特别深,也只比邯夏严重一些。

    弄完了这些,黎晚凝把药箱整理好了,而她的衣服也整理出来了,手上的戒子她也取下来的,她把戒子放在床头柜上,想了想最后还是自己拿着放好了。

    就算一个纪念吧。

    因为邯夏之前的话,黎晚凝决定不住主卧了,转而去住客房,因为主卧里面有很多的她和战北晟生活过的痕迹。

    提着行李箱出门,战北晟正好抱着邯夏上来,看到提着行李箱的黎晚凝,战北晟只觉得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翻腾着。

    "黎晚凝,你这是做什么?想要离开吗?"战北晟的声音低哑,甚至气场可怕。

    让邯夏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战北晟这才让气场不在那么冷冽刺人,怕吓到了邯夏。

    黎晚凝自然是感觉到战北晟的异动,看了眼邯夏说"我毕竟是客人,住主卧不大好。我以后还是住客房比较好。"

    "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啊。"

    战北晟的表情深冷,视线锐利的落在黎晚凝的身上,好像要把她活剥了一般,鹰眸微微爆发出来一丝轻微的戾气来,十分的可怕。

    可是黎晚凝却并不惧怕,相反她抬起头看着战北晟,表情冷肃的说"战先生,我从来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

    她从来都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的,知道她和战北晟之间的婚姻不过只是一场交易而已。

    从一开始的想要逃离,到最后她也向和战北晟好好的在一起过日子,她也曾幻想过她把怀孕的消息告诉战北晟会怎么样?

    他是如何的惊喜?

    然后他们未来的生活是如何的好,一定会很幸福。

    但是战北晟却带回来了邯夏把她的幻想都打破了,因为有自知之明,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去和邯夏争夺战北晟,她想到只是离开。

    在战北晟知道她怀孕之前离开,她不想让孩子跟着战北晟。

    当然,她完全没有想过要打掉孩子,这个孩子是她期望中诞生的,最后她和战北晟已没有可能Xing,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爱这个孩子。

    如果不是战北晟不肯离婚,非要邯夏精神稳定之后,和她想知道邯夏是不是她的亲人的话,她是不会留在这里的。

    "即然这样,那就请黎医生住客房吧。"

    战北晟深深的看了黎晚凝一眼,然后抱着邯夏回房间了。

    黎晚凝叹了一口气,然后提着行李箱去客房了,把东西提进去。

    黎晚凝压根就没有打开行李箱整理的意思,关于这个家里给她买的衣服,她一件都没有装在行李箱里面,有的全是她自己带来的那一些。

    躺在床上,黎晚凝只觉得很累,真的很累,除开心上很累,人也很累,是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劳累感,她是真的不想再去想什么了。

    邯夏也好,战北晟也好,在她离开以后,他们以后都不会再是她生活里面的人了。

    ……

    战北晟抱着邯夏把她放在了床上,邯夏抱住战北晟的脖子,懒洋洋的,又十分的依赖着他,似有似无的摩擦着战北晟的身体,让战北晟的身体一僵。

    "北晟,我今天跟黎医生说了。希望她能参加我们的婚礼,我想请她当伴娘,但是很可惜,黎医生说她不能来。"邯夏把下颚放在战北晟的肩上,衣服我很失落,很不开心的模样。

    但是战北晟听到这话却晦暗不明,但是看到邯夏那亮晶晶的眼神,他却也无法说出责怪她的话。

    更何况邯夏压根就不知道他和黎晚凝的关系,说出这样的话,也正常。

    将袖子挽了起来,战北晟心中微微的有些苦涩,他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但是只要想到黎晚凝刚刚对他犹如陌生人的表情,他的心里都很难受。

    邯夏眼神冰冷的看着战北晟的后背,感觉到了他的发呆,冷冷一笑,嘴上却温柔道"北晟不希望黎医生当我们的伴娘吗?"

    "嗯?恩,以后邯夏不要跟李医生说这样的话了。"战北晟说道。

    "为什么呀?"邯夏的指间在战北晟的后背滑过,眼中闪现着冷意,脸上尽是嘲讽。

    "黎医生很忙,到时候可能会没有时间过来。你也知道的,不是吗?"战北晟随口解释着,但是任谁都不会相信的解释。

    但是邯夏却是相信了,她推了战北晟一下,然后在战北晟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不重,不轻,刚好留下印记让人看到。

    "恩,我已经在北晟的身上种下了我的印记了。北晟是我一个人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连那条命也是我的!

    战北晟听到邯夏孩子气的话,摸了摸脖子的牙印,微微的刺痛,却并不在意。

    比起邯夏受到的伤害,他这些不过都是玩笑罢了。

    "北晟去看看黎医生吧,我看她的情绪好像很不对劲的样子呢。"想着,邯夏有些担心的说"其实黎医生也受伤了,比我还要严重呢。流了不少的血,都吓到我了。"

    战北晟目光柔和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子,知道她的体现出来的善意。

    "恩,我知道。我先去看一下,邯夏自己先呆着可以吗?"

    "好的,邯夏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战北晟不由的失笑了,看着邯夏握拳的模样,宛如当年。

    虽然有很多的事情不记得了,却还是像当年一样的善良,没有什么变化。

    等战北晟离开了房间,邯夏脸上所有的笑容都消失了,只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来,让那纤弱的身躯染上了一丝黑暗的血腥。

    眼瞳中游动着的深沉的恨意,像是要实质化的破眼而出一般。

    邯夏看着手上的伤,不由的笑了,黎晚凝这个和她相似的女人,其实不止是替身那么简单。

    战北晟,我回来了,而你准备好了吗?

    ……

    战北晟到了客房,把门推开,里面的行李箱还没有整理,直接丢在了一旁,而她本人则是躺在床上的,一副颓靡的气质,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卷着白色的床单,手上的纱布透着红色的血迹,晕染成了一片深沉的红色。

    头发凌乱的洒在床上,战北晟坐在床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黎晚凝一下就坐了起来,直愣愣的看着战北晟,似乎对于他的出现表现得有些震惊。

    但是只是一瞬间就隐匿了下去,反而露出一丝疏离的笑容来。

    "战先生,到我这里是来问罪的吗?"黎晚凝讥讽道。

    除了这个,她实在是想不到战北晟为什么会来她这里,当然,战北晟会关心她,这一点她是完全都没有想过,也不回去想。

    战北晟抬眸,蹙着眉头看着她,因为之前替邯夏包扎了伤口,所以手上也染着血迹。

    他很不满意黎晚凝这个态度,像是避如蛇蝎一样,恨不得远离他走得远远的,他很不喜欢。

    "黎晚凝,你非要这样吗?"战北晟的声线依旧冷冽好听,但是黎晚凝却不会再去欣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