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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彬的内心中藏着一股愤世嫉俗的情绪,老婆跟人跑了以后,他觉得做好人真的不容易,而且遭受了这样的报应,这叫他心理失衡。
也是由于心里失衡造成了罗彬的某些扭曲心态,本来他一直压抑自己的某些欲望,让自己做个规矩的人,但是现实社会的遭遇让他品尝了无情的摧残,我与人为善,但是有些人以为你好欺负。
好吧,那就换一种方式生活吧。
从决定改变自己,罗彬就准备不择手段做一些事了,比如钻项莲的裙底这种事,搁他以前的性格是做不出来的,但遭遇使他转变了处世态度。
很多人选择了不要脸,就活的很舒畅,这是什么造成的呢?
前几天修理张勇这个事,搁罗彬以前也不会管的,也没有管的资本,没人给他撑腰啊,但现在不同了,有项莲给撑腰,他早就分析出张建德是项莲的一块拌石,表面上项莲不显露什么,但她真的很想踢开张建德。
所以当罗彬把那么一个机会送给项莲时,她非常开心的顺水推舟,把张建德送回家‘停职反省’去了,而且大夸罗彬聪明,还赞他有正义感。
事实上也是姓张的惹怒了罗彬,触了他的逆鳞,白莹算是他的人了,居然被那个小王八旦袭了臀?这狗一样的东西,还想把白莹摁住了放两炮?无疑这是罗彬愤怒的原因,然后趁这个机会,把张家父子一块收拾。
虽说他和白莹的关系没有挑明,但在他看来白莹已经是罗某人的了。
这两天白莹天天都来罗主任办公室,成了实际意义上的主任助理,马兰因为张勇被逮起来,还准备去海南玩的计划也泡汤了,白叫姓张的玩了一段时间,现在那货锒铛入狱,这叫什么事啊?
但是这次罗彬够狠,马兰后来听同事们说起罗大主任的威风,心里也有些怕他,在项莲面前就没敢捅出白莹的事,怕罗大主任报复她。
人嘛,必须得认清现实,马兰觉得自己不如罗彬在项莲面前更得宠,人是情夫,自己只是个远亲,两下相较的话,肯定是不如罗彬的,又听同事说罗彬医术多么精湛,救了个频死的血崩产妇,在医院造成一定影响,当时就连医大的梁教授都束手无策,但罗彬出手把人生命给挽回了。
从这两方面不讲,罗彬必定要坐稳屁股底下的位置,又有能力,又有靠山,这种人还混不起来,那就不科学了,马兰有什么能力呢?她觉得自己比起罗彬差得太远了,所以,得出一个不能得罪罗彬的结论。
这几天死乞白赖的在项院长那里哭诉被张勇骗了的事,又叹自己命苦,说都准备结婚了,可姓张的东窗事发,给扔了进去。
项莲并不同情她,反而训她瞎了眼,居然能看上张勇那种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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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也一改以往的态度,和罗大主任走的近了许多,冰山美女也有解冻的时候,她也意识到一个现实问题,也许自己的事,也得靠他帮忙。
有一件事,秦月一直藏在心底,生怕露了丝毫迹象,那事一但曝光,她在医院里的名声也好不了,为此她一直担着心思的,这次罗彬整倒了张建德,表现出的果断和勇气,叫秦月大叹他是真男人、够生猛。
所以她和罗彬开点玩笑什么的,也不当个事,这样才能把关系拉更近一点,要是她那个事曝光,不说别人,她老娘梁教授也会抽死她。
可当初为了上这个护士长,又被纠缠的心烦,才做了选择的,只是承诺并没有履行,这才是她担忧的原因,人家给的大限是在年底。若不是因为和丈夫产生了矛盾,对他又很失望,秦月不会做出那个选择。
随着履行那个承诺的日子越来越近,秦月感觉自己的危机正在悄悄降临,一个应付不好,什么护士长之类的都挽回不了巨大的损失,毕竟她是要面皮的人,不想被同事们在私底下戳着脊梁骨骂。
不过,现在还没到了和罗彬坦诚说一些事的交情,友谊还需加深啊。
“秦姐,说正格的,帮我安抚一下白莹,搞对象也要看人嘛,这种一但撕破脸就没了无耻下限的家伙,肯定要和他分的,对不?”
