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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知道他和秦爵是对头,不知道他要干嘛,总感觉他会把手机扔了,想起身却又没力气,头昏脑涨的,随时感觉都会昏厥。
秦爵对着手机喊了几声,可是对方的背景安静的出奇,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雨声,他太阳穴霍霍跳动,心里慌的不知该怎么办。
“落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急的声音都变了。
可能对方的信号不好,时有时无的,片刻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秦爵,我是苏季阳……”
秦爵挂了电话,神情莫名,深呼一吸口气,看看四周茂密的丛林,车子开不进去,只得下车步行,天知道,他一颗心都收缩成什么样子了。
两人今天都是休息,起来的很迟,沈落离开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刚到老周家的时候,他们还通过电话,当时还嘱咐她早些回来,她还答应了。
可是到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他派的人,突然来电话,说沈小姐不见了。
秦爵当时脑袋就一蒙,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两个属下,把事情叙述的一番,他才明白。
原来沈落带周恒出来晒太阳,周恒突然不见了,两人帮沈小姐去找,周恒找到了,可沈小姐不见了。
他们又找了附近的几个村民帮忙,到处寻找不见结果,不得已才给他打电话。
秦爵神色立马变得阴郁,大骂两个人是废物,拿起手机,就开始拨打沈落的电话,可是一直打都无法接通,他开始急了。
他又派人在小区守着,一有消息马上通知他,自己则飞快下楼。
取了车,把车飙得飞快,一路连闯红灯,把性能很好的车子,也开到颠簸。
去了越秀山,两个手下,还组织人在找,他来的时候已经通知孙康,立马召集所有的人,就算把山翻个遍,也要找到沈小姐。
并让他查询附近的监控,可这里靠近山,只有公路旁边,稀稀落落有几个监控,有的被树枝挡住,根本什么都查不到,山里更不可能有了。
秦爵只能让人搜山,由于下雨,山路又陡又滑,要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他气息如猛兽,从没有有过的心慌意乱和无助,这种胆战心惊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一次。
外表的平静,那是骗别人的,内心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的人生三十年里,很少有这种体验,可认识沈落之后,时不时地感受这种提心吊胆。
时间越长,内心的不安越大,明知道她的电话打不通,还是忍不住不停的打,可一次次的失望,让他快疯了。
雨越下越大,他的心却越来越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只能漫无目的的寻找,让他心灰意冷,却不敢停歇。
实实在在感受的,人的力量确实有限,很多事都无法掌控。
突然间打通了电话,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当时的心情,绝处逢生,柳暗花明,都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那种惊喜,可惊喜只有一瞬。
当听到沈落那无助的哭声时,他的心像被人用利剑扎过一样,她断断续续的说不清,秦爵急红了眼睛,恨不得把手机都摔了。
当苏季阳告诉他,他们所在的位置时,秦爵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慢慢的沉淀情绪,才确定自己还有感觉。
当他到达苏季阳所说的山洞,里面篝火烧的正旺,苏季阳光裸着上身坐在她旁边,而沈落披着他的衣服,蜷缩着一团,样子十分狼狈,连神情都是呆滞的,身上还有明显的伤痕。
秦爵眼睛冲血一样赤红,定定的站在那里,沈落抬起头,目光交汇处,似有无限情感在纠缠,她嘴唇动了一下,看到他的身影,就感觉有一股暖暖的气流,像是能照到她的心间一样。
沈落呆呆的无力站起,只见他快步走过去,把她提起来,猛然带到怀里,用力抱紧,才有一丝心安的感觉,可头脑还像是做梦一样,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他的力道有些大,沈落的鼻子正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有些酸,虚脱的仰起头,声音沙哑地喊了他一句,“秦爵!”
他才确定这是真的,用力把她抱起,“落落,你快吓死我了,我……”
他居然也有因为紧张,激动,害怕而说不出话的时候,沈落只感觉他胸口起伏不定,可是却让她很安心。
她神经绷的已经到崩溃的边缘,虽然有苏季阳在她身边,她稍安心,可并未敢完全放松下来,本来又发了烧,这一刻才感觉自己安全了,紧绷的神经缓了下来,眼前一黑,才敢昏过去。
苏季阳站起身,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抖了一下,穿在身上,眼睛目视前方,像是没看见任何人一样,走向洞口,因为他知道这里已经不需要自己了,秦爵绝对有能力把整个事情处理好。
秦爵淡扫了他一眼,不管两人之间,是否明争还是暗斗,这一刻对他还是感激的。
“苏先生,谢谢!”
