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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棠华神龙见首不见尾,白天不见踪影,只有到了晚上才会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跳到她前面来。江玉晚一直在想,如果她不是鬼差的话可能吓都会被贺棠华吓死去,毕竟人吓人,吓死人。
得知她武功被废之后她那个爷爷便没有再管她,别的弟子过来看了她两下,怕耽搁她养病也没有再来过她住的地方了。
江玉晚不是很喜欢和人打交道,见没人来烦她自然开心,可是赫子豪却放下武功不练三天两头的来找她,丝毫不惧怕她的冷脸。
比起赫子豪这块牛皮糖,她觉得倒不如换成别的弟子来烦她,毕竟别的弟子她怠慢两次就会有自知之明的不再来了。
“师妹,这是我特地从山下的小贩那里买来的桂花糕,你要尝尝么?”赫子豪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的墙头,看着她在院子里面不由眼前一亮,手上提着一个包裹就从墙上一跃而下平稳的落在了地上。
“多谢二师兄了。”敛去眼底的那抹不耐烦,江玉晚瞧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了句谢然后又把心思放在了院中的花草上面。
“这花倒是奇特,以往都不曾见过诶。”赫子豪也不恼,把包裹放在桌子上往江玉晚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察觉到自己靠近江玉晚立马往远方挪了挪,他眼底闪过一丝受伤,随后强行勾起一抹笑把注意力也放在了她前面的花草上。
这一看他才发现这株植物他以前没见过,这花长得妖异,看起来不像是中原的产物。
“这是大师姐送与我的。”赫子豪的声音勾起了昨晚贺棠华给她花的记忆,想着贺棠华的脸,她嘴角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看着不似中原的花啊。”
“前日有西域的商贩路过,师姐和他买下的。”自从上次脸不红心不跳的编完一大串事情后,江玉晚的脸皮是越发厚了,说起慌来就和说着今天天气很好一样自然。
“哦。”赫子豪眯了眯眼,随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视线放在江玉晚身上他似是不经意的说道,“这几日大师姐有点忙啊。”
“是有点。”江玉晚想到这几天神出鬼没的贺棠华,不由认同的应了声。
“也不知道大师姐这几日到底在忙什么,这几日晨练都没见到她了,换往常,大师姐都没有迟过晨练的。”赫子豪说着,眼睛盯着江玉晚的脸,看着她的表情。
江玉晚沉默了下,稍稍皱了下眉头随后才道,“有什么事吧。”
“师妹你与大师姐关系好,我同你说,你这几日最好劝劝大师姐,这几日晨练都没见大师姐,宗主已经有些生气了。”
“毕竟你也知道宗主对你,还有大师姐都寄予厚望。”赫子豪这一席话说得真心实意,眼中的忧心不似作假。
“我知道了。”江玉晚应了一声,脸上终于带上了久违的笑,“多谢师兄提醒了。”
“应该的,你我之间不必说言谢的话,毕竟你我都相识十多年了,不是吗?”
“礼不可废。”
送走赫子豪,江玉晚脸上的笑一下就沉了下去。
赫子豪一定察觉到了什么,他心思缜密,她最近做得实在太过了,他察觉到了什么也是应该的。
转身目光落在了那一盆长得茂盛的花上,红得发紫的花随风飘荡着,花香随着微风吹满了整个院子。
江玉晚抿着唇,看着那花皱起了眉头。赫子豪也熟知剧情发展,贺棠华和魔教有关系他定然知道,他可能暂时还没猜到贺棠华成了魔教教主,但是极可能借这盆花借题发挥。
不管贺棠华和魔教有没有关系,都是有关系,前世赫子豪就是这样害贺棠华身败名裂的。
叹了口气,她收回了视线暗道贺棠华真会找麻烦。
刚刚赫子豪的动作她都看在眼里,他刚刚一直盯着这盆东西,显然是看上了这盆花,没人比她更知道她那个爷爷有多恨魔教。
如果她没记错,前世她爷爷就是在闭关的时候听闻贺棠华入魔的消息被气得吐血,因为气愤而导致走火入魔暴毙而亡。
在原剧情中,她爷爷在得知贺棠华是魔教教主的女儿后,更是没听贺棠华的解释直接就将主角逐出了师门,让她成了个无门无派的游侠。
如果不是顾忌贺棠华那时已经声名鹊起了,而且斩断了和魔教的纠葛,他可能会亲手废了贺棠华的武功甚至杀了她。
赫子豪可能就是想借她爷爷仇恨魔教这件事来对付贺棠华,不说别的就这盆花来讲的确可能让她爷爷相信。
因为这种花,只长在魔教大本营那里,鲜少流入进中原。赫子豪可能不知道,可是她爷爷却是一看就知的。
这些都是她的猜想,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不能赌。
现在怎么办?
