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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药,君离苏的伤口果然很快就止血了。
“殿下,能否告诉我,你这病是怎么回事?”君离苏好奇道,“有件事我之前一直挺好奇,忘了问殿下,有一天我一觉醒来,看见你躺在我身边,又是怎么回事?”
她初来这个世界,第一眼看见的人就是容浅。
她一直纳闷他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榻上。
容浅闻言,道:“离苏,这个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我以后再告诉你,今天是出来玩的,就不谈这些。”
“好吧。”君离苏耸了耸肩,“那就等殿下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说。”
下一刻,身后不远处响起银杏的叫喊声,“小姐,齐王殿下,烤鱼好了!”
“走把殿下,吃鱼了。”
君离苏说着,便起了身,走向那火堆。
她要多吃两头,补充营养。
吃过香喷喷的烤鱼之后,君离苏便提议先回一趟君府。
“殿下,现在银杏和太子都知道我还活着,再隐瞒下去似乎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我是该回家里去报个平安,省得过几天街上的人又要传,君家姑娘大难不死逃过一劫却不给家中报信,让家人担心等等,传着传着我就成了不孝女。”
现在这街头巷尾的人们可不是一般的八卦,有的没的都乱传,她还是先回家里去,随便编个故事忽悠君家人。
容浅知道她打定了主意,也不阻拦,“好,去吧。”
不能总把她关在王府里。
让她逍遥一段时间,过些日子,他就去王府提亲。
……
“三小姐,那齐王殿下,是不是喜欢小姐?”回府的路上,银杏终于敢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小姐,你这些日子都呆在齐王府么?之前大家都说你摔下悬崖了,那么高的山崖,小姐是怎么躲过一劫的?小姐……”
“银杏,你问题太多了。”君离苏笑道,“大街上就别问了,回府再告诉你。”
“喔。”银杏应了一声,忽的,瞥见君离苏的脖子,顿时瞪大了眼,“三小姐,你的脖子!”
说着,她忽然就红了脸。
“脖子?”君离苏听着她的话,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脖子,瞬间就明白银杏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了。
脖子上有咬痕。
被容浅吸了血,留下咬痕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是银杏显然是误会了,可能当成是吻痕……
君离苏翻了个白眼。
这咬痕不是片刻就能消下去的,虽然上了药止血了,但痕迹还在。
“三小姐,你……你和齐王殿下发展到什么程度了?”银杏低声问道,“这齐王殿下怎么那么粗暴呢?这痕迹看上去好用力。”
君离苏知道银杏已经误会大了,便解释道:“齐王殿下是想与我发展点什么,但我并没有同意,作为大家闺秀,我很清楚我应该守礼,便制止了他,他虽然在我脖子上留下了痕迹,但我们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你不用担心,我还是清白的。”
银杏松了口气,“还好,三小姐,你这衣领虽然高,但是这痕迹还是时不时会露出来,应该拿个东西遮一遮。”
君离苏道:“有道理,去买一条丝巾来。”
银杏东张西望,很快发现了一个小摊,“小姐,那儿有丝巾!”
君离苏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真看见了一个卖丝巾的小摊,便走了过去。
君离苏一眼就看中了挂在最中央那条浅白的丝巾,她上前一步,伸手抚上了那条丝巾,“老板,这条……”
然而,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忽然一只白皙细嫩的手闯入了眼帘,将她看中的那条丝巾一下子扯走了,“咦,这条丝巾不错,老板,这条多少钱?我要了。”
君离苏闻言,额头一跳。
先来后到,她的手分明都已经先碰到了,后来的这一个竟还抢她的。
君离苏瞥了一眼身旁的人。
身旁的女子一身湖绿色罗裙,身段窈窕,大概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头乌黑的发分成两缕,在脖颈后扎成了两条麻花辫子,看起来挺俏皮。
浓眉大眼,鼻梁挺翘,朝着摊主微笑的时候,脸颊旁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着实是个娇俏又灵动的姑娘。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身后站着的男子,一身蔚蓝色锦衣,唇角噙笑,相貌俊朗,眉眼间一抹玩世不恭,此刻正朝着那女孩柔声道:“绿袖喜欢的话,便买下来吧。”
君离苏翻了个白眼。
景王容琛。
旁边这女子,是景王的哪个姬妾?
君离苏原本还想着,将那条丝巾争回来,只因她从来都是个不服输的性格,是她先来便该由她先得,但此刻,却又不大想去争了。
跟景王也算是认识,这景王对她也挺客气,还是给几分面子吧。
想到这儿,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一整排的丝巾上,想找到其他自己喜欢的颜色。
“君三姑娘?”容琛一个抬头看见了君离苏的侧脸,顿时惊讶,“你……你没事?”
看到君离苏此刻好好地站在面前,他先是惊讶,随即就是喜悦。
她没事……可真好。
君离苏转头看了容琛一眼,朝他淡淡一笑,“没想到景王殿下还记得我呢。”
“当然记得。”容琛笑道,“君姑娘,你这些日子在哪儿?本王还以为你……”
“殿下以为我凶多吉少?”君离苏挑了挑眉,随后看了看他身边那明显不大高兴的姑娘,很是识趣地转过了身,“落崖之后的事,说来话长,殿下既然有佳人相伴,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她随意瞥了一眼摊子上的丝巾,正要伸手去拿一条淡蓝色的,却没想到,还没触碰到,便又有一只手伸来,将她那条丝巾夺去,“老板,这一条我也要了。”
君离苏眸光一沉。
这第一次和她抢,也许是因为真的出于喜欢,这第二次和她抢,不是明显找茬么?
她倏然回头,清凉的目光望向了容琛身边的女子。
此女莫名其妙的敌意是怎么回事,难道仅仅因为自己与容琛说了几句话,便惹得她不痛快了么,真是个醋坛子。
“绿袖,你这是在干什么?”还不等君离苏说话,容琛便伸手将绿袖手上的丝巾夺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