他能放下身段,向别人道谢,可见沈落在他心里的位置肯定很重,苏季阳心里微微犯堵,停住脚步,却并没有看他,冷漠的说,“你不需要向我道谢,我为她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秦爵皱了一下眉头,他一直都知道,苏季阳对沈落的用情不会低于自己,他是很介意,可他也是一个知道感恩的人,轻笑了一下,“但还是很感激你,希望和苏先生,能够摒弃前嫌,成为合作伙伴。”
苏季阳冷笑了一声,“秦先生,我们之间的过结,不会因任何事而改变,出了这个山洞,该怎样还会怎样,我永远也无法忘记,你带给我的痛心。”
他说完这句话,阔步走出了洞口,秦爵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勾了一下唇角,吩咐左右的人,“送一下苏先生!”
而他抱着沈落,在众人的帮助下,下了山。
秦爵感觉到她身体滚烫,却又冷的发抖,打开一瓶水喂她喝了几口,又立马打电话给韩晨,让他准备好药箱,快速到他的别墅等待。
眼看着雨还没停,他们下了山之后,老周因为心里愧疚,邀请他们到家里歇歇脚,他已经打电话请了医生。
秦爵迟疑了片刻,觉得也行,因为沈落的高烧要及时救治,就几个人随他前去,其他人先回去。
可是到周家,却发生了一点意外,周恒本来是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房间,不知道怎么就出来了,看着来了几个黑衣人,他却突然发起疯来。
看着秦爵抱着气息微弱的沈落,他疯狂的扑上去,幸亏秦爵伸手敏捷,躲开了,几个年轻的上前按住他。
周恒哭喊着,“不要伤害阿姨,不是她,和她没关系,不是她害的!”
老周神情十分惭愧,慌忙让人把他关进房间里,不住向秦爵道歉。
秦爵到没说什么,让老周找了退烧药,让沈落吃下,吩咐众人立马回去,走到门口时,有突然停住脚问,“周叔,周恒这病有多少年了?”
老周唯唯诺诺,“快二十四年了。”
“嗯,好好照顾他。”秦爵莫测高深的出了周家。
车子开得飞快,回到他的别墅,秦爵快速的把她抱到浴室,洗了一个温水澡,换了衣服再抱出来时,韩晨早已经在房间等了。
韩晨看着自己手下的医生,气息奄奄的躺在床上,他叹息声,摇了摇头,帮她检查一番,量了体温,除了高烧之外,没有其他大问题。
给她打了一针,安慰旁边的男人说,“不用太担心了,保证半个小时之后,体温就降下来了,多喝些汤汤水水的。”
秦爵深呼一口气,才放下心来,拍了拍韩晨的肩膀,“多谢了,她身上的伤……”
韩晨把医药箱放在桌子上,掀开被子,看到沈落要白嫩的长腿上,不少划痕,他皱着眉头,伸手想去按住看仔细,手伸了一半儿就被人截住。
秦爵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戴手套!”
我去,这男人也太小气了吧,他就是摸一下,又不带任何感情,仅仅就是医生给病人看病而已,至于吗?
无奈的把眼翻的天花板上,不情愿地拿出一次性手套戴在手上,嘴里还不住抱怨,“我就是医生而已!”
“你不是男人?”秦爵看他把手套戴上,神情才缓了下来。
这话把人怼的,心肝儿疼,韩晨拍了拍胸口,这男人要是小气起来,也挺让人受不了的,检查了一下伤口,又用盐水消了毒,涂了一些药,“放心吧,经韩大博士妙手回春,明天就能恢复如初。”
忙完了一番,连水都没让喝,就被赶了出去,韩晨不由得叹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交个损友,让人心发凉。
可能是韩晨打的针起了效果,沈落睡着了,半个小时开始发汗,只是眉头紧锁,像是睡得不很安稳。
秦爵紧握住她的手,感觉她的手心很烫,闭着眼,慢慢舒了一口气。
他在乎的东西并不多,可偏偏想要小心守护的,却每每出现问题,他不是神,很多事情无法做到面面俱到,只想尽力护她周全,可还是让她一次一次遇险。
苏季阳在电话里跟他提起,沈落,落水了,推测可能是人为,因为那个水潭边上的水并不深,她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掉到潭中间去。
今天如果不是苏季阳,他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事,如果沈落真的遇到危险,自己该怎样,又会怎么做,他不敢想象。
又很挫败,为什么她每次有危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都是别人,自己这个男朋友当的,真的是太失职了。
心里也很不舒服,苏季阳虽然救了她,另一个侧面也说明了,他有找她,那就是对他秦爵得女人还未死心。
秦爵按了一下泛疼的太阳穴,头疼的脑仁儿像要分离一样,看着沈落紧皱眉头,他说不出的心疼。
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沈落突然用力挣扎着,像是陷入梦魇一样,额头也布满细密的汗,浑身都在不安的扭动。
并粗鲁的打掉他的手,“滚开,不要碰我!”
