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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枭突然刹住车,他神色激动,“真的?”
她亲了他一口,“真的,我爱你。”
叶枭猛地吻上她,左手轻抚她的脸,轻柔又情意绵绵的亲着她,“我很开心。”
殷禾欢搂住他的脖子,两人相拥一会儿才分开。
到九号公馆包厢的时候,叶轻玥与沈似来以及经纪人已经到了。
沈似来在唱歌,叶轻玥则在一个人默默地喝酒。
见她们两口子来,沈似来指了指叶轻玥,“枭,管管你姐,一来就开喝,干了两瓶了。”
“她能喝让她喝。”叶枭落座在他身边,低声说,“心情不好,发泄发泄。”
“发生什么事了?”
“这你得问她。”
沈似来坐到叶轻玥身边,“轻玥姐,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告诉弟弟,别喝那么多了,头会疼,胃会恶心。”
“别叫我姐,我不喜欢外人喊我姐。”叶轻玥伸出手指戳到她的脑袋上,“以后不准喊我姐,记好了。”
“那我叫你什么?”沈似来发愁,“直接喊名字?”
“对,喊一声听听。”
沈似来乖巧的喊了一声,“轻玥。”
叶轻玥笑了,边喝边说,“以后就这么喊。”
“你今天怎么了?这里没外人,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心情就舒畅了。”
“没什么。”叶轻玥把自己的手举高了一点,望着被灯光映照的酒杯,“只是觉得人生得意须尽欢。”
说完这句她把目光对准殷禾欢,“弟妹。”
“嗯?”
“结婚和不结婚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殷禾欢笑吟吟回,“不结婚是单身,想怎样就怎样,结婚了就有人管了。”
说完她忍不住朝叶枭瞥去一眼,“一不小心醋坛就打翻。”
沈似来噗的一声笑出声。
叶轻玥也弯了弯眉,“我也想结婚了,今年十月相亲聚会我去参加,寻觅一下我的良缘。”
叶枭表示支持,“可以,都是资产一千万起步的单身男士参加。”
“对,都是事业有成的人。”叶轻玥点点头,“至于人品如何,相处一下便知晓了,女人最美好的年纪就是二十几岁,我要在三十岁之前把自己嫁出去,爱情是奢侈品,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也不是勉强就可以得到的,这一点我想通了。”
“这是人生大事,得慎重,你只比我大一岁,我不也没女朋友吗?这个不能急。”
“似来,你为什么没女朋友?”
沈似来摸了摸鼻子一脸尴尬,“平时行程太忙,我又不喜欢娱乐圈的女人,也没什么机会认识圈外的,就一直单着。”
“你没机会认识圈外的,但你那些粉丝可都是圈外的,都认识你,不如从里面认识。”
“那哪能,我这么优秀的小伙子,可不能被我的粉丝睡到,不然那么多粉丝,我怎么招架的住?还不让我天天喝肾宝?”
叶轻玥笑了,“贫嘴还是你在行。”
见她笑了,大家也都跟着神态放松许多。
有沈似来,气氛永远不会僵掉。
又唱又跳,让殷禾欢免费看了好一出精彩的表演。
十一点钟准备离开包厢的时候,叶枭接到叶峯的来电,说他和殷禾欢被狗仔队拍到了,狗仔联系他询问是不是叶太太,他承认了。
夫妻俩忙上网一看,新闻标题为:[叶枭与一女子车内拥吻四分五十秒,联系其下属证实为叶太太!]
照片正是他们来九号公馆的路上热吻的那一幕。
所幸的是,因为叶枭的手轻抚她的脸颊,没有拍到脸。
内容叙述不多,主要感慨原来叶枭也有这么狂热的一面,真是罕见,看来夫妻俩感情甚好,如胶似漆。
怕又被拍到,叶枭与叶轻玥、沈似来以及经纪人一同离开,而殷禾欢则暂时留下,过一会儿再走。
她一个人待在包厢无聊的翻看新闻,总统府给了公示,承认单竹就是秦意浓,介于她的这种虚假身份的行为,总统府已经责令户籍部把秦意浓这个虚假的身份注销掉,秦意浓被打回原形,她以后不能再用单竹的身份,还是得用她自己原来的名字。
并且已经将她赶出总统府,永不能再进。
看到这个消息,殷禾欢心里倒是宽慰了一些,但是她没有丝毫的放松警惕。
她戴上耳机,细听追踪器的录音。
如她所料不差,许芳沁并不离开,走的只是秦意浓。
听到录音里秦意浓对许芳沁说的话,殷禾欢只觉得很好笑。
她说:“芳沁,我不在这里面,你可要帮我好好盯着大殿下以及宫龄。”
许芳沁情深意切的回,“你不在总统府,作为你的好朋友我当然要帮你盯着。”
“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
殷禾欢微微一笑,真是天真。
秦意浓离开了总统府,许芳沁也别想一个人待在里面有所图谋。
这件事得需要宫龄出手,把许芳沁从总统府里赶出去并不难。
殷禾欢把耳机摘掉放在包里,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
她戴上口罩出了包厢。
进电梯时,一身黑衣的男子也跟着进来了。
殷禾欢瞟了身边的男人一眼。
男子包裹的很严实,又是帽子又是口罩又是墨镜。
她突然想起了曾经医院八个歹徒闹事,她抬头无意间看到的三楼栏杆处的黑衣男人。
也是这副装扮。
再仔细看了看,几乎可以断定,就是同一个人。
殷禾欢心中警铃大作,她的手悄然伸进包里,握住了火陨,只要他敢有所对她不利的动作,她便要了他的命。
然而,他一直站在那里纹丝未动,电梯到一楼的时候,他还先行走了出去。
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殷禾欢拉住包的拉链,紧跟着出去。
她上了出租车,回家。
黑衣男人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望了几十秒,收回视线转身上车离开。
——
宫龄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孔庭慎来了。
“秦意浓走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你想说,她之所以会走,是我的杰作?”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连人身自由都没有,我能做什么呀?”