“我怎么劝?有道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小白自己能处理好,我侧面劝劝她正确面对现实吧,主意还得她自己拿,你说?”
秦月是有智慧有头脑的,但有些事她也不敢揽身上,她心说,我自己屁股还给瓦扣着呢,哪顾得上别人呀?我那个事都不知怎么解决。
就目前看来,她觉得罗彬有可能帮上她的忙,一方面罗彬的硬气,另一方面罗彬有项莲这个大靠山,在一医院,真还没人敢硬惹罗彬。
这回整倒了张建德,谁都要对罗大主任有个从新的认识。
但她并不知道,当她想借助罗彬时,罗彬也正把她定为下一个目标。
人的野望是随着能力而增加的,经过张氏父子的事,罗彬感觉自己在一医院是有点小威望了,但他不是爱插手闲事的个性,只要把自己想做的事做好了,他就很满意,他不会刻意去抢权什么的。
他现在的心思就在两三个女人身上,比如项莲,再比如白莹,又比如秦月,吃着碗里的,还瞅着锅里的,白莹已经放碗里了,秦月还在锅里。
罗彬也是极聪明的,从秦月态度的转变之快来说,他隐隐觉得这女人心里藏着事,似乎想借助一些外力来解决,自己却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了很强的能力,大约这很被秦月看重吧?
如果是这样,就有机可乘,不然对这种人妻淑妇不太好得手啊。
秦月是熟美女人中的典范,容颜秀美、端庄,气质大方优雅,脸蛋儿美,身材更诱惑,比白莹还要高一些,丰胸饱实,?子浑圆,腰身间溢出的媚惑是青涩少女所不具备的。
罗彬既想把白莹睡了,也想把秦月弄床上去,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被人拐跑,他心里就涌起一股难言的愤恨,他也要把别人的老婆拐过来,他一哥们曾安慰他,跑就跑了吧,这种女人比较贱,不值当的生气,大不了你玩别人的老婆不就行了啊?
这事说起来简单,可要做的话就要相当难度,没权没势你就没有那个勾泡人家老婆的资本了,别想着和人家妻子谈情,小心大耳刮子抽你。
“我帮你,我以后有事,你也要帮我。”
秦月小声说,多少有点心虚,美目瞅着罗彬的神情。
罗主任微微点头,“那肯定,咱俩现在是一伙儿的,妇产科这一亩三分地儿,是咱们说了算,互相帮衬呗,我也不和你抢这抢那,我这人心性淡泊,又懒散一些,没事时看看书、喝点茶、健健身,工作方面还要秦姐你多支持,多操劳,要是上面有事,我出面。”
他说的上面自然是指医院的高层们。
秦月就笑了,“你也别当甩手掌柜,毕竟科主任是你,科里出了什么事故你是第一负责人,平时消闲无所谓,但关键时候你得在。”
“嗯,这我明白,对了,秦姐,晚上有空不?一起吃个饭?”
“呃,还是算了吧,回迟了我老公又得审我半天。”
“合辙你经常被你老公审啊?”
一句话不小心就露了家里的隐私,秦月脸一红,白了眼罗彬。
但她也没否认,扁了扁嘴说,“谁叫咱漂亮来着,老公担心很正常,怕我被人勾跑了呀,你……哦,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说这方面……”
突然想起罗彬就是因为其妻出轨才闹离婚的,这不是揭人短吗?
罗彬苦笑摇头,“没什么,老天要下,姑娘要嫁,谁也管不了,我老婆跟人跑了,那是我无能,不能满足她某些方面吧,现实生活中油盐酱醋看是小事,但很可能就变成大事,当初家穷,看人这个买车,看人那个买房,我什么也满不足她,想买点好化妆品也没钱,男人养不了家,在女人眼里就是废物,跟人跑也就是迟一天的事,说什么情感呀,爱恋呀,都没什么意义,吃都不吃不饱,还爱个屁呀?我现在算活明白了,男人啊,必须得有点能力,有点本事,有点脾气,安于现状没有上进心的,象我以前那样,活该老婆跟人跑了。”
怎么听他说的这些,秦月就好象是在说自己老公,他不就是这样?要不是靠他父亲留那点人脉,他连个科级都混不上,但现在虽是科级,坐的是清水衙门,又是闲职,胆儿又小,不敢收礼,不敢办事,还小心眼儿,盯自己跟盯贼似的,有几次回家晚了,还被摁住剥了裤子验,验有没有被捅过?简直就变T的无法形容,为此,和他打了两架呢。
想起这些事,秦月心里就郁闷。
不过这阵儿她还得安慰罗彬,“过去的事就别提了,省得心烦,小白是不错,你倒是说说,你们到哪一步了?”