“落落,是我,你现在没事了,我是秦爵!”秦爵更加确定她是遇到了什么人,可能那些人还企图对她不轨。
沈落依然没有清醒,还在不停地手舞足蹈,秦爵连喊了她几声,都不见成效,坐在床边,把她抱起揽在怀里,用力抱紧。
“落落,你醒一醒,你现在安全了,是和我在一起,没有人敢把你怎么样,都是我的错,让你遇到危险,我一定会把这件事解决好,绝不允许这种事再发生。”
沈落睡梦中,噩梦连连,总感觉有一双,干枯而有流着脓血的手,伸向她,她又害怕又恶心,像陷入沼泽中一样,怎么也逃不掉。
听到远处有人喊她的名字,并且越来越近,声音是她熟悉的,就在那双手,快触碰到她的身体时,她用力抬起腿,居然从沼泽中拔了出来,猛然一睁开眼,就看到那双担忧的眸子。
沈落下意识地伸手揽在他腰上,知道安全了,可也更委屈了,她真的不想哭的,可就是忍不住。
也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平时很坚强的,可就在他面前一直都很软弱,最后忍的嘴唇都发抖。
秦爵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心被揉成一团,那种心碎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知道此刻不是不让她哭,而是要让她哭出来,发泄心中的郁结,轻声说,“别忍着。”
一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再也憋不住了,爬在他怀里,直哭的昏天黑地,直到没力气了。
秦爵一张俊脸变得越来越黑,闭着眼睛,忍住心痛,他不管是什么人,敢对他的女人不利,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他揪出来,让他知道,活着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是不是自己太善良了,才会有人屡次三番的对她下手,这一次,他一定要从源头上,把所有能解决的,一次性解决,不管是谁,不管有多大背景,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他们知道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是怎样一种体验。
沈落终于停止了哭,秦爵让她喝了许多水,又重新帮她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
刚从浴室出来,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显示的号码,神色变得冷峭,接起来之后,淡淡的说了一句,“在书房等我!”
他挂了电话,神情很自然变得柔软,把沈落扶躺下,并帮她拉好被子,轻声地说,“你睡吧,我去去就来!”
刚要转身,沈落却抓住了他的手,可能是因为之前吓坏了,她一个人害怕,“秦哥哥!”
秦爵被她喊的心都酥了,她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激起了他所有的保护欲,倾身亲吻着她的额头,“我一会儿就过来!”
她拉着他的手,不愿意松开,秦爵又坐下来,心软到发疼,舍不得离开了,可有些事,他必须要去解决,诱哄说,“我就在书房,很快就好,别怕!”
可能他的声音能让人稳下来,沈落这才不情愿的松开手,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直跟随着他的身影,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帐幔后面,她才收回视线,发了汗,烧是退了,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秦爵出了门之后,浑身的气场立马变得冷冽,快步进了书房,孙康和彭远,还有其他几个人,都已经严阵以待的在等候了。
看着秦先生神色阴郁,他们出于本能心生畏惧,甚至都不敢抬头。
秦爵坐下之后,凌厉的扫了众人一眼,又收回视线,像是诺大的房间里,就他一个人一样,交叠的双腿,姿态优雅从容,但也说不出的迫人。
彭远很少被老板亲自点名,如果有什么事,一般都是孙康代为转达,而今天老板亲自让他来,他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心里也十分的忐忑。
他望了一眼孙康,之后小心翼翼的从队列中走出,深深地鞠了一躬,“秦先生,越秀山附近,我们已经认真查了,排查所有的监控,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员和车辆。”
秦爵扬了一下唇角,并没有笑,冷冷的哼了一声,语气很平淡,就是这种平淡,却让人忍不住脊梁骨发冷。
“彭远,你不要告诉我,没有监控,你什么都做不了,那我要你何用?”
“秦先生,我这就派人继续去查。”彭远谨慎的抬头,额头冒着细密的汗。
秦爵身体半躺,眯着眼睛,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不然彭老大,这个位子,有的人想坐!”
“是是,我这就去下去安排!”彭远掏出手帕,轻轻的揩了一下额头,静静地站立一旁,等着老板吩咐。
秦爵不耐烦地蹙了蹙眉,正要说什么,书房的门猛然被人推开,接着传来甜甜糯糯的声音,“秦哥哥!”