看着这花,江玉晚有些头疼。这毕竟是贺棠华赠与她的礼物,她要是丢了毁了,保不准那家伙又黑化。
她可真会找麻烦啊。
“既然头疼那便丢了吧。”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回到了现实,不用回头她也知道说话的那个人是谁。
“师姐。”她蹲了下来,看着植物上那很多未盛开的花苞抿了下唇。
“头疼就丢了吧。”她又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毫不在意的姿态误让人认为她真的不在意一样。
“师姐。”她又喊了贺棠华一声,略带叹息和无奈,还有一种名为包容的情绪在里面。
“嗯?”贺棠华朝她所在的方向走了两步。
“这花的意思,我又不是不懂。”她站了起来,背对着贺棠华,“情花定情,赠花便是赠情,我若丢弃,那岂不是连同师姐你的心意一起丢弃了?”
贺棠华没说话,江玉晚顿了下接着道,“师姐的心意我懂,我……”
衣料摩擦的声音传来,她转头后面已经没了贺棠华的身影,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她抿唇随后叹了口气。
贺棠华被她吓走了,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雪剑宗夜里较冷,而情花不耐寒,没了武功的她搬动这一大盆情花又搬不动,不由直接就用了些东西给那花做了个保护的小棚子,随后才关门进了房间。
第二天贺棠华还是没来,没等来贺棠华的她等来了赫子豪。
“你不是我师妹,你到底是谁!”进院子刚想和江玉晚打招呼的赫子豪看到了门口的棚子,看着那朝前的技术他带着笑得脸一下就沉了下去。
“我就说师妹的性子怎么转换得这么快,怎么突然就对那个贱人热络了起来,原来,原来你!”
“我如何?”江玉晚挑眉看着气愤得不行的赫子豪,笑了声问道。
“我师妹呢!”赫子豪怒视着她,恨不得过来抓着她的摇晃几下。
“赫子豪呢?”她反问了一句,嘴角淡淡的嘲讽告诉了赫子豪真相。
赫子豪怎么会不知道原主已经死了,当然,如果不死他也进不来。
“我杀了你!”赫子豪气得眼睛发红,手抬起呈勾状就往她袭来。
赫子豪来势汹汹,可是江玉晚淡笑着站在原地不闪不避,任由他往自己脖子上抓来。
赫子豪速度很快,现在使出的武功和平常平平无奇的样子判若两人。他眨眼之间就到了江玉晚的前面,脸上带着狰狞的神色,他抬手狠狠的就抓了过去看样子是想一招毙命。
江玉晚的样子虽然让他惊讶,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靠着一股怒气他直取江玉晚的性命。
手离江玉晚还有五厘米之隔的时候赫子豪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击飞了出去,刚刚用的力道全部返回给了他自己。
赫子豪被那股力量弹飞了出去,刚刚反震的力量震伤了他的五脏六腑,他在地上滚了两圈吐出了一口血,看起来狼狈得不行。
“怎么回事?”咬着牙,他忍不住又吐出了一口血,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是伤得太厉害了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起来。
“你是怎么瞒过宗主的?!”他以为江玉晚身上还有武功,不由恨恨的说道。
“瞒?”眉头上挑,她往赫子豪那个方向走了两步,看着赫子豪眼中的恨意她在心底叹了口气,“我可没有瞒。”
“我没有武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感叹这是个痴情种是感叹,可是该嘲讽的事情她可不会少做。
“我不信!”刚刚那招明明是内力深厚的人,自动护体,江玉晚说她没武功,他是怎么都不信的。
“不信便不信。”她没打算和他浪费口舌,解释什么。
反派死于话多,虽然她觉得她不是个反派,可是死于话多这个真理可不止是应在反派身上。
“还我师妹!”看着江玉晚这张脸他就心底就忍不住的泛着恨意,想要杀了夺舍了他师妹的这个女人。
“还?何来还字一说?”江玉晚嗤笑了一声,“她早死了,或许都已经投胎了。”
凡间一日,地府十年,虽然地府投胎的工作效率有些感人可是耐不住这时间差啊。
“你骗人!”赫子豪怒道。
“骗你有什么好处?”江玉晚冷哼了一声,“你自己把这个世界弄成了一团乱麻,擅自涂改剧情迫害主角,能有这个下场已经不错了。”
“就算是真的害,害死她的也是你,如果不是你,她用不着死!”