罗彬长吁了口气,“怎么说呢?年龄上多少有一点问题,再说白莹也刚出身社会,没有太多经历,对于灯红酒绿的这个世界还认识不清,许多的诱惑还没有遭遇,她也是个比较有个性的人,说近几年不会考虑结婚,显然是对我有顾虑,这是敲达我呢,而我,也在考虑找个小九岁的是不是合适?处朋友是处朋友,但真谈到结婚就不一样了,”
“你这家伙,不是玩过了不想负责吧?”
“我去……我又没玩过,负什么责?我倒是想,也得人家让啊?大耳刮子抽我,你负责啊?”
罗彬瞪着眼说。
秦月噗哧笑了,“小白还是挺有主见的,对,不能让你得逞。”
“汗,你到底跟谁一伙儿的?”
罗彬的眼越瞪越大。
秦月抿着嘴笑,又低声说,“不扯这些了,问个正事。”
“呃,说吧,秦大护。”
“我和我老公结婚也六七年了,一直没孩子呢……”
终于,她把这个让她和老公情感不稳定的关健原因道了出来。
“那我给你检查一下。”
罗彬就笑着搓手,一付急色模样。
“滚!”秦月娇嗔,又说,“肯定不是我的问题,我早检查N回了,我妈是方面的权威,我老公死要面子,不做检查,”
“那方面他很正常吧?”
这话问的并不隐晦,秦月当然知道是哪方面。
她俏脸一红,“正常,但是我怀疑他的精有问题。”
和医生谈这种事,倒不需要脸红。
罗彬一笑,“他不来医院,也不影响化验,让他弄里面,你去检验就行了呗,多简单点事啊。”
“呃,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尽钻牛角尖了。”
“当局者迷吧。”
但是秦月的兴奋劲儿只维持了一秒,脸色又暗了下来。
“怎么?不家别的事?”
罗彬问。
“说实话吧,六七年婚姻生活,都快过成仇人了,就因为怀不上,我婆婆骂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平时和老公也拌嘴吵架,我觉得夫妻情份是吵一次情感淡一分,没孩子也好,谁知将来会怎么样呢?”
“也是,这种事真得自己拿主意,我可不敢多嘴。”
罗彬也信那句‘宁拆十庙不毁一婚’的说法。
秦月失了聊下去的兴趣,情绪很低,“我回护办去,那个……晚上我去吧,在哪个馆子?”她神使鬼差的答应了罗大主任的请客。
罗彬眼珠子顿时亮了,“就医院附近有家饺子馆,我定个雅间。”
下班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去了饺子馆,有这顿饭垫底,关系大踏步前进,虽然没谈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罗彬觉得很满足了。
同样的,秦月也认为进过这次交流,和罗彬的关系拉近了太多,还跟他出来吃了饭,这也算是约会的一种,回家都不知怎么交待呢?
虽然事先打过电话,跟老公说有个产妇,但那家伙未必信。
不过,秦月为了那个承诺的麻烦,决定借罗彬的力量,和他改善关系是必须的,那件事是坚绝不能叫老公得知的,不然要出大麻烦。
结果,她晚上一回家,老公黑着一张脸坐在沙发,茶几上搁着戒尺。
看到那条戒尺,秦月心里就猛的一缩,坏了。
“有个产妇啊?你蒙谁呢?自己脱了裤子,跟床那趴着去……”
“……”秦月腿都颤抖起来。
看样子今儿晚上要遭横虐,她不止是双腿在抖,心尖儿也在颤呢。
王东明挥舞戒尺时是不会留手的,怕是?蛋子要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