一个人影冲了过来,沈落一个人在屋里,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惴惴不安,想到秦爵说在书房,她就跑了过来,没想到一来,就看到站了一屋子人,一个个面容严峻,立得笔挺,她尴尬的,进也不是,出来也不是,就傻呆呆的站着。
秦爵看到她,一瞬间目光变得柔软,伸出手,沈落才谨慎的呼了一口气,慢慢走过去。
可能是因为人太多,紧张,也可能出汗出虚了,手刚放到他的大掌上时,腿一软,扑了过去,吧唧一口,亲在他嘴上,真的是亲哥哥,顿时窘迫的站起,摸了摸脖子,忍不住咳嗽。
秦爵愣了一下,动了动唇,清了清嗓子,威严的气势,刹那间瓦解。
一屋子的人慌忙垂下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孙康也咳嗽几声,这沈小姐平时看上去温柔娴静的,真是一鸣惊人呀,当众亲老板,然他们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放,“秦先生,那我们就先告退了。”
看老板点了一下头,他们巴不得赶紧离开,刚开始还能迈着稳健的步子,出了门就争先恐后了。
孙康看着满脸紧张的彭远,安慰说,“别担心,任何事只要有人做下,就会留下痕迹的,细心一点儿,总能发现什么。”
“是,孙先生。”彭远恭敬地说。
“老板有什么指示,我会随时通知你。”孙康拍了拍他。
“多谢孙先生了。”彭远露出笑容。
在外人看来,听到彭远这个名字,就足够震慑人心的了,但是没人知道,他还要听孙助理的。
“去吧,不要惹秦先生生气。”孙康对他点了点头。
等屋子里就剩两个人,秦爵拉她坐在自己腿上,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这韩晨还是有两下子的。
“怎么过来了,不在床上躺着?”
沈落轻轻挣扎了一下,一抬头就对上他那灿若星辰的眸子,脸色微微泛红,“我睡不着!”其实身体很累的。
秦爵伸出手臂,把她圈在自己胸前,声音低沉,“很抱歉,让你受到惊吓,看着你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我都无法形容当时的那种感觉,都是我的错,没能保护好你。”
沈落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情感,自责和不忍,忙安慰说,“和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的错,再说我不是没事吗?”
“幸亏你没事,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秦爵把脸埋在她的秀发中,有些贪婪的嗅着她发丝里淡淡的清香,心里到现在还没缓回来。
“今天真的让我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害怕,都快窒息了,再也不想感受一次,那些人……”,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他目光变得越来越凛冽。
沈落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感觉胸臆间涨得有些闷,但并不难受,只是把脸紧紧地贴在他胸口处,听着他的心跳特别的踏实。
“秦哥哥,我感觉是熟人做的!”
秦爵立马坐直身子,他之所以没询问当时的情况,就是担心她回忆起来,会后怕,如今她却主动说了,还提供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你知道是谁?”
沈落坐在他怀里就没那么怕了,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把当时的情景叙述了一遍,最后又说,“其中有一个人居然知道我不会游泳,这个很少人知道的,除非和我比较熟的人。”
秦爵我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在开阖间露出精光,这么说来事情就不是偶然,也不是有些人随性而起,可能是蓄谋已久,看她落水,出于本能说了那句话。
并且还对她的线路比较熟,找这么一个合适的机会,合适的地点来下手。
秦爵的思维是何等的敏锐,马上想到,对沈落不利的人,是男人,又对她比较熟,能对她下手,就说明不是被人利诱,就是和她有过节,或许两者都有,这样要调查的范围就小了很多。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把她抱起,然后下了楼,“该饿了吧,我带你下去吃点东西。”
沈落为了稳住自己,只得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但是看到楼下,正在忙碌的佣人,她还是很不好意思,“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男朋友的作用就是,你自己能做的事,他偏偏想要帮你做。”秦爵对着她轻笑。
沈落嘟了嘟嘴,好在秦家的用人很懂规矩,各忙各的,只是得体的打声招呼,并没有过多的关注他们。
去了餐厅,沈落因为发烧刚退,胃口也不是很好,喝了很多汤,就停下了筷子。
之后又被他抱进卧室,本以为经过下午的事,她会睡不着,却没想到被他搂着,一夜好眠,连梦都没做一个。
第二天,精神也很好,醒来的时候,秦爵已经不在身边了,她看看时间,才八点多,想到昨天苏季阳不但精疲力尽,还淋了,最后还把衣服脱给了自己。
心里出于对他的感激,打个电话问候了一声,对方很快接通,她刚说了一句话,就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