“你是地府的人?”他的眼里除了满满的恨意终于又出现了别的神色,一闪而逝的恐惧让江玉晚捕捉到了。
“你觉得呢?”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怕地府的人,江玉晚压下疑惑冷笑了一句。
“你来抓我回去的?”
“呵,你以为你脸有那么大?”江玉晚闻言冷笑了一声,嘲讽的问着。
抓一个这样的鬼东西,用得着她出手?
真以为鬼差都是吃闲饭,每天没事干是不是?
“不想和你说这么多的,可是看你这么喜欢她,告诉你也无妨。”虽然话多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可是她开口就停不下来,越说越兴奋和嚼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你私自篡改剧情,导致剧情崩塌,主角死于非命。”
“她斗不过我的。”闻言赫子豪嗤笑着说了声。
“可是你斗不过这个世界。”江玉晚也笑了,看着赫子豪那张渐渐沉下去的脸,她继续道,“你以为主角那么容易就被击败了?”
“可笑,身为世界支柱,就算她死了世界也会强行让时光倒流让她复生。”
“你什么意思?”赫子豪不是傻子,相反他聪明得很,江玉晚随便一点拨他就想明白了江玉晚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害死了她,你以为她会怎么样?”江玉晚笑问着,笑得没有温度的她眯了眯眼,“你不过先她一步知道剧情而已,可是她却重生了两次,活了三世了。”
“你亲爱的小师妹在第二世的时候就自杀了,别以为世界会连同所有人一起复生,整个世界灵魂没换的,唯有你和贺棠华。”
“……”赫子豪没说话了,脸色白得吓人。
“你骗我是不是?”
“呵。你终究是地府的鬼魂,通过功德系统进入这些世界的鬼都无法对我造成伤害。”没理会他自欺欺人的话,江玉晚看了眼他又看了眼门外。
“你对我造成伤害就会被系统标记,最多两个小时就会被拉回地府,地府会依据你在这个世界造成的破坏程度决定你的下场。”
“地府?我能见到她吗?”眼中闪过一丝光,赫子豪连忙问道。
“她已经投胎了。就算她没有投胎,你也见不到她,你要知道,下面等待你的是第十八层地狱,这都是下场比较好的,若是造成影响十分恶劣的人,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你见过忘川河边的彼岸花吗?”
“我知道了。”眼中的光渐渐隐没,赫子豪没有反抗能力的低下了头。
见他没有反抗的意思了,江玉晚松了口气,放松了下来看着他,准备看着他被器灵拉走。
阴魂攻击不到她,这是她在上个世界摸索出来的,赫连峰即将入狱的时候逃了出去,然后躲在a市想杀她,可是要得手的时候却被挡了下去,她问了器灵才知道了这个秘密。
“师妹身上藏着的东西可真让师姐惊讶啊。”凉凉的声音从一个方向传来,江玉晚刚刚放松下来的身子因为这句话又紧绷了起来。
心一下就凉了,她暗骂器灵该靠谱的时候不靠谱,不要它的时候尽添乱,贺棠华在后面偷听居然都不知道,没有提醒她!
“你都听到了?”她用冷面掩饰了自己的不安,转身看去贺棠华正在屋檐上看着她,嘴角勾着淡笑,眼里一点温度都没有。
“没有错过。”她跳了下来,飘逸的身姿一下就迷了江玉晚的眼。
暗骂了一句这个世界的人怎么都喜欢躲墙上,屋子顶上。
“没有错过那便好,省得我再说一遍了。”输人不能输气势,江玉晚冷淡的说着,她不敢去看贺棠华的脸,视线不由下移,触及她饱满的胸部的时候她愣了下,随后连忙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脚上,觉得不妥的她又往下移了点,看着了她身前的土地。
那块地皮上面长着一些杂草,零零碎碎的,她闲得无聊的在心底数有几颗草,以此转移注意力。
“呵呵。”贺棠华闻言笑了两声,朝她逼近着,她气势压着江玉晚喘不过气来,不由本能的往后退着躲着贺棠华。
“你怕什么?”她眯眼问着,脸上依旧挂着让江玉晚心底发毛的笑。
“你靠那么近干什么?!”江玉晚不甘示弱的反问着,退无可退的她退到了墙边。
“你躲我干什么?”
“你离我远些我就不会躲了,我不喜欢别人靠我这么近。”气恼的话脱口而出,说完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江玉晚心咯噔一跳,心道了一声不好就想跑,可是手却突然被抓住了,随后她整个都被不算温柔的推到了墙上。
贺棠华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一只手钳制着她的下颌,她一双眼睛里面蕴含着汹涌的怒气,只是一眼江玉晚便忍不住腿软了。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如何?”她阴测测的笑着,那样子要多渗人有多渗人。
她此刻就犹如一只恶魔一般,低头看下江玉晚和看待一只猎物一样。
“不喜欢我靠你这么近?嗯?”那只手松开了江玉晚的胳膊,突然点了她胸前的穴道定住了她,随后那只手不老实的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游走着,贺棠华嘴角依旧是淡笑,可是眼里的黑暗也未少一分,她用鼻腔发出的音格外的暧昧。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嗯?”
“这难道不算靠得近?”
“住手!”经过贺棠华一段时间的调·教,这个身体可以说敏感到了极致,现在被贺棠华这样轻佻的逗·弄着,她早就有些坚持不住了。
她的脸羞得通红,一双眼睛瞪着贺棠华,没有被点哑的嘴恼羞成怒的喊着让她住手。
“住手?”贺棠华笑出了声,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的往下面探了过去。
“贺棠华!”她被吓了一跳,声音拔尖的叫着她的名字试图阻止她。
她想推开贺棠华,可是无论她怎么做都好她都拿不回身体的控制权,再一次痛恨武侠世界的她咬着牙瞪着贺棠华。
因为刺激而微微颤抖着,她一双好看的眼睛里浮起了一层雾,不知道是因为快·感来的还是被气的。
“喊师姐。”贺棠华在她的唇边落下了一吻,低笑着。
“师姐!”别无他法,她只能顺着贺棠华的心情来,这样让她异常的憋屈,可是她却又是没有一点别的办法。
保护只对阴魂有效,她手无缚鸡之力和武林高手的贺棠华比,无疑以卵击石。
“乖,喊我名字听听。”后面还有个碍事的人,贺棠华眼中暗沉却没有再往下面探了,而是把手停在了她的腰侧打着转。
“贺,贺棠华?”一句呻·吟差点脱口而出,幸而她即使咬住了下唇这才避免了出糗。
“错了。”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面,贺棠华凑过去惩罚似的轻咬了她的喉咙一口。
舍不得用力,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子她又忍不住心疼的停了下来,然后伸出舌头轻舔了两下。
“唔啊,别,别舔啊!”敏感的脖子那能禁得起这种对待,几乎是立马她就是溢出了一句□□。
“喊我。”热气喷洒在她的肌肤上面,灼热了那一片肌肤,也烫伤了她的意识。
“棠华?”
贺棠华没说话。
“阿棠?”脑海里闪过男主喊贺棠华的名字,她连忙又换了句称呼,果不其然贺棠华停了下来。
“受死吧你!”突然的怒吼传来,江玉晚一抬头看见原本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赫子豪不知道什么站了起来,还站在了贺棠华的后面,他的手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带了血的刀。
血?
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她瞪大眼睛看着贺棠华突然身子一软倒在了她身上。
贺,贺棠华?
她张着嘴颤抖着想说什么,可是这一刻她丧失了语言功能,喉咙里面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死了,我就能跟着她一起从头再来一次,你抓不住我的,抓不住我的,哈哈哈哈哈!”赫子豪疯了一样在那里癫狂的笑着,手上拿着的刀尤为的碍眼。
她被定住了不能动,连抱着贺棠华的动作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无力的抱着自己,然后生命一点点流逝一点点的往下滑落着。
也不知道赫子豪捅到了什么地方,贺棠华居然一刀丧命。
“别伤心。”气若游丝的声音和刚刚判若两人。
“别,你别死!”她哽咽的说出了这句话,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
“不要离开我。”
贺棠华摇了摇头,脸上带着苦笑,“他捅到了我的心口,没救了。”
声音越发虚弱,江玉晚心疼得难受。
“你解开我的穴道,解开我好不好?解开我!”
回应她的是贺棠华的摇头。
“我杀了他!”没想到自己一时心软没有亲自动手会招来这种后果,江玉晚气得心肝都是疼的,恨不得把赫子豪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没用的,杀了他也是没用的,让我,抱抱你好不好?”她闭上了眼睛,手环抱着江玉晚的腰身,态度出奇的好。
“……你别死。”她把头埋在自己脖颈间,然后便没有了动作,看着她身后被血染红了一大半的衣裳她的心疼得厉害,似乎要窒息了一样。
她带着哭腔的喊着,可是贺棠华没有再说话了,她的手紧紧抱着她,没有松开。
“贺棠华!”她哭喊了一声,一声过后天突然黑了下去,随后太阳隐没整个世界在一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一点光芒都没有的世界和身处混沌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